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复下曲阳城之后,牧云歌并未直接兵指广宗,反而分兵四方,进行讨伐冀州治下地方黄巾兵。
能让牧云歌做出如此决定,也是众人商议的结果,其一,广宗黄巾贼势大,此时广宗四周黄巾兵力,已经近乎百万余人,并非牧云歌兵力所能拿下。
其二,皇甫嵩在苍亭,已经击败黄巾卜已部。其三朝廷已经下诏,命皇甫嵩率兵北进。其四,牧云歌也是打算,在这期间快速提升功勋值。
当下陈刚帅牵招左营,与龙战等八人,向常山国进军,龙战有王府郎中令之职,只要刘暠王爵之位还在,便可以在常山国治下,拥有一定的特权。
陈义帅韩猛右营,与银河酋长等人,直奔安平国而去。
而乐隐帅后营,与年少轻狂等人,进军中山国准备收复全境。
此时下曲阳城,只剩下赵虎云中营、高升中营。以及胖爷、青城山上有道士、点烟不需火三人,准备对巨鹿郡徐徐图之。
三日后,牧云歌率众突然兵临鄡【qaio】县,斩杀一万余黄巾兵士,彻底收复鄡县府城。
五日,赵云帅高升中营,攻破阜【fu】城,斩杀黄巾兵士两万,彻底收复阜城。
十日,两部汇合与经县,斩杀两万黄巾兵士,至此彻底收复经县,在广宗之被虎视眈眈。
此时皇甫嵩也挥兵北上,帅五万大军彻底兵围广宗,巨鹿太守郭典更是帅一万大军,与皇甫嵩兵合一处。
与此同时中山国,常山国,安平国三郡国尽复,牧云歌的黄昏公会成员,与皇室宗亲亲密度一时大帐,亲密度达到了亲密。
闻听皇甫嵩兵围广宗,牧云歌与深夜前往,特意前来百拜会这位汉庭名将。
“哦,原来是异人平北将军,在下皇甫嵩失敬。”
皇甫嵩此时乃右中郎将,虽然被汉帝封为都乡侯,但是眼前这位异人,也被册封侯爵与他地位相等。再加上对方可是正经八百,受汉帝亲自册封的平北将军,皇甫嵩也要低上一等,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皇甫嵩并未通知牧云歌。
见到这位异人不请自来,皇甫嵩一时苦笑,可是心中却毫无办法,人来都来了,那就听听对方怎么说吧。
“将军不必如此,在心殇的心中,将军才是大汉脊梁,无将军迅疾剿灭蛾贼,天下苍生更是凄苦。”牧云歌微微一笑,上前与皇甫嵩见礼。
闻听牧云歌之言,皇甫嵩也是连连道不敢二字,可是脸却升起笑容,对眼前这异人怀有好感。
“将军此来,可是为广宗而来,想必心中有上策退敌吧。”皇甫嵩与牧云歌走进营帐,四周武将纷纷站立两旁,皇甫嵩冲着牧云歌问道。
“将军心中自有计谋,心殇便不献丑了,只是碍于官职,深怕将军为难,故此夜晚前来,便是愿意听从将军调度,将军不必碍于官职,但有所令,心殇自当配合。”
见到牧云歌满脸真诚,众将纷纷暗自点头,这位不愧能得张让、卢植保举之人,的确有过人的本事。
“不想将军如此大义,那皇甫嵩便不藏拙,我观张梁军精锐,几次攻城,皆是未能得逞,便闭营休士,以观其变,倒是看出蛾贼的弱点。”
“将军请说。”
“蛾贼虽有数十万众,可惜各自为战,各为一方,虽看似人强马壮,但只有张梁本部精锐勇猛,其他便如纸糊。我行闭营休士之举,令蛾贼各方渠帅将领,皆以我是惧怕对方,岂不知我是在等,等待对方松了警惕,以求一战收复广宗。”
皇甫嵩眼中升起寒芒,让牧云歌一皱眉头,直接开口问道:“可是鸡鸣时分?”
“你怎么知道?”
