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登时埋汰道:“你少自以为是了,我这么独一无二的天之骄女,接近你还会别有所图?”
郝强看了王者一眼,怪笑起来:“又开始自恋了是吧?好啊,我奉陪!那我就说句大实话,我是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
王者目瞪口呆,郝强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呢?明明应该是她才具有选择权吧?
王者忍不住哼了一声,脸上也做出一副嫌恶的表情道:“排泄物才不会因为没有人吃而显得有价值!”
“屎的价值养活了蛆,而你不一定有蛆的价值。”郝强机智回答道。
“你……”王者被郝强给说得彻底无语。
……
接连过去好几天,郝强的生活都风平浪静,除了经常会和王者拌嘴之外,有空也会去夜难寐和徐慧扯上几句。
而他作为被悬赏的对象,竟然没有人来找他麻烦,这让他非常怀疑炸天兵团所发传单的传播力度。
不过今天他接到冷霜凝的电话之后,微微有些吃惊,因为冷霜凝告诉他,陈豹被人从拘留室带走了,而且负责看守的两名警员都被打成重伤,所持的配枪也被抢走了。
这事儿不用想也是陈虎所为,由此看来,陈虎完全是不知悔改,铁了心和警方死磕。
为了不让陈虎再继续祸害女市民,郝强只好打电话让钟秀儿过来,毕竟要让他找到陈虎,也是非常困难的。
郝强和王者在和钟秀儿会面后,就直接去了市中心。
钟秀儿出了惊悚山林,身上也没穿兽皮套装,而是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和裤袜,头上戴着一个红色绒帽,脚下也是红色棉靴,看上去很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穿着,平添了几分可爱。
在的士车上,郝强忍不住问道:“秀儿妹妹,咱们不用这么着急吧?陈虎应该也不会频繁地作案,现在到市区该怎么找他们呢?”
“既然他有恃无恐,那他随时都可以寻找目标,守株待兔并不是好办法。”钟秀儿淡淡地说道。
郝强也没再多问,他对钟秀儿是盲目地相信。
到了市中心,钟秀儿拿出一个特殊的音频装置,将开关打开后,这个装置发出特殊的声波频率。
很快,附近猫狗全部一窝蜂似的朝着钟秀儿跑来,即便是被主人牵着的猫狗,也在奋力挣脱绳子。
这一幕让附近的市民颇为惊讶,都想不明白这些猫狗为什么会聚在一个小女孩的面前。
钟秀儿旋即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将瓶子打开后,蹲下身递到猫狗的鼻子面前,让它们闻气味。
郝强看着瓶子里的不可描述液体,眉毛错乱抖动起来,这……这该不会是?
王者却十分好奇地问道:“秀儿妹妹,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小强的遗留物质。”钟秀儿一脸平静地回答道。
“卧槽!秀儿妹妹,你什么时候?我可还没做过那种事啊。”郝强登时感到不可思议。
钟秀儿促狭般地回答道:“有时候他们也会自己跑出来的。”
郝强感到无比郁闷,多半是晚上做点春梦啥的,就被钟秀儿采集了。
王者则是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向郝强和钟秀儿,不知该怎么说了。
“可要找的是陈虎,用我的子孙是几个意思?”郝强不明所以。
钟秀儿站起身,驱散身边的猫狗,说道:“这种液体的气味相差不大,既然陈虎是在大街上寻找目标,那当他发现目标,并开始脑内幻想,他的下半身就会逐渐释放出这种气味,猫和狗的鼻子都比较灵敏,所以找到陈虎的几率较大。”
郝强抖着眉毛,对于钟秀儿使用的方法感到震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不过话说回来,他就是想到了,也做不到。
没过多久,就有一条拉布拉多犬跑了回来,对着钟秀儿叫了几声。
“这么快?!”郝强感到不可思议。
“不一定是陈虎,即便我只是让猫狗在大街上搜寻,能成为目标的也不算少,你以为男人有几个是完全的正人君子?”钟秀儿瞪了郝强一眼,埋汰道。
“不管怎样,我先过去看看。”郝强说道。
钟秀儿点头,对拉布拉多下达指令,接着这条狗便跑了起来,给郝强带路。
郝强以正常人的速度跟上拉布拉多,到达位置之后,他看到一个擦皮鞋的老大爷正在给一个中年女人擦鞋,而中年女人穿着性感丝袜,虽然长相不过关,但身材还算过得去。
而这个中年女人不时会调换双腿重叠的位置,这就导致给她擦鞋的老大爷脑子里想入非非,不过年纪这么大,也能有欲求,实在是强悍。
郝强只好跑回两女的位置,跟着另外的猫狗继续寻找。
不过他很快发现,被当成目标的还真不少,除了小孩子,基本上各个年龄段的都有,而且从外表看上去,还并没有什么异样。
果然时代在进步,老司机是越来越多了,都特么会隐藏了。
可找了半天,都没有碰上陈虎,就在他打算去吃午饭的时候,他被一条金毛犬带到了一辆玛莎拉蒂的跑车面前,跑车的车门大开着,车钥匙都没有拔出来。
而车内的坐垫摆放位置有些凌乱,似乎是车主没有正常下车而导致的。
郝强立刻给冷霜凝打电话,将跑车的车牌号告诉了她,让她查到车主的身份。
接着,他再次返回,却没有看见两女的身影。
他在附近转悠了一阵,终于在一个彩票店店门口看到了两女的身影。
郝强连忙走了过去,对钟秀儿说道:“秀儿妹妹,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情况,说不定就是陈虎干的,你让那条金毛接着追踪呗?”
钟秀儿却没有正面回答,双色眼眸看着彩票店内的景象,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小强,你相信命运么?
郝强一愣,不明白钟秀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却还是微微摇头道:“老实说不怎么信,我一直崇尚小说中那种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气概。”
“由我不由天?真的不由天么?如果把作者比作上天的话,小说中主角的一切不是早就被安排好的么?哪怕是反抗自身命运,不也同样是被作者安排的么?那些反抗命运的话其实是对读者说的吧?也相当于是在自欺欺人,小说中的主角并不能真的任意妄为吧?”钟秀儿反问道。
郝强听着钟秀儿的话仔细一想,貌似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说反抗命运,那也是作者让主角反抗,主角才反抗的,所谓的由我不由天只是一种隐晦的笑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