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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呢?也许是他借着咱们的手,进监狱呢?”
“要真是那样,等会儿可得让他丢大人!”菲茨杰拉德抬了抬眼,“他快进来了。”
“监控摄像是真好用啊!现代科技才是未来。”
“这句话我认同。”
看着推门进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二人竖起报纸,挡住了自己的脸。
第53章
陀思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现在的他,带着手铐脚镣,脖子上还带着有炸弹的项圈。
这些东西,是他自己的一部分衣服变成的,他身上只剩下了衬衫长裤皮鞋,和那顶白色的哥萨克帽。
“太宰桑,还有什么要求吗?”
罪魁祸首还在笑嘻嘻地问太宰治接下来该怎么做。
最让人生气的是,那个男人根本没碰到自己,陀思也只能暗自运气,试图靠眼神杀死那个家伙。
“昨天说过了,luo奔啊luo奔~”太宰治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坂口安吾在一旁小声提醒:“重点部分如果能打马赛克的话,还是要打的,不然有碍市容。”
陀思看到那个男人一副认真听取意见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喂,你们不是要来真的吧?”
“我会综合两方的建议,不会让魔人先生你太丢脸的。”一里独露出和善的表情。
但陀思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的预感成真了。
一阵金光闪过。
太宰治看着陀思的造型,哈哈大笑:“这看起来比luo奔更棒诶!”
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带上了黑色的金属制口枷,身上只有一条黑色的皮质三角内裤,臀部镂空,腰上还有一圈铆钉,甚至正中间还恶趣味的挂了一把锁。
在配上他身上的手铐脚镣,看起来像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神已经死了。
没想到算漏了一步就要社会性死亡,这不是他设想中的入狱方式。
他已经能想象到第二天的社会新闻了,绝对会比森鸥外的“油箱橙汁”更炸裂。
虽然很解气,但体面人菲茨杰拉德还是扭过了头,然后才笑了出来。
“哇,一里君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怎么这套衣服变的这么熟练?”太宰治的言语攻击大多数时候会伤害到友军。
一里独没想到把自己也给坑进来了,他罕见地嗫嚅了几下,面红耳赤地解释:“以前讨债的时候,碰见过一个奇怪的人,当时也不太懂这些东西,就把他所有东西变钱了事了。说起来当时这个任务,还是坂口先生分给我的。”
太宰治把目光转向了坂口安吾,眼神中难得的充满了谴责。
“这不怪我!”坂口安吾努力回忆着自己派给一里独的那些任务的情报,“没有这方面的情报记载。”
“虽然是一些废料,但现在不也派上用场了吗?”一里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有那么一瞬间,陀思想告诉眼前这个不认识的男人,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裸奔。但是他的嘴巴已经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神之眼有录像备份吗?”太宰治小声问菲茨杰拉德。
“有。”菲茨杰拉德立马明白了太宰治的想法,眼带笑意地点点头,“到时候拷给你一份,加面部特写的那种。”
太宰治扭过头问坂口安吾:“需要给这个家伙加一件衣服吗?”
坂口安吾沉默了片刻,在看魔人热闹和横滨市市容市貌之间选择了后者:“给他,穿一件衣服吧。”
“拜托你了,一里君~”
“我知道了。”
片刻过后,身上罩了个斗篷,脸露在外面叼着口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异能特务课带走了。
他那奇怪的装扮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一里对吧?我记住你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暗自咬牙切齿,“太宰治,你给我等着!”
这次确实是他棋差一着,下次他可不会输了。
反正他还有B计划。
“请问能把我身上的东西换下来吗?”在前往Meursault的飞机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冲着押送他的一里独无辜的眨了眨眼。
他的口枷在登上飞机时被接到命令的一里独变回了鞋子,目前正穿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脚上。
突然被派了押送委托的一里独摇了摇头:“打咩哟,打咩打咩~在你被送进监狱之前,要保持这个造型。”
“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呢?”陀思妥耶夫斯基十分不解。
“首先太宰先生给我下了相关的委托,本来是要你luo奔的,我给你留了点面子,给你留了一条内裤。”
“你还不如让我luo奔!”
“哦是吗?”一里独手指动了动,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的斗篷和仅存的布料消失了,只留下黑色的手铐脚镣和项圈。
陀思妥耶夫斯基料到了这个场景,不躲不闪,反倒摊开手来,还冲着一里独温柔一笑。
反倒是一里独打量了俄罗斯男人一眼,闭上眼睛,手一挥给对方穿上了衣服。
他没有这个俄罗斯男人不要脸。
“谢谢。”带着手铐的陀思理了理衣领,他其实并不怎么在乎穿不穿衣服,他在乎的是在谁的面前不穿衣服。
“所以,你为什么针对我呢?”
“你自己得罪的人还少吗?”一里独头一扭。
“让我猜猜~是因为港口黑手党的事吗?”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了一个苦恼的表情,“可是你们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完全没打起来啊,我的计划都被你破坏了。”
“本来还想让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大闹一场呢~为此,我还特意把能够在首领出事后理性思考的家伙除去了……没想到冒出来你这么个Deusexmachina……”
“多谢夸奖。”一里独一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的样子。
“啊对了,你还欠我一刀。”他手中出现一把小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捅进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肚子里,角度深度分毫不差。
“哦,原来你就是森鸥外那个被赶出港口黑手党的弟子啊!”陀思妥耶夫斯基痛的额头冒汗,但语气依旧平稳,“你的资料被涂的只剩‘森鸥外弟子’这一条了呢。”
“看来他还挺重视你的。难怪你能按住港口黑手党的武斗派。”
一里独拔出刀,看着鲜血涌出。
“我的老师被刺伤五分钟之后才被送到医院,所以我五分钟之后给你包扎。”
“喂,你这是打算让我失血过多死掉啊……”
“什么意思?”
“我严重贫血啊……”陀思妥耶夫斯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