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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指腹为婚

作者:妖娮 字数:9960 更新:2024-07-30 09:17:02

孟初早就猜到佳容会选择这一间药铺店,倒没有多劝什么,会多嘴说一句,只是因为他觉得那间更大的店铺更好一些。

但到底是买给佳容所用,她的喜好自然更重要一些。

“你看看想怎么装修,若是没有特别的想法,我就请人过来重新装修一下就可以开业了。”

佳容一副地主的模样将不大不小的店铺里里外外的巡视了一遍才说:“前面的店面倒好,就是后院里住人的地方,派人好好修葺一番,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搬过来住。”

“我们?”孟初挑高了眉。

佳容睨了他一眼,说:“你想得美,我这里的我们可不包括你,我是说我大姐她们。”

孟初目光闪了闪问:“银杏婆婆也会搬来住吗?”

佳容对于银杏婆婆的态度可没有一点把握,模糊的说:“我还没有和师父说过,但要不要来,要看师父自身的意思。”

孟初倒不掩饰他的真实目的,坦率的说:“若是银杏婆婆也搬来的话,我们就在镇上置一处房产。”

佳容这次倒没有笑话孟初,毕竟孟初来下河村本就是为了找银杏婆婆治病,自然是银杏婆婆去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

“好啊!”佳容一口应下的同时,不忘调侃的说:“看样子我得努力说服师父才行,不然的话,到时候我还得两头跑。”

孟初不留余地的说:“当然,我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佳容嘀咕了一声,“霸道。”

但对此倒并无太多反感,毕竟早在第一晚上被抓回去时,佳容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孟初现在的行为,很明显在和她培养感情,又怎么可能还会放任她独自搬走。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想得到这一点。

看完铺子后,孟初当即便和卖主买下了铺面,然后便带着孟初去了酒楼。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上酒楼。”佳容站在包间的窗户前,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有感而发。

孟初说:“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每天都来。”

佳容灿烂的回眸一笑,“你这样好像在追求我一样。”

孟初低笑一声,没说什么反驳的话,只道:“身为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妻子这点小要求都满足不了,怎么配为人夫。”

佳容扬高了眉,怪笑的说:“倒不用每天都来,只要我想来的时候,你能陪我来就行。”

孟初话没有说满,留有余地的说:“只要我有空就会陪你来,若是没有空的话,你可以找朋友陪你来,或是等我忙完了再陪你来。”

“说得好像就你很忙一样,我也很忙的好不好!等到医馆开起来了,我就是大老板了。”佳容小腰一插,脖子一扬。

孟初摇首一笑,不和佳容逞口舌之快。

酒楼上菜倒快,一会就端了上来,佳容吃了两口点评说:“这东西还没有王喜做得好吃。”

“这是当然。”孟初答得理所当然。

佳容免不得又好奇的打探,“王喜是跟谁学的厨艺啊!怎么只学了两年就有这样的水平了啊?他师父应该很厉害吧!”

孟初睨了一眼佳容,说:“我说了你又不信,还是不要问了吧!”

佳容这人最讨厌人家说话说一半的,当即缠着孟初问:“你倒是说说看啊!你不说怎么会知道我不信呢!”

孟初一本正经的看了一眼佳容,才缓缓道:“跟御膳房的大厨学的。”

“呵呵,呵呵,你又忽悠人。”佳容一顿尴尬的讪笑。

孟初无奈的说:“看吧!就说你不会信。”

佳容瞪圆了眼,没好气的小声嘀咕,“尼玛,这种事情叫我怎么信,随便嫁一个人就嫁给了前太子,这尼玛比中*彩的机率还要高一些。”

“中*彩那是什么东西?”孟初是习武之人,耳力敏锐,也正是因此,他才敢在公共场合和佳容说这样的话,因为他清楚旁边没有人偷听与监视。

佳容嘴角一抽,习惯下又说了现代话,吱唔的解释,“没什么,就是打一个比方,大概意思是指赌博发了大财。”

“噢……”孟初意味深长的看了佳容一眼,也没有追问。

佳容俏皮的吐吐舌,不敢再胡言乱语,乖乖的吃起东西来。

她不知道的是孟初早就因为她的这些古怪言形查过她几次了,若不是他不信鬼神,只怕会真的相信水鬼上身那种荒诞的事情。

两人用过饭,在镇上晃悠了一会,就回了下河村。

刚到下河村,就在热心的村民拉着佳容说:“你怎么在这里,大伙到处在找你!”

