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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壮汉带我们走了十几分钟,看见几栋高大气派的房子,刚走进去就有七八个相同服装的壮汉围拢过来,他们低声说什么,一个人带我们继续走,走到一道精致的白色木门前,壮汉让我们等在门口,独自走进去通报。
我身体贴在门口,眼睛往里面偷看,壮汉点头哈腰的对一个刀疤脸男人说“有一个男的试图带走电线杆上绑的妖精,他说妖精是他母亲,还跟了一个小白脸,现在他们在门口候着。”
刀疤脸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招了招手对堂前喝咖啡的陈建国说“怎么样?咖啡好喝吗?”
陈建国迎合的说“好喝!洋人的品味很独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苦。”其实他手里的黑咖啡没加糖,可想而知味道有多难以下口,他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讨好刀疤脸。
刀疤脸满意的说“喜欢就好!我的手下说你儿子来了,不过好像不太顺从,还希望你能好好调教一下。”
我一听忍不住了,在我心中父亲虽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但是也决不会因为害怕强大势力低三下四,窜通外人谋害家人。可是事情摆在眼前,我无法逃避!
我一大步踏进去,死死的盯住父亲,心痛的无以复加,低沉的说“爸,你跟我走,我们再也不要和王家的人扯上什么关系,等找到爷爷,我们还是以前的一家人。”
父亲看见我先是微微的吃了一惊,然后看看刀疤脸,再把目光转向我,很是为难地说“儿子啊,你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要胡闹,你叫你的朋友离开,我慢慢个跟你说。”
我愣了愣,我的确什么也不清楚,也极不情愿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如果有什么可以解释为何一向疼爱我的父亲会谋害家人,我倒愿意花时间好好听一听。
父亲把我拉到跟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也没能顾得上你,几天不见你瘦了好多。我在这呢只是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客人’你做事说话小心点,听我的保管没事,等他们抓住陈乐民,我们爷俩离开李家村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摇摇头,逼问“不要转移话题,快说怎么回事?你说他们要抓爷爷,爷爷没死对不对?”
父亲犹犹豫豫的好半天,才含含糊糊的说“我一直不想说,担心你害怕,现在你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我今天全部告诉你算了。你也看到那个尖耳朵长尾巴的妖精了,是她生下了你但我绝不承认她是你妈!她是一个妖精啊,怎么能当你妈呢?当初都是陈乐民算计的事,我完全不知情!不然我去死也不娶一个妖精!”
他又长长的叹口气说“你娶的李鑫鑫其实是个死去六七天的鬼魂,人都死了,你一个大活人硬是把婚事办了,我说不行,陈乐民不知道收到什么好处,把我骗走偷偷把你们婚事办了。我后来知道你们结婚的那晚上请的全是一些身强力壮的男人,因为怕体质弱的老人,阴气重的女人去了不能去,会惹出大事,全是陈乐民做的孽,做的孽啊!”
我小声辩驳“鑫鑫死了也是好鬼,不会害人,爷爷也是为我好。”
父亲无奈的摇摇头说“不用替他说话!算命的说了陈乐民天生犯煞,是个害人的命,任他继续下去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儿子听我的,乖乖的帮助王家大少王大武抓住陈乐民,什么事也没有。”
我若有所失的后退一步,嘴角浮现一抹凄凉的笑意,什么我爷爷天生犯煞,就算是大奸大恶也轮不到一个地痞流氓王大武来管,世界上自有法律制裁,法律讲的是证据,无凭无据不能冤枉人。
我猛然揪住刀疤脸王大武大吼“你是陷害我爷爷的头儿?我告诉你,我爷爷不是坏人,他一次没死,永远也不会死在你们手里!”
王大武怒了,一把推开我,命令的说“快来人把妖精拉下去处死,既然陈乐民不心疼妖精儿媳,我到看看砍掉他亲孙子一条胳膊他会不会露面!”
两个壮汉跑进来抢夺白琉璃搀扶的母亲,我一脚踢开一个,一拳砸向另一个,边小心应对攻击边说“琉璃带我妈快走,我马上跟过去。”
见白琉璃走出门口,我不敢多耽误时间匆匆的跟上,两个人带上母亲一路上左拐右拐,穿过一排整齐的厂房,背后响起追喊声,眼见没路了,一座三层小楼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说“快进来。”
我想了一下,拉住白琉璃一下子钻进了三层小楼。
等我把母亲安放好才注意小楼的装修很特别,处处古色古香,颇有一番韵味。一个穿旧时**开叉很大的旗袍的女人手拿一个托盘,摇曳生姿一步一步缓缓的靠近我。
女人的头发烫成大卷松散的垂在肩头左侧,眼角一颗美人痣妩媚动人,婀娜的身姿风情万种,第一次看见如此妖艳的女人像是中了魔一时间微微失神。
女人拧开一个瓶子用医用棉花沾了药水往我胳膊上的鞭痕轻轻涂抹,胳膊一痛,我立刻恢复神智,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你和王家是什么关系?”
四周的厂房,大楼全是王家的产业,中间一动三层小楼里住的人必然和王家有牵扯不清的关系,我不由得产生怀疑。
门外忽然一阵敲门声,随后传来一个粗旷的声音“月太太有没有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
女人对门回应“快去追人,我这里没动静,事情办不好有你们好看!”
门外的人听到回应又匆匆的离开了。
我对女人的身份产生更大的质疑,她无缘无故帮助我,看样子在王家有点地位,我却从来没见过她。
我再次问“你是什么人?”
女人极尽诱惑的脸靠近我,身上散发出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香味吸进鼻子里整个人晕乎乎的,大脑迟钝一般,思想不由的飘飘然。
女人的声音越发的轻柔缱绻“我叫月如烟,我帮了你,该怎么谢我?要不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