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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锦没想到应个约还能有如此大的收获,她一直在找的有关万霄楼的消息在不经意间就送上门来了。见那小宫女跟那小太监都离开了,沈姝锦也脚步轻快的向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就在沈姝锦走后,那小宫女跟那小太监又走了回来,宫女看着远去的沈姝锦喃喃自语道,“应该是都听到了吧,阁主交给咱们的差事真是越来越让人难懂了。”
“阁主吩咐下来咱们好好做事就行,想那么多干嘛。行了行了,你在宫中机灵着些,我得赶紧回去跟阁主禀报,一会儿再让别人给发现了可就走不了了。”刚才还声音尖锐的小太监现在可是一副纯正的青年的嗓音。
话音刚落,那青年就隐到了暗处,趁着宫灯照射下出现的阴影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原地只留下刚才的那个宫女,还有一套宫中太监穿着的外衫。
沈姝锦再次坐到自己作为上的时候正好建安帝吩咐寿满开始上第三轮的菜肴,紧接着殿中歌舞表演也换上了宫外请来的杂耍班子。各官员家中的小姐们平常都捞不着出门,这次来参加中秋宴可算是开了眼界,以往的宫宴中可没有在这种民间的玩意儿,往日的歌舞也都看厌烦了,还要表现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这次她们眼中的惊奇可是实打实的。
不仅是女眷,就连一些官员们也被殿中的杂耍吸引住了目光,这才没注意到殿中是不是有谁很长时间没回席,还有谁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侍卫。
“锦儿怎的这么晚才回来,这杂耍都快要进行到一半了。前头好多有意思的玩意儿锦儿都没赶得上呢。”和顺公主虽说贵为公主,可也没见过几回杂耍的,一边兴致勃勃的看,一边把沈姝锦刚才落下的那些节目给她简单的说了说。
沈姝锦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刚才听到的消息上,很是心不在焉的听着,放在殿中杂耍人员身上的目光也没有那么专注,时不时的应和着和顺公主几声,但是具体和顺公主说了什么,殿中的人都表演了什么,沈姝锦一点都没过心。
就在杂耍进行到快要尾声的时候,沈姝锦的眼角瞥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暗紫色,再仔细一看,是辛运昊刚从侧边走到他自己的席位上,满眼势在必得的向戍边公府这边的席位上看来。
沈姝锦有些厌恶辛运昊的那种目光,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块肥美的肉,被一头恶狼给紧紧的盯上了,浑身的汗毛都已经一根根的竖立起来了,那种危险太过直接也太过明显。过了好一会儿那目光都没有移动,这让沈姝锦的心中有些烦躁,辛运昊就在私底下见了一面,他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接着跟和顺公主说话的空当沈姝锦抬头看了看辛运昊,在看到沈姝锦看向自己时,辛运昊勾起唇角冲着沈姝锦露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手中的酒杯也稍稍往前伸了下,一点头就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美酒。
看到这一幕,沈姝锦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扫到了另外一边,就像是刚才只不过是不经意的一瞥,既没有回笑也没有伸手拿酒杯共饮,这让辛运昊心中的那股征服欲更加的旺盛。
睿亲王府这边冷眼看着二人动作的一人,在看向辛运昊的目光中染上了层层黑雾,一只手中时不时的闪过寒光,然站在他身后的刃看着已经全身都笼罩在黑雾中的自家主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簌簌的冒了出来,就怕自家主子一个不注意手中的那根银针就向着辛运昊招呼过去。