佳容一脸懵样的看着面前的人,不解的问:“找我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你奶奶不行了,现在正吊着一口气等你回去呢!我们都找了你一天了,你去哪里了?”来人说话又快又急。

佳容愣了一下,反问:“我奶奶?”

缓了下才明白过来,情绪激动的问:“长福奶奶不行了?”

“对啊,你赶紧过去。”

佳容听到这话,瞳孔猛的一睁,拔腿就往长福家里跑。

长福奶奶虽然为了长福对佳容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她的为人还是很好的,这会人快不行,乡里乡亲来了不少了,想要送她最后一程。

“你总算来了,赶紧进去,你奶奶正等着你。”

佳容刚到,就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推进了房。

房间里清静多了,只有银杏婆婆,村长和长福三人。

见到佳容来了,村长忙说:“你总算来了,快来和你奶奶话别。”

佳容上前,看着长福奶奶苍老的病态,有些难过的说:“对不起奶奶,我来晚了。”

长福奶奶满是疲惫的用力睁开了眼,费力的说:“你来啦!”

“嗯!”佳容用力嗯了一声,握住长福奶奶的手。

“来了就好。”长福奶奶说完这句话就疲惫的粗喘了两声。

佳容看着难受,对她说:“长福奶奶,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一会儿。”

然后她一边替长福奶奶把脉,一边看向银杏婆婆问:“师父,还有办法吗?”

银杏婆婆无力的摇摇头。

长福奶奶能拖这么多天已经不容易了,再拖下去,不说她本身要受极大的痛苦,她的身体也是承受不住的。

长福在一旁哭得眼睛都红肿了,之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这会又因佳容和银杏婆婆的对话而再次决堤。

长福奶奶能撑到这时候就是一心牵挂长福这个孙儿,听到他的哭声,又困难的睁开了眼,但话却是对着佳容说的。

“佳容,奶奶要走了。”

佳容有些感伤的看着长福奶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宽慰她,毕竟长福奶奶这已经是弥留之际了,骗她说她的身体会恢复会好的,已经不现实了。

“奶奶临走前有一个愿望。”

长福奶奶一说这话,佳容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接口说:“奶奶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哥哥,我会给他挑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做媳妇,让他生活得衣食无忧。”

长福奶奶嘴角努力的扬了扬,又对长福说:“你以后要听佳容的话,奶奶要去找你爹娘了,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

长福吸着鼻子,哑着声音说:“奶奶,我舍不得你。”

长福奶奶怜爱的看着长福,浑浊的眼里冒出大量的泪珠,又对村长和银杏婆婆说:“我以后不在了,我这孙儿若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麻烦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当一些。”

“嗯,你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他的,村里这么多人,总不会少了他一口吃食。”村长语气沉重的保证。

佳容听到这话,猛的想起什么,忙说:“奶奶,你等一下,我把属于哥哥的田地买回来了,地契放在孟初那里,我去让他拿过来给你看看。”

长福奶奶的双眼因听着这话,陡然发亮,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好好好,我总算能安心的去见他爹娘了。”

佳容鼻子一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快步跑出去,就见孟初并不在门口等她,便随便叫了一个村民让他去通知孟初,只说把属于长福的那个东西拿来。

佳容故意没把话说清楚,也是怕事情到时候传到童娘子耳里,她肯定又要闹了。

平日里,佳容倒不怕童娘子闹,但是今天童娘子来闹的话,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些疯狂的事情。

房间里,长福奶奶一遍又一遍费力的交待着身后事。

其实来来去去就那么一件事,就是让佳容他们照顾好长福,对长福的各种牵挂。

由于佳容三人都能体谅长福奶奶的心情,倒没有人嫌啰嗦,反倒一遍遍附和着。

没过一会,孟初就来了,送来了长福家的田契。

佳容有些震惊的问:“怎么这么快?”

