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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辩解,擅长操纵人心掀起轩然大波的幕后操控者角色。。】
【@严落白!!真的不打算给宝接点电视剧拍拍吗啊啊啊要你这个经纪人有什么用!】
江声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心里的答案告诉萧意,他不是在感情中吝啬的人。
他天性浪漫,喜欢鲜花宝石、阳光和风、浪漫多情的话语,在一段感情中总有着充沛的灵感和茂盛萌芽的爱。
他会压着人欺负,肆无忌惮地和他吵架,不讲道理地颁布条例并要求别人遵守,同时也会让人坚定地感觉到被爱。
他看着人的眼睛是松快的。
他会看很久,像是树木在风里看他的叶子,目送它的萌芽、生长,直到离去。
他握着人的手是懒散的。
他会握很久。像是泉水拥抱过每一滴水,容纳它的温度、脏污,直到流逝。
在午后,在雨天,萧意坐在客厅的躺椅上浏览剧本。
江声那会儿还在为毕设发愁,天天作息都不规律,抓耳挠腮地狂灌咖啡,又困又睡不着又找不到状态,变成一个精气神非常不好的人,萧意为此特意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期回来照顾他。
江声累了就会爬到萧意的躺椅上和他一起睡觉,把椅子搞得嘎吱作响,变换姿势寻找一个舒服的姿态,把腿架在他的腿上,和他一起看剧本调整自己的心情。
当时萧意在研读的剧本是一个末世变异的怪物副本,讲述女主为了拯救男主与整个世界艰难搏斗的故事。
萧意接到的角色是其中的超级大反派,儒雅温柔的教授,也是病毒蔓延的始作俑者。
萧意对剧本中男女主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但是江声呆在他怀里,他却忽然想问,“如果我变成怪物,阿声会选择救我吗?”
“不会。”江声眼下青黑,困倦得要命,可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犹豫。
他用飘忽的语气口吻说,“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都不像你。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很适合用来印证承诺,因为往往没有人能看到承诺被推翻的那一天,当然能够被当做真挚的海誓山盟对待。”
萧意的手指在剧本上摩挲,“只是好奇你的答案。”
“我的答案。”江声弯着眼睛笑,轻声说,“我就算不救你,也一定不会不管你——你觉得我会这么说吗?”
“我会无视你,如果你要来吃掉我,我会杀了你。”
青年眯着黑色的眼睛,在一隙透进来的光里打量萧意的脸,恐吓一样说,“你的血,你的身体,你的憎恨,会变成我战利品。我会开一家博物馆……嗯,把你放进去,镶嵌宝石黄金,升格为艺术品并标号为NO.1。”
“听起来好贵,阿声。”
“算不算还不错的待遇?以后你会被很多人观瞻议论,他们会说,‘哦!够资格成为江声的战利品,他一定很了不起!’”
江声还在喋喋不休,“你会变得很有名!然后我会用你揽金成为可憎可恨的资本家,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双赢。”
“是还不错。”萧意认可,他想了下,“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No.1这个称号。很特别。”
江声又突然有了些兴趣,“那如果是我变成怪物呢?那种张牙舞爪的!嘴巴里长了很多眼睛,手变成触手,牙尖尖的,已经完全看不出我本来的样子的特别恐怖的怪物呢。”
“我也不会救你。”
萧意回答。
但是他不会杀掉江声。
他要把江声关进研究室里。首先观察他的服从性,培养他的信任,成为江声的唯一。建立起无人能够替代的桥梁,禁止任何人来看望和照顾江声,切断他和他人的链接,让他以为全世界其实只有萧意一个人,对他灌注全部的爱或者恨。
如果真的无法沟通,那么就日夜不停地研究,琢磨如何才能和江声成为同类。
这才是萧意会做的事。
“我猜到了。”江声哼哼着,并不在乎萧意的回答背面是什么。
不如说,他根本不在乎萧意的回答,他只是觉得变成怪物酷酷的,从他那一连串形容词和激昂的语气里就能让人清楚。他如果真的变成怪物,才不会在乎有没有人来救他。
他真的很冷漠。他只在乎自己。
可有时候又觉得,他好像也并没有这么冷漠。
萧意总是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江声散发出来的依赖,他快睡着了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突然喊一声萧意的名字,好像要确定他还在,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够离开。
他很爱我吗?
总会让人产生这样的疑问。
萧意顺从他的声音低头的时候,头发蹭到江声脸颊的时候他说,“想了一下,让你做我的藏品还是很亏。”
“为什么?”
江声困顿地眨着眼睛,眼皮都睁不开了。
“当资本家只能获得钱。”他话音轻轻,“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
他的话就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留给萧意无尽的幻想,然后沉沉睡去。
在那样的淅沥雨声里,萧意平和、安详,好像时间不断远去,一切都能淡忘。
而在那种温柔的静谧里,被江声气息包围的安全感中,萧意的天性让他仍然被不安定的自疑囚禁。
江声爱过很多人。
萧意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其中之一。
他偶尔能感觉到江声的爱,像是流星划过夜空,像是飞机在天空的留痕,像是小猫路过、在他的胳膊上扫了一下尾巴。
而他从没有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江声规则就是用他喜欢的一切丈量整个世界。他喜欢花,所以也会送别人花。比如萧意很清楚,江声给沈暮洵送过很多次花。
同样是男友,萧意一次都没有收到过。
昏黄的灯摇晃。
萧意握着江声递来的花,垂着头。黑色的柔软发丝凌乱散落在眼皮上,有些略微下垂的眼睛显得温和。
他向来富有耐心,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剥去外层失去水分、甚至有些褪色、变黄、枯萎的花瓣,露出尚且柔软的内芯,是一只浅粉色的花苞。
“阿声,”他说,“这是只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哥哥弟弟都有?”
江声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鞋尖无聊地踢着门,指腹捏着塑料刀的刀柄。
“只给你一个。”
毕竟也只有这一朵花。
“一支烂掉的,废弃的,别人不要的花。”
萧意关掉自己的收音麦,然后抬了下下颌,示意江声也把收音关掉。
江声愣了下,就见到萧意站起身。衣料摩擦的声音轻响,他站到江声的面前,修长冰凉的手指在江声的下颌动了下,关掉了麦克风。
【啊啊??看得正起劲儿呢搞什么!为什么又玩这套,是你们每个cp不玩一玩关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