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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依旧青天白日,房间里的某人却等不及想要把某人吃干抹净。
贴着北辰逝滚烫的身体,徐青菡几乎要以为他发烧了。
心疼他么?
当然不是,她恨不得他病重,最好是不省人事的那种。
“专心一些,嗯?”北辰逝看着徐青菡骨碌碌转动的大眼,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无奈道。
徐青菡送他一记眼刀子,无声抗拒他的暴行。
北辰逝眼中带笑,手臂一收,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唔,味道不错,比那些山珍海味强一些,我再吃几口。”
话落,他再次攻略城池。
徐青菡脸色阴沉,眸中闪过一抹算计。正当北辰逝吻得忘乎所以之际,她紧扣牙关。
嘶~
北辰逝疼得倒抽冷气,他的舌头差点分家了。
这丫头,可真是够无情的。
腥甜的味道弥漫整个口腔,徐青菡眉头皱了起来,忍住胃里的不适,用头一把撞开了北辰逝。
北辰逝一个不察,被她全力的一撞撞倒,滚到地上,整个人出现了一刹那的愕然。嘴角挂着鲜血,大红喜服凌乱不堪,配上那呆萌的表情,只让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不过,这个人不包括徐青菡。
见他从床上滚到地上,徐青菡只觉胸口畅通了不少,一双圆圆的大眼那得意之色彰显得淋漓尽致。
“活该!”
略带沙哑的独特的软绵的声音突然响起,徐青菡不由一喜,她能说话了。
北辰逝听到她的声音也是一愣,紧接着就不甚在意地笑了起来,“你的恢复能力果然十分强悍,连我这个圣者境都赶不上。”
徐青菡冷笑,“多谢夸奖。”
“北辰逝,你不觉得现在该给我一个解释么?”徐青菡扫了一眼满室的红,咬牙切齿道。
“哦?青菡是指什么?”北辰逝装傻,神态自若地从地上起身,掏出灵丹,治疗自己差点报废的舌头。
他这副样子彻底把徐青菡逼到了发狂的边缘,“呵,你还好意思问我指的是什么?你若是真不知道,好,我来告诉你。你给我好好说说,这婚宴是怎么回事?嫁衣又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会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徐青菡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随时有可能自己把自己气晕过去。
北辰逝见此,幽深的眸子飞快划过一抹心疼,嘴上却十分欠揍道:“青菡难道看不出来么?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这婚宴,嫁衣都是成亲必备的东西。至于你的身体,也并无大碍,只是让你暂时没力气罢了,不久便能恢复过来。而……你为什么在这里,当然,是为了和我洞房啊~”
那低沉的尾音,在他舌尖打了一个转,端的是*诱惑之极,听得徐青菡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徐青菡的脸阴沉得如六月的暴风雨天,“放了我,不然,你死。”
“哈哈……”
北辰逝仰头大笑,下一刻突然扑向徐青菡,两人齐齐倒在柔软的雕花大床上,他把她压在身下,两张脸几乎要贴到一块。
四目相对,两人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我本就注定要死的,既然如此,那便在死之前,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北辰逝漫不经心道,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徐青菡拧着眉头,这家伙不打算隐瞒了,这是要跟她开诚布公了?
徐青菡静下来,想要听他往下说,却见他把身体移开了一些,视线从她的脸慢慢移向她的胸前,并保持着缓慢的速度,继续往下。
“你……。在干嘛?”徐青菡吞了吞口水,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北辰逝抬起头,朝她邪魅一笑,“刚才我不说了在死之前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吗,青菡,你记性可真差。”
徐青菡莫名哆嗦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睡你啊!”北辰逝一本正经道。
“去死!”徐青菡又羞又气,对着他的小腹一脚揣去,她的模样极为凶狠,像一只狂暴的小野兽。然而,这也只是表面现象罢了,在北辰逝的眼中,此时没有使用灵力的攻击可谓是漏洞百出,他轻易就把她的双条腿夹住。
“都这样了,还不安分,嗯?”
