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一脸玩味地看着步步紧逼的大丸:
“你还真是胆大,居然敢选中音忍四人众中最强的我!”
大丸不屑地笑道:
“真正的强者,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其它人之间,来为自己壮声势,而是闯出自己的名声来!”
金色闪光波风水门是独一无二的,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也从来没有被称为“最强木叶技师”之类的可笑称号。
“你很有自信呐,明明不久之前还只是一个下忍!”
几个月前木叶村举办的中忍考试中,伪装成护卫的左近,可是将所有考生的表现看在眼里。
那个时候,大丸的实力也没见有多么惊艳。
“如果你想用忍者等级来为自己找信心的话,你打错了注意!”
战斗一开始,壕气的勘九郎果然不一样,场中缭绕的毒气将战场分为好几块。
原本打算和次郎坊联手对敌的左近希望落空,最后还是要被各个击破了。
不过
“次郎坊是有些危险,但只要尽快击败你,去那边帮忙就没问题了。”
大丸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
“你说巧不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大丸的身影消失当场,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处在了左近的侧后方,右手手指轻弹,一片金属声撞击的真空风刃,向大丸前方弥漫。
“腕电常伏!”
第一次将这招近距离风遁忍术完整施展出来,大丸脚下踩着轻盈的风遁查克拉,不等身上被射穿几道窟窿的左近落地,迅速追击而去,双手的风压化作双刃,连续三记劈砍,再次将其斩飞。
紧接着,娇小的傀儡人偶手鞠扇舞轻扬,一道飓风拔地而起,将左近包裹,吹上天空。
隐身幕后的替身傀儡张开嘴,风遁真空玉如同机关枪一般再次将敌人身上开了几个流血的窟窿。
片刻之后,像破布一样栽倒在地的左近,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别装了,我可不是宇智波佐助那样的笨蛋!你那点小技巧不值一提”
一连串攻击下来,大丸也有点吃力。
近距离的攻击型风遁忍术腕电常伏,是十分考验精力的忍术,使用的时候,一个不慎就会伤到自己。
除了偏光杀阵那种辅助类型,大丸的攻击型风遁都太强调性质变化了,瞬间增强到极致的切割效果,增强了威力的同时,也加大了控制难度。
因为威力太大,大丸基本不怎么使用。
但是面对左近这样的死敌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大丸紧了紧手掌上的绷带,似乎已经被打死的左近,如预料般那样,散发着紫黑色的诡异查克拉,开启了咒印二状态,然后分成两个一模一样的鬼怪人型站了起来。
“不装了吗?”
只有头上恶魔角的方向有些不一样的左近右近,终于完整地现身在大丸面前。
右近的血继限界,寄生鬼坏之术,在咒印二状态的时候,能够让兄弟两人执行分合战术,快速恢复伤势。
不清楚的还以为只是对付一个人,其实是两个,右近就时刻藏在左近的体内,关键时刻联合出手,给敌人致命一击。
“你似乎对我们很了解!是有间谍泄露了情报吗?”
右近沙哑诡异的声音传了过来。
“随你们怎么想!”
大丸擦了擦手臂上被风刃反弹割破的伤口上的血迹,脸上露出一丝狂态,看向了对面的兄弟两人,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总算是把你们盼来了”
“是嘛!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左近皱着眉头,示意右近小心。
“不要在意,一旦我特别开心,而且热血上头的时候,就有点疯言疯语,但这不影响我杀你们!”
“你的实力确实超出了预料,但还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的目标是宇智波佐助,和砂忍没有太大关系,就此罢手如何!”
“太迟了!”
大丸眼睛微眯,凶光外露,看向了左近的方向。
“喂,小心,这家伙不正常,话术对他没用的,赶紧动手杀了他!”
右近靠近左近,兄弟两人合为一体,就见到大丸再次消失。
“在哪里?”
紧张地四处张望的左近,陡然感到空中一股风压传来。
“风遁烈风掌!”
冲击波从天而降,将左近再次打趴,地面都被震出了一个小坑。
警戒着,又是一排风遁真空玉子弹向下扫射。
噗噗噗
连续的中弹声中,兄弟两人的血液再次流了一地。
“这样不行,快想想办法!”
右近离开左近,然后再次合二为一,两人的伤势以超快的速度恢复着。
“伤势不是问题,但查克拉消耗太快了,咒印二状态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可我们跟不上他的速度!他不是傀儡师吗,为什么本体比傀儡还强?算个屁的傀儡师”
“别抱怨了!”
右边再次出现了大丸的身影迎面扑来,右近配合左近施展多连腿和多连拳,却打了个空。
“是幻影,这是他的特色风遁忍术,别上当”
说得轻松,看别人被大丸戏弄很愉悦,自己对上的时候,也一样抓瞎。
“混蛋!”
右近狰狞的脑袋四处寻找敌人的踪影,一连串角度各异的大丸映入眼帘,但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完全无法分辨。
“要是鬼童丸在就好了,有它的蜘蛛丝,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右近试探着建议道,
“要不,分开跑?”
说干就干,左近和右近做势就要分头离开。
“小聪明!”
大丸嗤笑着,赏了一手风遁真空玉给他们之后,转身就向放置在不远处,装着假死的宇智波佐助木桶走去。
“你”
投鼠忌器的兄弟两人,还没走多远,就不得不拦在大丸身前。
“不走了吗?那就继续吧!”
机簧震动的声音响起,一连串暗器带着起爆符,射向了木桶的方向。
“别让他对封黑法印动手!”
