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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暂时不能说话的状况,秦牧秋本人倒还挺淡定的,能顺利醒过来的喜悦暂时把讲不了话的遗憾掩盖住了。
于言对此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明显的情绪,他自从和秦牧秋见了面之后,就一直陪在旁边反复的帮秦牧秋按/摩四肢,以便对方的身体能尽快恢复活动能力。
“于导,你快歇会儿吧。医生说了,喂几次水之后,稍微让他喝一点稀饭,等下午就可以试着起来活动活动了。”大喧把捣鼓好的玫瑰花放到秦牧秋的床头上,瞅了一眼自家影帝那副被人伺候爽/了的大爷样,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躺了这么久,起来之前,还是得提前放松放松。”于言面不改色的给秦牧秋捏着腿,双手从小腿/根一直捏到大腿/根,手法和表情自始至终都一本正经,倒是秦牧秋被他力度恰到好处的手撩得有些心猿意马。
想来也是,秦牧秋的身体自从出事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因为灵魂暂时离家出走,他甚至连梦都没做过。由于时间太久,欲/望堆积很深,如今被于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么一碰,秦牧秋就兴奋的不行了。
于言捏完了这条腿,绕到床的对侧开始捏另一条腿,待他手快游移到大腿/根时,秦牧秋突然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道有些重。于言一愣,抬头看向秦牧秋,便见对方眉头微微拧着,眼里不知何时起浮起了一层水汽,此时的目光看起来像是在……求/欢?
时机不太对啊!于言本来没什么别的心思,但是看到秦牧秋可怜兮兮口不能言的样子,瞬间被撩得心里有些痒,于是正给秦牧秋捏着大腿的手拐了个弯,在秦牧秋最要命的部位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把秦牧秋捏的硬/了,他心里暗暗叫苦,拧着眉抿着嘴,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洗手间的门半掩着,大喧正在里头洗毛巾。
于言见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随后手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隔着病号服索性将秦牧秋已经硬/了的那里握在了手中。
真要命!秦牧秋被于言的举动撩得有些恼,倒不是因为反感,而是因为太紧张了,再加上大喧随时会出来,根本就不可能继续下去,到头来不上不下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于是他几乎是有些用力的推了于言的肩膀一下,带着水汽的目光含着几分怒意,于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秦牧秋捏他的肩膀是让他住手,不是让他动手。
秦牧秋感觉到那里突然被于言放开,隔着病号服还能看到硬起来的样子,他觉得有些郁闷,又尴尬又难受,所以不由自主地瞪了于言一眼,十分费力的打算翻个身背对着对方。不过他高估了自己的肢体活动能力,这个翻身愣是让他做出了挣扎的姿势。
“要翻身?”于言嘴角难得带上了一点笑意,从椅子上起身,一只手搂着秦牧秋的肩膀,另一只手扶在对方的屁/股上,帮对方翻了个身,不过不是背对着自己,而是正对着自己。
秦牧秋还硬着的某处正气势汹汹的顶着他的病号服,被于言这么故意一闹,感觉已经有点憋得难受了。于言目光十分明显的盯着他那里瞅了一眼,俯身小声问道:“要不我让大喧先出去?”
秦牧秋用目光送了他一个“滚”字,然后不情不愿的拿过他的手,写了个“冷”。于言摸着他手指的温度明明很热,知道他是想盖上被子避免尴尬,于是笑了笑也不戳破他的心思,不紧不慢的拿过之前掀起来的被子帮他盖住了腰部以下。
“要喝水吗?”于言拿过水壶问他,也不等他点头便拧开盖子,帮他倒了一小杯。秦牧秋很配合的就着于言的手喝了小半杯水,然后肚子很突兀的咕噜了两声。
于言放下水壶,伸手摸了摸秦牧秋的肚子,动作倒是没什么暧昧,可管不住两人心里都有些杂念,于是他停在对方腹部的手便有些不□□分起来。
“一会儿我回家煮点小米粥带过来,你喝完了粥就起床活动活动,走不了也没事,我抱着你。”于言口中一本正经的道。
秦牧秋突然想起了什么,拉过他的手,刚要写字,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秦父秦母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老两口看到眼前的画面明显的愣了一下,秦父的面色一下子就暗了几分,与此同时秦牧秋几乎是有些慌乱的放开了于言的手。
秦母倒是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把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放下,开口道:“我给你煮了小米粥,现在应该可以先喝一点。”秦牧秋点了点头,目光一直偷瞄自己的父亲,生怕对方看出了什么来。
秦父沉着脸看了一眼床头柜子上的红玫瑰,什么都没说。这时大喧总算是从洗手间出来了,见到二老很是热情的打了招呼,而后问于言:“于导,合同的事情你和秋哥都聊完了么?”
