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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尧这股子气就一直延续到了晚上,晚上她在浴桶里洗澡的时候还一边拍打着水面一边念叨云兮来,说什么死云兮臭云兮没有良心不负责自己才不要她这个姑姑吧啦吧啦云云。
突然又想起来云兮本来也不是自己姑姑,云尧在水里边扑腾边想,这好好的姑姑怎么就不是自己的亲姑姑了呢?虽然自己因为这事还挺开心喜悦的,但是万事总得有个由头、有个原因。
从小到大自己听得最多的是自己不是云家的姑娘,说云兮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才找来自己这位名字上的云家继承人,做得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这档子勾当。
好像也不能这么形容,云尧锤了锤脑袋,把脚丫子伸出水面划水玩,同时闭着眼思索,云兮据说是自己那位祖父的继妻所生之子,但五岁的时候因为不知名的缘由被送出了云家,直到十三岁那年才回来,紧接着不到一年,云家老爷子病重,云家长子客死异乡,三子无故失踪,只剩下了个次子云明还是个纨绔无能的,于是云家这家主之位、南北钱庄的庄主之位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云兮头上。
云尧越想越不对,她紧闭着眼睛把手指头放在嘴里狠命地咬,仔细一分析,云兮来云家这架势分明就跟寻仇差不多,所以,云兮不会真的是来寻仇的吧?
云尧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她几乎是拼了命才扣住了这浴桶的边缘,好像只有手里抓住点东西才回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无助,可事实上,云尧还是很慌,她慌的都快要哭了,如果云兮真的跟云家又什么深仇大恨,那她那样对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为了欺骗自己的感情然后再狠狠地把自己甩掉让自己痛不欲生?
云尧这一胡思乱想就停不下来了,简直下一刻就能脑补出一出旷古烁今横跨好几十年的家族恩仇。
“啊~”
然而这时候却突然有人握住了云尧搭在桶沿上的脚踝,使劲一拽就让云尧跌撞着摔进了水中。
然后那人又近乎粗鲁地将她从水里捞出,扳过她的脑袋毫不怜惜地咬上了她的唇瓣。
是云兮。
云兮也真的是气急,这姑娘自己作出了毛病,居然还敢跟她耍脾气,耍脾气倒也算了,云兮过来找了云尧两次,这姑娘居然还把自己关在门外说什么也再也不理自己!
少女美好而又稚嫩的身躯就在自己眼前,云兮心底里的那股暴-虐欲又被云尧给激了出来,她想在这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落下一片片的红痕,她想让这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哭着叫喊出声。
云兮想的快要疯了,她一手箍在云尧的腰上,让她在背对着自己倚靠在浴桶上,又控制着高度让云尧的脚刚好悬空碰不到浴桶底部,她的牙齿还在云尧的唇上啃咬,而她的手已经从云兮的大腿下穿过,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那片她肖想已久的秘密森林。
“不……唔、”云尧本想反抗,没想到一张嘴云兮的舌就滑了过来嚣张霸道地在她嘴里横冲直撞。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角度,无论是亲吻还是做更亲密的事都有些费力,但是、但是即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云尧也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被吻的晕头转向,轻而易举地就放弃了挣扎,甚至还任由着云兮的手指在自己最为隐秘的地带拨弄把玩。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云尧想象中的初吻,应该是在一个落英缤纷的黄昏,或是在桃花纷飞的午后,再不济也是薄雾未散的清晨,她踮着脚,而云兮微微低着头,两个人斯文而又甜蜜地亲吻。
虽然上次她中毒转醒两个人在床上已经亲过一次了,但即使是第二次接吻、也不能以这样羞耻的方式、唔、云尧蓦地睁大了眼睛,云兮她、居然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云尧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她就要滑倒在浴桶里了,可是云兮这时候却又突然放开了她的唇,转吻上她的脖颈,然后把另一只手也穿过她的腿根,稳稳地把她托在了手上。
“不、不行!”
