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振的话音刚刚落地,在座的其他两人人还没有什么反应,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带着一副黑色眼镜,,满脸横肉,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首先开口道。
“呵呵,展叔,阿振这几天不是忙吗?过几天我就去上班。”听见中年男子的问话,倪振连忙笑着回答道,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你可不知道,你离开的这几天,公司的阿宣可魂不守舍的呢。”在倪振的话音刚落地,中年男子马上大声的笑着说道,顺便还朝着他身旁的矮胖男子撇了撇。
“行了行了。黄兄啊,你就不要给他打掩护了。你看看他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我倪框在香江的报业同仁面前还有着几分薄面,你看这个逆子跟那么多女明星放荡的事情会不会爆出来。”
这时坐在庭院中从倪振出现便一直保持沉默,膀大腰圆,脸肥腿粗,还挺着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一开口便没有给倪振好脸色。
而他的话无疑表明了那个壮硕男子便是名满香江的音乐大拿,人称香江四大才子之一的黄展,他自己便是倪振的父亲,那个在当初莫轩穿越之时便结仇,后世在内地臭名昭著的香江四大才子之一的倪框。
“哈哈,老倪啊,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想当初你我二人不也...何况阿振长得这么俊,又有才华,年纪尚幼,经不起诱惑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听见倪框的话后,黄展打着哈哈的说道,顺便给倪振使了个眼色。
正所谓“风流才子,才子风流”,黄展和身旁倪框同为香江”四大才子”,两人之间相交莫逆,那些年两人在一起干的那些放荡的事情也不少。
现在在香江,他为了如今的女友,香江著名的才女林燕尼,而抛弃家庭,与原配妻子歌星华哇离婚的事情还在香江广为流传呢,这也是黄展的为人方面少有的黑点。
不过这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哪个男人不风流,所以对着至交好友的儿子的感情,他也看的很开,更何况倪振是他看着长大,他和倪振的感情甚至比倪框的感情还要深呢,不然他也不可能让刚刚回国的倪振便到他的广告公司去工作。
“是啊,爸,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慢慢改正,娶一个你满意的儿媳妇回来。”看着黄展向自己使的颜色,倪振鼓起勇气,向着倪框保证道,不过如果仔细观察,他的眼神中还是透露着丝丝的恐惧。
倪振从小便惧怕自己的父亲,他有时候稍微惹他父亲不高兴,倪框一言不合便会与他动手,这从小就给倪振的心中留下了恒盛的阴影。
这也导致他在外人面前高傲自满,但在自己的父亲倪框面前却畏畏缩缩的缘故,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倪振从小这么反差的性格。俗话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不是不无道理可言。
“嗯.你如果能够一直这么懂事就好了。”听见倪振的话,倪框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畏畏缩缩的倪振,倪框轻轻的叹气了一声。
想他倪框聪明一世,凭借自己的本事在香江赤手空拳闯出了如今的天地,却不曾想生出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外人都以为他倪框生了个好儿子,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称呼他为小才子。
但倪框的心里明白,那只不过是外面的人看在他的面上罢了。自己当初一片苦心,送他出国留学,想改掉他顽劣不堪的性子,却不曾想这个逆子竟然自己偷偷的跑了回来,天天和那些豪门子弟混在一起。
别人好的方面没有学到,坏的方面全部学了个遍,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甚至如果不是老友黄展告诉他,他都不知道这个逆子竟然偷偷的跑了回来。
“行了行了,四哥,阿振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儿子。现在他都被外人如此凌辱,难道你就能够咽下这口气?”这个时候,同坐的一个女子中的开口说话了,一开口便可以看出此女子的刁钻。
只见那个说话的女子约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蓝色衣服,双眉浓黑,嘴唇极薄,一看便是个不太好相处之人,偏偏身上又透着一份知性。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倪振的姑姑,香江著名的女作家,大才女亦书。亦舒自幼记忆力惊人,读书颇有小聪明却不大用功,小时候为答不出老师提问被罚站,愤而背下全部课文,从此养成阅读的习惯。
十二岁就开始读鲁迅作品,她酷爱文艺,崇拜哥哥倪框及其文友金镛、古笼等流行小说家,并深受其影响,成为了香江著名的才女,因为人们常说“香江有亦书,台岛有琼瑶”,从中可见亦书的才气。
因为倪框才华出众的缘故,亦书从小便崇拜这个四哥,跟他感情深厚。而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原因,便是因为在各大报纸上看到了媒体的报道,知道了她的“乖侄子”和莫轩之间的事情,所以才来找倪框商量对策的。
“阿振,你说说,你和那个莫轩之间是怎么回事?”看着站着畏畏缩缩,根本不敢直视她的“乖侄子”,亦书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失望。
或许是婚姻生活的不幸,亦书的小说中充满了对男人的不屑,在她看来香江社会本质以男人为中心,人人自私、个个钻营,唯利是图,虚伪、奸诈,根本不存在什么真正的爱情,任何人都不足信,女人只有靠自己。
她平生最讨厌的便是肆意玩弄女性感情的男人,偏偏自己的亲侄子就是她最讨厌的那种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侄子,他是自己尊敬的四哥的亲儿子,亦书恐怕都不会正眼去看眼前这个在外人面前不可一世,在家里却窝窝囊囊的男人。
可是,谁叫他又是自己的亲侄子呢,所以她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到倪框的家中。
“是啊阿振,你如果受了什么欺负尽管和展叔说。看来我们几个老骨头许久不动了,渐渐被人忘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