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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卧室连着是一间特别小的隔间,里面站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还好她们并没有注意到卧室的情景。
老妇人说了什么,年轻女人蹙眉似乎不高兴也不反对只是静静地听。我的头朝门缝靠近一点,看清楚女人的相貌,眼前一亮,女人一张小脸生的秀气逼人,一身优雅的装扮大方得体,淡淡柳眉见似有化不开的烟愁,我见优伶。
老妇人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手抓起年轻女人的白皙的小手,说“女人早晚要嫁人的,我们张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不讲什么情情爱爱的,父母之命不可违,你可不要依着性子胡来,惹了老爷子不高兴,老爷子可喜欢那个小伙子了。”
年轻女人眉头皱的更深了,薄唇微启门外就传来一阵粗犷的拍打门的声“大小姐!大小姐!”
老妇人缓缓扭头,冲门口喊了一声“大白天慌慌张张的干什么?见了鬼不成?”
年轻女人开了门,门外露出一个毛头小伙来,他脸色苍白地说“二少爷和三少爷那里出的事了,死了两个人,说什么妖精杀的,我怕妖精跑到这边来四处看看,不知大小姐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顿时屏住呼吸,额头冒出一层冷汗,那两个人死了?这下子我是没办法收场了。他们四处找我,一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老妇人听说出事便出去看情况去了,年轻女人打发走了毛头小伙,关上门径直朝卧室虚掩的门走来。
我慌忙招呼白琉璃四处躲藏,可是卧室里没有一个地方能隐藏一个人的,我正打算跳窗‘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我身体一僵,听见背后女人轻声一笑“你们进来时我就感觉到了,如果我要交出你们早说出来了。”
白琉璃一听也不准备逃了,他不走我只能留下来面对年轻女人,转过身,年轻女人依然在笑,眉眼弯弯很是好看。我感觉她没有恶意渐渐放松,疑惑的说“你不怕他们说我是妖怪,伤害你吗?”
年轻女人没有着急回答我的问题,反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到了这里?”
我说“我叫做陈煜,是张河带我进的张家院子。”
年轻女人一听‘张河’的名字笑容马上消失,微微失神“是大哥带你们进来的,你们关系很不一般。”
我没听懂她的话,‘啊’了一声,年轻女人眨眨眼说“是那两个兄弟故意挑事四处抓你们的吧,他们经常这样动不动喊打喊杀我都习惯了。我叫张眠,张光训和张光远是同父同母的大姐!”
原来是张河的妹子,我点了点头有些想不通,张眠和两个兄弟同样是父母的孩子怎么完全不一样呢。
张眠走近我一步,看了看白琉璃的熊猫眼,说“说说吧,你怎么变成我两个弟弟口中的妖怪的?能在他们手上只受个轻伤,挺厉害。”
我想了想,遮遮掩掩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不小心伤到了两个人,你两个弟弟说我是妖怪恐怕现在正到处追查我的下落,张家我没办法待下去了。”
张眠说“大哥明天才会回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们跟我一起走,他们两个还不敢拿你怎么样。”
张眠说她有办法牵制自己两个弟弟,我忐忑的跟随她一路走出了房间,绕过几道弯,几个张家人见到我都是面露不善,但是张眠说了两句还是让我们顺顺利利走进了安放先前被我弄倒的两个光膀子汉子的房间。
先前的毛头小伙子指向我说“大小姐,人是他弄死的,千万不能让他给跑了!”
张眠仔细的看了一番两个汉子的情况,白了一眼毛头小伙子说“你说话前能不能长长口德,人家还没死听了你的话非气死不可。”
我一听,蹲下身,手指在汉子鼻子下探了探,虽然有鼻息但是很微弱,没想到我一滴血的伤害这么大,不知道有没有挽回的办法。
矮个子张光训和高个子张光远忽然带一大帮人走了进来,张光训一看见我,阴险的一呲牙,恶狠狠的说“陈煜没想到你还敢跑到这来,胆子不小!”
张眠看一大帮人有的手拿各种凶器,皱了皱眉,厉声说“张光训你想干什么?非要闹出人命才肯罢手吗?”
张光远在张光训身后微微探出脸,还是有些畏惧大姐,小声辩论“这次可不是我们没事找事,这个妖怪身体发光害死了两条人命!我们是来讨伐公道的。”
幸好张眠最清楚自家弟弟的品行用不着我解释,她一声大喝“不要给我胡说八道,你们做的什么事自己清楚,如果不是你们先挑事陈煜会专门惹你们吗?你们一帮人一起想以多欺少吗?统统给我滚出去!”
两个兄弟被教训的心虚,一时接不上口,其他的人大部分是等着看好戏的乌合之众,一哄而散,张光训不甘心这么放过我,自言自语地说“他可是害了两条命,说什么也不能不作数吧。”
张眠忽然冷笑一声,平时两兄弟仗势欺人肯定害死了不少无辜的性命,她看在眼里一个女人不好管太多,这次她管定了,她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他们没死你就不为难陈煜和他身边的朋友,对吗?”
张光训爽快的点点头,他不相信要死不活的人还能爬起来。
张眠把兄弟两个也赶出房间,随后叫我把房间的窗帘拉上,点燃一盏昏黄油灯,房间里光线暗淡。
我迟疑地说“麻烦你了”
张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纤长的银针,一针扎进汉子的太阳穴,仔细的观察着,诧异的说“事情真的麻烦了,你是怎么弄?”
我低下头“我的血至阴至邪,一滴下去他们就成这个样子了。”
张眠放下手里的针,瞪大眼睛看向我,惊讶的大叫一声“你过来!”
我走到她身边,她抬起我的胳膊在我手腕按按又放下去,嘀嘀咕咕“不可能,如果是那样你不会是个活人,地狱血石我也没亲眼见过,难道...”
我感觉张眠不一般似乎懂什么,侧耳仔细听,她却什么也不说了,拿起针往汉子脸上一顿乱扎,看那样子像是和汉子有仇一样,看的我都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