虽然二人之间隔得距离不怎么近,可就自家主子仅凭一枚棋子都能把一棵大树射的对穿的内劲,用银针射穿辛运昊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刃顶着叶颢康浑身的阴煞之气往他身边凑了凑,“主子,您吩咐过的事已经完成了,不过不是假扮成万霄楼的人,而是假扮的有求于万霄楼的主顾的身份。想来不出几日皓月郡主就能打听到具体消息。”
叶颢康听到刃的回禀后心中那股阴暗消散了不少,几不可闻的轻轻哼了一下,“辛运昊这几天过的好像挺好的,找几个人给他寻些事做做,省的闲的时间长了动上了不该动的心思。”
刃顺着叶颢康的目光看去,只见辛运昊依旧把目光落在戍边公府那边的席位上,眼中带着明显的算计,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别人给盯上了。刃有些为辛运昊惋惜的摇了两下头,心中暗自想着要给他找些什么事让他忙的不能再有多余的心思一直盯着沈姝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殿中的人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外头的月亮也渐渐的升到了天空当中,建安帝一挥手,寿满就招进来一众宫女,把席面上的酒菜都撤了下去。
“还请各位大人、公子、夫人小姐们移步花园,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佳酿跟茶点。”等殿中收拾的差不多之后,寿满随即向殿中的大人说到,虽然带着些命令的意思,可语气中却充满了恭敬,让这些在大晋国中身份高贵的官员们也挑不出理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殿中众人都来到了花园中,还是按照以一个府为席位的安排方式拜访的桌椅,桌子上也早准备好了寿满说的佳酿跟茶点,而且每一张桌子上还都放着一盘精致的月饼,想来是建安帝特意赐给他们的。
在殿外可比在殿中舒畅的多了,各府的小姐公子们也可以随意的使用摆在一旁长桌上的笔墨跟纸张。这是八月中秋宴特有的惯例,看到周围的景色心中有上好诗作的公子小姐们都可以把诗写下来,最后呈上去让建安帝观看,有入得建安帝眼的诗作还能得到一份额外的赏赐。
“锦姐姐。”人还没到跟前,辛运满的声音就先飘入了沈姝锦的耳中。“锦姐姐不去那边也写上两笔?满儿刚才可是去看过的,她们的字都没有锦姐姐写的好看呢。”
“和顺公主安,小妹无状了,还请公主见谅。”跟在辛运满身后的辛运菲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小妹跳脱的样子,在看到和顺公主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给她请安。
“这是安王府的菲郡主吧,一转眼都长这么高了。”和顺公主之前多见的都是辛运满,辛运菲也只是在前几年见过,看到她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心中有些感慨时间过的真是快啊。
“和顺公主安。”辛运满见到自家姐姐一直盯着自己看,吐了吐舌头也跟着行了一礼,然后就笑眯眯的黏在沈姝锦身上了,一直嚷着让她也去长桌那边写上一首。
沈姝锦刚才看到辛运菲的时候以前心中的想法又活络了起来,之前她是希望辛运菲能做自己的大嫂,可也得看看大哥跟她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现在刚好是个好机会,先让他们多多接触接触。
“大哥,你也一起去吧,让帝都中的公子哥儿们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狂草。”沈姝锦走到沈正航身边,带着一些期许,手也拽上了他的袖子,就算你自己不去我也会拉着你去的架势。
沈正航被沈姝锦缠得有些无奈,跟和顺公主还有沈念祁说了一声后就带着沈姝锦往长桌的方向走去。为了给沈正航还有辛运菲制造认识的机会,沈姝锦扯着辛运满跟在沈正航的身后,把辛运菲特意往前挤了挤,形成跟沈正航并排在一起的位置上。
