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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这个身份,那可是让人有些震撼。毕竟一个同朝堂秘辛牵扯上的主子真的会很有斗争性?
艳人姐妹们想要报仇的这个苗子一开始就有,但是她们并不知道这个主子有些怎样的具体的身份,只是凭着自己的智慧断定这个保护她们抵达皇城之中,并且让她们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去复仇,随时随地地支持她们的这个主子,身份非同小可罢了?
那么,那主子会是什么人?
又有怎样的深不可测的身份呢?
其实,这还要从当年说起。
皇帝陛下曾经在浣纱阁见到过一个卖艺的姑娘。她眉目清秀,长相灵动。加之相处几日,觉得她性格很好,没有皇宫女人的那些小心思。所以来了那阁中几趟,便动了私心。
简而言之,就是喜欢上了。
皇帝陛下的女人一般不会允许在那不雅之地露面,所以仅一道圣旨,便派了当时朱泉朱大将军将这女人给召进了皇宫,封为了妃子。
那姑娘跳舞跳得很好,又讨人欢喜,所以当时皇太后和皇上纷纷赐了个封号。
既叫宁妃,又唤丽妃。
后来在皇宫里,不到一年就怀了个孩子。皇帝陛下又兴奋不已。然而,由于其卑贱如尘的身份,所以这宁妃始终没有得到上面的认可。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因为他有个君主这样高贵的身份,所以关于处事,包括小到欢喜上一个女人这样的事儿,都在众位大臣以及天下百姓的视线范围内。
若是让众人知道,皇帝陛下让一个青楼女子做了皇妃,试问下面的人会传出什么?好的,说皇帝陛下明明有妃子,却有独特逛青楼这个独特的癖好?不好地,说咱们皇上是非不分,放着身家清白,血统高贵的皇后不要,却要一个出身风尘,仅会跳点儿舞的青楼女子,眼光不是一般的差。
所以由着这两层意思,这皇帝陛下也不可能会善待她。只是将她当成自己后宫里唯一一朵还未被俗气污秽的花朵养着。似宠物,也似恋人。
然而,他只是没有料到,那个女子其实早就心有所属,对于他召入皇宫的捆绑非常的抵制。只不过皇命难为,她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拒绝。九五之尊的宠幸,就好像一张网。如果真的用心去网,那么她没有任何一个藏身之所。可是没有就代表不会去想么?
至少宁妃知道,有一个地方她可以肆无忌惮。那就是她的心。皇帝陛下喜欢她,无论喜欢的是什么,他都只能占一样。那就是可以看到的身体。但是心呢?
难道会囚住她么?
不,不能。
那颗心囚不住。
因为囚不住,所以她才会做出一件未曾真相大白的事儿,即便是她的孩子在闹市砍头,宁妃也没有透露半个字的事儿。
这件事儿便是她同心上人所生的孩子。
孩子是个男孩,同在皇宫怀上的孩子一样。于是乎,因为这巧合的性别,宁妃做出了一件胆大包天的事儿。
偷梁换柱。
不过这种方法是别致的,因为宁妃不像其他的皇族妃子那样,残忍地去用别人的孩子偷梁换柱。她所用的,是自己的。
自己懂自己的心,自己下的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未有半分的拖泥带水,只是那么一瞬,便可以得到很好的终结。
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透露。她拿自己的孩子换了自己的孩子。只不过两个人的身份不同,人生也会因为这个调换有所不同。不过她心里面,想要好好爱护的,应当是她同那位情夫的孩子。事实上,如果不是爱她的心上人爱地刻骨铭心,宁妃不会将自己同她意中人的孩子换到富丽堂皇的皇宫,只想让他的孩子受宠,受喜欢,甚至能有机会去夺未来的储君之位。
但细细一想,不难看出,这宁妃对皇帝陛下的憎恶。虽然她一向在皇宫里露出那种谁也无法察觉的愚笨,但是她本身所在的优点便很好地掩埋了她的怨意。
平平淡淡地在后宫里过活,做很多丫鬟口中,那位虽然受宠,却没头脑的皇妃。甚至可以说她,身份卑贱地抬不起门面。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身在的。名声,她毫不介意。只要能够厚积薄发,于关键的时候,给予自己的孩子,也就是三殿下祁真一个后盾支持,就很好了。
然而,令众人想象不到的是,那个所谓的后盾支持其实早已不堪入目。皇帝陛下的阴狠奸诈,成功地让她的儿子,也就是三殿下祁真死于断头台。
可是,这个间接送上三殿下祁真到得断头台的人,究竟该是谁呢?