“嗯?”孟初难得懵了一下。

佳容问:“我刚让人回去找你,你没遇上吗?”

孟初不解的问:“什么事?我刚送你过来后就直接回去了,想着长福家里这种情况,他的奶奶或许会在临终前想看到这份田契,所以我就立刻拿了过来。”

“你真棒!”佳容毫不吝啬的夸了一句,然后扭身又冲回了房间。

对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长福奶奶说:“奶奶快看,田契我拿回来了,我拿回来了。”

长福奶奶不识字,但是这份田契在她手里多年,现在虽然经了两次手,但是上面的字仍旧没改,她感叹的轻抚着,“拿回来就好,拿回来就好。”

“是啊是啊!拿回来了,奶奶放心,我以后肯定照顾好哥哥,你不要担心他,他会过得很好的。”佳容只能不断的保证以此来安慰长福奶奶的心。

就在她说得正起劲的时候,长福突然竭嘶底里的叫了一声,“奶奶……”

佳容僵硬的低下眼,就见长福奶奶嘴角扬着笑,握着那张田契与世长辞了。

“节衰,你奶奶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你不要让她走也走得不安乐。”村长语重心长的拍拍长福的肩。

长福又怎么懂得这些,只知道与他最为亲近的奶奶过世了,猛的一下跪在了床边,摇着长福奶奶的身子,说:“奶奶,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佳容素白的小手搭在长福的肩上,安慰说:“哥哥,我们让奶奶走好。”

“奶奶……”长福不管不顾的趴在长福奶奶的身上大哭。

这种事情,身为医生的佳容其实见得不少,但每一次都会让她深有感触,特别是这一次,就是她身边亲近的人。

屋里,长福响亮的哭声传了出去,屋外瞬间便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都唏嘘不已。

等到长福哭累了,佳容才对村长说:“村长爷爷,我和哥哥年纪都小不懂事,奶奶的丧事就麻烦您替我们操办了,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也不要给我们省,最主要的是让奶奶走得舒舒服服。”

佳容说完,就掏了十两银子给村长。

村长推拒的说:“这哪能要你出银子。”

佳容无力的扯了下嘴角说:“村长爷爷就收着吧!我虽然做她孙女的日子不久,但总归是名正言顺的孙女,这银子自然该我出的。”

村长看了一眼不顶事的长福,没再说什么,接过银子说:“那好吧!你们在这里陪着她,我去准备后事。”

“麻烦了,村长爷爷。”佳容冲着村长点点头致意。

等到村长出去后,佳容才对银杏婆婆说:“师父,你去跟孟初说一声,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我要留在这里给奶奶守夜。”

“嗯!”银杏婆婆冲着佳容使了下眼色说:“你让长福出去,我帮着你给她先换衣服。”

佳容愣了下,才想到要给长福奶奶换寿衣,她刚本想让村长和银杏婆婆都先出去,她和长福留下来,安安静静的陪着长福奶奶走这最后一程,这会看来,怕是这种想法要延后了。

“长福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师父要给奶奶换衣服。”怕长福听不懂,佳容特意细细说明,“奶奶这会是去天上见你的爹和娘,自然要收拾得干干净净,是不是?”

