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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如果沈廉这丫的没带着这坑爹系统穿了,而是就带着现代的记忆穿了,那么那晚大战宫川崎并被青木悠人拍死的那事儿没发生,只是普通的黑化青木悠人,那么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沈廉黑化黑化着青木悠人,低头额头贴着青木悠人,柔软的白发落在他的脸上,呼吸都是轻轻的,由于第一次干黑化这活,还是从原身的记忆中搜索到的,并不知道这第一次强行黑化的严重性。
这时他感觉背后有人在贴近他,继而他的腰被一双手环住,彼此的身体接触,体温彼此感受。宫川崎从背后抱住他,但是没有捅肾,一切不同于之前的血腥而残暴。
相反,宫川崎抱住他后,还将脖子搁在他的肩膀上,扭头面朝沈廉的侧脸,□□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他的脸颊,呼吸不断地轻拍着他的脸。
此刻沈廉不能说话,怕自己一说话,分了神,就走岔了气,毕竟他还不是很熟悉掌握这魔法能量的走向,怕一不小心地能量乱窜然后来个走火入魔自爆什么的就很可怕了。
谁能告诉身后这个人为什么要抱住他啊?!!还特么把脸靠的这么近!夭寿!他不是基佬啊!
猝不及防地,沈廉拼命在心里吐槽,然后耳~垂处就感到了一阵湿~润,就像是曾经他被家里的小狗舔过的那种湿黏黏的感觉。
他身子僵了,脑袋空白了。
宫川崎伸出舌头舔~了他耳~垂一下,非常色气的那种舔法,舌尖轻触耳~垂,由下往上,缓慢而柔情,耳~垂表面留下了薄薄一层水浸~润的痕迹。
舔~了一下还不够还来两下是不是?!卧~槽!真以为你是狗了哥是骨头可以乱~舔?
这黑化到紧要关头了,沈廉控制不住体内被舔得能量乱窜的气流,一个没忍住反手就是一巴掌盖在了那脸上,别提特么这一巴掌下来的酸爽劲儿了,就是十条碎冰冰也换不来这爽歪歪!
当然这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在紧要关头黑化出了岔子,青木悠人如愿以偿地觉醒了超强魔法血脉暴走了!
宫川崎个抖m被拍了一巴掌反倒不生气,更加抱住沈廉不放,一个劲儿地笑得三分妖孽七分冷酷,在那张冷峻的脸上十分地诡异,总地来说就是变~态。
青木悠人的手指动了动,接着抬起头,本来湛蓝的眼眸都发出了诡异的红光。沈廉离青木悠人最近,一看这模样就知道八成是失败了,此时不逃等着被打吗?
奈何他被宫川崎抱得死紧的死紧的,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他这才话音刚落,才被暴走的青木悠人给一拳揍了,还是毫无闪躲被揍的那种!
之后就是两人大战青木悠人,别看宫川崎不着调,但关键时刻还是挺给力的,不过青木悠人的暴走超乎了两人的想象,两人差点控制不住他。
还是魔法少男原田想来了,才控制住这局面,不过青木悠人这暴走太丧病了,一巴掌拍过去力量无穷。原田想来到时,沈廉正好站在青木悠人的右手边,原田想的一声呼唤,直接引起了青木悠人一掌拍向沈廉,沈廉由于之前的战斗就被伤了腿,躲闪不开。
此时,一条人影掠过,他被掀翻到一旁躲过了那致命的一掌,而那人却无法躲过。
宫川崎用最后一丝力量将他推开,而自己却无法继续行动,魔法能量动用过大,身体产生了负荷。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痛苦过程。
很痛,全身的骨头都被震碎,痛到尖叫却叫不出的颤栗,头皮似乎都在颤抖。
最后他在想什么呢?
他眼前似乎闪过了一幕跟此时很相像的情景,不过,人却是那被推开的人。那一幕的血腥真的像是发生过一样,如果是上辈子的事情,那么这辈子他肯定是还债的。
嗯,是还债的。一切才不是他的真心实意,要不然他才不会想着重来该多好,想着要是没伤害过你该多好。
沈廉被掀翻的这一下摔得不轻,掉在地上摔了个眼冒金星,被摔断的腿此刻更痛了,体内的魔法能量乱窜,一时控制不住,就昏了过去,恢复了细碎黑短发原型。
之后沈廉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了。
眼前是欧式风格的屋顶,豪华舒适的大床,与之前之前那场大乱斗格格不入。
他侧脸向左看到的是一张稚~嫩的而不安的紧闭着眼的小~脸,那张脸经常跟他在同一屋檐下。他迷惑地再将脸扭向右边,入目的是另一张稚~嫩白~皙的小圆脸蛋,白毛蓬松,几缕发丝不安分地贴着脸颊,睡颜安详而无害。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后来他兽性大发记忆全失继而左~拥~右~抱强了两位可爱的小弟弟?
