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幽幽地瞅着我说:“我不会轻信你的甜言蜜语,只会看你的行动。()|(八)”
我叹息了一声,牢骚道:“文总,您要是不相信我,就派刘雄和我一起到张家湾去吧。我觉得:让文惠和我一起去,不是很合适。”
我心想:既然文娴对我抱着不信任的态度,那么,何必要让文惠跟我一起去灭鬼呢。
“哼!你以为我想让文惠跟你一起去呀?告诉你:我这是迫于无奈呀。”文娴叹了一口气说:“张家湾的鬼事太复杂了,有男鬼,也有女鬼,派你和刘雄去,肯定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好奇地问。
文娴瞪了我一眼,说:“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
我不吭声了,心想:这个文娴呀,不论干什么事,总是搞得神秘兮兮的,从不说个痛快话。似乎她觉得:把人蒙在鼓里很好玩一样。
文娴关切地说:“时间紧迫,你快去做准备工作吧。明天你和文惠早点走,张家湾是个山区,路不好走。”
“好的。”我答应道。
我和文惠打了个招呼:“我明天早晨八点钟到公司来接你。”
我回到家,仔细琢磨了一下。心想:这次,我和文惠去灭鬼,看来,文惠是不能指望了,所以,我得做足了准备,不然,别说保护文惠了,就是我也难保小命。
我一口气画了一百张符咒,又做了一百个“小炸弹”。
晚上,我八点钟就上了床。我得养足了精神,好应付这次张家湾的灭鬼。
早晨,我六点钟就起了床。
收拾好东西,又跑到附近饭馆吃了一碗面条,两个烧饼。
我心想:路上不一点有饭馆,于是,又跑到商店买了一堆点心和饮料。
八点钟,我准时到了公司。
文惠已经在公司里等着我了。今天,文惠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长袖衬衫,显得很有精神。
刘雄满怀妒意地瞅着我,鸡蛋里挑骨头道:“梁灵,你明知道今天要赶路,还卡着点来。”
我懒得理会刘雄,只是冷冷瞅了他一眼。
文娴帮文惠收拾好行装,说:“自己多注意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把文惠的行装捆绑在摩托上,对她说:“走吧。”
文惠坐上摩托,我一加油门,摩托飞快地驶走了。
“注意安全!”我听见文娴在后面大声喊。
我拐了一个弯,问文惠:“你吃了早饭没有?”
文惠说:“我早晨起晚了,还没来得及吃呢。”
我一听,忙把车停在一家饭馆前。说:“文惠,不吃早饭可不行呀。今天,咱俩是往山区去,路上说不定连个餐馆也没有呢。”
文惠说:“梁哥,您真会关心人。”
我嗬嗬一笑,说:“我呀,只会关心美女。”
文惠羞涩地一笑,说:“梁哥,您真会开玩笑,我算哪门子美女呀。”
“文惠,难道没人说你长得漂亮吗?”我好奇地问。
文惠摇摇头,说:“只有人说我长得小巧玲珑,还没人夸我长得漂亮呢。”
我嘻嘻一笑,夸赞道:“文惠,你呀,不但长得小巧玲珑,还特别的漂亮,很有女人味儿。”
“是吗?”文惠羞涩地瞅了我一眼,眼神里满含着感激之色。
我心想:怎么会没男人夸赞文惠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文惠吃了一碗豆浆,两个麻圆。她抹抹嘴,满意地说:“吃得真舒服呀。”
我深情地瞅着文惠,心想:这个小女人真可爱,比文娴这个母老虎强百倍。这次灭鬼跟她结伴,好似去旅游一般。
“梁哥,您别老是盯着我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文惠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她低下了头。
我心想:昨天,我还信誓旦旦地说:决不会勾引文惠,但一上路,就对她如此放肆了。假若文娴知道了,非剥了我一层皮。
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我啦。
“文惠,你太漂亮了,我要是不看,岂不是浪费了资源吗?”我打趣道。
“梁哥,您真逗。怪不得文娴姐说您是女人杀手呢。”文惠说。
我一听,吃了一惊,忙问:“文娴真这么说我了?”
“是呀。文娴姐还提醒我:让我别跟您走得太近了。”文惠告密道。
我一听,又吃了一惊,心想:文娴这么说,岂不是挑拨我和文惠的关系嘛。
“梁哥,我估摸着,文娴姐可能喜欢上您了,所以,怕我从中插了杠子。”文惠幽幽地说。
“啊!”我吃惊地瞅着文惠,心想:这个小姑娘可不能小视了,她竟然能想到这一层,可见,她的脑袋瓜子非同一般呀。
“梁哥,文娴姐是不是喜欢上您了呀?”文惠直杠杠地问。
我赶紧否认道:“你姐是总经理,我只是一个小职员,她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再说了,你姐一贯瞧不起我,不把我当盘菜。”
“是嘛。”文惠将信将疑地说。
“当然了。”我瞅着文惠,接着说:“不过,你姐也不是我的菜,我呀,喜欢温柔的女人。”
文惠嗬嗬一笑,问:“梁哥,你嫌我姐太泼辣了,对吧?”
我使劲点点头,说:“岂止是太泼辣了,简直就是一只母老虎嘛。”
文惠假装生气道:“梁哥,我不许您这么说我姐。”
“好,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笑着说:“你吃饱喝足了,咱俩也该出了。今天呀,够咱俩受的了,二百公里的山路,非把屁股颠成三瓣不可。”
“梁哥,不许您当着我的面说粗话。”文惠皱起眉头说。
我脸一红,赶忙道歉:“我…我说了错话,给你道歉了。”
文惠跨上摩托,我一踩油门,摩托飞驶而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就上了山路。一开始,路还好走点,但没多久,就只剩下羊肠小道了。
幸亏我的驾驶技术不错,不然,在这样的小路上,非摔跟头不可。
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文惠叫道:“梁哥,您停一下车,我…我想那个了。”
我装糊涂道:“那个是啥?”
文惠照着我的脊背捶了一拳,说:“梁哥,您挺坏的,干嘛要装糊涂嘛。”
我笑着停了车,指着一块大石头,说:“文惠,你就到那个大石头后那个吧。”
文惠又捶了我一拳,说:“梁哥,您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