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才下午就躺下休息,一直装睡的全霏予睁眼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她,眸色深深,并没一丝动作。
也闭上了眼睛,他呼吸平缓的睡了过去,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
青瑚醒来时,夜色已经完全黑,她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撄。
然后,她就感觉原本安静睡她旁边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边,迅速完成脱衣,前戏挑逗的一系列流畅工作。
“全霏予!你半夜三更发什么神经?大爷要睡觉!”她溃不成军,低低压抑着快要溢出口中的细碎小娇音。
心跳得好厉害,她欲拒还迎,又觉得自己让他得逞得太明显,所以佯装气恼的骂咧着。
“报答你,小包子。给我吃,帮我洗澡,还让我有床睡。不以身相许,都没法报答你的天大恩情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气男人,把柔软的床榻弄得咯吱响偿。
“我...我不要你报答...”女人使劲抓着床单,语气有些不知所措的哀怨。
报答完了,帐就两清了,他就要不理她,跟她撇开关系了吗?
“那我还你一个婚礼,好不好?”
男人柔得能暖和她全部身心的迷人嗓音,却瞬间低沉沉,恍若一块望不到边际的硕大巨石,压得她新潮疼痛。
突如其来的委屈情绪,覆盖住她的神智,化为滚烫的泪水,灼热的低落在他吻着她眼角的薄唇上。
“怎么哭了?”全霏予一慌,赶紧拿洁白温暖的棉被盖住她瑟瑟发抖的冰冷身子,也顾不得再折腾她。
灯被他打开,女人颤抖着羸弱似不堪一击的清瘦娇躯,抬起泪汪汪的红肿大眼,声音哽咽的紧紧盯着他,可怜兮兮的问出藏匿心中已久的话。
“为什么我们结婚那么久了,却一直没有婚礼?外边的人为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你老婆?我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我还记得爸爸妈妈和亦哥哥,却对你这个丈夫毫无印象?”
一连串的为什么,千斤巨石般压得全霏予喘不过气来。
她悲怨的控诉眼神,剐得他手脚冰凉,没了辩驳的能力,只是低哑着声音,垂头闷闷的道着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失忆...”
“呵!”女人自嘲低笑,推开他想要拥抱自己的一双大手,“果然是你伤我最深啊...如果我没有问起,你根本不会回答,更是顺都不会说,是吧?”
指着门外,她抹着眼泪狠狠的吼着,“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然后,失落落的愁怨女人,看也不再看神色灰白自责的他一眼,撇着两只细白的小嫩腿,也不管腿间还潺潺溢出他留在她那里的...
这么热血沸腾,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狼性再发的惹火画面,全霏予却没了刚才如狼似虎的性致。
他闭了闭眼,深深的叹了口气,穿上自己原本脏兮兮的衣服,沉默着走出了客房。
出了房门,他就看到刚走来这边的左融。
左融赶紧说明自己过来找他的原因,“大洋湖开发区的厉总明天到J市...”
男人皱着清长剑眉,不耐烦摆摆手,“先别去见他,让他等,我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办。不管雇用多少人,花费多少钱,都得给我明天就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