长福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回答,“我知道,我娘过世时,奶奶也是这样做的。”

说着,长福便起了身,留恋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长福奶奶,才对佳容说:“佳容,我奶奶怕疼,你轻点。”

“我会的!”佳容感叹的应着,听到长福这话,她都忍不住要落泪了。

明明是一个乖巧到让人心疼的孩子,却因为智力的原因,自小就承受了许多他不该承受的事情。

长福出去后,银杏婆婆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寿衣寿鞋,感叹的说:“好在她还有你打点。”

佳容抿抿唇,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想告诉银杏婆婆,她会侍候她终老,但想来又不对,这话像在咒她似的,但不说的话,又怕银杏婆婆心寒。

“女人这一生还是得有一个好的归宿,若是可以的话,你就和孟初好好过日子,早点替他开枝散叶,别走了师父的旧路!”银杏婆婆有感而发,根本不是想到了她的未来,而是想到了佳容。

毕竟她和佳容相处这么久,早就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了,自然不担心她自己老了没人养,她就怕她百年后,佳容走了她的旧路,佳容老了会无所倚仗。

“师父!”佳容感动的看着银杏婆婆。

银杏婆婆倒没有再多说什么,动作利落的替长福奶奶换好了衣服,又整理了面容。

最后确定一遍,见一切都收拾好了,这才说:“我出去叫长福进来,你们姐弟就在这里好好陪着她,有什么事就叫我。”

“师父,辛苦你了。”佳容感激的点点头。

银杏婆婆本不是煽情的人,自然也不会接什么话,直接走出房后,不差片刻,长福就进了屋。

他安静的走到床边坐下,双眼黯然的盯着长福奶奶的遗体。

佳容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过,安慰说:“哥哥,你别难过了,奶奶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你这样的话,她会走得不安心的。”

长福有些任性的说:“我就是要奶奶不安心,这样她就不会走了。”

“你别这样!”佳容无奈的看着长福。

长福委屈的说:“现在连奶奶都不要我了,以后就我一个人了。”

佳容眼睛一瞪,娇斥:“胡说什么,我不是人啊!以后有我陪着你呢!你怎么会是一个人。”

长福斜着眼睛,幽怨的说:“你和孟初是一家人,你要陪着他。”

佳容大力的在长福的脑袋上响了一下,训斥:“瞎想什么,你以为我叫你叫哥哥是叫假的啊!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我们兄妹相依为命啊!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丢下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真的吗?”长福一副怕被抛下的可怜样子,期盼的望着佳容。

佳容一脸认真的回答,“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长福短暂一笑,又一副悲伤的样子说:“若是奶奶还能再醒过来就好了,以后我们三个人就住在一起。”

“奶奶照顾你这么久,她累了,她要去天国休息,我们不要打扰她,好吗?”佳容搂过长福的肩低语安抚。

长福鼻子一酸,再次哭了起来,“我舍不得奶奶,呜……”

说着,长福就扑到长福奶奶身上哭了起来。

佳容低低叹了一声,也能理解长福。

长福就他奶奶这么一个亲人,自小两人相依为命,长福奶奶就是他的主心骨,这一下子,人突然去了,长福自然是受不了的。

兄妹俩人在房间里静静的陪了长福奶奶最后一程,直到村长请人在前屋里搭了一个简易的灵堂,他们这才出来。

佳容看到孟初也在,忙走了过去说:“师父没和你说吗?我这三天都要留在这里,你先回去休息。”

孟初挑挑眉,说:“不好吧!怎么说我也是孙女婿。”

佳容一愣,反应过来,有些感动,说出口的话却满是调侃,“哟,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有良心的啊!”

孟初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无奈的说:“没办法,娘子教得好。”

“贫嘴!”佳容笑着倪了孟初一眼。

但想到是在长福奶奶的葬礼上,敛去笑容,低声对孟初说:“你要留在这里帮忙,我也就不赶你走了,不过你身体不好,累了就回去休息,还有那个我身为干孙女,等会肯定要披麻戴孝的,你就不用了啊!”

