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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可以把江声照顾得很好!我愿称之为人夫组!人夫组上分!】
【我就不一样了,我直接许愿六个人大乱炖!】
江声实在期待不了一点。
他讨厌一切有运气成分的环节!
不是因为他运气不好,而是这种不稳定性本来就该扼杀在摇篮。
“好的,江声,你的约会对象匹配为——”
电光火石间,江声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哪怕是沈暮洵和萧意他也可以。千万不要是……
导演嘴角咧开笑容,江声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楚漆和楚熄。”
楚熄瞬间笑起来。
他那张脸带点介于少年稚气和成年人锋利轮廓之间的朦胧弧度,晃着脑袋的时候耳边的各种耳钉耳坠碰撞,像个卷毛小狗。
声音轻快带一点点沙哑,刻意拉长声音让懒洋洋的音调扬起来,“江声,你应该……不会忍心丢下我吧?”
江声:“……”
不好说,真的不好说。
楚漆没说话,他来到这里之后,格外沉默寡言。
江声却感受到他不容忽视的目光,烙在脊背上极有力度,让人颇感压力。
已经被抛下过一次的人,还能够容忍被丢掉第二次吗。
江声真的无法想象那种结果。
可是,可是楚熄虽然是拱火坏狗,但是他很可爱很活泼,和他共享脑电波诶……
……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江声像只鼹鼠一样把自己埋进了手掌心里。
完了,他该不会是世界上第一个想选两个人的男人吧!
我恨你,老天爷。
我说世界要围着我转,但不应该是这种转法!
第010章可怜就可怜之
南方十二月的天气很冷,但不足以滴水成冰。屋檐积蓄的雨水时不时地滴落。和间或的冷风一并被隔绝在窗外,室内温暖安全,像一个避难屋。
江声洗漱完栽倒在床上,转着圈裹上被子昏昏欲睡。
这一天真的过得太累也太漫长,如果他的一生是一本小说,这一天就足够写整整十章。
还有好多事情没有解决。
江声的大脑在疲惫地缓慢运转,做出最后总结。
首先脖子上的吻痕和咬痕一定要藏好,被任何人发现都可能面临新一轮发疯。
虽然他们都是前任或者无关人士本来是没有任何理由发疯的,但是没办法,有钱有情有爱的人发疯似乎被视为一种戏剧特色!想疯就疯愈来愈趋近一种社会潮流!
一个个的都是名流人士,不能像他一样精神稳定一点吗?虽然他也很崩溃,但他知道自己是人,不是狗或者丧尸。
其次迄今他依然不知道这些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亟需试探。
给钱的男菩萨摩多摩多;想搞小黑屋play的恕难从命;看热闹的也不是不行,但是人家小丑表演都还要收门票钱呢。
沈暮洵的《安妮》还要找时间和他解释,当然他忘了就算了。
以及需要一点时间和楚漆关系破冰,当然破不了就算了。
楚熄也很麻烦,虽然卡哇伊但是真的狗。还不是普通的狗,这种泥腿子小狗狡黠缠人不好哄。总之和他的相处江声还需要再拿捏,当然拿捏不了就算了。
明天还要和他们约会。
那就选楚漆吧反正小狗生气咬人也不是咬他。
……可恶,但是又有点小愧疚。
江声有时候真的恨自己还有一点不多的良心。
还有谁来着?
萧意今天好像因为破相就破防了。笑死,他怎么不给脸上个保险?那沈暮洵可以直接宣布破产了,和他一起肩并肩步入人生低谷。
不知道萧意的金丝雀协议能给多少甜头。其实江声也不是不能考虑,但一想到那多半是伪装成金丝雀协议的小黑屋play就想鲨人。
这世界上是不是没有好心人啊?他的意思是直接给钱让他不劳而获的那种。
还有谁……啊顾清晖、阿尔文。
越念叨越熟悉,江声的直觉一直在宣告不妙,感觉他一定和他有关系……该死的但是他记不清了。
算了,记不清就算了,人要学会释然!
还有严导和严落白什么关系?关系户?
严落白那家伙该不会背地里是个财阀大亨吧,一掷千金为了捧他搞了个奇葩综艺……算了不可能,他住一居室,是个抠搜穷鬼。衣服都不超过一百块,信他是有钱人不如信江声是清纯男大。
他爸江庭之不知道死哪去了,希望直接死别活着了。
还有他继兄,虽然江声已经把他拉黑了,但希望他识趣点还记得自己有一个快穷死的便宜弟弟。
一连串的名字在脑海中蹦蹦跳跳,江声把他们全都串起来,很快就被过热的cpu靠得滋滋作响。
好多人啊。
江声觉得像在数小羊,数着数着眼睛就闭起来了。
紧闭的阳台门被一道影子敲了敲。
江声迷糊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
这个阳台间距这么小是用来给他们串夜门用的吗?导演组没有巧思他真的一点不信。
不对不对,重要的是一开始他来参加这个综艺的时候也没有人和他说要上夜班啊!
他烦闷皱起眉毛,把被子掀开盖在头上,成为一个听不到任何动静的死人。
过了一秒两秒还是三秒,很短暂的时间,阳台滑轨玻璃门被推开。
又过了一会儿,江声感觉有人站在床边。
他放在被窝外面的手被攥住,有热烘烘的手指贴着手腕摩挲,顺着手腕的凸出来的骨头一路轻抚,到手背,到手指。
动作很轻,但粗糙的指腹像是火热的沙子,有些磨人。
他想缩回手,但是被用力按住了。对方低下头用鼻尖顶开他的掌心,好把自己的脸颊送到他的掌心让他摸,嘴唇印在手腕,似乎是一个湿漉漉的吻。
像一只大狗,呼吸带着潮湿的热气。呼出之后冷却又是寂寞的凉意。
江声下意识像摸一只半夜凑过来要贴贴的小狗一样摸他,手指穿行在他顺滑的发丝间。
对方像是被摸得很舒服,倒在床上如同巨大的死鱼一样把江声压得死死的,闷头埋在江声身上,鼻尖抵在上面嗅闻。
胸腔被压着几乎喘不上气,江声剧烈咳嗽,眼珠都要瞪出来。
这下不清醒也得清醒了。
他像是复活的死鱼一样挣扎起来,咬牙切齿地推少年的肩膀,“起开,楚熄!你好重啊!”
楚熄笑了一声,翻了个身从他身上挪开,挤进他的被子里开始说话,声音哑哑的,“你知道是我啊。”
他在乱乱的卷发间隙半睁着眼睛,有些阑珊的懒意。眼皮上浅色的疤竖着一隙,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