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天才啊!”
从大妈的各种语言轰炸中反应过来,江生赞叹道:“我还以为你是岛国人呢?”
“俺可不是岛国人,不过俺在这嘎达工作几十年,学会了各种语言,否则很难与客人交流。”
大妈笑嘻嘻地回应。
“那你为什么穿岛国的衣服,还有这里是岛国的酒店吗?”
江生好奇地询问。
“我也不想穿这种衣服,可公司让我们这几天穿成这样,说是要招待宾客举办什么sb冬日祭。”
大妈一脸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解释道:“至于说酒店的风格……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内情。”
“这里其实是岛国人投资建造的酒店,平时很正常,但每年有几天就会改成岛国风格以便接待岛国的宾客。”
这个大妈十分健谈,她虽然对岛国人很不爽,但为了生活,再加上思想觉悟有限,才在这边工作,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这里也要举办冬日祭?还以sb为主题,这不是傻逼吗?”
与大妈聊了一会儿,江生眉头紧锁地走进电梯,准备前往大妈所说举办冬日祭的十八层会场看看情况。
如果不知道这里曾经是积极抗战并饱受侵略者迫害的地方,那江生对冬日祭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现在知道古剩曾经的抗战故事,再联想到还有人跑到金陵那种敏感地方举办冬日祭,江生越发感觉这所谓的冬日祭活动并不简单。
可他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具体哪里有问题,必须亲眼去看看。
电梯停在十八楼,刚一开门,两个武士装扮的中年人就伸手拦住了江生,叽里呱啦地说鸟语。
江生听不懂那两人在说些什么,却看到两人身后有一群穿着岛国各种服装的男女载歌载舞,祈福念咒,正在举办祭祀活动。
“先生,您好,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
一个同样穿着岛国服装的中年人快步走到江生面前,一本正经地提醒:“这里今天举办专项活动,只接待与会人员,请您尽快离开。”
“又是一个软骨头。”
看到这个经理,江生第一时间想到之前在金陵那个负责冬日祭活动的谢顶中年。
“我按错楼层了。”
江生也没有理由闯进去,转身进入电梯,准备一会儿施展手段溜进会场。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一声轻喝突然响起。
接着,会场内一个巨大的火球凭空出现,轰然炸裂。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场瞬间陷入混乱,那些参与祭祀的人惊慌的大吼大叫。
“八嘎!”
守在电梯门口的两个武士抽出腰间武士刀,咒骂着向事发地点跑去。
“大家不要慌,不要慌。”
那个经理也顾不上江生,用岛国话大声呼喊。
“有意思了!”
趁着没人注意,江生闪出电梯,施展隐匿躲在一棵发财树后面,观察局势。
“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敢在这里举办这种影响古剩风水格局的活动,其心可诛。”
当火球的攻击力散开后,一个穿着灰色道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道士出现在火球落地的位置,愤怒地咒骂起来。
“纯粹的术士!”
江生诧异地看着那个小道士:“他说风水格局是什么意思?”
“杀!”
没人回应小道士的话,之前看门的两个武士一左一右地冲向小道士,手中武士刀直取小道士要害砍去。
“雷来!”
面对两个武士的攻击,小道士丝毫不慌,抬手结印后左手快速在右手掌比划,然后隔空拍向那个两个武士。
“噼啪!”
两道银色奔雷,凶猛地轰向那两个武士。
这两个武士并非cosplay,而是真正的武士,挥舞手中的长刀硬扛迎面而来的雷电,居然将雷电给击溃了。
意识到那两个武士不弱,小道士也不废话,转身向会场深处跑去,一边跑,一边结印:“厉火咒!”
“呼!”
奔跑中的小道士,抬手丢出一张黄色符纸,召唤出一条火龙,飞向会场众人叩拜祈祷的供桌。
“竖子找死。”
就在火龙即将击中供桌时,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忍者凭空出现,左手挥拳凝聚出一个巨大的冰锥挡下火龙的攻击,右手则是在虚空中快速舞动。
“小心啊!”
就在小道士准备继续发动攻击时,江生出现在小道士身后,挥舞手中的鱼肠剑刺向小道士的后脖颈。
面对江生的偷袭,小道士没反应过来,就在他感觉脖子被剑气弄得生疼,以为自己死定时,江生抖动手腕,鱼肠剑的剑尖就贴着小道士的皮肤向上挑起。
“啪”的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被江生的剑挑断了。
小道士瞪大眼睛,就看到一条断裂,细如蚕丝的细线从起眼前飘过,而丝线的另一端正连接在那忍者的右手指尖。
如果不是江生出手,那这小道士此时已经中招,身首异处了。
“竟然能斩断我的忍线?”
忍者也没想到自己如此隐秘的必杀手段会被人发现,还被破解了。
忍者没有任何迟疑,右手成爪猛的前推,五根由能量凝聚而成的忍线同时射向江生和小道士。
“走!”
意识到眼前的忍者实力远比金陵的那个更强大,江生毫不恋战,提着小道士的脖子就向窗口跑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忍者冷冷一笑,无形的忍线突然加速,缠向江生和小道士的身体。
江生连头都不回,任由忍线缠住自己的身体和双腿,单手提着小道士不停舞动,以确保小道士没有被忍线触碰。
“去死吧!”
看到自己的忍线得手后,忍者猛地一拉右手准备把江生大卸八块,结果……
“咔嚓。”
被忍线缠住的江生猛地跺脚,高高跳起,破窗而出,皮肤在一瞬间变成金色后又恢复正常,而那缠住其手脚,腰部和脖子的忍线则是全被断裂。
本以为可以弄死江生的忍者由于惯性,向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足以斩断钢铁,此时却全部断裂的忍线,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