几人很快的就到了长桌那里,周围的公子小姐们看到这四人到来都很有默契的往旁边让了让。一来他们是想着自家父亲的嘱咐,对戍边公府的人多讨好下,二是有些心中不服气的也想看看戍边公府的大公子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毕竟沈正航自十二岁开始就不在帝都中了,就算是他们想要收集一些关于沈正航的资料也没有多少渠道,这次的中秋宴也正好给他们一个或是继续恭维或是让他出丑的机会。
沈正航看了看周围人的动作就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也没有藏拙,直接从笔架上取来一支有些粗的毛笔,舔满了墨汁后一气呵成的在纸上快速的书写着。一个个奔放狂傲的字在沈正航的笔下显现,先前那些公子哥儿们也有震惊慢慢的变成了敬重。
帝都中的这些公子哥儿们也是从小就被要求练字的,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字才算是真正的好字,就算他们写不出来也会品鉴一二,所以当沈正航的字出来后他们也算是心悦诚服了,不光是字,那诗中的意境也不是他们这些只呆在帝都中学学诗书论论茶品的人能有的。
沈正航的笔刚一放下,原本就在他身边的辛运菲眼中也带上了炙热,一双明亮的眸子看完了纸面上的诗词之后又移到了沈正航的身上,在看清沈正航的面貌后面上也浮上了点点红霞,只不过她站在沈正航投下的阴影处,不容易被人发觉。
可这一点点变化却被一直观察着他们二人的沈姝锦看在了眼中,看来自己的选中的这个大嫂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现在只要想办法让大哥注意到辛运菲就行了。
这场中秋宴到最后可谓是沈正航的个人表演台了,建安帝在看完沈正航的诗作后直接让寿满把字留下了,还特意又跟他要了几幅。这个讯号一出,花园中那些精明的官员们就知道了自己下一步要怎么行动了。
之后的戍边公府基本上每天都有人去拜访,不是找沈念祁而是专门找沈正航讨要墨宝的,而受不了干扰的沈正航只能趁着一次练武的时候稍稍扭了下手腕,这才打消了那些上门来的人的积极性。
“郡主,您让找的那个小宫女已经找着了,是于美人身边的贴身宫女,在她面前很是得脸。于美人来自江湖中,那个宫女也是她从江湖中带进宫的,知道万霄楼也算合理。至于她要找万霄楼有什么交易,那宫女也不知道。今早那宫女领了牌子出宫办事的时候让护卫带到了之前训练那些还在的宅子中,您看?”柳妈妈在午膳后沈姝锦还没有歇息的时候把护卫刚传进来的消息禀报给了沈姝锦。
“含霜含雪拿套简单些的衣裙,还是穿上次跟哥哥出去的时候穿的那套男装吧。咱们先去宅子中看看,之后要怎么做回来再说。”沈姝锦三两下的就把头发给散开了,本来也是打算歇息一下睡个午觉的,头上戴的珠花早就已经都摘下来了。
含霜跟含雪得到命令后快速的行动起来,一个去套间的衣柜中找衣裳,一个帮着沈姝锦把身上的这套衣裙脱了下来,顺便把头发也挽成了男子的发髻。
没一会儿的功夫沈姝锦就打扮好了,而且为了让自己更像个男孩子,沈姝锦还特意把自己的眉毛用眉笔画粗了不少,脸上跟手上也用柳妈妈弄来的色料弄的黯淡了不少,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女子。
等柳妈妈打点好了后门的一切时,含霜跟含雪也换好了一套小厮的衣服,主仆三人捡着小径来到了戍边公府的后门,趁着柳妈妈跟那看门的婆子说话的时候悄悄溜了出去。
沈姝锦一路上都走的很急,幸好沈正航回来后沈姝锦也跟着开始每天早上起来一起锻炼,虽然不像沈正航活动量那么大,可也收到了些好处,就想现在走的这么急也都没有出现气喘的样子,而含霜跟含雪却有些跟不上她的步伐了。
沈姝锦来到那座宅子门前,示意含雪去敲了敲门。含雪三长两短的敲响了宅门,最后一下刚落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里面的人在看到敲门的是个不认识的小厮后,刚要把门关上,含雪身后的沈姝锦就出了声。“是我!”
这些侍卫也是受过沈正航训练的,面貌认不出来听声音也能认出来人,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吧两扇门大开,在沈姝锦带着含霜含雪走进去后往谨慎的往两边看了看,没察觉到有其余的人后才关上大门。
“郡,二公子。”厅中早就接到消息说沈姝锦要来的侍卫在见到沈姝锦的时候刚要问安,可见到他的装扮后硬生生的把称呼给改成了公子。“那个小宫女在后院的意见密室中,二公子是现在就过去吗?”
