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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可说的,真的,我压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来表达我心里那些……卧槽的感受。
我不知道我哥居然还搞了所谓分组比赛的节目,考虑到黎铮这人的卧槽属性太高,我决定自己带着他,让唐匀带着明珠姐走。
我选的是穿过一片灌木林,到达目的地,路比较难走,但是因为是直线行进,比起唐匀他们走的那条路来说,距离要近了大约三分之一。
我和黎铮一人拿着一把砍刀,一边走一边在灌木丛中砍出一条道路,行进速度受到影响,但我认为距离优势可以补足这一缺陷。
黎铮一边跟着我一起砍着沿途的植物一边说:“唐匀这人挺有趣。”
我横了他一眼,我不怎么喜欢他,我哥喜欢他那么多年,他曾经是娱乐圈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说花边新闻里那些烟雾弹,就光是他自己确认过交往的就有两三任之多,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但至少他没有我哥专情这是实打实的,他其实喜欢含蓄内敛的人,比如唐匀那种类型,所以当他谈到唐匀,我是不开心的。
“别打他的主意。”我说。
“啧啧啧,把你的冲动留着考虑怎么打开你家那位的思维之门吧。”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哦,对了,你欲求不满,嗯,我懂,原谅你。”
“你敢别这么幼稚吗?不就是打断了你跟老哥的好事么?欲求不满的人其实是你吧?”切,打嘴炮谁不会?
他哼了一声,没接口,隔了半天,他说:“唐匀的思维之门是先天封闭的,跟智商没有关系。”
我没开口,他一定还有话要说。
果然,他继续说:“如果你真的决定跟他在一起,你可能得面临……无欲无求的过一辈子。”
我说什么来着?卧槽!什么叫无欲无求的过一辈子?不就是打断了你一次h吗?这么咒我真的好吗?信不信我回去就告诉我哥啊!!!
“我会帮他打开思维之门。”
“但愿你们能成功。”他说。
“呵,谢你吉言。”
他看着我,摇摇头,大概觉得我固执,可我又能怎样呢?
我知道我跟很多维安人不同,别人到我这年纪大多已经谈过甚至接触过一到两个预备伴侣,比如黎铮这种,或者就是一开始就有喜欢的人,耐心等着某个人,比如我哥,又或者一见钟情从此幸福的在一起,比如我爸妈……
我没有这种感觉,相比谈情说爱,我更喜欢在丛林里寻求刺激,寻找传说中的史前遗迹,见证史前文明的辉煌。老德是对的,我更适合做个学者,可我又不甘于坐在室内研究文献,我想更近的去接触历史。
对唐匀,我喜欢的是与他在一起那种默契的感觉,并不是象维安人之间的生理契合,而是一种更玄妙的感受,比如我想什么,唐匀就会做出我所想要的反应,他能很好的配合我,和他在一起会有一种什么都能做好的信心,如果说史前人类真的各有神通,我相信这一定是唐匀的神通。
我才不相信史前人类是无欲无求的呢!他们明明有很厉害的欢喜禅,还有双修什么的,如果唐匀不能接受维安人的分享,大不了我去学双喜禅好了!哼!