“我只所以今晚前来,便是欲要告知将军防备,莫要忘了我们这些异人。”
‘嘶’的一声,皇甫嵩还真是忘了此点,在汝南等地一战,计谋出自他手,其实大部分都是依靠异人而为。正是因为异人未卜先知之能,才让避免很大的损失,得以扩大自己的战果。
“那将军何意?”此时皇甫嵩倒是语气诚恳,并未如同当初那般骄傲了。
“围三打一,骄敌而袭,界桥全歼。”
“呃,谁去伏击?”
“若是将军信任,我便亲自前往。”
“三面围攻,可需几日?”
“两日便可,想必以将军之力,必定让敌人骄狂。”
“嗯,那就有劳将军,此战若胜,我必为将军向朝廷颂功。”
“功劳是咱们两人,并非我心殇一己之力。”
两人相视一笑,知道对方所想,倒是敞开了各自胸怀,两人一阵窃窃私语,定下具体计策之后,牧云歌也带着笑容离去。
“将军,这异人可信?”
“可不可信,我们都没有损失,鸡鸣时分一道,你便帅百人偷袭,看看是否如他所料?若不是摆出战阵冲杀便是,若是被他料中,我们便乔装兵败之势,也可纵敌骄姿。”
“将军高谋,末将佩服。”
“可惜曹阿瞒不在,若是他在此地,凭借他的眼光,或许能看破这异人,所窥何事?”
皇甫嵩哀叹一声,对于朝廷突然任命曹操为济南相,也不知道这是为何?本有心提拔曹操,可惜突然的调令,让他也是无可奈何。
经过两日的拼杀,汉军损伤近一万兵力,让张梁更是小视皇甫嵩此人,同时也对身边的异人,开始不相信起来。
可是要彻底击败皇甫嵩,还真是有点难题,莫说皇甫嵩还有四万大军,单是经县南下的汉军,也让张梁不敢轻举妄为。也正是因为他的小心,才让牧云歌带着云中营兵士,从容的到达了清河南岸,埋伏在界桥两侧。
两日后,鸡鸣时分,皇甫嵩见黄巾将士骄傲自满,也知破敌就在此时。随即率领四万大军,汇合屯兵北城的赵云诸将,对城外黄巾军展开突袭,一时间人仰马翻,汉军势如破竹,斩杀黄巾兵士数十万人,其中踏残踏死者不计其数。
因汉军势强,黄巾将士皆是胆寒,故此纷纷涌向广宗城内,张梁见到无法调动军马,只能先行令手下,推动辎重车三万多辆,欲要兵撤清河东岸,以求在界桥之东阻敌。
而他则是带领黄巾精锐,死死守在东城门之外。更是施展法术,使得死人化为尸兵,一时间,皇甫嵩帅军受阻,直到两个时辰后,才来到界桥前方,可惜张梁帅兵,已经不见了踪影。
“将军,界桥之外,为何没有杀声?难道那异人不怀好意?将军不可冒险过桥,若是中了对方的埋伏,恐我军有覆灭之危。”
就在皇甫嵩欲要率众渡过界桥之时,巨鹿太守郭典上前阻拦道。
“哼,我家将军,那容尔等非议,真是找死。”赵云在一旁听闻,手中亮银枪瞬间横直,若不是因为皇甫嵩上前遮掩,怕是赵云这一枪,已经取了对方的性命。
“胡闹,蛾贼未破,我们倒是自相残杀起来。你是何人?为何如此鲁莽?”皇甫嵩也是个护犊子的主,见到赵云如此不敬,当下直接欲要问责。
“哼,再敢侮辱我家将军,便如同此此石。”莫说是赵云,就算高升也是按耐不住,伸手一抬手中紫雀刀,一刀斩在了一旁的巨石上。
‘轰’的一声,见到巨石化为粉末消散,诸将心中不禁一阵胆寒。
“我乃平北将军座下裨将军赵云,羞于尔等于伍,此乃追击张梁最好时机,若是错过恐将军会有危险,高升带兵随我冲杀,若是有人阻拦者,无论敌友,杀。”
一个杀声四起,令皇甫嵩麾下诸将一愣,没想到这支三千余人的地方军,既然带着悍不畏死之色,仅仅跟随随着高升、赵云两将,直接向界桥东岸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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