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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松盛回到酒店房间等了很久就是没见路小雾上来,拨她手机也是没人接,挂断蹙眉。
取了房卡下楼。
何松盛倒是没有路小雾那么多的顾虑,可惜一路上也没碰见公司的人,路小雾的房间门虚掩,进去之前他礼貌的抬手敲了门。
里面无人应,男人轻易将门推开,步子抬起准备往里走的时候,撞上探头出来有些发愣的路小雾。
原来人在,何松盛松口气,进屋的时候顺手将门反锁。
“怎么这么久?”
路小雾揪着手,张嘴望着他,终于有些回神,神情紧张的从床沿上撑起身,“你……你怎么下来了?”
何松盛挑眉,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扬了扬自己腕上的手表,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还以为你准备在这下面过夜了。”
路小雾心里一阵阵发凉,沉沉的下坠,曾成刚走不久,她还沉浸在他的话中震惊不能自拔,心绪紊乱,见到何松盛之后,那种无措失落的情绪更甚,不管曾成说的是真是假,路小雾居然有种强烈的惧怕感。
害怕曾成说的是事实,害怕何松盛知道。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不安,路小雾双手叉腰转身蹲下去拉开自己的行李箱,“没,我在想要不要把东西都带上去。”
听她这么开口,何松盛心情瞬间都亮堂了,跟上去弯腰将蹲在地上的人罩住,“嗯,是应该全带上去。”
他整个人罩在她的上空,弯腰俯身的动作让他说话的每一个气息都拂在她耳畔,酥酥的麻,路小雾缩了缩脖子,低着头推了推他,“但是不行,我怕一会有同事来找我。”
何松盛不依不挠,定要她将行李都拎到他房里去,干脆将人拉起,自己蹲下去将她的东西一股脑塞回行李箱,然后利索的合上锁住。
“找你做什么?”
“她们说好今晚逛街给我带东西回来……”
“发个信息就说这边有朋友出去了,正好明天不跟他们一起回,晚上陪我坐飞机回去。”
路小雾一开始就只是想岔开话题,现在目的达成,不想跟他继续扯下去,小跑到浴室收东西,何松盛单手插兜扫了一眼她住的这个标准标间,五星级酒店自然不算差,但相对他的套房,还是有些不满的蹙眉。
门铃适时想起,何松盛转了转腕上的手表,转身要去开门,倒是路小雾,抱着自带的小毛巾从浴室轻声小跑出来,见他已经快走到门边,惊起一身疙瘩。
“别!”
路小雾拉住他,极力的压低声音。
何松盛刚要开口,门外门铃停了,隐约听到同事叫她名字的声音。路小雾绷着呼吸不敢动,要是这时候开门,何松盛再往这一站,她就是万张口也解释不清楚。
何松盛刚准备开口就被她一记小眼神瞪回来,居高临下,她惊慌失措刷白着脸色的小模样格外吸引人,何松盛觉得身子热了热,将人压着贴近一点,搂着她的腰,低头俯在她耳边轻轻问。
“要不要在这做一次?”
路小雾浑身诈起,她现在紧张得要死,偏偏他还在满脑子想着不正经的事!有些狠的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见他面无改色全然没有任何影响,气馁的收回手,“你别闹!”
外面人还没走,估计是看着门铃灯是亮的,笃定她在房里,于是又锲而不舍的开始按铃。
何松盛将人压在衣柜边上,吻在她的耳下,轻笑,“认真的……”
路小雾不敢发出大声音大动作,小幅度的推挡倒是让他更加受用,何松盛在这事上一向追求刺激跟新鲜,路小雾对他是新鲜的,每次新的时间跟地点对他也是新鲜的,比如现在。
路小雾越是拒绝他越是来了劲,热意加剧,控住她的手低头吻住。
他动作太迅速,路小雾满脸惊恐的想要躲开,注意力全在外面的门铃上,何松盛每进一步她都觉得紧张,最后换了个同事来敲门的时候,路小雾已经被人抱着压到床上,努力的被运动着。
声音堵在喉间,她想叫又不能,最后浑身的难受刺激全都集中到手上,在他背上挠下一道道的红痕。
标间的单人床小,事后已是半夜,门外早已没人,何松盛还是嫌弃床小,将人从凌乱的被单间捞出,仔仔细细的替她穿好衣服之后抱着,连同她的行李箱,上了自己的套房。
路小雾被磨得没有一丝力气,窝在他怀里的时候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透过他臂间的缝隙,她瞥见那两个湿湿蔫蔫丢在垃圾桶边缘的小雨伞,眸间哀沉。
何松盛神清气爽,回到自己房间又仔仔细细替她将刚刚穿好的衣服脱/掉,自己再解开衣衫钻进去将人抱住,这样的亲密的距离每次总能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是个重欲的人,抱着抱着起了火,最后还是体恤路小雾身子,自己忍着,结果全都攒到第二天早上,在路小雾半睡半醒间将她折腾得哭出声来。
跟着大部队是走不了了,路小雾只能找借口延后,晚上的时候才跟着何松盛坐飞机回去。
第二天周一,路小雾中午的时候跟玲姐请了小半天的假,到了医院做检查。
她对曾成的话持有很大的怀疑态度,期间时间相隔太漫长,曾成又是她心口的一根刺,凭什么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就要让她惊慌不已?
