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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次再次苏醒过来,身旁已经空无一人,被子沾染着一点点温热气息,昭示着舒忘才起不久。
回想清晨的放纵,景初有些头疼,事情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呢?他不过只是受到诱惑偷吻了一下舒忘而已,怎么就滚到床上搅和到一起了?
男色害人不浅!
蚀骨的欢愉仿佛刻在骨子里,仅仅只是想了想,脸上的热度刷的一下就又冒了起来,景初摇摇头,努力撇开扰乱人心的思绪。
重新穿好衣服,看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运动,这会儿肚子传来一阵不雅的声音,景初突然想起给舒忘做的早餐,有些无奈。
真是,难得他亲手做一次早餐,白搭了。
刚刚走出房门,就听到厨房传来一阵忙活的动静,景初直接走了过去。
舒忘身着休闲家居服,围着围裙,有条不紊的忙活着,从洗菜到切菜,再到下锅,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赏心悦目。
景初靠在门边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因着围裙的原因,舒忘看上去没有平日高冷淡漠,显得随和温暖,这让他不由得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来。
也越发不忍出声打扰舒忘,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也挺不错。
舒忘一心沉浸于美食中,一时没有察觉周遭突然多出来的气息,回头拿调料的时候,看见景初愣了一秒,立即反应过来:“小景,耗油没了,帮我开一瓶耗油,上面第二个柜子。”
一如往常的语气,越显熟稔。
景初依言照做,走到他旁边递了过去,“舒师兄,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语气多少透着一两分不自然。
“体力消耗太大,饿醒了。”
舒忘说的随意,景初蓦地想到二人纠缠在一起的行为,好像出力更多的确实是他,脸上温度瞬间攀升,耳垂更是泛着一片绯红之色。
舒忘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尴尬之色,自顾说:“小景你也饿了吧,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怎么听都觉得他的话,意有所指。景初随便找了个借口,“那个,我先把菜端出去。”说着,直接将菜端了出去,绝对不会承认是羞恼了。
舒忘的手艺没话说,不过看见端出来的小米粥,景初眨了眨眼,“舒师兄?”
“我看锅里温着粥,就没有煮饭。”
“喝粥会不会饿的太快了?”
“正好最近需要保持身材,需要控制饮食。”舒忘似笑非笑,“更何况,这可是小景第一次给我做的早餐,不能浪费。”
景初刚刚平静的心,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耳垂再度红了起来,索性没有搭话,安安静静的吃饭。
舒忘悠闲的喝了一口粥,看他泛着绯红的耳垂,宛如石榴鲜美可口,清晨的□□一幕幕浮现,那种滋味,如同手里的粥一样,令人食髓知味。
而且小景不仅没有抗拒他,甚至同样热情的回应他,更让他开心不已。
这会儿还是别撩拨小景了,万一恼羞成怒,他未来的福利可就堪忧了。舒忘垂着头,安静的喝着粥,脑海里寻思着该找个怎么样的理由让小景搬过来住。
两人各怀心思,安安静静的吃完饭,景初主动包揽了洗碗的活,收拾好一切,惦记着朱子禹的事,当场找了理由想要回去。
舒忘敛眉,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小景,我突然想起池若跟我说的事,差点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舒忘挑眉,“你不是赶着回家吗?”明摆着,你要是不留下来,那我就不说了。
景初颇为无奈,“算了,我跟白文奇打个电话,让他陪朱子禹去买衣服好了。”
给白文奇去了一个电话,仔仔细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又给朱子禹打了个电话说了声,朱子禹十分老实,末了还不忘用别扭的方式关心他别太操劳,对于早上他没有回去的事绝口不提。
朱子禹实在太过于懂事了些,不管是不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在作祟,他是真的有些心疼这个少年。
该交代该吩咐的都解决好了,景初看向正在削苹果的舒忘,“舒师兄,可以谈了吗?”
刀子一颤,一整条苹果皮就此断掉,舒忘继续削着苹果皮,“我跟池若私底下谈过,她说那天,池微给她打了个电话,醉醺醺说着什么对不起,背景的声音很嘈杂,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景初使劲回想着那天的事,还是觉得脑海一片混沌。
舒忘看着他,徐徐说道:“池若说,在池微给她打电话之前,她跟池微正在闹矛盾,具体闹什么矛盾只说不方便透露。”
景初下意识接过话:“背景声音嘈杂的场所,能够喝醉酒的地方,无非就是会所和酒吧,要不要这个点查起?”
