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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带凡凡先出去吧!我有话跟爸说。??”苏暮然开口道。
苏妈不满地皱眉说:“你有什么要说的还要把我支出去?当着我的面,难道就不能说吗?”
谭宗扬微微一笑说:“岳母,上次您就说要检查身体,可是也一直没抽出时间。择日不如撞日,不然就今天吧!我带您去安排,很快就能安排好。”
“检查身体……以后再说吧!”苏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谁知道谭宗扬居然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外面带。
苏妈的老脸都红了,被这么帅一个女婿给拉着往外走,她又怎么好意思拒绝。
所以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可还是跟谭宗扬出去了,手里面还牵着个小凡凡。
他们仨一走,苏暮然便表情凝重地对苏爸问:“爸,小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鲁家来人了吗?小弟知道他的身份了?”
“不是,跟鲁家没关系,小弟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苏爸连忙道。
苏暮然这就不解了,据她所了解。自己弟弟可一向是个坚强的人,又是男孩子,怎么可能会轻易哭泣。
虽然这五年不知道有了什么变化,不过老话说得好,三岁看老。之前也有过一些接触,不像是这么容易就哭的人啊!
“既然跟他的身世没关系,那他为什么哭?”
“感情的事呗,他也长大了,为了感情的事掉眼泪也是正常的。”苏爸叹了口气无奈道,不过却不肯详细说明。
一说感情,苏暮然马上想起顾贝贝。
所以,马上说道:“顾贝贝吗?他跟顾贝贝怎么了?”
“也没怎么,小年轻嘛,分分合合也很正常。”苏爸又含糊其辞地说。
苏暮然皱眉,觉得事情没有老爸说的这么简单。
她突然想起她上一次昏迷被聂臻带走,就是顾贝贝从中穿针引线。不然,聂臻也不会那么轻易地闯进农庄。
难不成是因为这件事,小弟就跟顾贝贝分手了?
“爸,你给小弟打个电话,让小弟过来吧!我有事跟他说。”苏暮然连忙道。
苏爸一脸为难地说:“这个不太好吧!你现在身体不好,就别为这些事烦心了。小弟再怎么说也已经是个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好。我们当父母的也不好说什么,你当姐姐的也就随便他吧!”
“爸,话不是这么说。我身体没事,您不用担心我。我怎么着也是小弟的姐姐,他现在有事我当然要关心。您不给他打电话我给他打,我还不信我打电话他会不过来。”
说着,苏暮然就去拿手机。
苏爸一看她态度这么坚决,只好连忙说:“好好好,你别打电话了,我打吧!你多养着点精神,早点出院时正事。你出院了我和你妈才能真正放心,不然你总在医院里住着,我们这一颗心就总是悬在半空里。”
苏爸无奈地拿出手机,拨给儿子苏暮飞。
很快通话就结束了,苏暮飞答应过来。
苏暮然看老爸挂了电话,连忙问:“爸,怎么样?小弟答应过来吗?”
苏爸点头说:“答应了,一会就来。”
“那就好。”苏暮然松了口气。
父女俩又聊了一些别的,苏妈那边的体检也很快做完了。
有谭宗扬带着,一不用排队,二不用交费,一连串的检查做下来根本没用多长时间。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进来,苏爸连忙问:“怎么样?身体没事吧!”
苏妈笑着说:“当然没事,好着呢。不过这检查的度也快,我以为要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刚才你也真该跟着一起过去检查检查,你不是说最近总觉得腿疼嘛。”
“爸,您腿疼啊!”苏暮然连忙关切问。
苏爸讪讪地说:“没事没事,都是老毛病了,休息休息就好。”
谭宗扬还没等到苏暮然话,便马上说:“再给岳父做一次体检吧!很方便的,我马上安排人带你们过去。”
谭宗扬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过来一名护士,请苏爸苏妈一起再去做检查。
苏爸拗不过苏妈,知道他们也是担心他的身体,便点头同意了。
小凡凡也要跟着一起去,正好也省的谭宗扬和苏暮然将他支开。
等两老一小离开后,谭宗扬才又温柔地摸着苏暮然的头问:“怎么了?小弟没事吧!”
苏暮然摇头说:“还不知道,不过我爸闪烁其词,好像不太愿意跟我说。估计是怕我担心,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小弟。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的缘故,小弟跟顾贝贝分手了,所以才这么伤心?”