佳容不管孟初说的身份是不是真的,但觉得以他的家世及性格,他愿意留在这里出一份力就不错了,其他的,佳容也不敢想,也不觉得她有资格去要求。

毕竟她会认下长福奶奶也是为了还长福的救命性,这当中的缘由,孟初一清二楚,她没有理由要求孟初对她的一个半路亲戚多么多么重视与尊重。

“嗯哼!”孟初挑眉应了一声。

佳容看不明白他这个意思,再加上村长正好有事和她商量,她也就没有继续和孟初闲话了。

村长说是有事情和佳容商量,其实也就是告诉佳容一声,毕竟他当了村长几十年,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没多时,银杏婆婆拿了孝衣过来让佳容和长福穿上。

孟初看见了,自个儿过来说:“也给我一件吧!”

银杏婆婆看了一眼孟初说:“不用了,她受不起。”

佳容皱起眉,她一直觉得银杏婆婆是清楚孟初身世的,这会听银杏婆婆这样说就越发肯定了。

不过,村里的乡里,接二连三的过来祭奠,佳容也没有时间去向银杏婆婆确定这事。

直到夜深,来祭奠的人都散了,银杏婆婆也准备回医馆时,佳容也有时间单纯和她说话问问这事。

“师父,我送你。”

佳容陪着银杏婆婆出门。

银杏婆婆说:“不用送了,你进去陪着长福,别让那小子一个人,他还不太懂事。”

“嗯!”佳容应了一声,本想问孟初的身份,就听银杏婆婆又说:“等忙完这三天了,你要想想你打算怎么安置长福,你既然答应了他奶奶照顾他,就要做到,照顾一个人可不像一只猫一只狗,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嗯!我会安排好的。”佳容一口应下,她也没有想过再放长福一个人住在这里。

毕竟以长福的样子,她并不觉得他有独立的生活能力,只怕一日三餐都不能解决好。

“你心里有数就行,但是这事还是要跟孟初商量一下,毕竟你们现在夫妻是一体了。”银杏婆婆不忘提点佳容。

佳容挑了下眉,发现银杏婆婆自始自终就很乐意凑合她和孟初,从这一点能看出来,孟初以前肯定没有妻小而且家世真的很好,至少在一般女人眼里,孟初是一个金龟婿,不然的话,银杏婆婆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师父,孟初告诉我说,他是前太子,是真的吗?”佳容说话间,双眼紧紧的盯着银杏婆婆。

银杏婆婆眸光一闪,缓缓道:“他都和你说了。”

佳容皱着眉,不解的问:“师父,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怎么还让我嫁给他啊!前太子啊!多威胁的职业,而且就他这个样子,只怕也不会同意我以后离他而去吧!”

银杏婆婆斜视着佳容,“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以你的身份嫁给他,简直是祖上冒了青烟的事情。”

佳容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但是历史上的那些前太子,哪一个有好下场了啊!最后不都落得凄惨收尾吗?”

“你和他有缘,再说,他许你一世荣华也是他应该做的,这些都是他欠你的。”银杏婆婆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番话。

佳容一双眼瞳瞪得大大的追问:“师父,你是不是还知道一些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银杏婆婆轻睨了一眼佳容,犹豫了一下,才问:“你觉得你和童娘子长得像不像?”

佳容不傻,立刻反应过来了,激动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童家的女儿,对吗?”

银杏婆婆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佳容突然大笑两声,得意的说:“我就说咯,我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有那种心肠歹毒又长得丑的娘亲,她果然和我没有关系,果然和我没有关系。”

“对了,我真正的亲人是谁,你怎么会说孟初欠了我的,若是我原本的身份能和孟初扯上关系,那我的家世也因为不一般才是,我又怎么会流落到童家,成了童家女啊?”

佳容急切的拉着银杏婆婆,想弄明白这当中的关系,倒不是说她想找回身体原主的亲人,她只是想弄清楚这当中的各种关系,也免得将来发生什么事,她双眼一闭跟瞎子似的。

“这事挺长的,等忙完这事后,你再去问村长吧!我也是从他那里听说的,而且你的身世,我也只是猜的!”银杏婆婆淡然的回应了一句。

佳容有些傻眼的说:“猜、猜的?”

