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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哥和小楚换房会不会后悔】
【他才不会,他只会嘴硬说我是帮朋友来盯着江声的没有别的意思】
【按摩part是吗好好好,被精油抹得亮亮的热热的,彻底放松下来被突然那个一下恐怕都反应不过来】
【被按着后颈不让回头,也只会慌乱地绷紧茫然地断断续续地说,师父好奇怪这也是按摩的一环吗。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就只能默默忍受的可怜宝宝】
【老师们你们。。能不能写长点(。)】
楚熄跪在床上。
黑色微卷的头发垂落,眼皮上的疤痕被自然而然地遮掩住,只有绿色的眸光从发丝间隙透出来。
他把两只手搓热,捂住江声的脖子,按住他的肌肉揉按。
江声闷头埋在被子里,像是死掉的鱼,“你好像在给我挠痒痒。”
楚熄笑出声,“因为哥哥很怕疼嘛。”
江声哼哼:“大力点,我不——”
话音未落,江声脑袋懵了下,像是死掉的鱼忽然复活,抽气瞪着眼用力锤床,“啊啊啊等等疼疼疼疼!!”
楚熄吓了一跳,赶紧收力,“这,这样呢?”
江声闷在枕头里挤出一点难受的声音,散乱的黑发底下能看到他轻皱起来的眉毛。他睁开眼,眯了下,瞥楚熄一眼,像是没生气,“继续。”
空气里安静了两秒。
海边的风打着窗户呼呼啦啦,外面还有细碎的人语,和树叶随着风曳响的动静。
楚熄被他看了一眼,感觉脑袋被扎了个洞呼呼灌热水。
就是,一个人的眼睛怎么能长成这样呢。
一个人的表情怎么能这么那个呢。
他光是盯着江声,都快忘了怎么呼吸。不合时宜地想起昨晚,他埋在被子里被江声抓着头发的时候。
鼻尖都蹭湿了,呼吸都带着怪异的热气。舌钉光滑的金属球剐蹭的时候轻易引起生理性的痉挛和压抑着呼吸的喘气。
楚熄想抬头看看江声的表情。
他真的好喜欢在这种时候看江声的脸。
他撑着床抬头的时候,江声拿腿夹了下他的脸,楚熄只来得及看到他雾着半眯的眼睛,乌黑的头发湿润的嘴唇。那种靡丽到快烂掉的表情,舒服到涣散的眼神,用断续的有些沙哑的声音轻笑,说,“继续。”
很夸张又膨胀的心情拥堵上来,楚熄的脑袋几乎短路,半天才想起来回答,盯着他,喉结慢慢地攒动了下,他说:“好。”
手继续放在江声的背上。
控制力气。
【宝宝我有点那个了宝宝】
【按摩part真的很合适。。感觉江声整个人都红起来了谁懂,明明楚熄甚至还没开始】
【楚熄你能不能离远一点挡着我看江江了啊啊啊啊】
【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挡着的!可恨啊真的可恨,你不是说你大度吗,那你就大度一下啊??】
【别吵了弹幕太多影响我录屏了,我宝好涩好漂亮,江江你就是先天魅魔圣体】
江声闷在被子上,感觉楚熄的手像是有电,揉按他肩颈的力度不算很大,所以时常带来一种痒意。
他不太适应地喘气,有些茫然地回头:“是这么按的吗?”
怎么感觉不太正经的样子??
江声根本没察觉到他的睡衣已经掀起一个角。
只听到楚熄的声音有些奇怪,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后腰的一处地方点了下。很轻,但是很奇怪。
“哥哥。”他说,“你背后有一片青了。”
楚熄也想继续。
那天江声甚至因为突如其来的打扰没怎么爽到。
甚至海滩上的亲吻都因为卜绘的到来中断。
因为和江声在一起,楚熄确实越来越信命。
他想,不会他真的和楚漆一样吧。他们有着相同的血缘,爱上同一个人,难道也要走上相似的道路。
他和江声在一起的时候,永远要被打断吗?
楚熄甚至觉得焦虑。
“有吗?我没感觉怎么疼。”江声奇怪地说。
楚熄搓烫的手心按在那里,指腹避开镜头很慢地摩挲,默不作声。
江声被烫得蜷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呼吸重了下,“等——”
话音未落,被楚熄的另一只手贴按在腹部重新抻开。
他的手不算规矩,江声腰腹痉挛,后脑勺麻了一下。
“没事哥哥,让我看下。”少年的声音没有阴霾,“你躺好。我先看看范围有多大,要不要上一下药油。”
“你……你别乱摸。”江声抱着枕头用力闷住自己的脸,他已经在发烫,张嘴急促地呼吸了下,“……而且不疼,也没必要吧。”
“能揉开的话,少疼几天不是很好吗。”楚熄疑惑地问。
少年的手指有着和他年龄不符合的疤痕。点在他背后、江声自己完全看不到的地方,手指很轻地勾了个圈出来。
感觉到江声不受控制的轻颤,和一句咕哝着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骂声,他像是笑了下,清爽的话音有些极淡的沙哑,“有这么大一片呢。不好好处理一下后面疼起来可麻烦了。”
江声哪里知道自己背后有没有伤啊,他只是有点受不了,不得不伸手抓住楚熄的手,“可能是摔倒的时候磕着了?不会啊,那时候不是你垫在我下面吗?”
楚熄反握住他的手,手心的温度也滚烫,“是啊,真奇怪,为什么呢。”
直播镜头轻易看到黑发绿眼的少年垂着头。混血骨骼的量感本就大,光线被隔断在眉骨,微卷的黑发有种阴暗的帅气。
脸红得很异常。呼吸声特别克制。墨绿的眼睛在阴影中趋近于黑。在情绪过度激昂中反而会反射出一种很亮的红,一晃眼就消失不见。
【怎么感觉小楚你不对劲。。】
【有一种很青涩的变态感】
【楼上你说到点了,感觉小楚确实是那种会趁江声睡觉在他背上嘬大红印子的小变态,,第二天江江说后背好痒啊,小楚装得很单纯然后说确实有好多蚊子】
楚熄感觉到自己在出汗,汗珠从颈后滑到脊柱。
额角的汗水把头发都黏住了,狼狈得吓人。
幽绿的眼珠颜色都在慢慢地变深。
他用粗糙的宽大的手掌压在江声的后背,很安静地凝视这种肤色差,以及粗糙与柔软的对比。
江声。
他无声地念这个名字。
好像能透过江声的皮肤感受到他的血肉,再到骨头的形状,每一丝温度都像是奇异的雾气缠绕到了楚熄的手上,能好清晰地感觉到江声呼吸的起伏,疼或者痒带起的轻颤。然后在窗户吹入的冷风中猛地惊醒。
血液中流淌着沸腾的岩浆,激烈的情绪像是海浪一样不断地推涌。他的呼吸不自然,瞳孔缩得极小,飞蝇一般颤动着。
江声妥协地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