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樊稠死去,化为一张卡牌,落在了王越手中。其叶蓁蓁全是祈求的目光,可是就在这种无奈之中,王越狠狠的捏碎樊稠的卡牌,化为了数颗星石。
在这一刻,其叶蓁蓁脸上全是凄苦之情,冲着王越哭泣的开口道:“不,不要再杀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追杀于我,我愿意,我愿意以我的死,换他们的生。”
“主公,不可,宫虽不才,但愿追随主公之死。”
“不,我死了,还能复活,只要有一丝机会,我会重新召唤你们,求你们,求你们不要做出错误的选择,那样将会彻底消散在这世上。那样的结果,我,我宁愿永不踏足这异空之中。”
绝望,伴随着三人,樊稠的死,足以打压三人的气势,陈宫眼中闪烁,心中升起不甘之情,祝融夫人带着迟疑与疑惑,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哼,你们都要死。”趁着这功夫,王越已经吸收了樊稠的法域,九柄长剑瞬间奔着陈宫杀去,只所以选择陈宫,那便是因为陈宫太冷静了,哪怕是在选择跟随其叶蓁蓁同生共死,陈宫的脸上并未有太多的变化,这样的冷静之人,王越怎能不会他充满防备。
“先机,转移。”
就在九柄长剑冲进陈宫法域之时,陈宫冷冷的道了一句,只见星光闪烁,九柄长剑竟然消失在他的法域之中,出现之时,已经听到一声暴怒之声:“擦,谁TMD偷袭我?”
“呃?”所后人回首,看向一人抽持方天画戟,已经慢慢的向众人走来。
在法域之中,用肉体如此从容的行走?从未有人听闻过?有王越这位由武入道,而且初成便为道域的怪胎,已经是令祝融夫人惊奇了。
现在看到此人,能够躲避九柄长剑,在王越的道域之中如履平地,似乎这漫天的金光道纹,并不能给对方带来一丝阻碍,这足以让祝融夫人眼珠子,瞬间掉落在地上了,对此人更是感到惊异。
“心殇?隐龙可好?”
“好不好关你屁事,王越,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莫要以为你徒儿说上几句,我便可以放过你们师徒。”
此人正是牧云歌,在噬魂冥地超脱了,整个生人冢的恶鬼冤魂之后,牧云歌见到徐晃如临大敌,再加上西桥头法域对碰,所引起天地灵气的乱象,牧云歌也只能选择回头,寻问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闻听王越来此,牧云歌当即走进法域,这才有了那一幕的出现。而陈宫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牧云歌会出现此地,而且被他转移的九柄灵剑,竟然未曾对其造成一点伤害。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修为?不光是祝融夫人傻眼了,就连他也是被彻底惊呆了。
“童林可好?这乃是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你何需参与进来。心殇,奉劝你一句,莫要对童林下手,若不然我定会不念旧情,斩杀了你。”
“哦,你说的是屁话么?跟我没关是不?跟我没关,你TMD挑拨师父与我的关系,跟我没关,你TMD的暗中谋害于我?”
“各为其主而已,再说,我不想让隐龙与你关系太近。哼,他不是星将,最终只能靠着自己的实力,才能超脱这方世界?若是与你关系太近,便会被天道判定异端之列,怕是不能独善其身,我这是为了他好而已。”
“异端?异人?为了师父好?我擦,王越你何必自欺欺人,师祖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说死我都不相信,鬼剑师叔的死,与你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导致鬼剑师叔黯然而死?鬼剑师叔以死明志,托付此事与我,让我查询真凶,王越,你就不想让鬼剑师叔瞑目,为我师父解惑?”
“哼,师父的死,与我大有关联,如不是因我听信小人之言,不是他与我有恩,师父也就不会死?心殇,此事是我,真凶也是我,恩怨相抵,与他人无关,你若是有手段,尽可施展,斩杀了我,我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哦,呵呵,找不到推诿之言了吧,他们是谁?需不需要我帮你杀了他们,莫要影响你我的决斗?”
牧云歌扫了一眼,那泛着黑光的九魔荡神钟,顿时眼睛一亮,不过因为对方是异人,牧云歌还是留下一丝情面,并未出手对付此人。
“心殇,救救我?不,是我的灵将,只要救了我的灵将就行,我求求你了。”
“你认识我?”
“我,我,我是顾宣。”到了最后,为了自己灵将的安全,顾宣也不得不说出自己真实的身份。
“哦,你是顾宣,你们顾家不是去了西凉。不对,按照我的情报,你的名字应该叫做忘忧萱草吧?怎么异空还能改名字么?”
