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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问郑老板:“这事情真没商量吗?郑老板,我这秘书真的对我挺重要的。?”
郑老板说:“这忙我真不敢帮。”
不敢帮没说不能帮,我心里冷笑,只能继续柔和着嗓音说:“我手里有块地,最近正打算出手,我听说你以前看中这块地好久了,可因为资金一时无法回转,所以没囤到,要不郑老板送你了。”
郑海有些为难了。
我又说:“听说那地儿位置紧致都是绝佳,弄个一体化的会所是没任何问题的,以后我带客户吃饭,也好帮你宣传宣传啊。”
郑老板这才有些犹犹豫豫说:“秦总,这事情我先考虑一下吧,我真不敢打包票。”
我说:“好,没关系,期待您的好消息。”
我和郑海挂断电话后,骂了一句混蛋,便从烟盒内抽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点燃后,我想了想,这种事情对于茱萸县的高层来说顶多是小事儿,估计都惊动不到高层那边,一个藏毒点而已,都是一些小喽喽在处理,可越是这些小喽喽才麻烦。
接着钟楼便赶了过来告诉我乔秘书的消息,我吹出个烟圈,回了他一句我知道了。
钟楼将椅子一拉,好奇的坐在我面前不解问:“你怎么比我知道的快?”
我往烟灰缸内弹了弹手指上的烟灰,皱眉说:“乐天会所的郑老板给我的消息。”
钟楼从我手上夺过那半支烟叼在自己嘴里,他说:“就是那个开窑子的郑老板?”
我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嗯,是他。”
钟楼说:“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喝了一口水冲淡嘴里的烟味,对钟楼说:“正在拜托郑老板,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钟楼在那儿吞云吐雾好久,他说:“婶子,我想不通,你没事干嘛去惹那边的人,那边水这么深,别人躲都来不及了,你还去惹。”
我直接从他手上抢过那根快被他抽完的烟,彻底掐灭在烟灰缸里,对他瞪了一眼说:“我的事情你别管,去,把你能用上的关系全都给我弄上,不管花多少钱,人都要弄出来。”
钟楼笑了两声,抢过我手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完后,他将空杯子重重桌上,眼睛无比色情的看向我,舌尖轻佻的舔了舔,笑得撩人不已说:“婶子喝过的水就是甜。”
我随手拿着桌上的东西就朝他砸了过去,那臭小子溜的比谁都快。
第二天,郑老板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只能帮我约马南见个面,让我主动去和他谈,其余事情,他实在是帮不上什么。
郑海确实帮了不少忙了,这个决策权还是归功于马南,我只能连声说谢谢。
当天下午便约了和马南见面,钟楼怕我一个人去那种地方不安全,便闹着吵着说要陪我,我倒也没有拒绝,毕竟多个人,多个胆子。
于是戴上钟楼外加几个保镖便去了约定好的地点,到达那里后,郑老板果然陪着马南在喝茶,身边是他们会所里的顶级美女,倒是将马南哄得眉开眼笑的。
我进去后,郑海立马站了起来,给马南介绍说:“马哥,这是富中集团的美女总裁,秦总。”
那马南一瞧见我,本来还漫不经心的眼神倒是瞬间一亮,当即便将身边两个缠着他的女人一甩,便主动朝我伸出手笑着说:“秦总,秦大美女,真是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钟楼见他色眯眯地模样,脸色稍微冷了冷。
马南的这种表现倒是给我带来某种方便,这叫女人的方便,我回他莞尔一笑,和他手相互握住笑着说:“马先生,仰慕您已久。”
马南当即便坐了下来赶忙给我倒茶,倒完后,他问我年龄多大。
我笑着回了一句:“今年二十八,快奔三了。”
马南感叹说:“好年轻啊,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当了富中的老总,真是年轻有为。”
郑海在一旁搭话说:“可不是,还是圈内有名的美女老总了,多少人趋之若鹜啊。”
马南手相互搓着,眼睛一刻不转的瞧着我,不断说着三生有幸。
我们几人聊了一点闲话后,郑海从中搭线,给马南倒了一杯红酒后,笑着说:“是这样,马哥,我和秦总都是多年好朋友了,今天呢,之所以来找您,是为了她秘书的事情,您也清楚这件事情,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一提这个事,马南看我的神色便清醒了不少,他脸上的笑也退了不少,他说:“秦总,您呢和郑海熟,郑海也是我这么多年兄弟,按道理说这种事情我是该通融,可是我也是为人办事啊,上头还等着我把这事情给出个交代呢,这真不好通融啊。”
我主动给他敬酒说:“马先生,这次是我秘书太不懂事了,所以给您惹来这么多麻烦,我代替她给您赔罪,希望您能帮帮她,以后您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我秦绛都竭尽全力。”
郑海听到我说这话,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对马南说:“对了,马哥,我最近新得了一姑娘,是你要找的那一例,您要不瞧瞧?”
郑海根本不容马南搭话,立马吩咐身边的人去把人传过来,差不多五六分钟,门外走进来一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姑娘,模样大约十**岁,清纯的眉眼里带着一丝妖艳。
那姑娘一进来,便对马南说:“这都是按照你那天给我的照片找的,已经是最像的一个了。”
马南打量了那小姑娘一眼,又打量了我一眼,笑着说:“怎么这姑娘和秦总倒是有两分相似啊。”
我也有点惊讶,现还真有点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九岁那年的自己,只不过现在年纪越大,倒是随着岁月的增长与以前的自己有了差异。
我笑着说:“是有几分像。”
马南从沙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小姑娘面前,用手挑起她下巴,她水灵灵的眸子全是害怕。
马南似乎很满意,脸上的笑丝毫不掩饰,好半晌马南才从小姑娘面前回来,坐在了沙上,对我说:“我还是第一次见郑海这么尽心尽力帮忙,秦总,看来郑海和您交情不简单啊。”
我笑着问:“哪里是和我交情不简单,是郑老板为了让您得美人,费尽心思罢了。”
马南端起酒杯,嗤笑一声说:“这哪里是给我找啊,我只知道是上面让我们找的。”
“上面?”我不解问。
马南喝了一口酒,轻笑一声说:“你们不知道,当年茱萸县生了一桩大事,元老院权力最大的杜家,不知道被谁一把火烧没了,一大家子人不管老的少的全都烧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听说那火烧了三天三夜,连人的尸体都烧成了灰,连带着把茱萸县里最上面家的那位也烧死在里面,这不,这几年上面一直在找相象的女人送上去。”
郑海一听笑着说:“你是说的杜家媳妇?”
马南瞧了郑海一眼说:“可不是,听说尸体都没找到,那杜家当年可是最受器重的一家,当时茱萸县领还把自己身边最疼爱的人给嫁了过去,可谁知道嫁过去还没半年,好景不长,整个杜家莫名其妙就没了,听说那人也烧死在大火里,尸骨都找不到了。”
郑海皱眉问:“那这把火是谁放的?”
马南看了看四周,确认这里没有外人后,便挨在郑海耳边压低声音说:“听说这火是茱萸县那边放的,为了铲除杜家。”
郑海吓得啊了出来。
马南赶紧捂住他嘴巴说:“这话你们可不能出去乱说。”
郑海说:“杜家不是元老吗?”
马南哼笑说:“有用时元老,无用时就是威胁,高层之间的厮杀,我们这种小喽喽怎么可能知道。”
郑海说:“这也太惨了,那可是杜家,权力最大的杜家,居然能一把火烧没了。”
马南说:“可不是,听说杜家唯一的儿子也死在场火里,杜家都断根了,现在的杜家啊,也只能去说书人口中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