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瑚,我觉得越明钦很可怜。以前的他确实很混账,但是谁没有个愿意为了她改变一切的心爱姑娘?就当我同情他,来求你去看一下他好不好?全霏予每天派人盯着他,根本不让他靠近你方圆百米。”这番话,史烟是看见席希去上厕所了,才大着胆子一下子不吐不快撄。
“烟姐。”青瑚不耐烦的霍然起身,抓着她的雪肩,笑得没有什么悦意,“你自己都说了,我丈夫不喜欢我私底下见别的男人。现在又来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是让我心情不美腻吗?来,咱们出去跟客人打招呼,我介绍我老公兄弟的有趣老婆们给你认识。”
史烟抿唇摇头,“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去客房休息。”
“那也好,我陪你。养足精神,明天好给我送亲哦。”青瑚笑眯眯的挽着她上楼。
...
第二天,史烟还躺在更衣室里,昏昏欲睡的任由化妆师上妆,她就听到了女人们嘻嘻哈哈的笑声。
她困惑的睁开眼,入目是一张娇艳得像是飘逸下凡的纯美丽容。
这个一身黑色紧身西装的漂亮女人,突然抱住史烟。她利索的绑着一束看似随意,实则暗藏小公举娇美气质的泰式马尾。
“小瑚呢?她刚才不是说去换衣服了吗?”史烟疑惑的看着同样黑色紧身西装的宋羡容和丁沐瑶。
她们今天也是小心机的马尾微扎,淡妆怡人,漂亮却不哗众取宠。
“呵呵!这个就是小瑚啊~”席希马尾小西装的蹬着高跟鞋走进来,一指仍旧拥抱她的女人偿。
“怎么样?烟姐?是不是帅炸天了?”青瑚笑眯眯的放开她,帅气的朝后一勾手指,“走,兄弟们,让新娘来席家接大爷们回去。”
“哈哈!一会儿林恭言不跳钢管舞,老子绝不让他进门。”丁沐瑶大笑着一撩裤腰上的皮带,在其他目光炯炯的客人盯视中,大摇大摆的出了婚纱店。
“我老公单跳钢管怎么行?还得有祝凡之的脱衣舞助阵才可以!”宋羡容也不忘落井下石。
“母夜叉,你要是能逼他跳,我是不介意在外人面前春光乍泄啦!”丁沐瑶大咧咧的一拍她的肩膀。
读书时期二女争一男的事,两人因为各自丈夫的深厚兄弟情,早就冰释前嫌。
“对了,小瑚,要是二哥来接亲,你打算怎么折腾他呢?”席希拉着呆楞楞站立的史烟出门,不忘问路边等车也笑得一脸幸福的’新郎官’。
“他那么小气,我白天怎么折腾他,他回去了还不加倍奉还回来?随便你们啦!我不参与!”女人嘻嘻哈哈的嚷着,把难题丢给她们。
这就是幸福吗?任由大喜的日子,也任由妻子胡闹,自己一个大男人反而做什么新娘。
史烟突然就懂得了,什么才是爱。或许那个能让小瑚胡作非为的男人,才是她哪怕失了忆,也愿意一生托付的挚爱。
初心未改,真爱仍在。记不记得起以前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史烟微微一笑。
“烟姐,笑什么这么开心?是想你老公孩子了?”副驾驶座上的青瑚,回头朝后车座的柔笑女人揶揄道。
“嗯,小瑚,你一定会很幸福。”
“我知道,我的幸福我做主!”小女人傲娇的仰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