“为什么一定是酒吧和会所呢?说不定是在哪里聚餐,或者是party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觉这么想的。”
“苹果削好了。”舒忘将手里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这事我会找人去打听的,小景,张导的戏杀青了,你有什么安排吗?”
景初看着手里削好的苹果,下意识摸了摸肚子,中午吃的挺饱了,“舒师兄,我吃不下。”
“你太瘦了,摸起来不舒服,该多吃点好好补补。”
“……”
景初无语,这种露骨的话,真的是舒忘会说的?而且,摸起来不舒服你可以不摸啊!
转而将这一点儿怨念化为食欲,啃了一口苹果,“杀青后我先休息几天,调整一下状态,而且苏哥说了,要等《三世》那边的情况。”
“休息的时候,不如跟我一起去京市玩几天?”
景初本想拒绝,触及舒忘那双深邃的眸子,拒绝的话瞬间咽了下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舒忘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满满的诱惑:“我们都没出去约会过,小景难道不想吗?”
感情毕竟是需要两个人用心经营才能长长久久,舒忘一直主动,他始终在原地迈着小碎步似乎太不应该了。
景初点头:“好。”
*
两天的休假一晃而过,一天时间用来陪伴舒忘,剩下一天时间全耗在了非主流少年朱子禹身上。
朱子禹的容貌不算惊艳,但是胜在耐看。
五颜六色的炸毛被剃了平板头,染回了黑色,各种骷髅头的t恤和满是破洞的牛仔裤全被换成了清一色的白衬衣和黑裤子,形象拾掇好以后,看上去倒也算是一枚青春阳光的小帅哥。
景初找白文奇帮忙安排了几个家教,布置好功课后便直接返回了《人间四月》的剧组。
众人得了两天假,休息好之后再度开工,状态都非常棒,拍摄十分顺利,仅仅用了五天时间就结束了最后的拍摄。
剧组比计划拍摄用时早了一个礼拜结束,张导心情显然很不错。
毕竟,早一日结束便多出一日时间放在后期上面,原定计划的后期时间非常紧迫,如今能够多出一个礼拜来,他也能腾出更多时间和精力把关后期。
《人间四月》的参演人员,大多数都是老戏骨和老油条了,不说大红大紫,都是小有名气的演员,在圈子里混久了,深谙生存规则,即便嫉妒谁谁谁,也不会在剧组撕破脸,私下斗争也绝对不会拉倒明面上来。
以至于整部戏在拍摄过程中除了两位主角传了一阵子绯闻,也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张导越发满意,直接带着剧组去了满江楼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杀青宴。
景初深知这具身体不胜酒力,早早备了解酒药,推脱不过,还是喝得有些多,白文奇开着保姆车将他送回公寓,直到看着他带着几分清醒上了电梯,这才折返。
景初在电梯里呆了一会,到了家门口,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再度回到电梯里,东歪西倒一路走到七单元,隐隐约约按下那个熟悉的楼层,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安宁来。
终归还是喝多了一些,景初晃晃悠悠的走出电梯,打了酒嗝,撑着身子按了按门铃,直接就靠着墙蹲坐下来。
舒忘打开门,一时没看见外面有人,疑惑不解,正当想要关门的时候,鼻翼间嗅到一股淡淡的酒气,直接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在坐在墙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某人,好气又好笑。
当下走过去将人打横抱在怀里,手臂猛地一沉,忍不住笑了笑,小景这阵子倒是重了一些,看来他的投喂方式没错。
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必须抓住他的胃,这个方法倒是挺好的,至少现在小景会主动找过来了。
喝得这么多,想必是刚刚参加了杀青宴吧。依着白文奇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把景初送到这里来,所以,小景应该是又从家里溜过来的。
推断出来的结果让他越发欢喜,直接将某人抱去浴室,借着帮忙洗澡擦身的名义上下其手占完了便宜,再次将某人抱回自己房间。
直到他做完这些,景初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温顺极了,若不是满脸通红和浑身散不开的浓郁酒气,舒忘都不敢相信这是个醉鬼。
说好的酒后乱性呢?为什么他家小景醉酒了还这么温顺,舒忘不高兴的皱了皱眉,侧身单手撑着头,定定的看着熟睡的景初。
即便洗了澡,酒气散去了一些,他的脸仍是绯红一片,双唇娇艳欲滴,时不时嗫嚅着,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无意识的扯了一把衣服,露出一片□□,白皙光滑的胸膛泛着微微粉色。
