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鞍马八云的关系,和日向宁次搭上线,还是有价值的,以后大丸还真有一些事情需要一个有天赋的日向族人来帮忙。
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虽然漩涡鸣人才是命中注定的主角,但推动历史发展的,是宇智波家族,更准确地说,是围绕着写轮眼和轮回眼展开的,“眼睛传奇”的名号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作为最重要的核心之一的宇智波佐助,戏份虽然不如他的队友漩涡鸣人,但是重要性并不弱分毫。
大丸一直觉得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能够顺利封印大筒木辉夜,是多方努力,以及一系列巧合的结果。
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转世之身以及其背后的大筒木羽衣提供了最重要的力量-阴阳遁和六道之力,但是操纵的是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被“预言”钦点为“命运之子”的漩涡鸣人,其心性倒是好揣摩,可宇智波佐助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了,传说中被诅咒的一族,体内天生就流淌着霸道与不羁的血液。
但凡宇智波佐助的复仇之路出了一点差错,导致他心性产生变化,还真未必会和漩涡鸣人联手封印大筒木辉夜。
血继网罗·无限月读和神·树界降诞毁灭的是整个忍界的文明与现有秩序,曾经有过支配整个世界的大筒木辉夜,也不会真的将忍者全部杀死,并消灭所有人类。
一个空荡荡的忍界,哪个十尾人柱力能够接受?对着毫无生机的忍界,也没什么可干的,难道和通灵兽圣地的仙人们组个局打麻将?
退一万步话说,宇智波佐助也是大筒木辉夜最亲密的血裔了,本质上,“卯之女神”只是一个拥有神之力量的普通女子。
要是大丸和宇智波佐助易地而处,还封印什么十尾人柱力,直接投诚好了。忍界不值得,反正宇智波家族也已经烟消云散,直接推倒从来,从无到有以自己为始祖重建宇智波家族不好吗?还没有聒噪的家伙碍眼。
对忍界来说,十尾是个不太安分的“归化”反派,失控会有莫大的危险,封印有其必要。
“地上人”的力量虽然隐没,但三大通灵兽圣地还在活跃中,一直暗暗布局,甚至以“预言”的方式按照期望的方向发展也是有可能的。
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转世之身已经是最后一代了,上千年的时光,终于让神树力量走到了衰竭并彻底融入忍界的关口,只要顶住“天上人”最后力量的反扑,将会赢得这一回合的胜利。
至于另外的“天外来客”,那又是新故事了。
还有一直没太多存在感的日向家族,为什么那些通灵兽圣地的仙人们不青睐他们?
归根结底,还是在于白眼,它并不是忍界的产物,而是大筒木一族的血继限界,如果将它当做观察查克拉的洞察之眼,倒也罢了,但是大丸觉得这东西很可能是类似大丸的寄宿再生核、大蛇丸的天之咒印的无限加强版,既有进化成转生眼的潜力,又有充当传承与转生容器的功能。
纵横宇宙的大筒木一族,见识不会比大丸和大蛇丸差,忍界都有禁术·不尸转生,己生转生等续命夺舍神术,大筒木一族肯定也有。
大丸不知道他们怎么做,会多么神奇的秘术,但白眼、或者是白眼的进化异化版本,也许会成为某些强大到可怕的大筒木族人的信标、容器或者资粮。
本质上来说,这和通灵兽圣地兜售通灵契约、传授仙人模式;大蛇丸散播咒印;大丸为他人移植再生核,设置中继站构造网络,搭建“摇篮花园”,培养“人工精灵”,其实都是一回事。
甚至那些神怪之流控制信民,供奉祭祀的目的都大同小异。
划定势力范围,撒播种子,时不时施加水肥,
待长成后收割,是细水长流还是涸泽而渔,不一而举。
忍界的“地上人”很可能是“种田派”的,而“天外来客”无疑就要霸道激进得多,刮地三尺都不足以形容其贪婪。
“地上人”示弱,影响力也没有完全消失,看鞍马家族的复苏以及八岐之术的存在,忍界很可能还有不少融入“神怪”血脉的家族存在,那些稀奇古怪,还找不到源流的血继限界,多半就是此类。
瞬间,大丸想到了被自己捕获良久的右近,他拥有的寄生鬼坏之术,或许也是很久以前阔过的先祖们传下来的。
只是很可惜,稀薄的血脉让其只能在咒印二状态透支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只有足够强大,才有机会如鞍马八云那样,挖掘血脉中的潜力。
可是鞍马家族是特殊的,不能觉醒血继限界,又怎么变强呢?对绝大部分天赋不显的人来说,这就是个死循环。
只有如宇智波、日向等等这样聚集成群的家族,才有机会系统地挖掘血继限界的潜力,如白那样稀有的冰遁血继限界拥有者,居然会被当做怪物,连其父亲都害怕到要弄死他的地步,可见这些身负异常血脉的人,其实过得并不怎么好。
插手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的成长,对三大通灵兽圣地来说,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和这些时代的弄潮儿打交道,时不时“薅羊毛”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那些强大的通灵兽仙人们,如果没有和高手签订通灵契约,就不能有效地干涉忍界走势,顺便捞取成长的资源了。
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暂且不提,光是这一次试探性的精神力量传输,从宇智波佐助身上捞到的查克拉和精神力不少。
“按照父亲大人您的计划,大概不到三个月,我就能初步压制忍界对我的排斥,直接影响现世,而不用通过傀儡之躯中转了!”
“那就好!”
大丸欣慰地点点头。
不到半个小时,通过中转远距离传输宇智波佐助的查克拉与精神力,小山吹获得的好处,比过去几个月加起来还要多两倍,细水长流地滋润固然稳妥,可狂飙突进的大水漫灌,带来的提升更加明显。
“清点收获暂时不急,我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哪怕是沙夜小姐那边,也要保密,还有,别说漏了嘴,让柏木、朝颜和夕颜知道了。”
“秘密任务?太好了!”