谭宗扬皱眉,他这段时间一直处理和聂臻的事。倒还真没关注过苏小弟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
不过和苏爸一样,他也不想让苏暮然太过操心,只好安慰她说:“小弟是个男人,如果真的是和顾贝贝的事情,他自然会处理好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外人帮不上忙。他来了你就劝劝他,劝不了也只能随他去。不过我相信小弟可以放下,他不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苏暮然叹了口气说:“我就怕是因为我的缘故,虽然我不太清楚小弟对顾贝贝的感情。但是顾贝贝是真的喜欢他,失去这么一个爱他的女人,也是他的损失。”
“咚咚咚。”
两人正说着,门口响起敲门声。
谭宗扬走过去开门,果真是苏暮飞来了。
“姐夫。”苏暮飞低哑着声音叫了声。
谭宗扬点头,让他进来。
苏暮然看到他立刻红了眼眶,这才多少天没见,小弟就已经消瘦成了这个样子。
她最早醒来的时候,小弟也是天天过来的。中间也就隔了这一个多星期吧!怎么就这么大的变化。
“到底生什么事了?”苏暮然直截了当地问。
苏暮飞到底是个男人,苏暮然也觉得不应该用什么迂回的方式,直接问反倒好些。
“姐,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看到你身体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苏暮飞苦地说。
苏暮然皱眉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让我不管,让我不担心。爸妈都年纪大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可是你知道他们有多担心你吗?你虽然已经成年,不过在我们眼中依旧是个孩子,我问你并不是想要窥探你的**,只是想要了解你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我们是你的家人,我们不帮你你还能指望谁?”
“姐。”
苏暮然的一番话让苏暮飞瞬间红了眼眶,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每当他受委屈的时候,姐姐总是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有一次还撸着袖子去跟那些比她高的男孩子们打架,就是因为那些男孩子欺负他。
他以为,等他长得比姐姐高的时候,就不再需要姐姐的保护了。原来不是,他依旧需要她,在他难过捂住的时候,需要她的扶持。
“好了,别哭了。刚才还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怎么现在又哭起来了。”苏暮然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半是安慰半是责怪地说。
苏暮飞擦了擦眼泪,从苏暮然的怀里起来。
或许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躲在姐姐的怀里哭泣。尤其是姐夫还在身边,确实有些难看。
谭宗扬倒还还挺镇定,给姐弟俩一人拿了几张抽纸,让他们擦眼泪。
他自然不会像苏暮然那样感性,说那么一大堆感人肺腑地话。而是像男人一样拍拍苏暮飞的肩膀,低沉着声音说:“你姐说的没错,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我们或许能够帮助你。”
“其实也没什么。”苏暮飞抹了抹眼睛苦笑道:“就是顾贝贝要结婚了,心里面有点承受不了而已。”
“什么?顾贝贝要结婚了?跟谁?”苏暮然诧异道。
谭宗扬也皱了皱眉,诧异地看着苏暮飞。
要知道苏暮飞对顾贝贝的感情或许没几个人真正了解,但是顾贝贝对苏暮飞的感情却是有目共睹的。就差拿个喇叭整天对全世界广播,她到底有多爱苏暮飞了。
现在她居然要抛弃苏暮飞结婚,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
而且结婚对象又是谁?