牧云歌倒是大感兴趣,不过王越对此根本没有兴趣可言,操控九柄长剑直奔那陈宫杀去,而陈宫也施展武法技能勉强抵抗,胜败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心殇,只要,只要你能救了我的灵将,我便告诉你神承者之事。”
听闻其叶蓁蓁的话语,就连王越也是留有余地,对于其叶蓁蓁的话语,感到浓浓的兴趣。
“嗯,没兴趣。”神承者?有方天画戟告之,对于这样的事情,牧云歌根本不感兴趣。
“我告诉你甄巧的事,甄巧他没有背叛你,也没有与那个冷屠成为夫妇,甚至在纪府之时,甄巧便来到府中,欲要保你全身。”
“你,说什么?你若是欺骗于我,哼,莫说你们顾家势落,就算是顾家还是五豪之中,我也会在现实斩杀了你们?这便是欺骗我的代价。”
原本还打算看热闹的牧云歌,见到王越的九柄金剑,已经欲要斩杀了陈宫。顿时一挥手,施展了自己的法域,口中暴怒的道了一句:“帝王禁。”
一瞬间,所有人都傻眼的看着牧云歌,从未想到牧云歌的法域,有如此强悍之威,既然分分秒秒之中,便彻底遮笼了整个天地。
而陈宫、祝融夫人两将,乃至其叶蓁蓁的法域瞬间告破。也只有王越的道域,才能在对方的法域存在,不过区域大小,也只能占了不足一半的大小。
其叶蓁蓁一撤脸上的面皮,瞬间露出原本忘忧萱草的名字,看来其叶蓁蓁并未撒谎,她果然是顾宣乔装而成,没想到对方有如手段,还真是令牧云歌感到惊诧。
若是平时,只怕牧云歌还会询问一下,这是什么手段,可是眼下牧云歌双眼都是怒意,似乎对方敢欺骗自己一句,皆会被他生生的撕碎了。
其叶蓁蓁,不,忘忧萱草缓缓开口,这才让众人明白,原来顾宣对其二弟彻底失望,故此选择自己一人离去。
正是这个时候,那叫做小十的仙君找上门来,给了她一尊道器,便是这九魔荡神钟,以及帮她收复陈宫、孟获、祝融夫人,还送她进了麒麟区,在豫州发展成势。
可惜这一切,都是因为对牧云歌的仇恨,导致她选择了错误的阵营,没有能与牧云歌交手不说,还丧失了自己的领地,更是被眼前的王越所追杀。
“就这样,我自西凉一路前行,到了这司隶,如今我已经想明白了,牧云歌,并非是你的过错,才导致了我兄长的死。而是因为我们高高在上习惯了,习惯总是凌驾于人之上,从未想过我们,就是一个小小的人类而已,在我们之上,还有修士,在修士之上,还有道士,在道士之上,还有道尊,在道尊之上,还有那些师尊,而他们之上,还有仙人。”
其叶蓁蓁说得十分的悲苦,回首这一路行来,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变了,并非最初以报复牧云歌为目标。不经意之间,她竟然在迷茫,在自审,在考虑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处于一个完完全全的中立者,纵观所有的事情,评判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甄巧之事。”牧云歌看着对方露出会回忆之色,冲着她冷冷的打断对方,直接开口说道。
“我通过那些修士,闻之甄巧正在修炼一部秘术,正是为了这部秘术,才选择与你割断关系,可是以我的猜测,她绝对是在保护你而已。”
“哼,我已经看到她的亲笔书信,难道此事还有假不成?”牧云歌似乎在与诉说者而言,而并非是带着怒气,语气之中,那浓浓的怨念,甚至王越都能听得出来。
“呵呵,是与不是,你心中自然知晓,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此事龙族或可知晓,以龙族的实力,查获此事不难,我只所以告诉你,也是为了保全我等灵将,而不是我的性命,希望你能善待我的朋友,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说着忘忧萱草一步步的向王越走去,可是突然想到一事,走到牧云歌身边,伸手塞给他那九魔荡神钟,冲着牧云歌郑重的开口道:“牧云歌,这九魔荡神钟便是神承者的标志,在这方异空之中,一共有九种道器,代表可以成为传承者的名额。”
说到这里,忘忧萱草带着一丝笑容,心中尽是放松之感,再次开口道:“这传承者之事,我也不清楚?不过以我的猜测,怕是与这方世界的秘密有关。喏,给你了,算作帮助我的代价,而且我希望是我华龙的人,能够带领我们凡人,走到最终的巅峰,牧云歌,加油。”
说完之后,忘忧萱草直接狠狠拉扯,牧云歌手中的方天画戟,直接刺在忘忧萱草的胸口处,见到对方带着微笑,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一般,快速的消散在空间之中。
一时间,王越也是一时傻眼,牧云歌更是皱眉不已,这九魔荡魂钟虽然只是道器,但是落在自己的手中,如同泰山之重,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肩头。
而与此同时,陈宫与祝融夫人,以及正在休养的孟获,化为三张灵将卡牌,静静的落在牧云歌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