“现在就去吧,早些处理好了也好早些把之后的事情安排好。”说完,沈姝锦就带头向后院的走去。
留在厅中等候沈姝锦的那个侍卫虽然不知道她口中之后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可也没多嘴的问。主子想让你知道的时候就算不问也会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的时候就算好奇死也不应该逾越。
“没用刑就招了?”站在在密室外,沈姝锦通过一个观察的小洞往里面看了看,在看到浑身上下都完好无损的宫女时很是诧异。按理说这种江湖中出来的人不应该就这么简简单单问什么就答什么,况且看她的打扮跟要做的事也应该是于美人的心腹之人了,就这么轻易的把主子给卖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兄弟中有个被倒钩刺的鞭子毁容的,就是让她看了眼,还没等属下们问,她就一五一十的把她知道的东西都说了。”侍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在把那宫女押进密室的时候正好是那个毁容的兄弟给开的门,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了句“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把你也变成这样!”
显然是这个小宫女误会了,人家只是不想让她盯着自己的脸看,谁知道她给理解成要给她毁容……
沈姝锦示意侍卫把门打开,抬步走了进去,身后的含霜含雪也跟着走了进去。
那小宫女一见有人进来,起身冲过来制住沈姝锦把她当人质,还没等她走近,沈姝锦一把药粉撒了出去。那宫女没想到她还有这招,吸进去不少药粉后软软的倒了下去,别说是手,就连舌头都麻了,一双没目中透露着不可思议。
“本公子现在问话,你只需点头或是摇头,问完后本公子自会放你离开。”沈姝锦对她刚才的举动什么也没说,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小宫女见硬闯不行,只能轻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之后的小半个时辰里沈姝锦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都问了一遍,那宫女也都很配合的点头或是摇头,在舌头稍稍有知觉后还配合着说了些消息。等问完话后沈姝锦从荷包中拿出一粒药丸,在小宫女惊恐甚至是有些被欺骗的表情下让侍卫给她送进了嘴中,然后带着含雪跟含霜回到了戍边公府中。
“郡主,您给那宫女用的是什么药,奴婢怎么闻着带着甜味呢?”含雪有些好奇的看了眼沈姝锦随身带的那枚荷包。
自从沈姝锦跟着周医女学会只要后时不时的就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药丸来,她跟含霜也得了不少,基本上都是自保的药,今天看到沈姝锦第一次把自己的要用在别人身上,心中都要好奇死了。
“没什么,前几日看医术上有记载,逍遥丸中的一些药若是用的得当可以让人丢失一部分记忆,刚好本郡主研制了一颗,就拿那宫女实验下,最晚明天午时就会有结果了。”沈姝锦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主儿,既然那小宫女没有对自己有威胁,不可能就随随便便的要了人家的性命。
况且那小宫女还是宫中于美人的近身侍婢,若是真的被杀了岂不是要惊动宫中的人,这样招惹来的更麻烦。
“那个宫女不是说今晚约好了要去城外的庄子中跟万霄楼的人见面吗,既然她现在去不了那咱们正好补这个空子。含霜看看衣柜中有没有类似宫中侍女的衣裳?算了,找件普通些的就好,帷帽上的纱层多搭几层,今晚你们俩也带上帷帽。”沈姝锦原本想今晚就穿着这套男装去那庄子中与万霄楼的人见面的,可一想还是遮住面部保险些,自己的这伪装平常人到还能糊弄一下,那些江湖中人可就不好说了。
而且今晚约见的时间有些晚,一来一回的肯定要误了城门关闭的时间,可能晚上就要在城外住一晚了。现在刚过了中秋晚上还不算太冷,可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在外面过夜让人发现了始终也是不少的,还得提前跟大哥打声招呼的好,也好让大哥在娘亲跟爹爹面前给她遮挡一二,就算关上城门以大哥的轻功应该能带着她轻松的进城。