□□当前,舒忘咽了咽口水,努力将脑海里的冲动压了下去,然而触及饱满红润的双唇,忍不住想到,反正小景上次也偷亲过自己,他偷亲回去也算扯平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当下付诸于行动,低头凑过去轻吻了一下,舒忘发誓,他绝对是单纯的轻吻,然而景初也不知是做梦还是怎么的,突然咬了他一口,更是伸出舌尖无意识的舔了舔,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顿时升了起来。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之前在一起的情形,一幕幕清晰无比,每一句诱人的情话在耳畔回响个不停,景初还在无意识的捣乱,又是咬又是啃,时不时舔两下,简直要命的诱惑。
开过荤尝过旖旎滋味的男人,哪里经得住心上人这般撩拨,舒忘调整喘息,用更激烈的行动回应着他,舌尖引诱着他一起嬉戏,从轻吻到深吻,景初似乎喘不过气,无意识哼哼唧唧了几声。
舒忘顿时清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趁着小景喝醉了占便宜吗?小景不清醒,可他是清醒的啊。
可是下身肿胀的*,已是蓄势待发。再一看景初,仍是一脸安详的睡颜,对于刚刚的一切完全不知,舒忘拧眉,缓缓起身重新去洗了个澡,默默念叨着静心,熊熊燃烧的□□渐渐熄灭,这才重新躺在床上。
心里忍不住叹息,听说长期欲求不满得不到纾解对身体不好,也不知是不是真,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快点想个法子让小景搬过来住了。
*
昏昏沉沉醒过来,景初瞥了一眼熟悉的环境,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看着睡在身侧的舒忘,忍不住告诫自己,这回坚决不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以后还是少沾酒的好。
不过白文奇应该会送他回家的啊,怎么会把他送到舒忘这儿来呢?
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景初也懒得去纠结这些,毕竟身上清清爽爽的感觉,昭示着昨晚他绝对没有做出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来。
因着喝酒睡的沉,这会儿已经八点多了,再看仍是处于睡梦里的舒忘,景初直接走到厨房,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叫醒了舒忘。
“舒师兄,昨天麻烦你了。”
舒忘慢斯条理的吃着爱心早餐,“所以才做这么丰盛的爱心早餐吗?”
早餐就早餐,为什么非要加爱心两个词!
自从发生关系以后,舒忘说话似乎越来越直接越来越露骨了,完全不像以前那个淡漠君子!
景初腹诽,笑道:“不过是一顿普通的早餐罢了。”
舒忘倒没有步步紧逼,“小景,你的戏已经杀青,明天动身去京市,你看如何?”
“嗯,可以。”景初点头,“苏哥那边我提前说过了,这次大概有一个礼拜的休息时间。”
正好他也想去京市一趟,去孤儿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其它有用的消息,白文奇办事再怎么妥帖,毕竟知道的不多。
舒忘附和,“苏淮倒是挺人性化的。”
“简哥人也挺好的。”瞧瞧你任性的样子,若是其他经纪人,哪里还会这么用心对待你!
默默在心里补完,景初又说:“舒师兄,我一会儿回家收拾下行李,今天可以在这暂住一晚吧?”
“当然。”
景初挑眉,“今天洗衣机应该不会再坏了吧?”
舒忘顿了一下,优雅的喝完豆浆,“当然。”
看来上次的借口太拙劣了,也就当时能忽悠一下,下次看来得策划更高级一点的借口了。
或许,直接把客房改造成书房、影音室之类?这个理由似乎不错。
吃完早餐,景初直接回家里收拾了行李,朱子禹这阵子倒是很安分守己,不过他私底下问过保姆,即便处于同一屋檐下,朱婆婆和朱子禹之间相处并不怎么愉快。
朱婆婆大概老了,凄凉的过了几年,慢慢醒悟过来,想要重新修复祖孙情谊,可是伤痕已经留下,他的直觉告诉他,朱子禹怕是不会原谅朱婆婆。
毕竟,在他小时候,宋静对他非常疼爱,朱婆婆的行为又是致使宋静抛弃朱子禹的根本原因,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已经很不错了。
家教老师对朱子禹十分尽心,朱子禹学得也很用心,奈何落下的功课太多,想要全部补上,估计还得好一阵子。
白文奇打探过朱子禹的学校情况,证实了朱子禹所言非虚,他所在班级,班主任常年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学生,景初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功课,见他确实用心在弥补,直接道:“表现不错,尚需努力。”
朱子禹挠了挠头,看着旁边的行李,“景初哥,你又要出远门吗?”
