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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一下午的会,刚从会议室出来,秘书便拿着一束玫瑰花朝我走来,我皱眉问谁的。
秘书说是马南送过来的。
我有点意外了,将那束花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这时,钟楼带着助理从电梯内走了出来,似乎是找我批份文件,见我手上正抱着一束玫瑰花,便笑着走来问我,谁送的。
我也没有多想,将那束花塞到他手上说:“马南。”
钟楼拿在手上看了一眼,里面有张卡片,他拿出来看,看到纸片上几行字,嘴角勾起一丝笑,拖长声音说:“这是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我直接开口问:“昆都那边的项目怎么样了。”
钟楼将玫瑰花塞到身后主力怀中,便直接拿了一份文件给我:“搞定了,只等你过去剪彩了。”
我接过翻看了一眼,现钟楼这小子确实处理得妥妥当当,我叮嘱说:“这是我们富中第一次涉及房地产,你要好好盯着。”
他轻松回了一句:“没问题。”
之后我也没有再管钟楼,更加不记得马南那束玫瑰花了。可谁知道之后见,马南的玫瑰花准时准点的送过来,我干脆直接让秘书扔掉,以为他送一段时间就会善罢甘休知难而退了,可谁知道,马南竟然将电话打到我的私人我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出来吃个饭。
上次能够安全送温岚进茱萸县,也多亏了他,这次他主动打电话过来,我也不能表现得过了河就拆桥啊,只能笑得无比客套说:“哎呀,马先生,最近我公司太忙了,一直都没时间联系您。”
马南在电话那端笑着说:“哪能让您来联系我啊,秦总这么大公司,我肯定知道您忙啊,所以送了您这么多天花,今天才敢来问一句您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啊。”
我笑着说:“行啊,我来定地方,我正好还要感谢您上次的事情。”
马南说:“千万别,是我该请您吃饭,地点我都定好了,我地址您,您晚上可一定要来。”
我和马南挂断电话后,地址他果然派人送到了我手机内,我看了一眼,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晚上的时候,我带着秘书去赴马南的约,可才到包厢门口,穿得人模狗样的马南便笑着迎了上来,无比热情的领着我往里头走,我看到里面的装潢布置后,便知道马南今天是什么心思了。
但依旧不动声色,往常一样和他寒暄客套,客套到后面,这顿饭也吃了八七分了,马南主动往我杯内倒红酒说:“秦总。”
我抬眸看向他,马南的手突然握住了我放在桌上的手,马南笑得无比体贴问,看还需不需要点些什么东西。
我没有当即抽回收,而是让他握了两三秒,然后巧妙性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朝他微笑说:“饱了,感谢马先生的盛情招待。”
说完这句话,秘书也在这时走了进来,和我说,公司有一个紧急的文件需要我去批,我顺势立马放下手上的酒杯,起身对马南满是歉意说:“马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公司有急事。”
马南立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说:“那需要我送吗?”
我笑着说:“不用,我们开车过来了。”我拿上后面的外套,穿上后,便说了一句下次见。
也不容马南有反应,带着秘书转身就走,马南倒也没有追上来,当我们到达饭店外面时,钟楼正坐在车上抽烟。
秘书将车门拉开后,我立即坐了上去,赶忙拿着湿纸巾就在手上用力擦着。
钟楼掐灭掉手上的烟后,问我:“马南对你动手动脚了?”
我冷笑说:“马南这种人我根本不想惹,如果不是因为他惹不起,我刚才早就甩了他一巴掌。”
秘书在一旁担忧说:“这种人以后肯定不会罢休的,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法甩脱他。”
我将手擦得干干净净后,叹了一口气:“这种小混混最难摆脱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钟楼坐在前面没说话,只是动了车,将车从饭店门口开走,开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将车停了下来,指了指乔秘书说:“你来开。”
乔秘书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钟楼说:“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快过来。”
乔秘书只能按照钟楼的吩咐上了驾驶位置上,钟楼站在车外对我说:“今晚我不回来了。”
我皱眉问:“你又去哪里疯啊?这么晚了。”
钟楼简短的说了一句:“有点事。”
说完,便调头离开了。
我和乔秘书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乔秘书奇怪的问了我一句:“这大晚上的他去哪里啊。”
我将窗户升上去说:“他还能有什么事情干,除了赌场就是夜店。”
乔秘书觉得我这话挺正确的,便动车子往钟宅开。
到第二天下午时,我都没看到钟楼,他也没有来公司,我正奇怪的想这小子去哪里了,谁知道回到家,仆人告诉我他在自己屋里蒙头大睡。
我问仆人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仆人说刚回来没多久。
我笑了笑,便让仆人晚上炖点汤给那小子,之后也没有管他。
一直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有一次下午秘书给我端咖啡进来,奇怪的问了我一句:“马南这几天好像都没送花过来了。”
经秘书这样提醒,我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还真是这样。
秘书笑着问我:“会不会是他知难而退了?毕竟您那天对他态度这么敷衍,是个人也该看出来啊。”
我没有去深究马南这今天为什么没动静了,因为他不来骚扰我了,我还巴不得了。
我笑着说:“也许,他突然现,我这个人很无趣呢?”
