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恐山安娜算是生人勿近的类型,但是吧,撩二次元的女性,作为漫迷是有优势的,因为郝强毕竟对多数二次元萌妹知根知底,清楚她们的性格和身份等等。
只不过因为井盖青年也同样清楚,所以这一点上郝强也占不到便宜,因此需要靠出其不意来克敌制胜。
但是五百块钱究竟能做什么呢?又有什么能触动恐山安娜呢?
按照设定,恐山安娜是拥有强大巫力的召魂者,但正因为过于强大,使她经历了被人遗弃之痛和被人排斥之苦,再加上抑制不住强大巫力的难受,使她的性格变得冷漠,不愿与外界接触。
她童年的全部时间都是在一间窄小的房间中度过的,陪伴她的也只有那些永远无法开口说话的木偶。
如果不是麻仓叶无比包容随和的性格,也融化不了这座冰山,但不可否认,越是孤独的人就越渴望得到关怀和爱意……
等等!现在这里的安娜已经和麻仓叶没了关系,或者说一定程度上淡化了记忆,这就导致她的性格根本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说不定还是一块冰山。
刚才走得急,又忘了问井盖青年是怎么修改安娜的记忆的,这样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做到知己知彼,只能凭空揣测。
不过如果长到这么大还是孤身一人的话,性格多半都得产生一些扭曲,这事儿就变得很难办了。
郝强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从安娜的厄运上切入,毕竟安娜本身是个善良的女人,但因为她巫力的不受控制,会造成一些可怕的情况。
所以她才会变得自暴自弃,封闭内心,那是不是该买个幸运符什么的?
不过这些郝强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好意思拿去忽悠安娜呢?
郝强苦思冥想之下也没了头绪,所以他决定先看看井盖青年是怎么做的。
郝强按原路返回,发现井盖青年和安娜已经离开了,他便在附近周围转悠了一圈,总算是看到了两人的身影。
井盖青年和安娜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因为墙壁是透明玻璃,所以才被郝强给看到了。
郝强赶紧溜进咖啡厅,坐到了一边的位置用报纸遮住脸,然后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
“安娜桑,我知道你有着痛苦的过去,但来到这个世界,就不需要去回想那些不愉快,在这里,你能够拥有新的人生,并且我们的组织也有办法让你控制你的巫力,所以,请笑着面对生活吧,未来一切有我……”
以上就是井盖青年的骚包言论,在郝强听来,简直如同狗翔,没有一点水平。
郝强偷偷叫来服务员,并让服务员给井盖青年那桌上两份神户牛肉。
在琴海市这么干,郝强唯独只能威逼利诱,但在乌龙市,服务员甚至问都没问就去准备了。
接着井盖青年还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串佛珠,将其递给了安娜,并说道:“这是我刚才在一位佛法大师手里买到的,而且还开过光,可以驱邪避恶,逢凶化吉……”
安娜这时候却看向井盖青年,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佛珠都是骗人的东西吗?”
慌言被拆穿,井盖青年脸上并无任何尴尬之意,反而顺口说道:“开个玩笑而已,说不定能让你开心一下呢?”
“我发现我看不透你的内心想法,为什么?”恐山安娜发现她的灵视对井盖青年不起作用,便开口问道。
井盖青年连忙打着哈哈道:“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嘛……”
这时候服务员已经端上了两份神户牛肉,井盖青年因为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上面,下意识就接过牛肉,用刀叉开始吃了起来。
“来,先吃点东西,吃了我再带你出去玩啊。”井盖青年还在思考怎么撩拨到安娜,却忽略了经费的问题。
待两人准备离开结账的时候,账单上的金额吓了井盖青年一跳,这一顿下来竟然达到了一千多,完全就超出了限制,这不是还没得到任何进展就输了么?
“服务员,你这价格怎么回事?而且我也没点牛肉啊。”
“但是你吃了,先生,这是神户牛肉,一份的价格就是五百多。”服务员解释道。
“不是,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啊,虽然我不想和你们计较,但是你们这样做事可很让人讨厌……”
井盖青年还准备和服务员好好理论一番,郝强就出场了。
“不好意思,井盖兄弟,你竟然先破了规定,那就自觉闪人吧,这里交给我。”
井盖青年看到郝强,就知道服务员为什么会这么做了,忍不住咬牙道:“你小子耍诈呢?”
“愿赌服输啰。”
“好吧,虽然我出局了,但你也还没赢,我们炸天兵团也搬到了乌龙市,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井盖青年一脸肉疼地准备离开。
“嘿!记得结账啊。”郝强提醒道。
“我知道。”
这下就只剩下郝强和安娜了,郝强提议道:“安娜桑,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不用,我没心情和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虽然看不到他心中所想,但我能看到你的想法。我清楚你们对我有种真实的情感,不过比起这件事,更重要的是,我原本只是一个不存在的虚拟人物吗?”
郝强暗叫糟糕,之前都没想起安娜有这样看穿他人内心的能力,这样的话,根本就没办法忽悠安娜,他心里想什么都无所遁形。
“嗯……事实确实如此,不过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活着不好吗?反正炸天兵团也不怕你巫力失控,你在这个世界可以活得很好。”
“是吗?可是从你的心里我探知到麻仓叶是我重要的人,而我自己却对他没有太多记忆,这是他们造成的吧?”安娜冷然地说道。
郝强挠了挠头,硬着头皮回答道:“是这样,他们似乎有着某种目的,但目前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是为啥。”
“也就是说,我们这些二次元的虚拟人物,都只是这个组织的提线木偶吗?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他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