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怎么了?”holy看到安鹿不适呕吐的模样,关心道。
安鹿冲holy笑了笑,“没事,妈咪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holy不用担心。”
Holy看着安鹿,知道安鹿不舒服,可他没有多问。
安鹿安抚好holy后去了家庭医生处。
“恭喜少夫人,你怀孕了!”
医生替安鹿诊治过后欣喜道。
那种高兴程度像极了安鹿肚子里的是祖宗一样。
可不是吗?厉南渊生死不明,安鹿现在怀孕,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就是金贵了吗?这是谁都要奉承一句的啊!
“真的?”安鹿下意识伸手抚摸自己小腹。
怀孕?
她真的又怀孕了?
“可是上次我流过产,这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安鹿不安问道。
她就是怕自己之前流产没休养好,这么贸然又怀上了会造成这胎怀孕不适。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耐心回答:“少夫人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其余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现在少夫人怀孕时间还短,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不能劳累,不然很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
安鹿的身体其实不适合怀孕,可是既然孩子来了,那就是一种缘分,谁都没想到。
安鹿听医生这么说,抚摸着小腹点头。
这个孩子来的突然,安鹿都不相信她居然能那么幸运再次拥有一个孩子!
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是厉南渊留给她的希望,安鹿不管怎么样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少夫人,在孩子情况还没稳定前,少夫人要好好调养身体。少夫人不仅有小少爷要照顾,肚子里的这个也是少爷呢!”
家庭医生是厉南渊的人,平时厉南渊虽然对他们严厉苛责,但是他们都知道厉南渊的心并不坏,在厉南渊不在的这段时间医生会替厉南渊照顾好安鹿。
安鹿点头。
她肯定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的。
上次孩子没了是安鹿一辈子的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就这么离开自己为什么,所以这次安鹿一定要保住。
厉南渊,如果你知道现在我们之间有孩子了,你会不会高兴?会不会马上不顾一切出现在我面前?
你肯定会很高兴的吧?毕竟我们之间又有孩子了,可是你在哪儿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安鹿想起厉南渊不由得眼眶发热。
厉南渊,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酒店。
秦母多次要求见秦砚铮都被保镖拒绝了,直到今天秦母再次闹起来,秦砚铮才带人过来,只不过秦砚铮的神情淡淡,好似来见的只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
“砚铮,你是你母亲,你就要这么对我吗?”头一次秦母厉声质问。
她到底比那些人差!为什么秦砚铮宁可和顾萘还有其他人好,他就是不肯多听自己说一句?到底是为什么,还是自己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秦母想不通,她更想不通的是秦砚铮竟然会帮着厉南渊!
厉南渊可是秦砚铮的竞争对手啊!他竟然会帮着一个竞争对手说话!
和秦母的厉声质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保持沉默一言不发的秦砚铮。
看着曾经举止优雅气质出众的秦母在自己面前嘶吼,秦砚铮竟然能够做到袖手旁观。
甚至于,他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您本来大可通过这次海难和别人远走高飞,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蓦地,秦砚铮冷不丁出声。他双腿交叠,一副矜贵自持的神情,澹澹抬起的黑瞳漾着让人无法窥测的深沉。
这样的秦砚铮,足够冷静,也足够让人害怕。
“你说什么?”秦砚铮的质问让秦母紧张起来。
秦砚铮怎么知道……
“这次车祸也好,海岛出事也好,不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对了,还有三年前我和顾萘,不都是您的杰作吗?”
秦砚铮淡淡开口,揭露这些年秦母做过的错事。
如果他没记错,秦母做过的错事太多,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秦母眼眶狠狠一窒。
她压根没想到秦砚铮竟然会知道!
他竟然都知道!
“是不是觉得很荒唐?您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是啊,身为您的儿子我不应该知道这些,这几年您不是一直都这么认为的么?”秦砚铮用最冷静的语气质问秦母的不公。
从小到大,秦母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什么时候在乎过他?
不对,说是棋子兴许都轻了点,秦母恐怕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生下自己吧?
“我——”
“让我来告诉你,因为不甘,因为憎恶,你可以将自己的情绪带给别人,将所有人都想得和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