“嗯,我去京市有点事,这阵子你还是先住在这边,老老实实补习功课,等我回来了,重新帮你挑个学校。”
看着朱子禹隐忍而期盼的眼神,景初补充:“今年高考,你估计没什么戏,暑假的时候我会帮你找专业的表演老师教你,当然,你表现的好我有空也会教你,等下半年,重新复读高三,上学期间还是以学习为主。”
朱子禹激动的无以复加,连连点头,“好,景初哥,明年高考我一定会考上最好的影视学校!”
“有这个信心是好事,但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全力而为就好。”景初安抚了两句,“我先走了。”
朱子禹大大方方的挥了挥手,“嗯,景初哥路上小心。”
景初拎着行李直接奔向舒忘家,赶在舒忘开口之前,直接将行李拎到了客房。
第二天,两人全副武装直接踏上了去c市的飞机。
刚刚下飞机,舒忘便丢下一个炸弹:“我已经订好了酒店,小景如果不想住酒店的话,可以去我家住。”
说起来,舒忘提议来京市度假,他就怀疑他别有用心,这才刚刚下飞机就暴露出来,还真是越来越直接了。
真要去他家住,还不如去找萧老爷子尽尽孝心。
景初直接拒绝:“酒店就很好。”
舒忘无奈,却也不好太过步步紧逼,反正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于是顺着景初的意思直接去酒店住下了。
当然,只订了一间豪华套房,单人大床的那种。
刚一进屋,景初嘴角一抽,“舒师兄,这是什么情况?”
舒忘神情严肃的说:“四月底这个季节旅游的人比较多,酒店生意太好,我这还是提前一周预定才定到的房间。”
景初无语,懒得跟他计较,那么明显的心思他还不至于感受不到,反正睡都睡过了,再说,舒忘的能力也不错,器大活好,干嘛委屈自己!
毕竟他也是个单身三十几年的老处男了,不是没有需求,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直接将行李收拾好,大胆的凑到舒忘身旁,在他耳畔低声说:”舒师兄,你的意图太明显了,不过我很喜欢。”
舒忘愣了好几秒。
景初看着他发愣,忍不住笑出声来,难得他说出这么一番大胆露骨的话,竟然能看见舒忘傻眼的模样,倒是挺划算的。
轻笑声直接扯回他的思绪,舒忘抬手摸了摸耳朵,耳垂上似乎还残留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小景,我很高兴。”
也不知后面说了什么,莫名其妙就滚到一起去了,两人彻底放纵了一回,等到醒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京市作为华国首都,在数千年的历史洪流里,曾有多个朝代将其作为都城,保留下来的历史文化非常浓。
上辈子,他就生活在京郊一家孤儿院,后来忙忙碌碌,在京市呆的时间也没有那么久,此番来京市,倒是生出几分亲切感来。
就像是落叶归根。
七天的行程,舒忘没有全部安排满,不过还是挑了几个特色景点,带着景初去游玩了一番。
这个时间,来旅游度假的人不像旅游旺季那么多,但也不少。二人费尽心思的乔装打扮并未引起注意,低调的混在人群里放纵了一番,景初忽然发现,他在京市生活了那么久,竟然从未好好看一看这座城市。
无论走到哪,舒忘都会贴心的为他介绍一些特色和传说,倒是让他长了不少知识,看遍大好河山风景的愿望,又一次浮现在心间。
在外玩乐了三天,景初直接将自己来京市的目的提了出来,“舒师兄,我想去司天王以前住过的孤儿院看看。”
“好,我们明天就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景初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手机,然而发出是舒忘的手机在响。
景初忍不住吐槽,“舒师兄,你能换个铃声吗?每次你的电话响起,我都以为是我的手机。”
“不能,这样更亲昵。”舒忘眯着慵懒的眸子,喑哑的嗓音满是宠溺,转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容夏。
迟疑了几秒,来不及按下接听,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且再一次响了起来。
舒忘敛眉,他这回没有向别人透露行踪,容夏给他打电话干什么?想着,直接按了接听键。
“舒忘,你是不是跟景初在一起?”
容夏怎么会知道景初,还知道他现在跟景初在一起的?
电话另一头的人,压根没等他回答,自顾说:“你不用否认,我还知道你小子现在就在京市,你想办法把景初带到白家,他是白老爷子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