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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杭州。?
此地,有白人送黑人之声,民宅有丧,棺木静放,灵堂之上伫着一相框,相片上,乃一张有些青涩害羞的戴眼镜青年,而灵牌上,冯晓二字清晰可见。
淅淅沥沥的细雨不间断,仿佛连天都在此刻被情绪给渲染到了。
冯晓母亲泣不成声,看着棺木中静静躺着的冯晓,嚎啕大哭,“晓,晓啊!!!”
就连冯晓父亲这个铁铮铮的汉子,都一度落泪。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自家儿子就突然这么没了?
事情,太突然了。
王跃将生的事完完全全的全部说清楚了,他没有隐瞒,因为那是冯晓的父母亲,他们有权知道真相。
不单单是王跃,寒门所有成员,包括隔日才知道的伊汐萱在内,也一同来到了杭州,为他们的冯晓弟弟……送行!
而大飞,他没有任何亲人,王跃在当天就与凝凝联系了,在上海市找了一块好地让大飞下葬了。
两人的死亡,是对寒门的沉痛打击,也使得寒门全体成员悲痛欲绝,泪水流干。
“冯晓……”王跃站在棺木旁,呆呆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冯晓。
林朵儿也在一旁,她与瑟冷冷、杜安妮以及伊汐萱四个女孩子,没有因灵堂、棺木等场面,而感到丝毫害怕,恰巧相反,林朵儿无比期望,这个已经一动不动的弱弱青年,可以从棺木中醒来,吓上他们一跳。
只是……
人死了,就永远不会再活过来了。
“叔叔、阿姨,对不起。”王跃叹声道。
冯晓父母没有责怪他,因为二老对王跃的印象其实一直很不错,虽然二老从来没见过王跃,但每当冯晓打电话给家里人的时候,总会开心的说他队长怎么怎么好。
二老内心很清楚,王跃在平日里肯定对这个不适合在社会上打拼的冯晓不差,没有欺压他,更是用真心去对待他。
而且,冯晓每个月给家里打的生活费,也让二老感到放心与对俱乐部的感激。
即便如此,可冯晓去世了。
他死了……
死了!
子嗣死亡,身为人父人母,是永远不可能会安然度过余生的,心里总会留下一个悲痛的疙瘩,对于王跃的道歉他们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只是没有搭理。
“阿姨,叔叔,对不起!”寒门众人一一沉重道。
二老仍然没有搭理,只是待在棺木旁边,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王跃将伊寻叫到一边,无比严肃道,“小寻,去帮我办一件事。”
“头儿,你说,我听着。”伊寻语气有些哽咽。
“我刚刚了解过了,按照这边的规矩,像冯晓这种,理当尽快下葬,只是我们刚把冯晓送回他家,肯定还没来得及找这方面的人手。”
说到这,王跃顿了顿,认真道,“你去请杭州最好的风水师,为冯晓找一处最佳的阴宅,请最好的道士作法,让他黄泉路上不苦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伊寻认真地点了点头,将这些都记下了。
从骨子里来说,王跃是个很传统的中国人,他不像绝大多数年轻人一般对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他信,他信这些。
王跃始终相信——
不应该死的人,就这么走了,必然是不公平的,下辈子绝对可以投个好胎。
王跃回过头,看着灵堂上冯晓的照片,用他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冯晓,等你转世投胎,读书长大,二十年以后,肯定会是一名极其优秀的职业选手,等到那个时候,你肯定可以拿下一个世界冠军了,只是……”
“只是,我等不及了,今年,我拿下世界冠军的,嗯,还有你也是,你一直都在寒门,不是么?”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就像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自言自语。
……
寒门众人,在杭州待了两天,直到冯晓彻底下葬完毕。
这两天里,王跃日夜几乎没怎么合眼,而其他成员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顶着熊猫眼,每天晚上都在灵堂守灵,对躺在棺木中的冯晓唠嗑家常。
丧事结束后,冯晓父母的情绪没有那么失控了,只是眼眸中仍旧掩藏着一丝凄凉。
即便葬礼结束,王跃却仍然没有走。
他在冯家门前,长跪而下!
不单单是他,寒门全部成员,有教练,有领队,有经理,有选手,齐齐一跪不起,他们送走了冯晓,但却没有为自己的心灵赎罪。
毫不留情的说——
如果没有冯晓,他们那晚就已经死了!
是冯晓救了寒门所有人的性命,他值得被送行,他的父母,可跪!
“从今以后,冯晓之父母,便是我王跃父母!”王跃重重叩头。
砰!
