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夫人看起来好像是有事情要做,怎么,难道没有和南渊一起吗?”纪晚晚的语气中不由得带了几分骄傲。
安鹿的面色立刻变了。
纪晚晚的语气让安鹿听了很不舒服。
她这是做什么?又在和自己炫耀?
“纪小姐,我想我做什么恐怕不需要和你报备吧?再说了,纪小姐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纪晚晚还知道自己是厉少夫人,但是还那么亲密地称呼厉南渊为南渊,足以见得他们关系很好。
纪晚晚这分明就是在和自己炫耀,不是么?
纪晚晚听安鹿真么说,非但没有半点懊悔的意思,也没有和安鹿道歉。
她只是冲安鹿笑着,就像是在笑什么豪门怨妇一样。
像是安鹿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够和厉南渊在一起?她这样的身份配得上厉南渊吗?再说了,自己也不过是和安鹿说明一个事实而已。
毕竟她和厉南渊相识在前,这是事实,安鹿不是不知道。
“是吗?可是厉少夫人,我不过是在说明一个事实而已,你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呢?”纪晚晚眨了眨眼,“不然这样吧,我请厉少夫人喝茶吧,我也有些话想对厉少夫人说。”
“不用了,纪小姐如果还有什么余情未了也该和厉南渊说,而不是和我。”
纪晚晚不是在意厉南渊吗?那她就应该和厉南渊说这些话,而不是变相告诉自己。
想要挑衅自己也该有个合适的借口吧?
纪晚晚没想到安鹿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正经地和自己说话。
纪晚晚垂落腿旁的手不由得握紧了。
她知道厉南渊劝不动才变相和安鹿说,想要先瓦解安鹿的心理防线,没想到安鹿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和自己说上道理了。
安鹿是真不在意?
“还有,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很好,我们也没有闹什么矛盾,希望纪小姐以后还是不要掺和我们夫妻的事情了。”安鹿说完,下意识地抚摸小腹。
这个动作无意是告诉了纪晚晚一个事实。
那就是安鹿怀孕了。
怀孕。
安鹿竟然怀孕了!这怎么可能!
“纪小姐,等我和我先生的孩子出生了我会邀请你过来吃满月酒的,纪小姐不要着急。”
“......”纪晚晚被安鹿反驳了一句,眼底滑过一抹恨意。
满月酒。
安鹿竟然还敢主动挑衅自己。
她是在向自己炫耀她和厉南渊的感情有多好吗?
安鹿说完就离开了。
她没有问纪晚晚身上的香水味道是怎么回事,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劝着安鹿。
厉南渊和纪晚晚是前男女朋友,两人身上的香水气味都是一样的,这说明了什么?
纪晚晚还说刚从厉南渊的公司出来,安鹿走到阳光底下,突然觉得阳光异常刺眼。
她不是不相信厉南渊,可能是安鹿从小就懦弱的性格吧,她不敢问。
怕问出来一下子就乱了。
要是答案不是和自己想的那样一样怎么办?安鹿握紧双拳。
厉南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成为夫妻之后还不能说的吗?
安鹿就这样失魂落魄回了家,被自己心仪的公司录取的高兴这会也没有了。
回到庄园安鹿听女仆说,厉南渊刚才来过电话,说是今天不去接holy了。
“他还有说什么吗?”安鹿问。
“没有,厉少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很快就挂断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