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柳赞逼着韩思芙同意柳云珩纳妾,而韩思芙正在跟柳云珩赌气,便同意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而柳云珩也在赌气,她同意,他也就同意了。
事情一步一步发展到了今日,夫妻间情分已经不剩多少了。
“这次回盛京,我原想和他和离的,可我娘不同意,将我狠狠骂了一通,说我要是和离了,便是给定远侯府脸上抹黑,以后她也就不认我了。”
这定远侯老夫人迂腐是出了名的,不过她着实没想到柳云珩和韩思芙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二人正说着话,唐玉儿笑吟吟的进来了。
“原夫人在太后您这院啊,让妾身找了好一通呢。”她说着行了礼,丝毫没有因为柳云湘先前给她难看而有一丝介怀。
韩思芙淡淡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夫君临走前让我去置办一些吃穿用的,我特来问问夫人,您那院需要什么,我好让人一并给您买回来。”唐玉儿笑道。
“不用了,缺什么,我自会派人去买。”
“夫人何必跟我客气。”
“我说不用了。”
唐玉儿依旧笑笑,“那好吧,您二位说话,妾身先去忙了。”
见二人没有留她,她也只能讪讪的离开。
柳云湘叹气,“你是正室,可柳家后宅这些事却全是唐玉儿做主,你啊你,你哪是跟云珩赌气,你这是自己坑了自己。”
“我不屑于跟她争抢。”
“她就摸准你这心思了,所有事事压你一头。”
“随她吧,我无所谓。既不能和离,我便和妙妙把日子过得清清静静就好。”
“只怕往后没你的清净日子了。”
果然,她这话很快应验了。
韩思芙身边的婢女过来禀报,说是妙妙把兴哥儿给打了,那边已经去喊唐玉儿了,她怕小主子吃亏,便赶忙来通知韩思芙。
一听这话,韩思芙忙起身往外跑。
“妙妙怎么会打兴哥儿?”
柳云湘默了一下,也起身跟了出去。
她们过去的时候,见兴哥儿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着,而唐玉儿也来了,竟也不哄,而是在一旁抹泪,像是母子俩受尽欺负的样子。
而妙妙站在前面,气得一鼓一鼓的。
“你赔我!赔我!”
韩思芙忙跑过去,拉住妙妙,问她怎么回事。
“他把外祖母送我的玉镯给砸坏了!”妙妙气得大声喊道。
韩思芙低头看女儿手里,果然拿着一截摔坏的玉镯。她自然也十分生气,毕竟是母亲的心意,而且妙妙也十分喜欢。
“唐姨娘,我跟你说过,这玉镯易碎,兴哥儿稀罕,让他玩两日可以,但一定要仔细要小心,怎么能砸碎了!”韩思芙气道。
唐玉儿只哭,一句话不说。
“我讨厌这个弟弟!我不要他了!让他离开我家!”妙妙喊道。
正这时,柳云珩回来了,正好听到这话。他冷着脸上前,问怎么回事。
这唐玉儿这下哭得更厉害了,还抱着儿子哭,“兴哥儿,娘知道你还小,不是故意的,可姐姐的玉镯坏了,要我们赔,我们哪儿赔得起啊。”
说着她故意将兴哥儿手上的伤口露出来,然后跟妙妙说好话。
“姑娘,兴哥儿真不是故意的,你饶了他好不好?”
“不行,他必须把我的手镯完完整整的还给我!”
“妙妙!”柳云珩皱眉,“不过就是一个手镯,弟弟摔坏了,是他不对,可你也不能弄伤他啊!你这般不讲理,实在让爹失望!”
“爹爹偏心!爹答应给我要回玉镯的,爹没有做到,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说着,妙妙哭着跑走了。
韩思芙忙让身边婢女跟着妙妙,而后看向柳云珩,“你说妙妙不讲理,可不讲理的分明是他们母子!柳云珩,不用你对我们失望,我们对你早就失望了!”
说完这句,韩思芙也转身离开了。
唐玉儿抱起兴哥儿,让柳云珩看他手上的伤。
“姑娘讨厌兴哥儿,今日能把他的手弄流血,来日就能向兴哥儿捅刀子,夫君您得保护好咱们儿子啊。”
柳云珩次数烦躁的很,让唐玉儿带兴哥儿去上药。唐玉儿识趣,知道此时不能惹柳云珩,于是抱着兴哥儿离开了。
柳云珩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摔断的玉镯,用手敲了敲额头。
柳云湘走过去,“妙妙一直在等着你将原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这么简单的一个小要求,你做父亲的为何不能满足她?莫不真是因为你偏心兴哥儿?”
“姐,是我错了还不行,您就别念叨我了。”柳云珩烦躁道。
“你轻巧的一句自己错了,可在妙妙心里,您这个父亲已经再不值得信任了。如我和父亲,你和妙妙也要走到我们这一步吗?”
“我没有偏心,在我心里妙妙和兴哥儿是一样的。”
“一样?”柳云湘嗤了一声,“怕是早就不一样了吧。”
“姐姐一味指责我,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柳云珩红着眼睛看向柳云湘。
“我与你如何都是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可思芙呢,她嫁进我们柳家,她唯一能依靠的是你,而你不能给她依靠,我这个做姐姐的再不给她撑腰,她便要委屈死了。思芙刚提到要和你和离的事,我私心是不同意的,可若你这般的薄待她们母女的话,我同意,还会帮思芙脱离柳家这苦海。”
“姐姐!”柳云珩皱眉,“你竟让我们夫妻二人和离!”
“你不肯?不舍?还是只为面子?”
“我与她还有夫妻情分。”
“是么,她看不到,我一个外人也看不到。你所谓的夫妻情分,或许还有,不过也快耗尽了吧。”
“我不想与她和离。”
“那就先处理好这事,让她们母女别再受委屈了。”
回到屋里,韩思芙正在东屋哄妙妙。
“妙妙,爹爹公务繁忙,将这事给忘了,咱们理解他一下,好不好?”
“他偏心弟弟。”
“怎么会,他最爱妙妙了。”
“可他总让娘哭!”
“娘哭也不全是因为他,乖,别怨他。”
柳云湘叹气,韩思芙到底是世家贵女出身,又有老夫人亲自教导,知书达理,温婉贤良。可曾经的她,还有嫉恶如仇,快意潇洒的一面。
想到这儿,柳云湘回屋拿了严暮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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