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静看着照片上的人和景,气的几乎快要疯掉,直接将手机砸了出去。
原本回国前,陈最答应的好好的,她可以随时去看陈最和孩子。
可是回来之后,唐祈年却拦着她,不让她见陈最和孩子。
她早该想到。
早该想到陈最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她的孙子,而是陈最自己跟唐祈年的杂种。
他们害死了她的儿子,又害得她没有了孙子。
凭什么他们能好好活着。
她要他们去死,要他们去给她的儿子孙子陪葬。
......
唐家老宅里,热闹到晚上九点多,大家才散了。
原本向婉莹留陈最住下来,不过陈最觉得不合适,毕竟现在自己还只是唐祈年的女朋友。
她坚持要走,向婉莹也就没有留了,让唐祈年送她回去。
回去的路上,陈最的嘴角,仍旧是止不住的上扬的。
今天,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家人。”她由衷说。
她父亲早逝,七岁的时候,她母亲就带着她改嫁。
继父也有个女儿,比她小一岁,母亲为了博取继父的好感,对继父的女儿比对她好上百倍千倍,不管什么事,什么东西,母亲都毫无理由的让她让着继父的女儿。
继父的女儿一旦有不开心,和她发生了争执,那势必是她的错,母亲惩罚的人,也势必是她。
后来母亲和继父又有了孩子,她就更不被人待见了。
她只有自强,自爱,什么都做到最好,才没有人敢欺负她,不待见她。
唐祈年去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陈最看着他,弯起唇角,点了点头。
“等过几天,我就跟家里商量我们的婚事。”唐祈年又说。
“要这么急嘛?”陈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隆起的肚子,“我不想挺着大肚子穿婚纱。”
“结婚总需要时间准备,我们可以先把日子定下来。”唐祈年说。
“好,听你的。”陈最终于软了一回。
唐祈年笑,握着她没什么肉的手轻轻摩挲,低头默了片刻又说,“明天产检,我去接你。”
陈最点头,答应一声“好”。
“你答应过我的,听医生的安排。”唐祈年低着头又说。
陈最沉默片刻,点头,“好,听医生的。”
她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怎么舍得死。
她要活着,好好的幸福的活着。
......
沈鹿溪忙了一天,累坏了。
等大家散了,她和沈时砚回到汀兰轩后,她就软在沈时砚的怀里,一动都不想动了。
沈时砚面对面像抱小孩一样,轻松的抱着她回了卧室,然后将人压到床上,一顿狂啃。
沈鹿溪懒得动,就由着他折腾,不拒绝,也没有迎合。
“累了?”一记深吻之后,沈时砚唇舌抽离,额头抵着她的问。
沈鹿溪点头,翁声翁气“嗯”一声,由衷感慨,“当家太难了,比上班难多了,母亲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呀?”
沈时砚笑,“熟能生巧,你第一次做,自然不习惯。”
“大概是的。”沈鹿溪倒是认同,想起什么,忽然又问,“你觉得肯特公爵怎么样?”
她一天都在忙,唐晚渔今天带着肯特公爵回来,她也没能跟肯特说上几句话,倒是沈时砚,跟肯特聊了不少。
沈时砚单膝跪到她的身边,伸手一边去解她身上旗袍的盘扣,一边点头,“还不错,看得出来,他对唐晚渔挺上心。”
“嗯。”沈鹿溪点头,“我也觉得,堂姐跟肯特公爵挺合拍的,堂姐眼里的幸福满足,根本藏不住。”
生活和感情的合拍,才是男女最好的相处之道。
沈时砚动作熟练的解开了她旗袍上的所有盘扣,脱下她的旗袍,然后就又将人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埋头进她的颈窝里,一边啃吮一边哑着嗓子问,“怎么,羡慕?”
沈鹿溪双手双脚勾住他,笑,“我为什么要羡慕她?”
沈时砚抬起头来,鼻尖轻蹭她的,装傻问,“为什么不羡慕?”
沈鹿溪更乐了,顺着他的意道,“因为我老公比肯特公爵好一千倍一万倍。”
“真的?”沈时砚相当满意,嗓音更哑了。
沈鹿溪媚眼如丝般嗔他,“沈老板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
沈时砚笑,将人放到盥洗台前坐下,头再次压下去,吻住她,低哑的嗓音模糊道,“不是我不自信,实在是我老婆太好了......”
两个人在浴室里折腾一场,等沈时砚给沈鹿溪吹干头发,抱着她躺上床的时候,都已经快凌晨了。
沈鹿溪浑身酸软,昏昏欲睡,却还不忘咕哝问,“母亲都怀上了,为什么我就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