秘书说:“他们这种人,可不是那种爱看女人内涵的人。”
我们两个人随口聊了几句,乔秘书便出门去自己工作岗位了。
我们才提了马南没多久,第二天便传来了马南横死街头的死讯,当时我看到报纸上那则消息,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秘书在我身旁说:“听外边在传,马南是因为嗑药过多,把自己磕死了。”可话刚落音,秘书又奇怪地说:“不对啊,可马南不嗑药啊,他自己就是个贩毒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性?而且马南在B市算是个人物了,怎么说死就死。”
我放下手上的报纸问乔秘书:“他什么时候死的?”
秘书说:“听外边传,好像是三天前。”
我说:“三天前不就是晚上和我们吃饭那天吗?”
乔秘书说:“好像就是那天。”
乔秘书见我眉头紧锁,她奇怪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将手上的报纸叠好,递给她说:“没事,死了就死了,反正又不关我们什么事。”
乔秘书见我情绪转变这么大,她不好再说什么,拿着报纸便从我办公室内退了出去。
她离开没多久,我便往钟家打了一个电话,是仆人接的,我问她钟楼是否在家里面。
仆人笑着回答说:“在呢,他这几天都在家里。”
我将电话啪的一下挂断,起身便往钟家赶。
到达钟家门口时,钟楼正懒洋洋躺在沙上看杂志,他见我回来了,如往常一般和我打招呼,扬了扬手上的杂志说:“婶子,上午好啊。”
我走到他面前,直接扔了一句:“来一趟我书房。”
钟楼见我脸色不是很好,倒也没有拖拉,将杂志扔在桌上后,便跟着我上了楼,刚到书房,我便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指着他的脸问:“马南是不是你动的手?”
钟楼捂着被我打的脸,微眯了一下眼睛,瞳孔内有情绪在翻滚,好半晌后,他又薄唇勾着笑,笑着说:“婶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尖声说:“钟楼?!你当我是傻子?马南怎么可能死的那么巧?”
钟楼揉了揉脸颊,好半晌他转身去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他一脸无所谓说:“他死了就死了,管他巧不巧。”
我见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气得我整个人差点暴走。
我再次冲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钟楼慢条斯理喝着水说:“别问了。”他端着水杯起身就走,我一把拽住他手,直接将他手上的水杯往地下一砸,抓住钟楼双肩,满脸严肃盯着他双眸问:“你知道杀人是犯法吗?钟楼?”
钟楼有点愣怔了,他同样看向我脸,看了我好久,突然伸出手挑起我因为激动散落在耳边的一丝,他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嘴角突然弯起一丝诡异的笑,他说:“柠檬香。”
我忽然意识过来,我们两个人靠的太近。我刚想反手推他,可才一点力,钟楼手臂扣住我的腰,只是一瞬间,我便被他强硬又霸道的扣入怀里,动弹不得。
我瞬间急了,立即命令道:“钟楼!你这王八蛋给我松手!”
钟楼的手像是铁壁一样,将我整个人扣得无比紧,无论我怎么挣扎,只能让自己和他更亲密,下半身更加紧密磨蹭。
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浑身一僵,满脸愕然又通红去看钟楼。
他衔着邪恶的笑问:“一个小孩子应该不会对你有这种反应吧?你是不是才意识到我是个成年男人。”
我激声大喊:“钟楼!你个禽兽!”
他很坦然承认说:“对,我就是禽兽,一个对你有反应有**的禽兽,可那又怎样?”他将我下半身朝压得更紧了,我清晰的感觉他的变化,他说:“我夜夜梦里都是你,没穿衣服的,穿衣服的,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可那又怎样?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我想占有的女人而已,和你身份地位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