怪不得苏暮飞会这样郁郁寡欢憔悴不已,曾经那么爱慕自己的女孩突然要跟别人结婚,是谁也受不了这个打击。
“聂臻,她的结婚对象是内真。”苏暮飞又苦涩说。
苏暮然、谭宗扬:“……。”
两人纷纷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苏暮飞深吸口气苦笑说:“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就要跟别人结婚。当她跟我说出分手那句话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之前因为她伤害姐姐的事,我的确很生她的气。可是她为什么就不知道,她哪次犯错我没有包容她,她怎么就相信了,还那么轻易草率地跟别人结婚。”
苏暮飞说着,又忍不住哭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因未到伤心处。
看到苏暮飞哭,苏暮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她咬了咬牙,抬头看向谭宗扬。谭宗扬也正好将目光投过来,不过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倒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弟,你放心,这件事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都是我不好,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会解决让顾贝贝回到你身边。”苏暮然坚定地向苏暮飞保证道。
苏暮然连忙道:“姐,你刚刚从聂臻那里逃出来,千万不要再去涉险。爸妈不肯告诉你,就是这个原因。但是我觉得你要有知情权,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可是我跟你说并不是要你为我做什么,只是不想让你被蒙在鼓里。而且顾贝贝和聂臻的婚约也并不是完全被迫的,顾贝贝的身份无论如何也是聂臻强迫不了的。她之所以自己答应,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里面,既然她执意如此,我又何必非要求着她回来。”
“小弟,你别犯傻。千万不要辜负自己的心,该争取的时候一定要去争取。你问问自己的心,到底还爱不爱她。如果真的还爱她的话,就去争取。”苏暮然劝道。
苏暮飞的眼眸闪了闪,好一会才苦笑一声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转身出去了。
“小弟,苏暮飞?”苏暮然又叫了两声。
可惜,苏暮飞连停都没停便离开了。
谭宗扬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说:“好了,你别去追他,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你要相信他,是可以走出来的。”
“你刚才也听到了,顾贝贝要和聂臻结婚?她和他怎么会扯到一起,这根本是聂臻在报复我。可是他无论怎么报复我都行,为什么非要扯上我弟弟,非要扯上顾贝贝。”苏暮然激动地说。
谭宗扬眉头紧皱,对于这件事他居然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这些天,一直在降温和聂臻的事,还有操办聂兰的丧事。
聂臻将聂兰临死的前的话都告诉了他,他听了后震惊、心痛、伤心。
聂兰所说的那件事他的确是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确实有过那么一件事情。当时他也并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有多少的正义感。只是不愿意看到一个女孩子,被人欺负罢了。
他只觉得这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出面阻止的事。
但是他没想到,这居然会是聂兰一生的温暖。甚至让她连性命都不顾,只为了当年那一次小小的恩惠。
一边焦心着苏暮然的伤,一边又伤心地置办着聂兰的丧事。
是的,聂臻将聂兰的尸体交给他,丧事也让他全权处理。
说这样,聂兰在天之灵也会开心的。
所以他忙的不可开交,哪里还有工夫去关心聂臻的私生活,真心不知道聂臻居然和顾贝贝纠缠在一起。
不过对于这件事,谭宗扬还有自己不一样的理解。
他看着激动不已地苏暮然说:“暖暖,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我们得好好思考原因,才能想办法解决。”
“还用得着思考什么原因吗?原因难道不是很简单?聂臻他就是想报复我,让我难过让我痛苦,所以才从我家人这边下手。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谈。”
“你先冷静些,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谭宗扬低沉着声音道。
苏暮然皱眉说:“还有什么复杂的?难道不是目的很明确吗?”
谭宗扬深吸口气,坐下来扶着她的肩膀说:“我不否认,聂臻这样做的确是有想要报复我们的意思在里面。可是他的目的不止是这么简单,他现在需要将聂门提到明面上来,需要洗白。可是一个帮派想要洗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他才会跟我提出,需要谭氏集团的帮助。可是只是这些也远远不够,顾贝贝的父亲是副市长,听说今年还有调任的可能,从容城去别的城市。你要知道,这一调任他的职位还会上升,也就是说,聂臻只要跟顾贝贝结婚,除了从商洗白外,还有可能从政洗白,这对聂门而言是非常好的机会。”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去找聂臻谈,他也未必愿意放弃?”苏暮然问。
谭宗扬说:“如果我是他,我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更何况顾贝贝是愿意的,失去这个机会不会再有另外一个好机会等着。和顾贝贝结婚,至少可以让聂门少奋斗二十年。”
苏暮然沉默了,聂臻是对她感情很深。可是他又是个十分有野心的人,这从他能从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就可见一斑。
如果既能报复她,又能让聂门有良好的的契机,想要让聂臻放弃的确不容易。
她过去找他,也顶多是自取其辱,恐怕没有任何效果。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谭宗扬说。
苏暮然马上反应过来,惊诧道:“你是说顾贝贝?”
谭宗扬点头:“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要跟聂臻结婚的人是顾贝贝。如果顾贝贝死活不同意,我想聂臻也是没办法。顶多,再去找一个和顾贝贝家世相差无几的人。”
“马上打电话,帮我联系顾贝贝,我想跟她见一面。”苏暮然连忙道。
谭宗扬点头。
虽然不是很想让她因为这些繁琐的事情而操心,可是也知道她对苏暮飞的感情。作为姐姐,是没办法袖手旁观的。
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全程参与,还能随时掌控局面。
不过顾贝贝的手机关机了,谭宗扬打不通。
告诉苏暮然后,苏暮然叹息地说:“她和小弟到底怎么了,之前看她的样子那么爱小弟,怎么说变就变。”
“你别担心,我会有办法找到她的。”谭宗扬安抚道。
苏暮然点头。
苏爸苏妈很快带着小凡凡回来,苏爸的检查结果也很快出来了。不过一向身体情况比苏妈要好的苏爸,这次检查出来的结果却有些不大好。
苏妈眼睛都红了,一进来就对苏暮然道:“暖暖啊,怎么办?你爸可能是骨癌。”
“啊?”苏暮然吓了一跳,连忙看向老爸。
苏爸讪讪地说:“还没确定,医生只是说有这个可能,看具体情况吧!”
