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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坏相和血涂是其中之二。
看着眼前穿着有些少儿不宜的坏相,一里独决定还是不荼毒还是未成年的虎杖悠仁了。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一里独询问坏相。
坏相打量着眼前的咒术师,发现对方确实没有攻击他们的意图,沉默了片刻问道:“我们不是来找你的。咒术师,你,不和我战斗吗?”
“并不是很想呢。”一里独看着手上正在制作中的咒具,并没有停止制作,“你们会像其他咒灵一样,随意杀人吗?”
坏相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是我自己的意愿,其实没那么想杀人,但是祂用我的兄弟威胁我。”
“不管什么人,我都会干掉他。”
“那你为什么不去干掉用你兄弟威胁你的家伙呢?”
“我希望我的兄弟们也能像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坏相小心地打量着一里独的表情,将血涂护在身后。
“即使是需要搭上无关人类的性命吗?”一里独神色微变。
“我们,也只是渴望出生而已。”咒力在坏相手中凝结,“人类也好,咒灵也罢,什么都无所谓,我们只是想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们打不过我的。”一里独收起手上已经制作完成的咒具,表情淡淡道。
坏相点了点头:“所以,要和你战斗的不是我。”
一记血箭从一里独身后射来。
“哦?胀相居然也出现了啊。”一里独回头,看到九相图中最像人类的胀相,在防御咒术被击破的前一刻躲开了那枚血箭。
“你好像很了解我们。”虽然这么说着,但胀相的攻击并没有停止。
一里独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布置结界屏蔽周围普通人的感知。
“没有作为人类诞生,你们很痛苦吧。”他刺激着九相图的神经,“被母亲厌弃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
胀相磨了磨牙,觉得眼前这个咒术师还是死了比较好。
之前只是想打伤他取得两面宿傩的手指而已,但是对方不断的挑衅,简直是自寻死路。
“你们有没有兴趣,看一看假如作为人类诞生,你们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
一里独的下一句话,让胀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认识一个孩子,他是羂索……或者说是加茂宪伦最成功、最满意的……‘孩子’。”
“你是说我们还有一个兄弟?他成功的诞生了?”胀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眉敛目,犹豫了片刻问道,“是人类还是……咒灵?”
“目前来说,是个健康的人类呢。”看到胀相态度的变化,一里独在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毕竟咒胎九相图并没有主动做过什么孽,要是能收编那就再好不过了。
眼见一里独没有攻击祂们的意图,胀相决定和他谈一谈。
“我们需要两面宿傩的手指。”胀相打算和这个看起来就很危险的家伙打个商量。
“没问题啊,这个可以给你。”一里独原本就不打算阻止羂索手里手指,“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胀相有些好奇,毕竟在羂索的描述中咒术师都是对他们喊打喊杀的存在。
“你们要和我订立契约,不可以伤害普通人。”
“这没问题。”
对于咒胎九相图来说普通人类和其他咒灵都无关紧要,祂们在乎的只有自家的兄弟和制造祂们的仇人。
一里独从咒具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草纸,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这张东西是他还没毕业时从五条悟那里敲诈过来的,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这是一份能约束咒物的契约,它的内容其实就是给咒物下禁制,让咒物听命于甲方。
不识字的咒胎九相图三兄弟拿着那张契约,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三个咒物聚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半天,决定由其中最强的胀相来试试虚实。
一人一咒物的鲜血滴在那张草纸上,契约就成立了。
一里独依约把原本被封印在八十八桥的两面宿傩手指交给了兄弟三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们去见兄弟?”胀相接过那两根干枯的手指,随意地揣进兜里,神色郑重地询问道。
“等你们和羂索交差之后,随时可以来找我。”一里独冲他们摆了摆手,“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自便。”
了结了咒胎九相图的事情,一里独回到了他位于横滨的据点。
此时天色未明,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候。
“哟,回来啦?”出来喝水的夏油杰看到正在换鞋的一里独,“你这是把东西送过去了?”
“嗯。”换上柔软的拖鞋,一里独坐在沙发上,顺便给夏油杰变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咒胎九相图已经有三个受肉了,这次被派到八十八桥的就是祂们。”
“噗”夏油杰一口热水喷了出来。
“咳咳,你把祂们收编了?”夏油杰眼睛一转,就猜到了一里独做了什么。
“当然,那可是咒胎九相图。”一里独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祂们现在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不早早收编难道还要等所有事情结束,让那群老东西捡便宜吗?”
“你说的倒也没错。”
“而且咒胎九相图我也不打算自己拿着。”一里独看着夏油杰又喝了一口水,快乐的抛出了另一个炸弹,“如果情况合适,我会把祂们交给虎杖同学。”
看着夏油杰再次化身喷水壶,一里独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为什么?虎杖同学还只是个孩子啊。”夏油杰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说呢,我也说了是情况合适的时候。”一里独老神在在地回答道。
想起“原著”中虎杖悠仁的神奇被动“不存在的记忆”,一里独很好奇,在不进行战斗的情况下,这个被动技能还能不能发动。
而且按照咒胎九相图对“亲情”的重视,把祂们放在虎杖悠仁的手里,比放在他自己手里更可靠。
一里独没想到胀相的速度回这么快。
第二天夜里,胀相伤痕累累地带着同样身受重伤的坏相和血涂登门时,着实把一里独吓了一跳。
胀相倚靠在二楼的走廊上,不住地咳嗽着,一口淤血吐了出来:“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啊,我们是不可能给加茂宪伦那种人渣做事的。”
前一天,胀相三兄弟走在回羂索根据地的路上。
“大哥,那个咒术师说‘羂索’就是‘加茂宪伦’。”坏相皱着眉头,“你说他的话可不可信?”
“他骗我们有什么好处呢?”胀相看向坏相,“况且,给我们受肉的也不是那个叫羂索的家伙不是吗?”
想起那个身披着蓝色破布麻袋,一直遮着半张脸的白头发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