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功夫,满脸春意的柳贵人已是衣衫半褪,雪白香肩半隐半漏,洛欢歌视力极好,一眼便看到男人掐着柳梦媛的手指捁紧,手背上的经络都凸了出来。
流觞看到偷欢的主角之一是皇上宠妃柳贵人的时候就彻底被吓傻了,虽说捂住嘴让自己不至于惊呼出声,但也不敢再朝那方瞧哪怕一眼。
洛欢歌暗暗叹息,流觞什么都好就是过于沉稳,说得通俗些就是胆子太小,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这样的性子平时还好,遇到像现在这样的,就不怎么够看了。
还是锻炼得太少,看来以后自己还是得多带流觞曲水出来历练历练。
恍神间,那方男女已然变站为躺,双双滚入那逸散着花香的湖边花丛,女子耐人寻味的呻吟隐隐飘了过来,流觞恨不得把自个儿耳朵摘下来揣口袋里,这样不堪的声音就不会再强行钻进耳朵里。
很快,露天的刺激让花丛中的两人动作越发激烈,洛欢歌沉沉地盯着那方动静,神色冷冽如冰。
等到流觞被那起伏的愉悦之声折磨得即将崩溃之时,那方的声音终于止住。
“心肝儿~你真厉害!人家差点……”柳贵人面色潮红,一瞧便是被滋润的,犹自回味着。
男人却已经整理好衣衫,变回了方才翩翩公子的形象,声音尽管还带着情。欲味道,也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浪蹄子还不穿好衣服!想要,爷下次再喂饱你,今日不宜久留,赶紧整理好,别被看出了破绽知道吗!”
“哎呀你就放心吧!这么久了你还信不过我么~”柳贵人一边系着衣带一边嗔怪道。
男人已经整理好自身,见柳梦媛还在磨磨蹭蹭,心有不耐,便朝湖边处又走近了些。
这一转身,男人的面目便径直落入洛欢歌的眼中!
果然如此!
温文尔雅的衣冠禽兽,可不就是前世她爱得神魂颠倒的三皇子澜沧岳么?
前一秒还在跟柳梦媛恩爱缠绵,下一秒就可以露出厌烦的表情,这就是澜沧岳!一个自私自利连女人都要拿来当上位筹码的卑鄙小人!
不枉费她苦心等候,就为了亲眼目睹这对狗男女的苟。合。
看来她的猜测并没有错,澜沧岳如今才十六七岁,就已经跟柳梦媛勾搭成奸,自己当初可真是被蒙骗了整整十年!
澜沧岳啊澜沧岳,十年如一日的你就喜欢这种调调?衣冠楚楚的外表内蕴藏的是肮脏不堪的心!
野。合、乱。伦、污言秽语,这就是尊贵的三皇子殿下!
主仆二人的“旁观”并未惊动澜沧岳二人,只见他们窸窸窣窣穿好衣裳就故意一前一后向不同方向快速离去。
湖水仍旧清澈,波澜不惊,经历了这出偷窥事件的流觞像是被抽干力气瘫软在一旁的假山石上。
柳贵人和三皇子!太可怕了,两人身份尊贵不说,名义上还是母子关系啊!流觞自知撞见了不得了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姐……那个,三皇子和柳贵人……应该没有,没有发现咱们吧?”
洛欢歌自从那两人走后,就一直处于深度思索状态,等到流觞哆嗦着唇小心翼翼问她,才头也不抬回到:“你以为,我们撞破了这种丑事,澜沧岳还会让我们活着吗?”
对于自家小姐毫不顾忌直呼皇子名讳,流觞已然没心情再去纠正,只忧心忡忡原地踱步:“遭了……遭了!”
“什么遭了,你是被吓得没带脑子出门吗流觞!澜沧岳既然没有灭我们的口,那就说明他根本没发现这里有人!只要我们守口如瓶,谁又能知道,不过烂在肚子里罢了。”
洛欢歌不留情的教训让流觞有些愕然,对啊,不说!她一定管好自己的嘴什么都不说!
“行了,走吧,再不回去娘又要担心了。”
洛欢歌走在前,流觞在后,不过走出几步洛欢歌就觉得不太对劲,怎么背后连脚步声都没有,便下意识回头看了看——
“你怎么在这儿?!”
黑衣如墨,却及不上对方的墨色长发,星辰般耀眼的眸子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带着惊异和一丝说不出的慌乱。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了什么?他想怎样?一时间洛欢歌的脑子充斥着各色各样的问题,连对方凑到离自己只有一臂远的距离都没注意。
“洛姑娘巾帼不让须眉,实在让我刮目相看!”饶有兴致的话语,分明是赞叹,洛欢歌心中咯噔一下,强自镇定道:“段钰,你不要胡说八道。”
来人竟是段家小王爷段钰!
难怪没见他参加朝圣百花宴,还以为他并未受邀入宫,原是悄悄躲在了这里,听他的意思恐怕是知道些什么。
不行,不能让不受掌控之人抓住自己的把柄,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不如,我们做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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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时期,长安首富,千金商女,掌上明珠。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之人。
奈何世事难料,万家突然被封,爹爹离奇被杀。
说是宫中下的命令?
为了给爹爹正名,她毅然踏上入宫为官之路!
本不愿与人结恶,但皇宫不信善有善报!
几次被害险送命,唯有反击才能生存!
当她一挥红袖坐上一宫之首时,那一路护她周全的冷面将军终于露出笑脸。
从此将军与女官的奇恋便在长安城内传为佳话,
宫外他与宫内她里应外合竟查出一桩令人瞠目结舌的阴谋大案。
他说:即便王孙贵族,我也愿为你反了他们!
她道:若鞭长莫及,那便等我位居高位来护你!
一入宫门,暗黑不止;一遇宫斗,非生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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