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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希望他死,他死了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我很诚实的摇摇头。
他说:“很多时候,杀人是无奈之举,毕竟不是很多事情能够用杀人就可以解决的,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必须用杀人才能解决,这个人对你存在危险,斩草除根成为你的首选,留了后患,就是给以后的自己多留了一条死路。”
我说:“很多人想杀了你?”
他笑得云淡风轻说:“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我沉默了,也许是我太任性了,总是要求他干干净净,可坐上这种位置的人,手上怎么可能干净,就像他所说,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有人想杀他,如果他放过这些想杀他的人,又谁来放过他?
这本来就是一个相互残杀的世界,死的永远都是富有同情心的人。
人永远都是自私的,就算知道杀人不对,可只要想到有一天他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杀他,我就想,那不如他先把别人杀了,至少他会活着。
等我终于想明白后,他牵着我下床来,便带着我出门转转,自从他将我带来这里后,他很少有时间和我在一起,这次他难得有时间陪我散步,我也高兴,所以很安静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他将我带到一处秋千,因为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便让人将文件搬来了过来,我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坐在秋千上时不时晃着,他坐在不远处的石桌上批着文件,期间不断有人来这边见他。
我见他们都在瞧着我,我便对他们笑,其中有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脸红了,他越脸红,我就笑得更开心了,他被我笑得面红耳赤,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了。
直到沈从安看了我一眼,我立马收敛好,旁边的人立马递给了我一本书,我假装成自己很忙的模样。
沈从安才收回视线,继续将话题移到正题上。
之后他们在说什么,我也没怎么注意听,等他处理得差不多后,那些人才陆陆续续离开,离开时,那年轻小伙还依依不舍的望了我最后一眼,沈从安也感觉到了,目光掠到他身上,他吓得一躲,便匆忙窜到人群走了。
问他们离开后,我从秋千上跳了下来,从后面缠住他脖子问:“刚才那个人是不是看上我了?”
沈从安翻着文件,任由我挂在他身上,淡淡的说:“大约是。”
我笑着说:“他总是看我,跟愣头青一样,你说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他忽然反手将扒在他后面的我给扒到怀里,将不老实的我按住后,便继续翻阅着文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没想到杜建成这个老狐狸,养出的儿子竟然心思如此单纯。”
我说:“什么意思?”
他笑得意味深长说:“没什么。”
半晌,将文件合住后递给身旁的候着的人,然后仔细打量着我的脸,我见他瞧着我,我也瞧着他。
他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皮肤的每一寸,好半晌,他才说:“是了,越长越漂亮了。”
我脑袋枕在他手臂上,仰头问:“那你喜欢吗?”
他说:“没有男人不喜欢。”
我说:“可我只喜欢你。”
他笑了,抬手敲了一下我额头,笑骂了一声:“滑头。”
我攀住他脖子,便吻了一下他脸,他没有躲,我又吻了一下他唇,他还是没有躲,我也没有离开,咬住他下唇后,我小声说:“吻我好不好?你很久没吻过我了。”
他没有动,我就当他是默认了,有些胆怯的用舌头抵了抵他的唇中央,然后试探性的一点一点伸了进去。
我动作紧张又生涩的吻着他,终于他有了一丝动作,渐渐迎合了我。
这个吻越来越深入后,我感觉到他身体内的欲望,刚想将手伸入他衬衫里,可却被他按住了手,他含住我耳垂气息微喘说:“够了。”
我也喘着气,我说:“你不碰我的原因,是因为宋勉吗?”
我想了想,挨在他耳边悄悄告诉他:“其实那天我给宋勉吃了幻药。”我说完这句话,从他耳边离开,期待的看着他的脸,发现他一点意都没有,反而很淡定的说:“我知道。”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给我拉好我身上的衣服,为我拂了拂有些凌乱的长发说:“你什么时候老实过,平时好的没学会,倒是下药这方面学得炉火纯青。”
他这话,是讽刺我上次给他下药的事情。
他笑着说:“你这点小招数,我早就一清二楚。”
我被他讽刺的面红耳赤,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假装生气说:“你不把我骗团团转吗?还好我聪明,我就知道那个人是你。”我拽住他衣襟说:“因为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就算你身上所有东西不一样了,可我知道,是你。”
他将我从躺着改为抱着坐起,将我身上的衣服拉得严严实实说:“所以我从来没打算瞒过你。”
我说:“你还没有,那个时候我无比确定是你的时候,你还摆了我一道,要不是宋勉跟我讲,我几乎都觉得是自己猜错了。”
他说:“考你聪明的程度,没想到还挺好骗。”
我不服气说:“是你狡猾!”
他笑出声,捏了捏我脸说:“我狡猾,你很聪明。”
在说话这段期间,我竟然发现我就被沈从安轻易的转移了视线,忘记了刚才想要更多的事情,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还有个会议,没办法再陪我。
他走后,我也回了自己房间,可刚走到屋内后,发现曾怡竟然回来了,她也满是惊喜的看着我。
我冲了过去,大惊问:“你没死啊?”
曾怡看见我也很开心,握住我手说:“没死,只是把我关了几天。”
我大笑了出来,我们两个人竟然抱成了一团,之后曾怡在我怀里失声痛哭了出来,我抱着她突然不说话了,任由她哭着。
她哭了好久,抬起脸来声音沙哑的说:“我以为我会死。”
我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可能会死。”
曾怡说:“我和你不一样的,沈先生这么喜欢你,宠着你,无论做错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责怪你,只会哄着你,我们要是做错了事情,在这里只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