入秋之后的白天比夏天要短上一些,从酉时开始太阳就缓缓的往山头下沉去,沈姝锦好不容易说动了沈正航替她打掩护,可条件是要一路上都要跟着她,去见万霄楼中的人时也要在场,不然就不帮她。
沈姝锦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无奈的只能答应下。所以兄妹二人陪着和顺公主跟沈念祁用完晚膳后就去了前面的书房中,美其名曰沈姝锦要跟沈正航学习书写草书。
差一刻钟到戌时的时候,兄妹二人从紧挨着戍边公府后门的墙边翻了出去。现在有沈正航跟在沈姝锦身边,含霜跟含雪就一直留在了前面的书房中等着他们。
由于有沈正航在,沈姝锦算是体验了一把飞檐走壁的感觉。戌时整,沈姝锦跟沈正航出了帝都城的城门,就在他们二人走出城门的时候,两扇华铁木制成的城门吱呀呀的关了起来。沈正航看着身后关上的城门一吹口哨,一匹通体雪白,只额上有一撮红毛的骏马嘚嘚的跑了过来。
那马来到沈正航的跟前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手,沈正航也宠溺的摸了摸那匹马的头,抱着沈姝锦的要一个翻身上了马,向着宫女口中说的那个庄子飞奔而去。
白马的脚程很快,原本应该是小半个时辰的路程现在只用了一刻钟就到了。在看到那座不怎么起眼的庄子后,沈正航一抬腿下了马,从白马一次拿了一黑一白的两样东西,先给自己带上了斗笠,还端坐在马上的沈姝锦也带上了帷帽。沈正航见二人都遮住了面孔才牵着缰绳来到庄子门前。
“劳烦小哥去里面禀报下,就说跟他们有约的人已经来了。”沈正航握着马缰的手一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节,声音嘹亮的对着依靠在门框上正在打盹的一个小厮摸样的人说道。
那小厮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又垂下了头,“只能进一个,二位商量好了就直接进去吧。”
沈正航刚要抬腿往里走,坐在马上的沈姝锦不赞同的喊了声,“大哥。还是我去吧,有几件事我要亲自去问一问,若是半个时辰后还没出来大哥进去接我可好?”
沈正航不想沈姝锦自己去冒险,可他又不知道沈姝锦要问什么问题,只能妥协的把沈姝锦从马上抱了下来,“那大哥就等你半个时辰,若是有什么危险就把这个拉响。”说着,沈正航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竹筒,还用手指特意指了指下面一节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绳上。
沈姝锦对着沈正航郑重的点了点头,把竹筒放进自己袖中的暗兜中,理了理头上的帷帽,迈步走进了大门。而留在门外的沈正航牵着马走到门口一旁的石雕前,放开手中的缰绳抱臂靠了上去。
其实早就在沈姝锦跟沈正航出城门的那一刻叶颢康就收到了消息,而门口那个小厮摸样的人也是他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沈姝锦能一个人进来。他心中还有很多疑问等着沈姝锦来解惑,当然不能让沈正航在一边旁听。
沈姝锦走进庄子后并没有人来迎她,好在这庄子中布置的也简单些,一眼就要能看明白哪条路是通往前厅的,哪条路是通往花园的,哪条路是通往后院中的。
沈姝锦也没有多好奇,直接走上了那条通往前厅的路。既然是会客就不可能在花园或是后院中,只是这院子中一个侍卫或是下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势力太过放心还是像那个小太监说的遭受了一些变故人手不够。
正厅离着远门也不算远,沈姝锦差不多走了五十几步的样子就到了。看着大门正开的正厅,沈姝锦在门口站住了脚步,在想是要在外面等一等还是直接进去。
“姑娘既然来了怎的在外面站住了?在外面还怎么跟本主谈事情?”正在沈姝锦踟躇着的时候,厅中传出来带着调笑的男音。
沈姝锦一愣,随即又定下心来,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该干什么干什么。用手轻轻捏了捏暗兜中的那小竹筒,沈姝锦抬脚走进那有些灰暗的大厅,就在沈姝锦的一双脚站在大厅中后,厅中一瞬间亮了起来,照亮沈姝锦的同时也照亮了厅中坐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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