没错,是那两位将军。卿羽大将军和莫璃大将军。如果没有他们的挑唆和相助,那个皇帝陛下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抓住惩治三殿下祁真的借口。
魔教教主白刹也不会狡猾地改口,从一艘船上的蚂蚱跳到了另一艘船。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怨那个卿羽大将军和莫璃大将军。
不过,这个同艳人姐妹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来也巧。他们的目标相同,有共同的仇人,也有共同的应对计划。因此,支持艳人姐妹们的筹谋也不过是在助自己的筹谋一臂之力。
这个神秘地在背后操纵的人,就是当初那个情夫。宁妃一门心思爱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南林国人,领国的江湖中人。但是他虽是敌国的人,却不在南林国呆着。他所居的地方是在风辰国。
岭南有一个书香门第,名唤皖南门。但是,这个皖南门,同莫璃大将军的昀月山庄有所不同。昀月山庄不热闹,人口数量少。加上丫鬟和莫璃大将军其实也不过两来百口人。但是皖南门就不同了。尤其是江左一带以下,包括云南等地,都有皖南门的人。
上到门主。
下到门中的弟子。
还有许多许多依附其生存且对这皖南门忠心耿耿的老百姓。
他们大多都会武功。
那底下看起来是在皇帝陛下管辖之中,其实,他们都奉皖南门门主为天。只是为了不招惹上官场。所以私底下还是不做什么看起来很像谋反的事儿。
很真切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且让上面的人不会提心吊胆的普通的事儿。是以,这么多年,三殿下祁真的真实身份仍然没有破天荒地被任何人挖掘出。
只不过在三殿下祁真死后,却突然出现了一件好笑的事儿。
是关于这皖南门的。
皖南门门主就是艳人姐妹们身后的那一道高深莫测的主子。也是因为他的帮助,才得以在帝都之中踏实落脚,并慢慢地拥有资源和人脉,来想方设法地对付卿羽大将军和莫璃大将军。
只是,这皖南门门主不轻易告知自己的身份,对于那些艳人姐妹们守口如瓶。但他之所以出手帮忙,只在于这些个聪明的艳人是他儿子,也就是那三殿下祁真培养出来的。他无法眼真真地看着那些个他亲生儿子教导出来的艳人杀手,就那么不费吹灰之力地被那个夺人妻子且害死儿子的狗皇帝给杀得一干二净。
这是他救那些艳人姐妹并且返回帝都的目地和理由。
果敢地筹谋一个天大计谋的决心。这决心来地气势汹涌,如同洪水一般,滔滔不绝。亦无法阻挡。
“哎,也不知起灵她那里进行得怎么样了?”楼中团坐的一个姐妹右手撑着腮,看上去十分地担忧。
不过她身旁围坐着的其他姐妹就没那么好心。
“兰花,你管她做什么?反正无论她成功与否,这关系是铁板钉钉地挑拨了的。”
这位名唤兰花的艳人,是众位艳人姐妹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平时照料看管着那小儿子剑明。这剑明是起灵的儿子。七岁多。唤诸位艳人姐妹为姨。平时没有多少心眼,虽然聪明但身上却依然透着一股子单纯。
单纯到顶的时候,就像是零点伤害。所以同样单纯的艳人兰花就比较善良宽容地对待了。也是因为这个,她的想法同在场艳人姐妹们不同,她觉得那起灵姐姐很可怜,也觉得她所生的那小儿子也很可怜。
不过因为身份,她没有选择拒绝的机会。只是偶尔会比较关心这一点儿,甚至于说,有些烦心这个事儿。要知道,如果艳人起灵因为这计划受到了什么伤害的话,那么她们所做就是在造孽。因为造孽,害地一个孩子没有了唯一的亲人,成为一个孤儿。
不忍心,做不出来。
兰花没有提提建议的机会,只能搭拉着个脸,无动于衷。甚或者想些胆大妄为地将那孩子给放了的想法。
只不过,恐怕没有那么个机会。
“要不是她爱上那位临尸门的剑平,我们艳人姐妹会那么快就被别人查出来么,我们的公子会那么容易就会砍头么?”年龄较长的姐妹恨恨道,“她也是公子救下来的,也是公子悉心培养出来的,难道……她就不该牺牲自己的幸福,去为公子做一两件事儿?”