“岳父岳母,你们先不要担心,我找医生了解情况。”谭宗扬连忙对苏爸苏妈道。
说完又看向苏暮然,给她一个安抚地眼神。让她先不要着急,自己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苏暮然吓得手都凉了,小凡凡走过来摸了摸她的手,好奇地问:“妈妈,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很冷吗?”
苏暮然茫然地摇头,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脸。可是因为紧张,手抖得十分厉害,摸了好一会都没真正摸到他的脸。
苏妈这边已经开始抹着眼泪哭起来了,苏爸倒是一脸平静地安慰她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又没有真的确定,只是说有可能,具体还要再深入检查才行。你哭什么,就算是的话,大不了把这条腿锯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是无所谓。”
苏妈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苏爸说:“你说什么话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倒是想的好,还锯掉一条腿,你锯条一条腿谁陪我去买菜,谁陪我去遛弯,谁……谁去换灯泡啊!”
“家里不是还有小弟嘛。”苏爸哀怨说。
凡凡也立刻举起手,表示这些事情自己也能做,只需要再等几年。
苏暮然是又想哭又想笑,不过更多的是感动。老妈说这些话,并不是真的只是想使唤老爸,只是因为心里不舍得他。
幸好,就在一家人凄凄惨惨的时候谭宗扬回来了。
一进门看到一家人哭成一团,先是愣了愣,然后连忙说:“我问过医生了,根本不是什么骨癌,只是骨瘤而已。而且还是良性的,过两天就可以安排手术,切割掉就可以了,没什么大事。”
他这么一说,一家人顿时停止哭声。
就连小凡凡也眨着眼睛看着谭宗扬,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外公外婆和妈妈为什么哭,现在又为什么不哭。但是跟着大家一起做,总归没错的。
“宗扬,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苏妈颤抖着声音问。
谭宗扬走过来,将儿子一把抱起说:“当然是真的,这种玩笑我怎么会开。医生那边已经说好了,手术时间也订好了,就后天吧!刚好手术结束后过些天就能出院,还能赶上岳父的生日。”
“老苏啊,你听到吗?你没有得骨癌,腿不用锯了。”苏妈高兴地摇晃着苏爸道。
苏爸也是满脸喜色,不断地点头说:“是是是,我听到了,听到了。真好,真好啊!这多亏了宗扬,幸好他过去问问,不然这回家吓也要吓个半死。”
“好了,既然没事,你们就带凡凡先回去吧!”苏暮然对老爸老妈说。
苏爸苏妈点头,带着凡凡先回家了。
等三个人一走,苏暮然便有紧张地对谭宗扬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爸真的没事?”
“当然,你还信不过我吗?”谭宗扬道。
苏暮然松了口气说:“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怕你只是安慰他们,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好不容易我们一家人团聚了,如果我爸这时候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我真的会痛苦死。”
“你放心,一切有我,只要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谭宗扬弯下腰抱住她,语气坚定地道。
苏暮然蹭了蹭他的脸说:“我知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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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贝贝冷着脸坐在窗前,眼眸无神地看着窗外。
顾副市长敲敲门,没有人回应后便自己推门进来。
“贝贝。”顾副市长叫了声。
顾贝贝听到了却没有回头,依旧眼眸无神地看着前方。
顾副市长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满意。可是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可你是副市长,马上还会……。”
“贝贝,你应该知道他手里握有什么。最重要的是你一开始答应了,即便是现在反悔,由得了我们开始,却由不得我们结束。”顾副市长语重心长地说。
顾贝贝黯然了眼眸。
是啊,是她主动答应的。
苏暮飞说要跟她分手,她一起之下就答应了聂臻的求婚。当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他又为什么来跟她求婚。
可是为了气苏暮飞,她就这样答应了,然后追悔莫及。
“聂臻马上来了,你高兴点。”顾副市长又劝道。
顾贝贝颤了颤说:“他又来干什么?不是说婚期还有一个月吗?”