云尧抗拒地扭着身子,却不想这么一动正好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送到了云兮指尖,云尧再也受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喊了出来。
云兮眼神又暗了几分,直接把云尧抱了出来,又急匆匆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让云尧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怀里,然后强硬地掰开云尧的一只腿,手指尽往着刚才引起云尧尖叫的地方戳去。
“呜呜,云兮、云兮……”云尧弓着背颤栗叫唤起来,眼角不受控制地划出了泪水。
云兮心满意足地吻去云尧眼角的泪痕,声音低哑惑人,她贴着云尧的耳朵道:“怎么我还没进去呢,你就哭成了这副样子,以后要是……”
“闭嘴、你闭嘴……啊、”云尧又绷直了后背向后仰着头,脚趾蜷缩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她颤抖了片刻,然后突地放松,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瘫软在云兮怀里。
云兮把云尧转了半个圈,让她的两只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和自己鼻尖对着鼻尖唇瓣对着唇瓣。
云尧的身上还在轻微地颤,浑身软绵无力只能依靠在云兮身前,然而云兮偏偏还吸-吮着她的唇瓣,低笑着问道:“舒服吗?”
舒服,云尧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虽然是在云兮半强迫的状态下做了这档子事,可云尧还是舒服的快要飘起来了,但她不能承认,她只能小声啜泣,她哭着不算,还偏要逞强地开口,哭哭啼啼地和云兮道:“你都不喜欢我,你就是喜欢我的*。”
云兮愣愣地看了云尧半响,然后突地把云尧按在怀里闷声大笑起来,直笑得胸腔都在发颤,直笑得她身上的云尧都在上下颠簸。
这孩子说什么?*?
云兮于是乎便在云尧的大腿根部掐了一把,轻佻着眉眼道:“这样鲜嫩可口美味多汁的*,谁能不喜欢?”
云尧羞得全身通红,一巴掌就糊在了云兮脸上,嗔道:“你再、再胡说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云兮拉着云尧的手和她额头相抵,调笑道:“没了舌头,那我以后还怎么亲你?”
“你、你还说!”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云兮这么不正经!
最后云兮还是被云尧赶了出去,这姑娘容易害羞,今天做了这事已是过分至极,云兮便不再强求,顺着云尧的意思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云尧羞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捂着脸就是不肯睡,原本想的那些云家是非此刻间尽数忘了个干净,满心满脑子里都是云兮那张灼灼出尘的脸。
那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应该永远都是一副不染世事的卓绝模样,清冷高贵,大气庄重,而不是像今天那般、那般对待自己。
云尧又把拇指放进嘴里咬,她面上羞红了一片,可是怎么办?即使云兮是这副样子,自己也还是很喜欢。
好像更喜欢了。
真是要命。
云尧又抱着被子在床上哼唧了半天,虽精神高度亢奋,但毕竟才欢好过一番,困意来袭,云尧终究还是抵挡不住,睡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红鹰倒是带过来了一点好消息,说是有了自己母亲的着落,是在平川下边的一处小村庄,名叫妖花村。
云尧慌忙打点了妆容就要过去,却又觉得这村名实在奇怪,便问了红鹰缘由。
红鹰便将探查到的结果告诉了云尧,说这村落盛产一种花,花大色妖,糜丽华艳至极,茎株亭亭玉立,蒴果高高在上,误食者神识颠倒,见观者迷离忘还,是为妖花。
“铛!”云尧本来要戴在发间的玉钗一下子碎落在地。她怔怔地看着红鹰,而后吐出两个字。
她说:罂粟。
云尧匆匆地赶往妖花村,去面会了一村之长,问了她那个叫清风的姑娘。
村长摇头说不知。
云尧急切地抓住了村长的手,又问到:“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色如春晓艳比妖花的姑娘?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出过什么惊世极美之人?”
年迈的村长摸了摸胡子,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只是那姑娘不叫清风,叫阿罂……”
村长的话只到这里就被打断,有一个人推开破旧陈腐的老门,伴着那声“刺啦刺啦”的声响,那个人含笑道:“云姑娘,好巧。”
竟是江玄天。
云尧不悦地颦起眉头,一见到这人她就想起自己的姑姑,就觉得自己的姑姑不疼自己不爱自己全是拜这人所赐,这时候他又打断了云尧的事,云尧更是没好气,便带着怨气问了一句:“干吗?”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请云姑娘过去一叙。”江玄天执扇而立,端的是彬彬有礼。
“没空。”云尧却不给他面子。
江玄天似是低低地笑了,他眼神一点点的聚拢到云尧身上,沉声敛笑道:“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