“可是姐姐,起灵姐姐她毕竟也很可怜……”兰花尽量想要去劝说,但是遭到了身前艳人老大的呵斥。
“她可怜,呵,兰花,你不会是被起灵那小贱人给收买了吧!”艳人中的一个姐妹当下不满地嗔怪了她一眼。
兰花委屈地叫嚷,“姐姐,兰花没有,兰花不会背叛你们的。”眼睛里有几滴眼泪在啪嗒地打转。或许语气说地过中,片刻就有沉闷于顶的沉重气氛。
艳人姐妹中一个年龄较大,且比较亲和的姐妹伸手拍了拍兰花的后肩,对着那态度强硬的几人道,“好啦好啦,兰花不过是有些心软而已,你何苦说那些话来吓唬她。她……还这么小?”
另几个虽心有不甘,但到底也不敢说什么来顶撞。唯有深深地瞟那兰花两眼,都抿着唇再不答一言。
“再过几日,还是去看看那小贱人吧。大姐。”有个艳人姐妹提议道,“毕竟那起灵也是我们这个计划实施的关键。如果把她逼急了,她不要孩子了。说不定我们就得重新筹划了。”
“嗯,那好,等过些日子,我派几个姐妹去见见她。”艳人姐妹中的老大稳重地摸了摸下巴,在思索着这个问题,“这起灵若真能够成功嫁给那游离芝,我们挑拨卿澜和游离芝的这道关系就成功地做到了。接下来就等着平游两家翻脸便成了。”
商量作罢的几个艳人姐妹们又开始忙活去了。就刚才几个漏洞她们做了深入的分析。想着那游离芝如果知道这起灵是个青楼女子的话,定然会派人去查探身份。那么这边就一定要帮忙补好这个漏洞。至少要令游离芝明白,起灵是个大家闺秀。也是一个因为家道中落才流落风尘的小姐。
待得知这一情况后,他才不会因为在上一次小摊前之前的对话而胡思乱想。认为这起灵其实只是个大骗子。不过要做好这个活,必须请一个人帮忙。
那就是易老夫人。
但是这个所谓的帮忙,绝不可能去拉易老夫人入伙,只不过派个姐妹伪装成起灵的丫鬟,然后以传话的方式让易老夫人了解起灵是一个书香门第,且起灵是因为家道中落才成为风尘佳人。当然更更重要的一点,便是让易老夫人知道,起灵在他儿子没有前去青楼之前,身子是清白的。
如果得知了这个情况,相信易老夫人也不会觉得丢脸。再加上,这艳人起灵在青楼里也不是十分地出风头,所以设计起灵不是青楼女子的这一盘棋,易老夫人是有能力下出来的。那么,一旦能够下出来的棋,必然会令易老夫人感觉到肆意。不会横生烦恼。
果不其然,第二天,那扮成艳人起灵丫鬟的女子就回来了。面容红润有光,看上去很有收获。
艳人老大一把截住她的手腕,“芯芯,那老婆子可是了解了?”
