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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路征挂断电话后,便坐在沙的位置上,对着窗外着呆,坐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有一点不舒服,便去了洗手间。?等我从洗手间出来,李琦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见我捂着鼻子,表情怪异,便走了上来关切问我:“怎么了?”
我立马往后退了几步,哑着嗓音低着头回了一句没什么。
李琦在毒窝里待了这么多年,怎么回不清楚我这表情代表着什么,他直接将我捂住鼻子的手一拽,当他看到我那双亮红的眼睛,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朝着浴室走去,我刚想拽住他,可谁知道,他反身便无比肯定问我:“你什么时候沾上那些东西的?”
我装傻说:“什么东西?”
李琦直接把我手甩掉,冲到浴室将那些东西搜了出来,直接拿在我眼下说:“这个你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李琦说,只能从他手上将那些白粉夺了过来,我说:“是出有因。”
我转身就要走,李琦一把拽着我,铁青着脸色说:“陈舒尔,你在和自己开玩笑吗?这种东西谁给你的?你怎么会沾染上,你给我明明白白说清楚!”
刚吸完出来,我身体还没从那种感觉中脱离出来,觉得有些疲惫说:“这种事情说来话长,李琦,我会戒掉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管就行。”
我转身就想走,李琦在我身后问:“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性,陈舒尔,你要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才开心吗?”
正当李琦在为了这件事情,不肯罢休时,奶妈正好抱着孩子走了进来,目光落在李琦拉住我手的手上,我看了李琦一眼,以为他会放开,可李琦一点嫌都不逼,直接拽着我朝外走,我想甩开他,可他却一点都不肯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我有点受不了,我语气含着警告说:“李琦,你最好给我放开,你现在这样拉着我,像什么话!”
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激怒到李琦哪点了,他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竟然直接将我拽在怀里,满脸怒气说:“怎么了?难道连手都不能牵了吗?能够像什么话?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有点关系?陈舒尔,你在这里装良家妇女,他会在乎吗?他还能够看见吗?”
李琦将我越抱越紧,我根本挣扎不开,只感觉周围不少仆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我不是不知道我和李琦之间的关系,在茱萸县传的有多荒唐,而且现在是多事之秋,如果还像上次一样被人拿捏住把柄,那就实在太没必要了。
我再次大喊了一句:“放开!”
可李琦竟然直接将我推到墙上,摁住我脸便疯狂的吻了上来,我被李琦突然的动作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知道他干燥的唇在我唇上动作无比粗暴的咬着,吮着。
我心里一阵恶心,第一反应便还是想将他推开,可同样推不开,情急之下,只能反手给已经失去理智的李琦一巴掌,这巴掌打李琦脸上,还没等我收回手,李琦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道一拉,后面的人反手便给了李琦一拳,李琦没有防备,这一拳结结实实落在李琦脸上,他整个被那一拳打出了好远。
路征忽然掏出一把枪对准地下的李琦,我感觉事情不妙,立马冲了上去,拉住路征持枪的手,我大声说:“路征,冷静点!”
路征没有理我,只是冷眼看向地下躺着的李琦,他说了一个字:“滚。”
李琦坐在地下,丝毫不惧怕路征手上那把枪,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抬起脸,嘴角带着冷笑和路征对视着。
对视了几秒,他从地下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当我以为他会适可而止,要离开时,我还没看清楚,他人直接朝着路征扑了过去,将路征手上的枪夺掉,两个人便扭打了起来。
院子内的仆人都围了过来,我站在那里面对这样的情况有些束手无措,只是不断大声制止他们两个人,别再打了,可喊了好多次,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来这边看戏的人越来越多,我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干脆将两个人抛在这里,自己入了房间。
之后,不知道外面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路征满脸血走了进来,看到他这模样,我许久都没有说话。
倒是路征一脸没事人一般说:“抱歉,让您久等了。”
我冷着脸说:“路征,我希望你明白,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些事情,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可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你不仅没有帮我,反而会让我和李琦之间的关系,在整个茱萸县传得更加扑朔迷离,对我,没有一点帮助。”
路征对于我的话,没有回应。
我只能将话移到重点上,我说:“曾怡人呢?”