“行了,先忙眼前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晚一点再说!”银杏婆婆说罢,就直接走了。

佳容看着银杏婆婆的背影,哭笑不得的嘀咕了一句,“这可真任性啊!这种事情也能瞎猜。”

佳容不清楚,银杏婆婆虽然是这样说,但却有十足的把握,且为了证实她的身份,特意找了村长要了她小时候的裹布看过。

不然的话,以银杏婆婆的性格,虽然对西医好奇,但也只会和佳容交换条件,断不可能又是收留她吃住,又是收她为徒,甚至还把自身所有的积蓄全都给了她。

这全是银杏婆婆看在佳容先祖的面子情分上。

三天的守灵,因着银杏婆婆的一句话,对佳容而言有如煎熬,而事情没有查清楚前,她又不好和孟初说明,只能自己憋在肚子里。

等到长福奶奶的棺材上了山下了葬后,这才跟着村长去了他家,秘密询问了此事。

村长拿出收藏多年的婴儿裹布,叹息的说:“当年抱你来的人,最后是要求我把这个裹布烧了的,但是我看着图案挺特别的,应该是关系到你的身世,怕你长大了会问,所以一直替你偷偷收藏着。”

佳容有些激动的接过裹布,想到她和童娘子母女没有一点关系,她就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唱歌。

“我怎么会被童家收养?”佳容最好奇的是这一点。

村长说:“说来也是孽缘,原本抱你来的人本来不用死的,当时虽然受了重伤,可不祸及性命,但是你娘用萝卜换了人家的人参,害得人家死人,这人死前也没有追究,就是让你爹收养了你,再加上我在一旁看着,你娘事后又得了银子,自然不敢出声,这么多年没赶你出门,也是怕我翻旧帐,送她去官府。”

佳容恨得牙痒痒,但又觉得古怪,“可是不对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村里的人都应该知道我的身世才对啊!”

村长又是一阵长叹,解释说:“你那时候刚出生,好像还不到一个月,抱你来的那人怕你哭,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你天天沉睡着,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事后你爹又让你娘装生产,别人只当是你娘又生了一个,毕竟你爹那会跟人说,是想生一个儿子,怕又是女儿才没有说出去,没想到最后还是女儿,这话大家也都明白,倒没有深究,而且乡里乡村,大家心思也没有这么复杂,看似漏洞百出的话,也没有人追究,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更没有人提起了。”

佳容纠结的拧起了眉,她看着这块裹布,看不出她的身世,但是银杏婆婆能一眼看出来,就表示她的家族应该是挺大的,而且从银杏婆婆的话里能听出来,她当年流落到这里,明显就是被孟初给连累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也就难怪抱她来的人,会天天用药迷晕了她,再加上他当时受了重伤,只怕他们正被人追杀着。

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佳容也不多打扰了,举着手里的裹布问:“村长爷爷,这块裹布,我能拿走吗?”

“本是你的东西,自然可以拿走的,而且我替你保管这么多年,就是怕有一天,你会问起你的身世。”村长爷爷笑呵呵的回答。

佳容十分感激的冲着村长说:“多谢村长爷爷。”

要不是村长人好,佳容的身世只怕就此掩埋了。

虽然对于佳容来说,不论是童家女或者是哪家女,对她都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查清楚比较好,免得被麻烦找上门了,她还满头雾水。

“村长爷爷,我身世这件事情,麻烦您像以前一样,不要和任何人提前,可行?”佳容临走前,不忘叮嘱一句。

等到村长爷爷肯定的答复,佳容这才藏好了裹布,回了孟初家。

孟初正和简珏在院里说着话,佳容一脸严肃的叫了一声,“孟初你来屋里一趟,我有事情问你。”

孟初笑容依旧的说:“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刚才送完长福奶奶就不见你的人影了。”

“你过来!”佳容稳步先回了房。

孟初不解的盯着佳容的背影,和简珏说了一声,也跟着入了屋。

“把门关上!”佳容双手环臂,站在屋中间,冲着孟初努努下巴。

孟初听话关门的同时,嘴里笑着调侃,“总觉得你这是要说大事了。”

佳容把藏在衣服里的布裹拿出来,直接摊开问:“认识吗?”