渐渐地,有成员支撑不住了,没有参加过家中丧事,不是嫡系长跪的人,是不会理解长跪究竟有多么难受与煎熬。
下跪久了,是很痛苦的,可是在怎么痛苦,也比不过众人内心的悲痛,所以,他们都在咬牙坚持着。
可是,人的体力始终是有限的。
五个小时,就在瑟冷冷坚持不住,昏倒过去之时,王跃叹息一声,“别在倔了,你们走吧。”这是他第十二次开口了。
“好,那我们就去上海等你。”胡小跳这一次终究还是没有再倔下去。
男成员们颤抖着腿,扶着几位女成员,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唯独王跃,仍旧未曾离开,他长跪不起。
第二日。
当冯家大门打开之时,现王跃依然在跪,冯晓父母眼中泛起一抹于心不忍之色,他们劝解,可王跃仍然不曾挪动半步。
这一跪,就是整整两天!
没有人知道,王跃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跪完两日,王跃已经彻底站不起来了,腿早已麻木得不成样子,仿佛已经失去了整个腿部的知觉,但他没有半点后悔。
黄昏,休息了很久的王跃,渐渐地力不从心站起身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冯晓从小生长的家宅,而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他腿脚虽不利索,可腰背却挺得笔直,眼中没有半分疲倦之色,有的,是无尽的毅然。
“冯晓……我会接力你的意志,转位adc位置,将你以前直播时最喜爱的奇葩打法,带上世界舞台的。”
“在这之前,我先替你报仇,他白厉拿你的命,那我就取他全家的命!”
在这一天,寒门俱乐部官方布了一条微博,也是震惊了许多人的微博——
寒门,放弃明日的LpL比赛!
原本在明日,寒门需要打一场bo1的比赛,可如今寒门直接弃权了,这也就意味着,寒门将会扣掉1点积分,从原先的2点,退回到1点。
没有人知道,寒门究竟是为什么会这样做。
唯有寒门的成员才明白,他们,将要去办一件比比赛更重要的事情。
……
安图县,蓝波酒吧,这里算不上什么大酒吧,若是放在上海,这甚至可以说是不起眼的小场子。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酒吧虽然不大,可是人流却是不断,门口处来来往往的人,或进或出,有男有女,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里的生意还算不错。
“怎么混进去?”
把车停在一百多米外的一块场地上,胡小跳叼着一根烟,眼神如饿狼一样,扫视着酒吧的门面。
辣鸡猛嘬了两口烟,伸手指着酒吧门口的一个保安,“一会咱们过去,就说要找刀疤脸,让他带咱们进去,他要是不干,咱们就把他打个半死。”
“去,少扯几把犊子,咱要是动手打人了,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胡小跳直翻白眼。
打个保安倒是没什么事,他就怕自己这头一动手,惊动了里面看场子的,到时候再报警什么的,免不了一些麻烦。
“要我说啊,直接进去一顿砸,把人拎出来撅断一条腿就得了。”伊寻冷笑道。
“都下车。”王跃说道。
他第一个下了车,其他人也全都跟了下来,胡小跳、伊寻、辣鸡、李楠,一共是五人。
虽说这条街挺热闹,可是冷不丁的多出五个人。还是挺吸引人眼球的。
“你走前头,一会就按我说的做。”王跃把胡小跳推到最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胡小跳点点头,挺胸抬头,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刀疤脸呢?让他出来见我!”他走到保安身边,两只手插进了口袋,声音十分洪亮,把刚走出来的几个女的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
这保安也就二十来岁,看胡小跳穿的这么阔气,身后还跟着不少人,一时之间,摸不准他们的身份。
也难怪,酒吧这种夜场,每天来的人太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尤其是白厉离开了安图县,没有他坐镇,这些人如果不谨慎点,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惹上了什么人,没准第二天场子就得查封。
王跃在身后点了胡小跳一下,他明白了王跃的意思,上前两步。
啪的一声!
胡小跳一个大嘴巴就抽在小保安的脸上,保安一个没站稳,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凭什么打人!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场子吗!不想活了?!”小保安怒道。
“我知道,这是刀疤脸的场子,我要见他,明白吗?”王跃走上前低下头,笑眯眯的看着他。可是这笑容在保安的眼里。却异常的恐怖。
“我,我进去……”
保安的话还没说完,胡小跳又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恶狠狠的骂道,“我们几位爹见他是给他天大的面子,用得着你通知?快点带路!”