反正不可能这个词在我叶科的字典里还没出现过。
黎铮没有继续废话,我也乐得清静,不过走得时间长了,身边跟着个闷葫芦也没意思,想想之前唐匀在身边,边走边聊,一点也不会觉得旅途难熬,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个人把那第一季给做出来的了。
闷头走着,黎铮对沿途的风景毫无兴趣,我本来想采集植物标本的计划也因为赶时间而只能暂时放下,几乎是一路狂奔的到了目的地,唐匀和海明珠果然还没到。
芬克夸张的对我们的率先到达做了一番脱口秀,然后招呼我们先吃午饭,是的,降落时间是清晨7点,到达驻地是中午12点,我们在太阳照射度最强的时间到达驻地,正是午餐时间。
驻地一共放置了三座简易住宅,按分配是我和唐匀一座,黎铮和芬克一座,海明珠一座。我们坐在芬克的移动屋里,窗外是烈火般的日头,枯黄色的野草,湿地里开着紫红色的大碗莲花,这种莲花是西湖东湿地的特产,适应性非常强,它既能在含氧环境里生存,也能在我们的重空气环境里生存,只要有水就行,所以在华城许多雅致的庭院里都会种点大碗莲装饰。
野生的大碗莲我见过,但是这么大片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放眼望去象是一片墨绿油布桌面上放着的一盏盏小碗,极漂亮。
这片大碗莲花的边缘一直延伸到西湖,水波浩渺,我们离得远,看得还不是十分清晰。
到下午一点,唐匀和海明珠还是没有到,我有些不安,按理说他们选择的路线比我们平坦好走多了,就算海明珠体能有限,也不至于到这个时候还没来。
芬克说没事,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带着危机警报器,如果发生危险,警报会响,但目前没有任何反应。
见鬼的没有任何反应,没的反应就是最糟糕的反应好吗!
以往我和唐匀分开行动的时候都会带上便携通讯,随时保持联系,这么久没有他的消息,我才不相信他没事!
“我得去看看他们。”我说。
芬克嬉笑着说:“嘿,叶少难道是在担心您的搭档吗?放心吧,如果发生危险他们只要有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都能触发警报器,就算史前人类不擅长使用我们维安人的设备,明珠姐也一定会用的。”
我对他说:“够了,唐匀一个人能抵得了你十个!”
黎铮大概怕我和芬克争起来,插嘴问我:“唐匀的体能如何?”不怪他这么问,唐匀之前一直在休养,没有和他一起参加过训练。
“他的体能开发是125%,比我的强度还要高,是够当雇佣兵的肌体强度。”我告诉他。
黎铮皱起了眉头:“那可不太妙,明珠这几年一直保持锻炼,体能相当不错,训练的时候,她的体能强度一直跟我相差不大,甚至敏捷度上比我还要高,按说他们俩不应该比我们慢多少。”
这句话戳着我了!
“不行,我得去找他们!”我出了门,对了一下导航表,朝唐匀他们的来路方向走去。
芬克急急的在后面大叫:“你们不能这样,说好的节目呢?”
我没理他,肚子里回了他一句:节目是我的,我说怎么拍就怎么拍!
有点意外的是黎铮也跟了过来。
“多个人,万一有事好照应一下。”他说。
我冲他点点头,关键时候还是自家人靠谱。
夏日正午的阳光象一团火般灼烧着地面,我们走了不一会儿,就象被捏紧的象柠果一样直滴水!唐匀他们选定的是一条蜿蜒的坡道,两边是平缓的土坡,没有高大的树木遮荫,地表温度高得吓人!
因为地势平缓,视野很开阔,但我们并没有看到唐匀他们的身影。
走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黎铮发现了一只登山鞋,是海明珠的。在登山鞋不远处的草丛里,我们又找到了一只被破坏的航拍仪……
这让我既放了点心,又担了更多心……放心在于,我原本害怕唐匀的身体突然恶化什么的,尽管老德说他在恢复,但我总是不能完全放心,现在看来他应该没有出现这问题;而担心的是,到底是什么令他们甚至连警报器都来不及开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里没有任何打斗和血迹,两个人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突然蒸发掉,可他们去哪儿了呢?
黎铮把坏掉的航拍仪捡了起来,递给我说:“还能修么?”
我看了看,坏得够彻底的,于是我说:“没救了。”
黎铮叹了口气,有些失望,我知道他的想法,如果航拍仪没有坏得那么厉害,那么我们至少可以从中调取之前拍摄下来的内容,知道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我说:“继续找找吧。”唐匀应该会想办法给我们留下线索,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当然前提是,如果他还安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