北辰逝温热的气息喷到徐青菡的脸上,那张精致无双的小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最后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得滴血。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北辰逝,别逼我恨你。”徐青菡怒目圆瞪。
“呵,青菡,如果不逼你,你就不恨我么?可怎么办,我就喜欢逼迫你。”北辰逝吊儿郎当道,心中却是一痛。
不逼她,他做不到,九境大陆的人也不同意。
她,似乎就是为了那阵眼而生的,似乎天生就要为了那阵眼献祭的。
“不,北辰逝,只要你放我走,我便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徐青菡急忙道,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北辰逝尽收眼底。
“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北辰逝轻抚上了她的小脸,那触感之美好,极品的美玉也及不上。
“我不认可。”徐青菡努力平复胸口的怒火,“我还没答应,所以,不算数,当不得真。”
“可全九境的人都认可了,他们都知道,我娶了你,而你,只能是我北辰逝的妻子。”
“那可不一样,我可以和离,可以再嫁。”
“你敢——”
北辰逝身上的杀气骤然迸发,双目死死盯着徐青菡,想要看到她脸上开玩笑的神色,然而,并没有,她的表情简直不能更认真了。
最后,北辰逝先败下了阵来,状似无奈地低喃,“也罢,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看不见了。”
那声音虽然很轻,但距离那么近,徐青菡还是听到了,眼中闪过一抹纠结,神镜的预言真的无法更改吗?
如果,她不要北辰逝的献祭呢?是不是北辰逝就不会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不再排斥自己被夺灵根和修为的结局了,或许,从知道北辰逝最后会因为她而死的那一刻,她对北辰逝的恨就消了,更多的只是怨,怨他的欺骗,算计,隐瞒。也或许是外面不断传来修士和凡人被魔族杀害的消息,令她原先的不甘,不愿,一点一点被磨灭,最后只余下了同情,怜悯。
她本就比别人多了一世,有了两世截然不同的经历,就算死,也赚到了。更何况,她最后没死,不是么。
徐青菡思绪正游走,突然,脖子处传来一阵疼痛,她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北辰逝,你属狗的!”
北辰逝抬头,对上她水雾迷蒙的眸子,当下有些后悔,“很痛?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度。”
“你丫的起开!”
徐青菡爆粗口,双手撑在北辰逝胸前,想要推开他,不成想却被北辰逝一把抓住,举过她头顶。
徐青菡郁闷得吐血。
这下好了,手脚都动不了了。
北辰逝的目光灼灼,徐青菡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要燃烧了起来,“北辰逝,你的眼睛为什么红了?唔,不对,不止眼睛红了,你的身体也红了,还很烫。你是不是病了?快去检查检查,有病就得治,不要讳病忌医,不然病重就来不及了。”
“青菡这么担心为夫的身体,是怕自己今后要守寡么?”
“不是。”我是巴不得守寡。
“修仙要先修心,修士的生活本就寂寞,一生未娶妻嫁人的修士也有不少,你不用担心自己不能适应。”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她给他守寡守节?
徐青菡吃惊不已。
“嗯嗯,你说得对,我也觉得自己可以适应。”徐青菡眨了眨眼睛,那模样乖顺无比,“不过你的身体更烫了,活像一只煮熟的螃蟹。”
北辰逝的脸一黑,这是什么比喻?
“所以,你还是先去检查一番吧,别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会好。”
这是在诅咒他?
北辰逝的脸更黑了,“我没得什么重病,只是给自己下了点药而已。”
嘎?
徐青菡倏地瞪圆了双眼,这家伙有病吧?
徐青菡呆愣的模样取悦了北辰逝,他低低笑了起来,“我怕自己不够狠心,所以吃了一点春——药。”
“春……。春药!”
徐青菡已经震惊得说话都不顺畅了,“一点是多少?”
北辰逝蹙了蹙眉,“唔,怕自己定力太好,所以喝了一瓶的春色。”
春色?
春药排行榜的第一?
