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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禹被南风扶摇这一把抱得有点难受,他犹豫了半响,出声道:“咱能松开好好谈一下吗?”
傅彦却是没松手,在白希禹耳边道:“我觉得这么谈也挺好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话刚一说完,白希禹就觉得不对头,因为在大多的故事里,女主问完这个问题后,男主的回答都是“干你”。
虽然白希禹深刻地知道自己不是女主,但奈何抱着他的这位兄弟是个男主啊。
趁着男主还没说出“干你”这两个字前,白希禹挣扎了几下,奈何效果甚微,他依旧是被南风扶摇死死禁锢在怀里。
傅彦倒是没说出“干你”这样的话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回答白希禹之前的问题,他只是低着头将嘴唇靠在白希禹的耳边,小声道:“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白希禹满心无奈,他不知道傅彦是怎么把一款键盘网游搞得跟全息网游似的,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能不能在把游戏搞成全息之前,多给npc一点呵护啊!
比如大家搞一个安全距离嘛,不要以上就抱抱好吗?
可惜的是白希禹到现在还想不到,他所能见到的全息,完全是傅彦一个人为他专门搞出来的黑科技。还想设一个安全距离,怎么可能呢?
傅彦在他耳边又问道:“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我吗?”
那可不一定,我还要给女主送光环呢!
等等,女主叫什么名字来着?是什么云还是什么风来着?
白希禹最后懊恼的发现,自己真他娘的连女主的名字都记不清了,不过这个也怨不得他,当初本以为在湘王宫给男女主送一个光环就能返回总部去,谁能想到总部不干人事呢!硬是不让他回去呢?
现在白希禹无比地怀疑是不是部长在因为上一个世界崩掉了而恶意报复于他,所以才故意把他留在这里,越想白希禹越觉得这日子没发过了。
白希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系统随即搞出来的,如刀削一般的面孔,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彦不解:“什么?”
“对我这样。”
“我喜欢你啊。”傅彦抓起白希禹的手,放在自己左边的胸口处,嘴中问道:“你感受不出来吗”
兄弟,你这胸膛里除了1就是0,你让我感受什么呀?想让我听听你心里的声音的吗?
“感受不大出来。”白希禹缩回手,劝道:“你说《无涯》里这么些npc,啥样的都有,你换一个不成吗?”
傅彦摇了摇头,语气坚决道:“他们都不是你。”
白希禹无奈,问:“那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怎么就一下子认定我的吗?”
傅彦笑了笑,将沉乐额前垂下来的发丝捋了捋,说道:“你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白希禹不明白:“哪里不一样?”
“他们不会喜欢看玩家自爆?而且还是脱了装备的自爆!”看到白希禹疑惑的眼神,傅彦又解释道:“我自己做了一个小机器,可以测试出npc的情感波动。在看到我脱装备的时候,你的情感波动曲线跳动得会非常的大。”
“握草!”白希禹这一激动,声音大了些,于是头顶又冒出一串文字来。
这个男主吊炸天了!白希禹觉得总部可能是计算错误了,就这种男主,还用他来送个屁光环呀!
那大概是来送温暖的?
“南风大神,要不你再换一个npc测一下?”
傅彦没有答话,他只是纠正道:“叫我傅彦,我是傅彦。”
这边两个人正探讨着要不要换一个npc测试一下情感波动曲线的时候,那边的世界频道上,却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这一抱闹得沸沸扬扬。
[世界]无涯第一小狗腿:握草!你们猜我看到了啥!南风扶摇和沉乐在杏花村后边的小树林里抱上了。
[世界]日照香炉:你确定你看见的是[沉乐],不是[沉乐’]?
[世界]无涯第一小狗腿!握草握草握草!我还看见沉乐头顶冒字了!!
[世界]扁担长板凳宽:沉乐其实是找真人扮演的吧?垃圾游戏,吃枣药丸!
[世界]山西小龙女:为什么会有一种沉乐已经被南风扶摇承包了的诡异感觉?
[世界]山外山:难道不是南风扶摇被沉乐包养了吗?
[世界]紫烟:不是南乐cp,改沉风cp了?
[世界]告白气球破了:为什么我觉得我跟大神玩得可能不是一款游戏呢?我的npc既不给我隐藏任务,也不给我橙武,在我要抱抱的时候更是从来都没有搭理过我。
[世界]香香:上面的逆我cp,这口粮我不吃!我还是去论坛看我长灯大大的女装play写得怎么样了?
[世界]寂寞沙洲冷不冷:楼上的兄弟们你们先在这儿扯犊子吧,我可得赶紧去小树林里瞅两眼,搞不好还能看个直播。
[世界]左无极:楼上的带我一个啊!
……
傅彦也看到这边的玩家逐渐多了起来,他松开手,对白希禹道:“小白,你该隐身了。”
傅彦这么时间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么一句话白希禹没有表示任何的怀疑,并十分配合地实施了。
于是附近的玩家们发现,刚才还在南风扶摇怀里的沉乐一眨眼便又跑没音儿了。
[附近]寂寞沙洲冷不冷:沉乐呢?刚才还在呢?
[附近]左无极:阴谋论一下,其实跟南风扶摇在一起的会不会是沉乐的鬼魂,他在临走前来与南风扶摇作最后的道别,总觉得《无涯》的设计者们是要搞事情!
[附近]上弦月:人鬼情未了?
……
最后南风扶摇干脆带着白希禹躲进了一个副本里,这里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一堆情感波动曲线永远是一条平稳无起伏的直线的npc们。
“你还要在这个世界待很长时间,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试一试呢?”傅彦站在白希禹的面前,见他不回答,又逼问了一句:“你是在害怕吗”
另傅彦没有想到的时候,白希禹垂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后,竟回了他一句“是”。
傅彦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揪在了一起,和着脑袋里那种尖锐的疼痛,竟教他再动不得半分。
过了许久,他才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在怕什么呢?”
怕什么?白希禹依旧是低着头,干他们这一行的跟个小姐差不多,最怕的便是把真心给落下来,因为客人们搞不好哪一天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小姐整日以泪洗面。
哦,他可能还要比小姐惨上一点,因为如果他也是整日里以泪洗面的话,部长估计会一脚踹了他。
所以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了无牵挂的不好吗?
见白希禹没有答话,傅彦又道:“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可傅彦承诺得一直在白希禹看来实在像是一个笑话,人生短短不过几十载,他的一直又能值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