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她。
厉南渊不在旁边添乱就是谢天谢地了，还帮她？顾萘着实有些不敢置信。
“那我还要谢谢你。”顾萘皮笑肉不笑道。
“不用不用，请我吃顿饭就好。”谁料厉南渊没有任何和顾萘客气的意思，摆了摆手笑得格外温煦。
顾萘却没有和厉南渊开玩笑的意思。
厉南渊也意识到事情不对，换上了一副严肃神情。
“真和他吵架了？顾萘，你还是来跟我吧，起码跟我吃香的喝辣的，我还不会凶你。”
跟着秦砚峥到底有什么好的，顾萘那么死心塌地地向着秦砚峥！
顾萘只当厉南渊在开玩笑。
他和秦砚峥不睦，就算自己跟他结果又会好到哪里去？
突然，顾萘脑海中滑过一个很荒唐的理由。
或许厉南渊接近自己并非因为那晚的事，而是因为她秦少奶奶的身份。
如果通过她可以打压秦砚峥，厉南渊应该会很高兴的……
可这个念头很快从顾萘脑中滑了过去。
不会的，如果真是因为这样的话，那厉南渊未免也太大费周章，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而赌上商业利益，厉南渊没那么无聊。
“在想什么？顾萘，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半天没得到顾萘回答的厉南渊有些气恼。
这女人就不能多分一点注意力给自己？
刚讲着讲着话呢就能够分神，看来秦砚峥对顾萘的影响力也很大啊……
顾萘回过神，说了句抱歉。
她还从来没有主动和人道歉过。
“考虑得怎么样？是不是要过来当我的女人？”厉南渊往后靠了靠，扬了扬他的眉梢，眉宇间满是不羁和桀骜。
这副姿态，像极了坐拥世界的王，一时竟让顾萘分辨不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厉南渊。
哪一幕才像是真正的厉南渊呢。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顾萘盯着厉南渊的眼睛，说的郑重无比。
厉南渊分明知道自己和秦砚峥的关系，还要这么说，他的意思早已不言而喻。
厉南渊却没有气馁，只是耸了耸肩。
这次不行就下次，他总能等到顾萘同意的那一天。
顾萘和厉南渊说话，丝毫没有意识到外面偷拍的人正不停地拿相机拍摄。
画面中顾萘和厉南渊虽然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可明显都可以看出两人心情不错，顾萘还被厉南渊给逗笑了。
秦氏顶层的总裁办。
秦砚峥看到画面中的一幕，愤怒到捏紧了拳头。
他巴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拆散顾萘和厉南渊这对鸳鸯！
自己明明已经警告过顾萘不许她和厉南渊见面，没想到顾萘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
和厉南渊聊天就那么开心？
开心到几乎忘乎所以？
助理进入办公室就察觉到一片冰天雪地，而寒气源头，竟然是来自秦砚峥……
天哪，秦总什么时候又动怒了啊。
“马上让太太回来！”秦砚峥冲助理低吼。
为什么每次顾萘出去都能够遇到厉南渊，两人为什么又每次都能够聊得那么开心，这会是凑巧吗？
不！
当然不是！
厉南渊这是在朝顾萘下手！
顾萘和厉南渊其实还算聊得来，对顾萘而言，厉南渊算是一个不错的倾听者，她可以在厉南渊跟前畅所欲言。
“我想问，你和秦砚峥到底是什么关系？”
厉南渊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即满不在乎回答：“上次不都告诉你了吗？竞争对手，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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