“是,是……”小保安忙不迭的点头,赶紧爬起来,把众人往里面引。
酒吧内,灯光闪烁,热闹非凡。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的起伏。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这些人在白天,有教师,有白领,有学生。而现在,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寻找快乐的人。
现代人的生活水平虽然有所提高,可是来自家庭,工作,社会等方面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这些压力,白天只能藏在虚伪的面孔下。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能得到尽情的释放。
舞池里有几个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美女,对于这些,已经看腻了的王跃众人连瞥一眼的举动都没有。
刚上楼,走进了一个长长的走廊。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头染的花花绿绿的青年就迎面走了过来,警惕的看着王跃众人。
小保安立刻面色子喜,像是看到了救星,“哥,他们啊……”
保安的话还没说出口,胡小跳已经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他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来人!有人挑场子!”
穿花格子衬衫的青年明白过来,看到王跃的人不少,他没硬气的跑过来,反而乒乒乓乓的开始敲门。
胡小跳嘿嘿一阵怪笑,刚欲冲过去,前前后后的几扇门已经开了,一帮打扮怪异的青年就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的家伙儿也是花样百般,砍刀钢管台球杆什么都有。
王跃粗略的扫了一眼,能有二十来个人。
二十多个人,放在空地上,根本占不了多大地方,可是在本身就狭窄的走廊里就不一样了,挤在一块,还有点容不下的感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花衬衫的青年看到他们的人数占了上风,才有了胆子,往前窜了两步。
“要你们命的人!”随着王跃一声令下,其他几人随着他同时冲了出去,人高马大的他们扎进了人堆,倒是有种虎入羊群的感觉。
“嘿嘿,来吧!”
一名混混举起砍刀,冲辣鸡的脑袋用力的劈了过去,辣鸡一脚踹翻一人,在砍刀落下之前,迅猛的挥出一拳,正打这混混的肚子上。
混混受这一拳,身体立刻像一枚炮弹一样,倒在了桌子上,疼得痉挛。
伊寻双手插兜,跟胡小跳、李楠、以及王跃三人站在了一块,寻找时机准备出手。
可是接下来,平日里喜欢和胡小跳对喷的辣鸡打起架来勇猛无比,拿着刀像切瓜切菜一样,撂翻了好几个人,还站着的十多个人有些怕了,不敢再上前一步。
王跃推开叼牙签看热闹的胡小跳,单手拎起一个混混,眼神阴寒的看着他,“说说吧,刀疤脸在哪?”
“呸,我不知道。”
这混混也算挺讲义气,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往王跃的脸上吐口水,换做任何人,这都是极大的侮辱!
“好一个白厉,手底下的烂仔都这么狂!”王跃通红的双眼闪过一道疯狂的光芒,拽住那混混的衣领,朝离他最近的那扇门,狠狠的砸了过去。
咣当!
巨大的力道把木板门撞碎,直接飞进了室内,被王跃捏在手上的混混嘴角也呜呜的吐着血泡,痛苦的躺在了地上。
这股怒气得到了缓解,王跃不由自主的往屋里看了一眼,立刻愣住了。
宽敞的房间内,一个染着一头金的青年光着膀子,手里还攥着一把过半米的砍刀,面露狠色。
“敢砸我大哥的场子?**的!”金青年眼神一狠,手里砍刀快朝王跃劈了过来。
王跃身后的胡小跳砸了一下嘴,刚要喊小心,王跃单手抓住金青年过来的手腕,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小肚子上。
“唔!”金青年闷哼一声,身子飞退出去,后背撞的墙壁出轰的一声,嘴里离开溢出了鲜血。
王跃脚步沉重的走向半趴在墙边的金青年,“刀疤脸在哪?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
“去问你妈去吧!”金青年仍然很硬气的骂着王跃,嘴角的血让他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金青年眼神阴毒的看着王跃,嘿嘿阴笑起来,“你敢动我,嘿嘿,你特么敢踹我,你完了,你全家都要死,老子叫潘东,你知道我大姐夫是谁吗?是白阎王,白厉!”
“原来你就是潘东,很好,不用我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了。”王跃抓着他的头,把他的脑袋拎的离开了地面,右手握紧拳头,不断的颤抖着。
“动作快点,打完赶紧走人,不爽的话直接杀了。”这个时候,身后的胡小跳不紧不慢的说道。
“来啊!打我啊!你他妈打我,你会死的!嘿嘿,你全家都会死!!”
潘东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一脸邪恶的笑容,“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大姐夫会杀你全家,哈哈哈哈!”