一滴就能令人迷幻,痴醉,兽血沸腾,他喝了一瓶,一瓶……
“咳咳。”徐青菡干咳两声,“你什么时候喝下的?”
看着他不止眼红,脸也红,敞开的衣裳更是绯红一片,徐青菡欲哭无泪。
“进门之前。”北辰逝不知道她问她这个做什么,乖乖回答道。
呼~
徐青菡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还来得急,不到两个时辰,还死不了,你快起来,到城里找姑娘去。”
嗯,一瓶的春色,大概也得找八个十个才够吧。
不过——
徐青菡把北辰逝上下扫了一遍,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那啥尽那啥亡了。
“你要我去找别人的女人?”北辰逝语气森森道。
徐青菡一僵,她敢肯定她要回答一个是字,她小命不保。
“嘿嘿。”徐青菡笑得一脸谄媚,“我那不是来了那个,不方便么,你和春药之前也该知会我一声不是。”
能屈能伸方位大丈夫,徐青菡表示北辰逝已经没有理智了,她不与他计较,示弱一次也没关系。
“那个?月事?”北辰逝笑得一脸荡漾,语气微微有些喘,“我可没闻到血腥味。”
呃!
徐青菡的笑容凝在了脸上,“那个,那个,”
“哪个?”
北辰逝又贴近了一些,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在徐青菡的领口游走。
“那也不行!”徐青菡硬气道,“你不能对我用强。”其实她想说的是那具经典台词“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可她的心,北辰逝他不在意啊!
“好了,别反抗了,乖乖听话,我会温柔一些。”北辰逝的耐心告罄,此时他的双眼充满了浓浓的*,嘴中不时发出浑浊的粗喘,身子更是不断的摩擦着徐青菡。
那个坚硬的……。
完了,完了,她两世的清白就要没了!
徐青菡悲痛欲绝。
“北辰逝,咱们在商量一下……”
撕拉——
胸前突然一凉,徐青菡的话咔在了喉咙。
嗷!
如看到美味的食物,北辰逝化身猛兽,张大嘴巴,向着身下的人咬去。
徐青菡猛地闭上了双眼,认命等待着某人凶残的牙口。
然而,料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酥麻。
撕拉——
又是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徐青菡身上的嫁衣寿终正寝。
看着身下诱人的曲线,北辰逝的眸子暗了暗,那张兽爪状似不满意,紧接着三两下把徐青菡扒了个干净。
徐青菡悲愤欲死,凭什么她一丝不挂了,他还衣冠楚楚?禽兽啊!
似乎是听到了徐青菡的心生,北辰逝一运气,自己身上的衣物瞬间变成了一堆碎布,也变成了光溜溜的一条。
两人坦诚相对。
“给我?嗯?”
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徐青菡脖颈处。
“不给!”
徐青菡几乎是哭着吼出来的。
北辰逝笑笑,“这可由不得你。”
丫的,既然如此,你还问个毛啊!
徐青菡心中腹诽。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后来,徐青菡晕过去的前一刻,她想的是,真不愧是排名第一的春药,药性就不必说了,还带有附加功能,比如杀人。北辰逝死不死她不知道,反正她觉得自己活不了了。
天白了又黑,黑了有白,再黑再白,徐青菡昏迷了又醒,醒了又昏过去,身上的人争分夺秒,辛勤劳作,不舍昼夜,任徐青菡如何求饶,他都没有半分妥协。最后,她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纷纷地想,北辰逝,你就作吧,早日会把你自己给作死。
不知道到底过了几天几夜,徐青菡后来只觉自己成了沙滩上暴晒的鱼,更贴切一点说是鱼干。直到听到北辰逝嘴中发出一声闷哼时,他便压在她身上不动了。
不会死了吧?
徐青菡忍着一身的酸痛,探了探北辰逝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她双手抵住他的双肩,用力一推,北辰逝便滚到了一旁。
咦,灵力恢复了。
徐青菡狂喜,下一秒,她的身体便凭空从床上消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