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吐舌头,心想:我也是太得意忘形了,竟然跟文娴YY,要是把她煮恼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凌晨三点钟,我才到家。一进家门,我就往床上一倒,心想:文娴给我放了三天假,我得睡它个天昏地暗,把半个月的磕睡全补回来。
我睡得正香,被手机铃声惊醒了。
“奶奶的,谁这么烦人呀。”我骂骂咧咧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文娴打来的。
咦!文娴明明放了我三天假,怎么又来电话呢?我狐疑地接了电话。
“梁灵,你赶快到公司来,有紧急任务。”文娴急切地说。
我不满地质问道:“文总,您不是放了我三天假吗,难道说话不算话了?”
“梁灵,我是放了你三天假,但是,我没说是从哪天开始吧?你小子赶紧给老娘爬起来,跑步到公司来,否则,我饶不了你!”文娴气势汹汹地说。
我一听,不禁怒火万丈,心想:你这个小娘们竟然狡辩呀,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哄了。
不过,生气归生气,文娴的命令我不敢违抗。
我匆匆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妈呀,早饭、中饭我都没吃呢。但我不敢耽误时间,空着肚子赶到公司。
文娴见我一副睡眼惺松的模样,问:“你肚子还空着吧?”
“满着那,全是气。”我不悦地说。
文娴嘻嘻一笑,解释道:“梁灵,我知道你辛苦了,但是,突然发生了紧急事件,不得不喊你来呀。”
文娴对刘雄说:“你马上到隔壁的饭店去端一碗面条,加两个大肉包来。”
刘雄一听,不悦地问:“文总,您让我给梁灵买饭呀?”
“对。我就是让你去给梁灵买饭,怎么了?”文娴不悦地说。
刘雄撇撇嘴说:“文总,我一资深职员,怎么能给新进职员买饭呢?好象搞颠倒了吧。”
文娴哼了一声,斜眼瞅着刘雄,说:“梁灵虽然是新进职员,但他摆平了艺术学院的恶鬼,立了一大功。我们公司是论功行赏,谁能干,谁就是好职员。资格老有个球用啊。”
刘雄一听,无奈地站了起来,他一面往外走,一面嘀咕道:“还不是瞎猫碰到了死老鼠,运气好呗。其实,吊的本事也没有。”
文娴瞪了刘雄一眼,对我说:“甭理他。”
“谢谢文总的关心。”我感激地说。心想:今天,文娴让刘雄给我买饭,确实让刘雄很打脸,不过,杀杀刘雄的威风也是对的,不然,这小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文娴瞅着我说:“梁灵呀,刚才我从“阴阳镜”上看到,在距离此地二百公里的高家庄,有一个女鬼在作恶。这个女鬼的冤气极大,很有可能会灭了高家庄一百多口人,所以,你和刘雄要火速赶往高家庄。”
“啊!”我吃了一惊,心想:想灭掉一个村庄的女鬼,肯定比艺术学院的恶鬼白露厉害得多。
“梁灵,你吃完饭,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就立即出发,要在今晚赶到高家庄。”文娴交代道。
刘雄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地端着面条和包子进来了。
我嘻嘻一笑,接过面条、包子,说:“谢谢你了。”
“不谢,老大。”刘雄阴阳怪气地说。
“刘雄,你是老大,我是老二。”我谦虚地说。
我想:这次我和刘雄一起去高家庄,对付这个凶恶无比的女鬼,看来是凶多吉少呀。因此,我俩得精诚团结,不然,都会死于女鬼之手。
“嘻嘻…我看你就是有点二。”刘雄高兴了。
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面条、包子,嘴一抹,说:“出发吧。”
文娴说:“我给你俩各配了一台大功率摩托车,路上注意安全呀。”
我和刘雄一人骑着一辆摩托,风驰电掣驶往高家庄。
高家庄位于大山中,山路崎岖,我俩骑了六个小时,深夜十点才赶到了高家庄。好在天上有一轮明月,不然,我俩肯定会迷路的。
刘雄看了看地图,指着山窝里的一片房屋说:“终于到高家庄了。”
我往草地上一躺,说:“妈呀,骑了七个小时,把老子累趴了。”
突然,我觉得一股阴风刮了过来,不禁浑身一哆嗦。
“妈呀,看来这个高家庄果然有鬼气。”我从地上一古碌爬了起来,惊惶地问:“刘雄,咱俩不会碰到恶鬼吧?”
我看到有一团雾气,渐渐把高家庄笼罩住。心想:这个高家庄果然有恶鬼出没呀。
“谁知道呢。”刘雄四处瞅了瞅,突然叫嚷道:“咦!那是啥?”
我抬起头,顺着刘雄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五十米开外,有一棵歪脖子树,一个影影绰绰的人站在树下。
我定睛一看,好象是一位穿着白裙子的女人。
“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呆在树下干嘛?”我好奇地说。
刘雄叫道:“不好,这个女人好象要上吊。”
我仔细一看,只见这个女人正往树衩上系一根带子。
“啊,果真是寻短见的。”我急忙往大树下奔去。
刘雄紧随其后,也跑了过来。
我跑到大树下时,这个女人已经吊在树衩上了。
我急忙抱住这个女人的腿,大声喊:“刘雄,你快把带子弄断。”
刘雄手忙脚乱地解开绑在树上的带子,把这个女人放了下来。
当这个女人平躺到树下的一块石头上时,我才发现,她原来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少女。
“唉!这么年轻,有啥想不开的,竟然上吊。”我一边埋怨着,一边试了试她的鼻息。
“啊!好象没气了。”我大惊失色地喊。
刘雄朝我的脊背拍了一把,说:“你赶快抢救她嘛。”
幸亏我学过一点抢救知识,现在派上了用场。我一下一下按压着少女的胸部,但按了一会儿,好象没啥动静。
“梁灵,这么按没吊用,还是给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吧。”刘雄急切地说。
我心想:对,得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兴许还能把她救过来。于是,我趴在少女的身上,嘴对嘴地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