一直以来,都只能做一些小事,绝大部分时间还无所事事,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养点宠物解闷。
“我果然是最棒的,交给我吧!”
难得被倚重,让小家伙乐开了花,明明是根正苗红的姐姐,却没有足以彰显自身的功绩,说服力也不太够。
为了给三个妹妹做好表率,身为姐姐的小山吹可是伤透了脑筋,等这次秘密任务圆满完成,就能树立起“姐姐大人”的威严了。
拍了拍喜不自胜的小山吹柔弱的肩膀,大丸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也听见了,我有心从宇智波佐助那里接手砂忍同胞的秽土体,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掩人耳目的,只有风影四代目罗砂和灼遁使叶仓最有价值,风影三代目和赤砂之蝎有没有被通灵召唤成秽土体还不得而知,到时候随机应变!”
“那些透着满满恶意的死人傀儡啊!”
一听到是这些东西,小山吹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父亲大人如今还需要这些有可能沾染了不祥的秽土体吗?”
有精力操纵什么秽土体,还不如将时间花在培养“人工精灵”上,完善潜力无穷的“摇篮花园”明显更加划算。
大丸神秘地一笑,然后答道
:
“如果是蠢笨的秽土体,自然不值得我大费周章,甚至将宝贵的交易筹码放在它们身上,可是,要是它们活过来了,可就赚大了……”
活着的罗砂和叶仓,与秽土体状态的他们,自然不是一回事。
听到大丸压低了声调的回答,小山吹一惊:
“父亲大人,您真的准备将他们复活吗?”
“其它村子的忍者也就算了,关系不好厘清,咱们的同胞前辈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多两三个高手坐镇,哪怕只是隐没不出世,大丸和我爱罗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本来只有砂隐村本部还好,现在又开辟了淡路村和鸣门村两个十分重要的据点,不仅需要擅长政务的人接手管理,起码还得有分量的高手坐镇才能让人放心。
乐满在鸣门村战战兢兢,日夜盼着大丸早日前来站台,就是怕被居心叵测的人将好不容易建立的定居点给洗劫一空。
可砂忍拿得出手的上忍高手就那么多,总不能让千代和海老藏复出吧?那样的话,砂隐村后辈无能的标签可就揭不掉了。
“可是可是……”
有些焦急的小山吹问道,
“您不是说,亵渎亡者的灵魂,模糊生与死的界限,有可能会有莫名的风险吗?我看,还是要慎重一点吧!”
“嗯!你说得对,谢谢你的关心!不过……”
大丸笑眯眯地说道,
“施展禁术·秽土转生的不是我,仅仅只是夺取控制权,问题不大,而且,即便想要将那些前辈们复活,也不是我亲自动手……”
“这……能行吗?”
小山吹一呆,一时半会还真不能跟上大丸的奇思妙想。
“虽然没有万全的把握,但希望很大!你想想看,要是有个十分厉害的高手,施展大范围复活的禁术,恰好有秽土体在那片区域,蹭一蹭好处,也是可以的嘛!”
忍界有名字的复活术,基本上要死者身体保持大致的完整,灵魂还未离体或者未完全消散、前往净土。
秽土体可是有完整灵魂的,其身体虽然只是献祭得到的产物,到底也是一具完整的身体,宇智波斑不也是从秽土体直接被轮回眼复活的么?
如果记忆中长门袭击木叶村,被漩涡鸣人击败后回心转意的脉络大致不变,依然施展外道·轮回天生之术将大批牺牲者复活,大丸也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能沾沾光。
别村忍者的秽土体就算了,砂忍同胞倒是可以“挽救”一下的。
“还真有这样的好事?”
愣了片刻之后,终于明白大丸意思的小山吹不由得叹道,
“父亲大人真是太奸诈……太聪明可靠了,关键的举动都是别人做的,您并没有操纵生死,只是生命的‘搬运工’,‘恰到好处’地让某些人‘幸运’地起死回生!”
施展禁术·秽土转生的是大蛇丸和药师兜,让死人复活的是长门,和大丸没有任何关系。
“具体怎么做,父亲大人,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这样的壮举了!”
“时间还很充裕,不着急!”
大丸想了想之后说道,
“我在木叶村有‘线人’,但是我目标太大,不够隐蔽,你就好多了,在‘线人’的帮助下,找几个隐蔽的地方,开辟几个避难所,到时候将秽土体运过去,等着就行了!”
听起来似乎不太难,关键是要躲过木叶村的层层防御,不惹人注意地将秽土体安置好。
至于复活之后,如何隐蔽离开,问题应该不大,被长门夷为平地的木叶村恐
怕根本就没有余力阻止大丸将罗砂和叶仓带走。
如果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有两个隐藏高手助阵,或许能挽救不少同胞的命。
“木叶村么……”
听到大丸的话,小山吹沉吟了一会,自顾自地嘀咕道,
“聚集了好几只尾兽和人柱力在那,如果‘晓’阻止真要收集所有的尾兽,就不可能放过!这也是父亲大人您的计划么?”
“不是喔!刻意让木叶村损失惨重,死伤狼藉,换取同胞复活的机会,是不存在的……”
大丸笑着摇摇头,希望“人工精灵”们都变的聪明睿智,但也不想看到阴暗之心主导她们的秉性,
“生命是不能用数量和高低贵贱来衡量的,以两个无辜的外人的性命,换取一个同胞起死回生,也是不可取的,哪怕是再卑微的人的性命,也值得敬畏……”
大丸只是顺水推舟,从几乎不可避免的事故中,尽量攫取一点用得上的好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