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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地解释。
顾清晖也道:“只有我一个人送花,江先生。”
沈暮洵:“我发了微博。”
江声当然知道,沈暮洵的头像还是江声送的大红花,在一众明星里面土得很突出。
萧意:“我本来希望和阿声一起吃一顿晚饭,恭贺的话原本想留在那时候说。”
秦安:“我也是想和兄弟吃顿饭!”
江声不管,江声只是在转移责任。
“跟你们待在一起真的让我很难过。”
“你们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真的好讨厌你们吵来吵去。”
“你们每次吵架我都好烦,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应付这样的局面为什么还要这样。”
“在想什么啊。我说我要出轨找第三者了吗,还是说我的意见才最不重要。谁要当第三者只需要和楚熄严落白报备一下好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成了这种人是吗。”
“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表达我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要怎么你们才不要吵下去。”
最后看向沈暮洵。
“你最好真的没有一点点松动,不然我会对你很失望。”
沈暮洵:“我——”
结束语!
“今天就这样吧,我好累,站都站不稳了。”江声低着睫毛,“还要听你们在这里吵架,被当面条一样夹来夹去。这也就算了!夹到一半怎么还和别人吵架!丢下我不管。”
沈暮洵:“不是,我是……”
“我不想听。”
空气中一片寂静。
江声喊,“许镜危。”
许镜危很上道地接上江声演技拙劣的戏码。
“哥,你好可怜,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怜的人?”
江声握住他的手:“呜呜呜呜。”
许镜危轻轻把江声的手反握住,看着周围一圈对他虎视眈眈又缄默无声、完全不敢严词厉色的人,嘴角微不可察地轻翘一下。
他关切道,“我们走吧,哥,不要再留在这个伤心地了。”
江声:“呜呜呜。”
悲痛欲绝地被许镜危牵着走了。
越走越远,江声提心吊胆,发现没有人追上来。
天啊许镜危简直太上道了,江声从来没见过能和他配合得这么好的人。
严落白每次和江声打配合,都要先把江声数落一顿才肯给他收拾烂摊子。
当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每次给严落白安排的烂摊子和许镜危没法比,那都有点太烂了,烂到江声都好尴尬。
解脱!
回到酒店房间,江声痛快地在床上滚了两圈,微信已经被各种信息刷屏了,江声看了一眼,小作文道歉和转款快刷爆了。
可其实江声没有那么生气。
他确实很烦,可是不生气,他脾气很好,很擅长释然。
“我刚刚没有在pua人吧。”
江声咕哝,忍不住带着小小的愧疚反思了一下。
他其实就是想借题发挥一下,把他们狠狠震慑一下然后趁乱跑走,不然不知道还要在哪里待多久。
许镜危手脚很轻,帮江声把鞋脱掉。
“哥,不是说要按摩吗?”
江声确实腰酸背痛,翻了个身把自己送到许镜危手底下,脸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地从枕头底下传来,“好好好。”
严落白也不会按摩。
想来想去,怎么都是许镜危更加有用。
他半眯着眼睛睁开看了一眼许镜危。
许镜危背后的茶几上是刚刚顾清晖送来的花,没有经过修剪的花枝随意散落,新鲜完整的花瓣落在地上几片。
衣服好好穿在身上。一只滚烫宽大,有些薄薄茧子的手很有技巧地按在江声的后背。
江声的眼珠转了下,看向许镜危。
男生低着头,低眉顺眼地对他勾着嘴角笑了下。金色的头发,深邃的眉眼,鼻梁小痣和一双柳叶眼让他看起来还是不太正经。
藏在金发后的耳钉带着一点宗教元素,却泛着异样的浅粉色光芒。
许镜危的声音很轻,低低哑哑:“哥。”
江声有点迷糊了,黑发软踏踏地搭在眉眼,眼睛在发丝间隙睁开一点,“嗯?”
许镜危张口正想说话,却蓦地听到门被敲响。
江声:“看看是谁,是楚熄就让他进来。”
许镜危顿了顿,微笑起来:“好的。”
一拉开门,卷毛高大的混血男生立刻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后面是削尖脑袋想挤进来的秦安,被楚熄一脚踹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楚熄把相机从脑袋上扯开,放在桌子上,急促的脚步声走走停停。
江声说:“过来。”
楚熄才跑过来。都没空管他一直好忌惮又提防的许镜危,本来楚熄来之前想好,要借着正宫的名分敲打他一下的。
忘了,全忘了。
江声闷着脑袋不看他也不说话的样子,给楚熄急得夹着尾巴又怕又慌。
他像是眼珠亮亮的犬类,把爪子扒到人身上来,殷勤地拱来拱去。
江声拿手摸他的卷毛脑袋,柔软蓬松的发质,手感很好。
楚熄顺势跪在床边,捂着江声的手背把脸埋在他的手心。
“江声。”
忍不住轻轻地喊。
他失魂落魄,英朗的眉眼显出一种浓重的失落,抿着嘴角,“我不和楚漆吵架了!我宣布他也勉强可以,我能接受了。”
他喉结艰涩地滚动两下,小心看了眼江声的表情。
“也,也没有说哥哥想找小三。”
他咕哝。
虽然江声如果要找,楚熄也真的不会拦。
会恨会嫉妒会发疯,但是真的不会拦。他会酸溜溜地红着眼睛好好学好好看,等江声开心过后把人甩掉,才是楚熄反扑的时候。
“是我太怕和哥哥分手了。”
每天都要做这样的噩梦。
从那种梦境里惊醒,楚熄逃避那样的结局,控制不住地想讨好江声。
他做什么都可以。
反正贱命一条,被江声怎么对待都可以。
想找到自己特别的地方,想让江声看到什么就想起他。
“都是我的错,哥骂过我了,说我奇怪了,要我变得正常一点过了,是我没有听哥哥的。”
江声摸摸他的脸。
“好了。”有点无奈,所以声音轻轻的,“又在说什么怪话。”
“不是很懂我吗,为什么看不出来我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呢。”
楚漆呼吸一顿,绿色的瞳孔缩成针尖,喘息压抑着急促起来。一瞬间汗毛竖起,几乎血液都要凝固住。
他慢慢抿住嘴角,把头佝着埋在江声的手心,眼皮热热地贴着指腹。
“我知道。”他轻轻地说,“我……我看出来了。可是哥哥真的把我吓到,我好怕你真的生气,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
江声把他的脸抬起来,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