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棕熊吗?”
“怎么和我以前遇到的不太一样?”
不少人发现,和沃鲁斯克角斗的棕熊,强大的过分,大家也因此,对沃鲁斯克的实力有了新认识,只不过,蛇牙佣兵团的人是不会对此感到高兴的。
沃鲁斯克没有选择和棕熊面对面硬刚,而是牢牢地跟在棕熊身后,棕熊朝哪个方向转,他也朝哪个方向转。
埃兰让小萝莉退到牢房的最里面,他要防止瓦尔图梅棕熊胡乱攻击,牢门的结实程度,在棕熊面前和纸糊的没分别。
“棕熊的情况有些不对。”鲍里斯忽然开口说道。
埃兰也发现了这一点,棕熊的攻击十分疯狂,沃鲁斯克有几次跟不上棕熊的速度,以至于不得不正面硬悍棕熊的攻击。
几次三番下来,棕熊没什么事,沃鲁斯克身上却增添了不少伤口,其中左胸口的伤痕,深可见骨。
沃鲁斯克依旧没有选择主动攻击,始终跟在棕熊后面绕圈,他的呼吸声明显粗重了起来,不过棕熊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这时,棕熊突然猛地撞在了一道牢门上,很不幸,是蛇牙佣兵团的牢门中招了,当即,有一个紧挨着牢门,恨不得把头伸出牢门看角斗的佣兵,直接向后飞了出去。
“都别动,全部给老子趴下别动,谁他么的敢动一下,老子第一个拧断他的脖子!”亨廷顿第一时间趴在了地上,并低声让手下跟着趴下。
装死,或者说是装温顺,让瓦尔图梅棕熊感到不到反抗的话,瓦尔图梅棕熊便不会轻易转变攻击目标。
不过,这头瓦尔图梅棕熊本来就没有转变目标的意思,它是疯的,充血的双目死死地盯着沃鲁斯克,沃鲁斯克偶尔几次出拳,狠砸棕熊的菊花,带给棕熊不小的痛苦。
背对牢门的棕熊,使得沃鲁斯克没有办法玩绕圈圈的游戏了,他只好尽量拉远和棕熊的距离,这样,他就能及时应对棕熊的攻击。
野蛮人和瓦尔图梅棕熊重新面对面,两者的呼吸声都变得十分沉重,之前的搏斗消耗了大量体力。
很多人都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埃兰也同样好奇这个,不过他脑子一转,想起了瓦尔图梅棕熊还有一招攻击手段。
埃兰的牢门,就在蛇牙佣兵团的牢门对面,想起什么的埃兰,一边用野蛮人语对沃鲁斯克大喊,一边朝小萝莉的位置跑去。
“沃鲁斯克,小心瓦尔图梅棕熊的咆哮!”这是埃兰用野蛮人语喊的内容。
瓦尔图梅棕熊鼓起的喉咙,让埃兰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一来到小萝莉身边,他就对小萝莉说道:“闭上嘴巴不要说话!”
紧接着,埃兰双手捂住小萝莉的耳朵,对正在发呆的鲍里斯喊道:“快躲远点,把耳朵捂住,那头棕熊要发飙了!”
虽然不知道要发什么飚,鲍里斯还是按照埃兰的话做了,几乎就在鲍里斯捂上耳朵的瞬间,一道闷雷般的声音,在整个牢房内响起。
同时,还有野蛮人沃鲁斯克那惊天动地的战吼声,两种声音犹如排空的怒涛,由远而近,由弱而强的翻卷着、滚动着。
埃兰的牢房内,沉浸在仇恨悲伤当中的彼得斯,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昏了过去,耳孔中,鼻孔中,都流出了一缕鲜血。
鲍里斯的身体,经过一阵东倒西歪之后,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头顶的石壁颤了几颤,不断地有灰尘伴随着“沙沙”声掉落。
“我去,本来那头棕熊的咆哮应该没这种威力,看来是与沃鲁斯克的战吼声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反应,两种声音的威力非但没有相互抵消,反而相互叠加了!”
埃兰背对牢门,把小萝莉紧紧地夹在胸前,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瓦尔图梅棕熊的咆哮声,能够对精神和灵魂产生伤害。
这下,所有伤害都被他给挡了下来,上次他吃过这种咆哮的亏,现在好多了,不仅有了防备,精神力和灵魂强度比起上次也强了不少。
“吼!”
“哈!”
埃兰转过身,晃了晃脑袋,他的脑子也有点眩晕,将目光投向牢门外,沃鲁克斯和棕熊已经缠斗在了一起。
沃鲁斯克的双腿,夹住了棕熊的身躯,双手扯着棕熊的上下颚,和棕熊在地面来回滚动着,用来照明的火盆也被撞翻了,使得沃鲁斯克和棕熊,有时候会在火油上翻滚。
示意小萝莉待在原地别动,小萝莉被吓坏了,脸色有些苍白,抱着埃兰的小腿怎么也不松开,埃兰没办法,只好抱着小萝莉来到牢门前。
埃兰朝四处看了看,整个牢房真是一片狼藉,不过看台上的人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看上去脑袋晕晕乎乎的。
埃兰这一层的情况最严重,对面蛇牙佣兵团的人中没有人是清醒的,除了他们的团长亨廷顿,亨廷顿背靠墙壁坐着,双目无神,机械地大口喘着气。
角斗场中居然还有一张重弩,埃兰抬头看了看,发现一个兽人手里的重弩不见了,估计是被声音给吓得脱手了。
“天啊!埃兰,你刚才背过身没看到,两种声音在空中掀起了气浪,还相互撞击在了一起,当时我就头晕目眩了!”
鲍里斯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为刚才所看到的情景感概不已,但他说话的声音不是一般大,简直就像是在按着菊花叫。
埃兰点了点头没有搭理鲍里斯,他知道鲍里斯现在,暂时是听不清别人说什么了,鲍里斯的反应,让埃兰想起问了问小萝莉,她的听力有没有问题。
还好,小萝莉的听力正常。
角斗场中的搏斗依旧处于白热化,沃鲁斯克和棕熊都拿对方没有办法,唯一的手段是比拼耐力。
沃鲁斯克不想这样决出胜负,他以三根肋骨被拍断为代价,骑在了棕熊的背部,双腿紧紧的夹住棕熊,抓住棕熊上下颚的手死命掰扯着。
埃兰被沃鲁斯克的动作弄得有点咂舌,他虽然不清楚,这头瓦尔图梅棕熊的咬合力有多少,但绝对不会小,沃鲁斯克竟然想要撕开棕熊的上下颚。
“哈·······”沃鲁斯克发出一声悠长的战吼,双臂肌肉猛地膨胀了半圈,浑身皮肤开始泛红,腾腾地冒着热气。
“咔···”
沃鲁斯克真的做到了,他硬是撕开了棕熊的上下颚,将棕熊的脑袋掀了下来。
之后,沃鲁斯克举着棕熊的半个脑袋,对着鲁道夫大声道:“鲁道夫,你敢下来吗?”
“漂亮!没想到你竟然在战斗中,摸到了狂暴者之怒这个能力的门槛!”鲁道夫从他铺着兽皮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对沃鲁斯克的表现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