王跃没有搭理他。
潘东仍然在疯狂的叫嚣着,“知道我大姐夫平时亲自动手的时候,是怎么杀人的吗?用钥匙!哈哈哈,随便一把钥匙,就是他杀人的利器!不知道有多少死在他钥匙……”
王跃眼中的血丝却来越多,右手再也忍不住的朝他的脖子抓了过去。
“滚!”王跃像野兽一样嘶吼一声,右手用力一挥,潘东的身体就摔了出去。
“你敢!你……”潘东疼痛无比,虽然嘴里还在叫嚣,但是眼里却充满了恐惧。
王跃把他放在了地上,抓住他的右手,使劲的一掰咔嚓。
“啊啊啊啊!!!!!!”
骨关节碎裂的声音让人头皮麻,潘东更是凄厉的哀嚎,那声音,是灵魂深处的痛苦。
王跃放开了他,任由他躺在地上哀嚎,走出房门一看,地上躺了一大群人,还站着的,就只有伊寻他们四个人了。
“这个潘东,我们是不是按照计划……”胡小跳冷不丁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暂时留着他还有用。”冷静的伊寻摇了摇头,看着潘东,王跃也想起了他之前的威胁,又是一阵疯火燃烧。
“把他带走。”王跃指着潘东,神色冰冷的说道。
五人离开蓝波酒吧的时候,胡小跳和辣鸡是抬着潘东出来的,因为怕潘东喊出声,所以胡小跳一拳揍在他的后脖颈处,把他打昏了过去。
而那些小混混,在王跃五人离开的时候,大多数都选择了保持沉默,倒也有两三个想冲上来的,也被王跃打得没了脾气。
出了酒吧后,王跃深深的吸了一口略带寒意的空气,看着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潘东,他越看,就越想杀人。
王跃晃了晃脑袋,强制性的逼迫自己不去多想,道,“把他塞车上去吧。”
“这是在撒网啊,等鱼都聚齐了,可以一网打尽啊。”李楠耸了耸肩。
五人坐在车上,前往比较偏远的地方行驶而去,这一趟蓝波酒吧之行,虽然没有抓到大鱼,但也抓到了不错的鱼饵,用不了多久,鱼儿就会主动来上钩。
王跃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头也没回道,“跳狗,把他弄醒。”
“好嘞!”胡小跳从车座底下摸出一瓶矿泉水,稀里哗啦的倒在潘东的脸上,甩手上去抽了几巴掌。
潘东就睁开了眼睛。稍微一动,就痛苦的哼了出来。
“腿断胳膊折的滋味好受吗?”王跃捏住了潘东的下巴。
潘东充满怨毒的眼睛看着王跃,紧紧的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是一个山丘,五人在上坡的地方停了车,车灯没有熄灭,王跃几个人把潘东拎了下来,使劲的往地上一摔,估计是碰到他的伤胳膊了,疼的他啊啊的惨叫起来。
“别喊了,在这地方,你就是把狼给喊来,也喊不来一个人。”王跃踹了潘东一脚。
而后,他跟伊寻几个人靠在树上抽烟,那不急不躁的模样,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潘东咬牙切齿的坐了起来,声音沉重的问道,“你们带我来这干什么?”
“潘东,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王跃叼着烟,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条大腿悬空,来回的晃悠着,在混混面前,王跃要做的比混混更混!
王跃吐了个烟圈,“没别的事,把刀疤脸叫来。”
“哼哼,我知道你想见他。”
潘东浑身颤抖着,但是脸上还是挂着嚣张的冷笑,“但是我劝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去,要是我大姐夫找上门,你们谁都别想跑!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生过。”
“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乖乖听话么?”王跃懒得跟他费口舌了,转而对边上的众人问道。
“当然有啊,这太简单了。”
胡小跳兴奋的吹了声流氓哨,惹来王跃的一瞪眼,胡小跳也不敢再嘚瑟了,从腰带上摸出一把不到五公分的小刀,在夜色中闪着寒光。
“把他的手指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酥着指甲一起喂给他吃,或者扒开他的嘴。把牙龈上的神经一点一点的割开,再给他灌酒!”
“我操,真他妈畜生!”
辣鸡听的头皮麻,再看胡小跳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变态一样。
就连王跃,一听到胡小跳提出的建议都感觉头皮麻。
潘东眼中闪过恐慌之色,但是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内心冷笑不已,暗道,“他们不可能真敢动我的,这几个外地人,绝对是来投靠我大姐夫的,想用这个方式来证明他们的能力么?呵呵!想混出名堂所以来巴结我大姐夫?做梦!”
殊不知,在潘东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白阎王白厉,早已死在了这几位‘外地人’的手里。
而他们,是来寻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