路征说:“已经带了过来,人现在在地下监狱。”
我说:“现在带我过去。”
我跟着路征到达地下监狱时,曾怡正站在监狱里大吵大叫,左右不过是一些放她出去的话,可那些狱卒根本理会她,任由她在那里吵闹个不停。
当我带着路征站在监狱门外看向曾怡时,她也看到了我,也终于安静了下来,可也不过是安静了一秒,很快,她冲到监狱门口,抓住铁门上的栏杆,便满是怒气问:“陈舒尔!你想把我怎么样!我可是警察,你劝你最好是放了我,不然你算是袭警!”
我听到她这句话,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便真的也就笑了出来,也没有和她任何废话,只是问路征,茱萸县都产些什么种类的毒品。
路征说,茱萸县的经营面很广,种类都齐全。
我说:“那就每一样都给我拿点过来。”
路征不知道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什么,说了一声是,从监狱内退了出去。
剩下我和曾怡两个人时,我负着手便在她面前来回走着,这个过程里我一直在对她笑,曾怡却像只受了惊吓的野猫一般,张牙舞爪的对我吼叫着问我想干嘛,她说,如果我敢对她这样,她一定会让我死无全尸。
对于她的话,我只是笑得越来越开心,因为此时的她,越激动就代表她越害怕,越惶恐,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了理智,没有章法,团团转着,示威着,恐吓着。
可她曾怡似乎忘了,到达了这里,她警察的身份算个什么,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犯人,任人揉捏罢了。
她还真是蠢,所说的话,没有一点分量。
当路征带着不少的东西到达我身边后,我从他手上接过,粗略看了一眼,果然种类齐全,也不知道这十几种东西灌下去,是会欲仙欲死,还是会快活得让人疯呢?
我将东西还给了路征,对他说:“去,把东西都好好招呼给曾小姐,她会喜欢这东西。”
路征听到我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大约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什么,让人拿来了一杯水,然后将那些东西一一融入水内,吩咐人将监狱门给打开,便拿着那杯特制的东西,缓缓朝监狱内的曾怡走去。
曾怡眼睛死死盯着路征手上那杯浑浊不堪的水,不断往后后退着,她眼睛内是深深的恐惧,她额头上一层冷汗,嘴里不断念叨着说:“不,我不喝,你别过来。”
可是她没退一步,路征便逼近一步,一旁的两个狱卒冲上去便一把将曾怡摁在了床上,路征直接掰开曾怡下巴,拿着那杯水便开始灌着她。
曾怡死死挣扎,那杯水杯她吐出来不少,可还是半杯全都下了她肚。
路征灌完她后,便带着两个狱卒立马退了出来。
曾怡得到自由后,当即便用手扣着自己喉咙想将那些东西给扣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耐心等待着我想要的时刻到来,我不会忘记,那天的自己是怎样的感受,也像这样,将自己喉咙扣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些入了肚的东西,却再也出不来,差不多十分钟,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密密麻麻占据全身。
真是有多快乐,就有多痛苦,多绝望。
差不多十分钟,本来还在扣着喉咙不断呕吐的曾怡,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寒颤过后,她抱住了自己,第一时间转身便拿着脑袋去撞墙。
药下的似乎有些猛了,她有些承受不住,甚至半点反应时间也没有,人便有些癫狂的在那掐着脖子胡言乱语着,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白部分全都是红色血丝,她脸色还充着血。
身体直颤抖着,眼睛看着头顶,说不出事痛苦还是快乐,又是笑,又是哭,又是叫,一个正常人,在短短十几分钟内,活脱脱成了一个魔鬼,满脸扭曲狰狞,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可这个时候,我心里有的只有痛快,这种痛快,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