右近转身,抓起木桶,纵跃而起,躲过暗器与起爆符。
砰
爆炸冲击波将右近震得头晕脑胀,左近靠近拉着木桶和右近再次远离。
“这个家伙,完全不给我们发挥的机会,不停地让我们受伤,然后只得消耗查克拉恢复”
左近着急地说道,
“要不你带着宇智波佐助赶紧走,我来拖住他”
“别傻了,不杀了他,我们是走不掉的!”
自信的右近还有底牌没有用,但需要时机才能发挥作用。
“放弃幻想,我们上!绝对的实力,我们更强,只是找不到破解他的战术的方法,所以一直被动挨打”
兄弟两人将木桶护在中间,背对着警戒,
“即便是查克拉量,也是我们占优,看谁坚持不住!”
暗中观察的大丸,略微留意了一下勘九郎的方向,
貌似没什么问题。
但是
木叶忍者快要到了!
如果不将想做的事情办完,等大家都赶过来,就没机会了。
要冒险吗?
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会,大丸就迅速下定了决心。
傀儡配合着本体再次围了上来,让左近和右近不得不靠拢。
借着傀儡施展风遁真空玉的机会,大丸本体猛扑而上,右手意图抢先将木桶抓在手里,左手施展风遁烈风掌,想要将左近吹飞,却冷不防被抓住了手臂。
砰
承受了大丸忍术伤害的左近,吐着鲜血诡异地笑道:
“总算抓住你了!”
“这是要两败俱伤吗!”
大丸手臂一震,就将受伤的左近甩到一边,
“蠢货,真是无谓的举动,想要以伤换伤,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才行。”
“蠢的是你才对!”
抹除狰狞的面容上的鲜血,左近挣扎着站了起来。
“右近,到你了!”
“知道了,让这个谨慎的家伙露出破绽还真不容易!”
怪异的声音从大丸身上发出来,毫无所觉的大丸陡然一惊,自己都没有动嘴,哪里来的怪声。
“别找了,是我!”
一个恶魔一般的头颅出现在大丸的肩头。
“右近?”
“是我,没想到吧?看样子,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右近得意地笑道,
“这是我的血继限界,利用查克拉将自己的身体分解,打散之后进入敌人的体内,重新构成蛋白质或细胞,破坏敌人的经脉系统,你体内的细胞会慢慢被我侵蚀,然后带着恐惧和遗憾死去。”
“你们那超强的恢复能力,就是这个血继限界的效果吧?”
“没错,现在你知道了,但是太迟了!和我融为一体的你,就算想要伤害我也不行,杀我就等于杀你自己,你有那个觉悟和我同归于尽吗?”
“这种感觉”
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这是自己身体的组织被敌人侵蚀的结果。
过不了多久,身体逐渐被破坏的大丸,眼睁睁感受着死亡的步步紧逼,却毫无办法。
很快,大丸就会在绝望中死去。
“有意思,果然和我想象中有点类似!”
这种血继限界,带来的特殊能力双魔之攻,真的很厉害,而且兄弟两人似乎并没有完全发挥出其威力。
“你是不是吓傻了?”
右近有点疑惑地看着嘴角露出一丝疯狂笑容的大丸,
“死到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有点事我想问你们”
大丸稍微收敛了一下思绪,强忍着体内的剧痛,心平气和地问道:
“这个血继限界,是右近才有的吧,左近没有?”
“这你都猜得到?”
左近慢慢走近,笑着答道,
“我只能借用右近的血继限界的效果,但本身并没有掌握这个血继限界;说句题外话,想要使用这个寄生鬼坏之术的血继限界,就算是右近,也要开启咒印二状态才能运用自如!”
“多谢告知,你们两真是好人啊!”
大丸心满意足地舔了舔有些干涉的嘴角,
“既然这样,我就大发慈悲地赐予你们死亡吧,杂碎”
“喂,右近,快退!”
左近脸色大变,意识到了危险,然而侵入大丸体内的右近已经跑不掉了。
伴随着一连串的手指颤动,一根根星辰傀儡
线扬起,将大丸本身包裹,进而侵入到身体内部。
原本还不明所以的右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难言的恐惧。
“这是什么鬼东西?”
慌张之下,想要解除寄生鬼坏之术,却已经来不及了,
“等等,不要这样,请放过我”
“我早就说过,太迟了”
意识到挣扎已经于事无补的右近,被星辰傀儡线步步紧逼,完全丧失了平日的自信与冷静。
“我的血继限界,要兄弟两人才能施展,那些秘术对你没有任何用处”
“闭嘴吧!像个男人一样,坦然面对死亡,你这样太难看了!你以为我要的是你的寄生鬼坏之术和双魔之攻?天真,我想要的是传异远影!”
大丸不屑地打断右近的求饶,
“记住这个词,然后永别了!”
话音落下,名为右近的男人,就此成为大丸的提线傀儡,生死就在大丸的一念之间,想要再次看到这个美丽的世界,只能祈祷哪一天大丸回心转意放过他了!
“接下来,还有你!”
用星辰傀儡线操纵着右近化作碎片沉睡在体内,大丸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步步后退的左近。
“右近怎么了?”
大丸感受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异样的身体。
用星辰傀儡线接触宇智波佐助的时候,似乎受到了咒印查克拉的反击,但是控制右近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看来天之咒印、地之咒印和普通咒印是不一样的。
音忍四人众这种看起来实力还可以的人才,在大蛇丸眼中,也只是用过即弃的工具人。
见大丸似乎在走神,左近捞起装着宇智波佐助的木桶拔腿就跑。
“你要不死,我说不定还有点麻烦,所以,忏悔吧”
大丸右手完成性质变化的查克拉瞬间遍布全身,然后急速出现在左近身后,爪风如刃,向着要害疯狂连击,继而抓住其脖颈,一个疯狂十字斩放血,最后将其猛地摔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