话是这么说,路小雾心里还是沉得像是绑了一块铁,直坠坠的往下落,等待检查报告的两个小时,路小雾坐在主大厅的椅子上,锁眉抿唇,表情严肃,沉默不语。
结果出,路小雾拿着单子在主任医师门外等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空隙进去询问。
从诊室出来,捏着检验单的路小雾整个人如同木偶,呆呆的走了几步,走廊里杂乱声吵,她沿着来时的路走了一会,脑子晕乎乎的一片空白,最后脚下发虚,扶着墙在椅子上坐下。
结果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有些不敢相信。
曾成说的是真的。
她的体质是典型的难怀孕体质,万种挑一,难得一遇。
怀疑成真,坐在长椅上的路小雾只觉浑身冰冷,全身发麻,深深的看不到尽头的绝望将她死死擒住,和何松盛关系不能公开是一回事,愿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原本是双向的双选题,现在活生生的被掐断变成单选。
路小雾低头看着手中的单子,上面的黑字变得模糊,鼻子吸了吸,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身边有人坐下,随即,一双好看的手托着一张纸巾伸到她面前,路小雾没接,抬手用手背简单的擦了擦。来人蹙眉,将纸巾具体准备亲自替她擦,被路小雾用力度的拍开。
“我知道你不信我,肯定会来查的。”
曾成小心的将手中的纸巾折好,再带着些强迫意味的塞在她的手心,“对不起。”
路小雾没打算理他,撑着椅子起身,曾成跟着,伸手扶住她,“如果可以,其实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让你知道。”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对于此时的路小雾来说,都是负担跟虚伪。
“曾成,别跟着我了行不行?”
“我可以照顾你,孩子我们可以不要,我……”
“你说够了吗?”路小雾捏紧手中的单子,“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你了,你以为我是谁?你一句话不说就分手,现在你回来我就得摇着尾巴乖乖的跟你再续前缘?曾成,你想太多了。”
一口气说完,转身要走,曾成跟着她到医院门口。
“小雾,你真觉得何松盛能接受你?”
“……”
曾成步步紧逼,“你觉得他现在对你好到天上去,就是对你真心?小雾,别傻了,他们家比我们家有过之而无不及,重男轻女尚且不说,如果知道你的情况,你觉得他家的老人还能坐视不理?”
路小雾捏紧拳头,回身,望着他,一字一顿道,“可是,这些,跟你好像都没有太大关系,我们行不行可以不可以是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小雾,你在自欺欺人。”
何松盛轻易发现她请假,路小雾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去医院,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何松盛处理这件事。
来接路小雾的何松盛下了车之后拽着路小雾亲了又亲。
“请假不说一声,嗯?”
请假不吱声,害的他一下午浑浑噩噩了好一阵。
路小雾眯眼,享受他的亲昵,“都是小事,你怎么来接我?不是要开会?”
何松盛丝毫不含蓄,“想你了,就来接你。”
路小雾心里的冰寒稍稍融了融,回应他的时候格外热烈。
应该说今晚的路小雾格外的不一样,他喜欢死她的主动,揪着人顾不得场所,吻得忘我。
地下车库,何松盛结结实实的满足了一把,路小雾从不肯在这样的场合就范,但是今天,她热情得让他无从招架,没能忍到家里,在车里就将人给办了。
出乎意料的是,路小雾极致的配合,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对他的绝对肯定,热情洋溢,这样的路小雾,简直要将他炸死。
何松盛感性战胜离职,事后给她做处理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忘了带套,这样直接的大进大出,给人的感觉与触觉感受都过于强烈,他发现这一次,自己竟然失神到忘记了做保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