于言怔了一下,没想到大喧也是影帝级的演技,自己都快信了,他很快接口道:“还没有,牧秋现在不能说话,写字也比较慢,沟通起来有点麻烦。”
秦父闻言面色明朗了几分,开口问道:“你们在聊合同?”
“其实于导倒是不太着急,是投资方那边催的紧,这也是没办法。”大喧帮着解释道。
秦母盛了半碗煮的烂熟的小米粥,一边搅着散热,一边看着床头柜上的红玫瑰随口道:“这花真不错,这么大一捧。”
“医院的小护士送的,是秋哥粉丝。”大喧道。
秦牧秋快速的偷瞄了一眼于言,见对方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高兴,但纵然如此,他自己心里还是有点不太舒服。他不想让于言因为自己受委屈,可眼下又确实不是出柜的好时机。
这时于言接了个电话,然后便借口说公司有事,向二老道了别便匆匆走了。临走前还十分疏离客套的说了一些“祝你早日康复”之类的话。
于言一走,秦牧秋的心也跟着飞走了一半。秦母喂他吃了半碗粥,然后告诉他秦父的工作比较着急,国外那边已经催了好多次,既然现在秦牧秋已经没事了,秦父打算先回国。
他们一家向来聚少离多,要真是每天见面多少还是不太习惯的。老两口向来少操心,秦牧秋这一出事,也算是把他们这些年逃过的操心事全拢活到一块儿了。
秦牧秋多少有些内疚,知道父母其实都不太习惯国内的生活方式,毕竟已经在国外待的太久,连相熟的朋友都没几个,同时他也心疼父母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于是拿过母亲的手写道:“一起回吧,我有大喧照顾。”
“我还是在留下来陪你一段时间,等你再恢复恢复。”秦母道。
秦牧秋又写道:“你照顾好爸爸,我已经没事了。”
大喧在一旁开口道:“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秋哥的,你们要实在不放心,我可以去找个阿姨来家里照顾饮食起居,保证把秋哥的身体养好。”
秦父也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对自己儿子没那么多婆婆妈妈的顾虑和心疼,于是开口对秦母道:“你和我一起走吧,他也是二十多岁的男人了,老是让父母围在身边,太让人笑话。”
于是,老两口回国的事就这么做了决定。
看着秦牧秋吃完了粥,他们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压根儿没提要留下来帮秦牧秋做恢复活动的事情。二老走了几分钟之后,于言又回来了。
大喧送二老出去还没回来,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牧秋见他面色如常,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虽然已经从大喧口中得知,自己昏迷的这些日子,于言都是这么避开自己的父母来日夜陪着他,可亲眼所见,还是有些难受。
即便于言不觉得委屈,他也会替对方委屈。
于言看他的面色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笑了笑开口道:“还好你爸妈都比较理智,不会一整天都耗在这儿陪着你,要是那样的话,我想见你估计就得化装成查房的医生了。”
秦牧秋勉强笑了笑,向着他伸出一只手,于言把手掌递给对方,便见秦牧秋在他手心写了三个字:“我爱你。”
于言看着自己的掌心愣了一下,那颗心在对方看不见的胸膛里兀自翻江倒海,面上却平静如常。片刻后他抬头迎上秦牧秋期待的眼神,开口道:“想听我说吗?得等你亲口对我说出来的那天,写的不算。”
秦牧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有些泄气的垂下了目光。
于言见他这幅样子,瞬间起了逗弄之心,俯身在他耳边道:“趁大喧没回来,我们是不是该赶紧活动活动?”
秦牧秋闻言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几乎脑子没拐弯就直接想到了之前因为顾忌大喧而没能做完的事情。于言见他如此,脸上的笑意更浓,又补充道:“我是说陪你下床活动活动,不是在床上活动活动,你脸红什么?”
秦牧秋口不能言,只能怒目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