孟初走近一看,脸色骤变的质问在:“你怎么会有这个?”

佳容细细抚摸着裹布,娇笑说:“果然认识啊!”

孟初一脸威胁的握紧了佳容的手腕,质问:“说,你哪里来的这个。”

佳容笑吟吟的看了一眼自个儿的手腕,才漫不经心的说:“这是我小时候用过的裹布,你说我哪里来的。”

“不可能!”孟初想也没想的否决了。

佳容斜着眼神说:“怎么就不可能了,你都能是前太子了,为什么这块裹布就不是我的。”

孟初一脸惊骇,脸色几变,最终难抑激动的问:“你知道这块裹布是谁做的吗?”

“谁?”佳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又马上说:“既然是我的裹布,应该是我娘或者我的亲人吧?”

孟初满脸回忆的摸着裹布,轻语道:“这是我母后缝的,这一针一线,我记得极清楚。”

“你的母后?那不是就前皇后?”佳容脸色复杂,脑洞大开的嘀咕,“我该不会是什么公主,是你的妹妹吧?”

孟初白了佳容一眼,“你想什么呢!”

但说完又觉得不对,“你不知道你的身世,那你怎么会拿这个来质问我?”

佳容摊手,把三天前和银杏婆婆的对话,及刚才和村长说过的话,都告诉了孟初,并说:“我也才知道,师父也没有告诉我,我的爹娘是谁,只说你欠了我的,所以才会极力让你娶我。”

“哈哈……”

孟初猛的一声大笑,突然亲近的抱起佳容,力度之大就差折断佳容的腰肢。

他说:“你们该早点告诉我的,你们该早点告诉我的,不错,我是该娶你,我是该娶你。”

“你干嘛啊!神经病啊!”佳容不高兴的拍着孟初的肩。

孟初突然笑得极为畅快的说:“这是我母后做给我那刚出生的小未婚妻的,你说你是不是该嫁给我?”

佳容吓得倒抽了口气,一双大眼瞪得溜圆。

“我们是娃娃亲?”

孟初放下佳容,伸手在她脸颊上掐了一下说:“不是娃娃亲,我们是指腹为婚。”

佳容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嘀咕,“这也太任性了,当时他们就肯定我娘怀的一定是女娃啊!”

孟初有点得意的说:“但你就是女娃啊!”

“等等,等等,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佳容有些懵的看着孟初,无视了他的小动作。

“若这块裹布真的是你的,那么你就是姓江,你本名叫江琇莹,你原该是江家的大小姐,你的祖父是我的太傅。”孟初有些忐忑的和佳容说起。

佳容眨了几下眼,了然的说:“我的祖父是你的太傅,你变成前太子了,我祖父是不是也因为支持你而倒霉了,所以我才流落在外?”

江太傅若不是全力支持孟初的话,也不会有这门娃娃亲,有了这个亲事,原太子他们登台,太傅府自然也跟着倒霉。

“嗯!差不多。”孟初说得有些含糊。

佳容不喜欢这样的说辞,又是一番追问,两人说了许多,佳容才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刚出生的第二天就被皇后定给了当时的太子孟初,但她那会不说还是奶娃,太子也不过是七岁的小童。

而太子又不是皇上唯一的子嗣,其他有子嗣的妃子自然也想自家儿子能登上宝座。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下手会这么快,在佳容洗三那天,混了人进太傅府,假造了一封通敌卖国的书信。

也正是这一件事情,太傅府被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前皇后一派大受打击,后来更是被人直接拉下马,孟初的太子之位也废了。

事情听了大概,佳容一时也说不清谁连累谁,两人相对无言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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