“说是来看看你,增加感情。总之,你们已经订婚了,就好好相处看看。聂臻比起那个苏暮飞……也并不逊色,时间长了说不定你会对他有好感。”
顾贝贝心里暗想,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忘了苏暮飞,而爱上聂臻这样的人。
可是当着父亲的面她又说不出这种话,事情是她答应的。说到底,也是她连累了父亲,现在根本没有资格闹情绪。
家里的阿姨很快过来禀报,说聂臻来了。
顾副市长又拍了拍她的肩连忙走出去,女儿这么不高兴见到聂臻。他能拖就拖,尽量还是不要让他们见面的好。
不过显然他的算盘打错了,聂臻既然是要过来看望顾贝贝,又怎么会不上楼。
在楼下跟顾副市长寒暄后,便说要上楼看看顾贝贝。
顾副市长尴尬说:“贝贝这两天心情不好,要不你就跟我在下面下棋吧!”
“既然是她心情不好,我更要去看看她。我可是她的未婚夫,怎么能不上去看她了。”聂臻笑着道。
顾副市长无言以对,只好讪讪地点头。
这时候秘书过来,说是有个紧急会议让他过去。顾副市长只好又跟聂臻寒暄两句,然后离开了。
顾副市长走后,聂臻朝楼上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来顾贝贝家,阿姨讲他领到顾贝贝的房间门口,他就让阿姨离开了。
连敲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
顾贝贝还以为是父亲进来了呢,所以也没有回头。
直到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宽阔的身体,她才惊得一跳,立刻站起来从他怀里跳开。
“聂臻?你怎么上来了?为什么不敲门。”顾贝贝又羞又气地问。
“我们既然已经订婚,就是未婚夫妻关系。我以为,我进我未婚妻的房间是不需要敲门。”聂臻耸了耸肩说。
顾贝贝越生气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指着门口对聂臻道:“你马上跟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虽然我已经跟你订婚,可是还没有结婚,所以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马上离开,别让我在生气。”
“脾气挺大的。”聂臻冷笑道。
顾贝贝气道:“所以你识相点就赶紧走,不然我能跟你订婚,自然也能跟你解除婚约。”
“你当时答应我的求婚也只是一时之气吧!其实,你根本没想跟我订婚,更没想跟我结婚。只不过是为了气苏暮飞,所以才匆忙中做了这个决定。你以为这样,苏暮飞就会生气失望,然后回过来追你。”聂臻道。
顾贝贝涨红着脸,表情呈现出被说中的恼羞成怒。
聂臻嘲讽地说:“被我说中了吗?所以恼羞成怒了?”
“聂臻,我要跟你解除婚约。”顾贝贝歇斯底里地喊出来。
聂臻的嘲弄,终于让她下定决心。
可是……。
“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会来看你吗?”聂臻对她歇斯底里地怒喊无动于衷,反倒放柔了声音,一步步向她逼近。
虽然他的声音很温柔,可是眼神却冰冷的可怕,令顾贝贝不由得生出几分寒意。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禁不住瑟瑟抖。
可是她本来就坐在窗口这边,再往后倒又能倒到哪里去。
很快就无路可退,只能紧紧地贴在墙上,看着聂臻一步步逼近。
“聂……聂臻,你给我滚开。这可是在我家里,信不信我马上叫人?”顾贝贝极力假装镇定地样子,疾言厉色地道。
聂臻勾唇,低头冷笑一声说:“我这次来看你,就是要打消你想要退婚的念头。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办法最使,让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算你再怎么反对,你父亲恐怕也丢不起这个人。”
“你敢。”顾贝贝气得喊道。
可是这一句话刚喊出来,就听到聂臻冷哼说:“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一把捂住她的嘴,让她不出任何声音。
顾贝贝瞪大了眼睛,两只手两只脚一起用上,使劲地挣扎,想将聂臻赶走。
可是她的这点力气对于常年练武的聂臻来说,根本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身子被毫无悬念地抱起来扔到床上,顾贝贝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就听到门口响起“咔擦”地声音,门被反锁了。
她从床上跳起来,一边喊救命一边往外跑。
可是聂臻堵在门口,又怎么能让她跑出去。
再次被捂住嘴巴,直接给按在床上,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阿姨倒是在楼下听到声音,特意跑上来敲了敲门问:“小姐,怎么了?”
聂臻捂着顾贝贝地嘴,看着顾贝贝绝望地眼神露出残忍一笑,对阿姨回到道:“没事。”
说但低下头,大手一扯,直接死开顾贝贝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