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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诧、惊骇!
这么一出“反水”上演在他的眼前。
这落差在寻常人的眼中就是,讨伐鬼面蛛妖魔的英雄突然变成了无缘无故屠杀人类的凶手。
如此之大!
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轻弦也是心中一震。去质问嶙卫的想法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空气如同停顿,轻弦似乎可以看见空气中四射的血液在飞舞,然后与鹅毛交杂在一起。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他们为了均衡,可以放弃生命去救你、也能用生命为代价去杀死你。”
“后退!”嶙卫在他大脑反应过来的第一刻就大声命令道,但似乎也是为时已晚。
白衣忍者–冲竟然持着长刀向着他们疾冲而去,但就在两方即将刀刃相接之时瑞兹直接施展起魔法将他们传送至后方。
而冲并没有停止,而是将他的目标改为……时雨·轻弦。
“冲,你在干什么!”轻弦嘴里大喊着,却是赶忙拔出妖刀长尾与冲击而来的长刀碰撞着。
在别处,军队的士兵们自然一波波的涌上了均衡忍者那里开始战斗,并且还在寻求更多的支援。
虽说阿卡丽一众忍者对付这么多普通士兵异常轻松,但却是数目如此众多,即使是杀这么多的猪也要费好大的劲儿。
更别说是穿着铠甲手持长矛的士兵了。
阿卡丽向前奔跑着,面对那些向她袭来的长矛尖儿她只是用着纤细的身体一侧、一低、一跃就轻松躲避,然后用双镰极速收割那些攻击落空的士兵们的生命。
至始至终她连瞳孔都没有晃动一下,直直看着前方更多的人群。
长袍已经被忍者们甩到空中,露出便于行动的紧身衣与攻击快速的各种杀人忍具。
雪地里、半空中,一道道血液飞射、一声声惨叫与哼声传来。
钢铁利刃切开皮肉、划过骨膜,它们带来短暂的疼痛与冰冷的死亡。
此时,每一个均衡忍者就像是潜伏许久的恶狼撕开了它们白色的羊皮,开始对着众人屠杀。
在寻常人眼里,这是不分青红皂白。
在均衡忍者的眼里,这就是神圣的使命。
“时雨·轻弦他似乎是给了均衡忍者们屠杀的理由啊……呵呵呵呵。”瑞兹将众人传送到远处看着前方发生的战斗无奈的笑道。
“真是……令人恶心的教派!”嶙卫愤愤的低声骂道。
“均衡……自然存在着他们的理由。”瑞兹看了嶙卫一眼淡淡道。
嶙卫看了看身后的武士们,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狼狈样子,他向瑞兹提议道:“瑞兹先生,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均衡忍者那帮疯子不会放弃击杀我们的机会,可你看看我们已经在洛尔山精疲力竭了,根本没有办法再和均衡忍者们抗衡了。”嶙卫语气带着极大的不情愿。
“呵呵,不需要。”瑞兹摇摇头,眼中涌动的奥术能量突然震慑了一下周围的空气,把天空掉落而下的积雪击飞到远处。
见到如此,嶙卫也不好在说什么,看样子瑞兹似乎很有信心可以击败这些已经发疯的狂热信徒。
而且,嶙卫以对瑞兹的实力有所认识,这个来自瓦罗兰大陆的魔法师只是使用了几发魔法球就把那巨大狼王打的抱头鼠窜。
他还掌控着可以穿梭空间移动的神奇魔法,而且他每次使用魔法的时候都丝毫不费力。
绝对的强者!
嶙卫在心里是如此评价瑞兹的。
而瑞兹法力涌动的视线正在看着前方的战场上……
“我不想与你为敌!冲!”轻弦用妖刀长尾一次又一次的抵挡冲的攻击,对方如灵猴一般上蹿下跳的攻击,刃刀每一次停顿半秒之后就会击来一轮如雨点般的进攻。
与整座洛尔山妖魔的作战让轻弦疲惫不堪,召唤被他制衡封印的两月长尾妖力也让他的精神有些飘忽。
这次冲的无限进攻让他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冲沉默着不为所动,白色的恶鬼面具配合他的沉默与凌厉的进攻给轻弦一种冰冷的陌生感。
他似乎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冲,这个白衣忍者就是一名无声刺客从开始潜伏在身旁、到现在露出獠牙企图吞噬自己的灵魂与生命。
还有他们!
到这里,轻弦犯了一个战斗之中的大忌。他竟然想着想着把视线转移到别处了。
这时,冲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冰冷的句子:“这个是——破绽!”
一刺,直逼轻弦的脖颈。但轻弦也意识到,所以做出了还算不晚的闪避动作将这致命一刺躲过去。
但他在低头蹲下躲避对方横扫挥斩时,还是在半空之中对方的刀刃檐儿上见到了几滴血珠。
那是自己的。
轻弦的妖刀对于均衡忍者他们来说太过笨重,直逼一米五长的刀身足够他们有些狼狈的躲过去。
因此轻弦由下而上的斜挑被冲的刃刀微微抵挡一下然后翻滚着躲避。
在轻弦一击落空时、刀背还对着他时,白衣忍者已经将冲刺预备动作做好了。
如他的名字——冲。
“噗嗤!”刃刀直接透刺过轻弦的躯体,血液从轻弦后背四溅至雪地上然后在冒出热气来。
并不是要害部位,轻弦在适宜的时间将右脚微蹲一下,因此对方的刃刀就穿过他的左肩。
那处曾经被穿透过一次,刀刃极其轻易的撕碎了那原本就复合不了的骨头。
冲用右手的触感判断出轻弦左肩的情况,他顺势把刃刀向他右侧上方一转、一挑。
骨头碎裂的声音,冲直接间接卸掉了轻弦半边膀子。
“啊啊啊!!!”剧痛让轻弦凄惨的痛呼一声。
随即冲刚刚想要离开便被轻弦的妖刀从左脸一直切到右边肩膀上。
在半空之中跌落在地,他看了轻弦一眼,毫无情绪的说道:“还是没有躲避过去吗?竟然会变快……”
说完他就没了气,血液开始涓涓从他被切割的轨迹上喷射出来染红他白色的忍者服。
“嘶!”轻弦半跪在地,疼痛感让额头渗出汗珠。他把长尾插在旁边,用右手紧紧握住感觉要脱离身体的左边肩膀。
“杂碎的均衡之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