“放心吧,大姐。我已按照你吩咐的,哭诉给那易老夫人听了,只是同起灵见面的时候,她有些异常。”
“什么异常?”艳人老大有些惊恐。
“出了好一会儿神,估摸着是在想念儿子。”那芯芯暗暗揣测以后,就又笑着道,“不过大姐放心,那起灵自知把柄在我们手上,所以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那易老夫人可是听得入木三分。而且,大姐,妹妹还在游府打听到一个好消息?”
艳人老大蹙眉,“什么好消息?”
“那澜夫人已经因为吃醋,离家出走了,游离芝游大人似乎在到处寻她。”芯芯小声道,“那易老夫人对起灵也是百般欢喜,还说几日后就要让她儿子同起灵完婚。”
“哦?”艳人老大惊疑了一声儿,整个人容光焕发,甚是安心地点了点头。涂着豆蔻的指甲在盈盈光芒下发光。
浑身散发出一种妖艳的味道。
当日晚上,艳人老大就着着一身暗色披帛从楼中后门去了山坡。
山坡上站了人。
那人背对着艳人老大,身形挺拔。跟前那棵大树上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红光淡淡几缕,将那男人黑白相间的长发映在了面前。
“主公?”艳人老大拱手作揖。
“来啦!”皖南门门主,抬起手臂往前一倾,“起身吧,不用跪着了。”
这高大的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仍然是背对她的,语气里平淡无奇,不掺杂着一丝一毫的感情。倘若有旁人观察,还会不经意地察觉到这艳人老大盯着皖南门门主背影的那双深情泛泪的眼睛。
估摸着是得过这皖南门门主的照应,故而心中感激。也许是生了一丝两丝的情愫。但因为是主仆,所以这关系不大好捅破。
但皖南门门主似乎知晓她的这个心思,所以也很会用这个心思去做文章。
譬如他看都没看艳人老大,但他会无厘头地关切一声,“夜里冷,下次再来,穿多一些。”
这思慕中的女人会误以为这男人是在关心自己,也会为此兴奋个好半天。但谁能知道,那只是一个用人且让人不背叛他的套路呢?
“是,主公。”艳人老大福了个身。
“进行得如何了?”
“主公放心吧,那卿澜一定会受不住,同那游离芝分开的。”艳人老大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眼前的皖南门门主。
门主袖中的飞镖呼啦一声刺在不远外的树身上。
百发百中。
“很好。”皖南门门主激动地再问,“那卿羽和莫璃在做什么?”
“他们?”艳人老大有些尴尬,暗地摇了摇头,“因为这几日一直在注意游府这边,所以……”
“明日派人去瞧瞧,那二人在做什么?”皖南门门主说完这句话,身形便淹没在幽幽暗影中。
艳人老大心口咚地一声,如同盆冷水,倾覆而下。毫无知觉的双脚待得发麻以后才缓过神来。
她抬头,朝着皖南门门主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也匆匆地迈开步子走了。
很平静地,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喧闹的天下第一酥里,所有的人正在忙活着。李诗语也在二楼的vip座中叹气。
一日前,她命青鸟大半夜地去给游府的姐姐澜夫人送一个蛋糕,但是竟然没有找到人。
青鸟本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却听得走廊的几个丫鬟在嚼舌根。说这澜夫人惹怒了他们的游大人。因此便被游大人给一封休书给休了。
这个消息传到李诗语耳边的时候,李诗语正在天下第一酥用早膳。可惜,因为这件事儿,她心里甚是苦恼。也没说什么就在二楼,靠着vip座里的窗子发愁。
窗子下,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可是盯着密集的人群,她却不自得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兰姨直发怵。心想这窗子下有什么感动人的东西,竟然会让她家夫人如此伤感?
其实,这只是一种移情?因为感伤,所以眼睛会若有若无地觑到旁的景物。悲悯之际,就会有些伤感。
天晓得,老天为什么总是制造麻烦让她不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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