不会那么丧病吧?
他动了动身体,果然传来一股酸痛,腿上的伤还存在着,只不过被处理过了。看来那一切并不是梦。
左边的原田想感到了身边的动静,睁开了双眼,一双大眼对视上沈廉的,愣了一会,继而不知怎地突然眼睛冒~水光,水光粼粼,然后就一个扑上来环住了沈廉的脖子。
“怎,怎么了?”沈廉不明所以。
“尼桑……尼桑没事真是太好了!”话语中还带着哽咽。
沈廉愣了会,只能勉强地举起一只酸痛的手拍拍他的背,顺着毛,安慰道:“还好还好,别哭了。”他对人哭这种事情最没有办法了,一点应付的经验都没有。
原田想这样折腾吵醒了右边睡着的青木悠人,这娃醒来时,还有些懵逼,揉着眼睛坐起来,恢复了湛蓝色的眼睛看了几眼沈廉,再看了看原田想的姿势,然后有样学样地也是一个要抱抱的姿势从另一边扑向了沈廉。
被两个巨婴挂着的沈廉:“……”
沈廉将原田想扒拉下来,看着他那泪珠一滴滴落下,问道:“这是哪里?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青木悠人的家,沈廉已经昏迷了两天,他们又不能回家免得让原田太太他们担心,于是就说两人参加学校的旅游去了,也得亏原田太太的心大也相信了。而这次,沈廉显出了原型,当然暴露了身份。
身为反派,他暴露了身份挺尴尬的,尤其是右边的青木悠人还被他残害了一下,虽然最后自己被反扑了,但还是个坏人啊。
青木悠人搂住沈廉的脖子,歪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对不起,弄伤你了。”
沈廉:“……”
原田想难得硬气一回,一脸不满地看着青木悠人搂着的动作,说着:“都怪你!”
青木悠人抬眼看向原田想,语气没有起伏,一副纯真地说:“关你的事?”
两人脾性差了个十万八千里,沈廉被两人吵了几天,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原田想的兄控属性,然而原田想似乎对他的反派角色一点也没感觉在他面前依然会口齿不利索眼睛不敢直视。
而青木悠人也不知道去哪学了粘人的功夫,就粘沈廉,谁也拉不走,一副懵懂纯真样,谁也没忍心。
伤好了以后,沈廉和原田想回了家,不久青木悠人也以借住的名义进来了,原田太太很喜欢他,一点也不介意,那副热络劲儿似乎想招他当女婿的节奏。
沈廉回到学校之后,一连几天发现了后桌空荡荡,而学校依然是每天上课下课,似乎没有人在意过曾经那个角落也是有人存在过的。他也在想那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在他昏迷的时候或者昏迷之后,可是原田想给他的回复也只是:“我没有看到另一个人啊。”
是与非,说谎还是真实?他似乎不想纠结这点。平静的生活很好,没必要揪着可能让自己难过伤心的一点进而折磨自己。
这其实也是逃避的一种吧。
适应这里的生活后,发现这里的高中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不会像现代的高中那样一切为了抓紧时间学习备战高考。
一天他参加了社团回家后,累成狗。早早就想上床睡了,而这晚又是抱着枕头的青木悠人来蹭床睡,这孩子特别喜欢跟沈廉睡,而且也特别喜欢跟沈廉学东西。
沈廉打了个哈欠,困意滔天,放了青木悠人进来,就爬床去睡了。
白天他实在太累了,没一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当中,睡得跟死猪似的。睡到一半,半夜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了异常,一种很新鲜的体验,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下~身一直顺着脊背酥~麻地传入脑中。
每个男人都干过,他们最初的情人肯定是左手或右手,这一种天生的本领男人在初次发~情后大概就无师自通了。此时这种酥~爽的感觉有点类似那种手动但比手动要爽上很多,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眼前却没有看见那张稚~嫩天真的圆脸,然而被子里却是有异样,被子处鼓起了一处,似乎有人钻在了里面。
沈廉身体一僵,不是好像有人钻在里面,就是有人在被子里!而且还在对他对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感觉到了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一部分正处于一个湿~润温热的地方,偶尔还有滚烫软~绵绵的如小虫一样的东西缠绕在上面,一进一出,动作有些生疏一顿一顿的,那部分不停地传来致命的酥~麻的快~感。
“快住嘴!”他嘶哑着声音无力阻止道。
卧~槽!发生了什么?!这娃去哪里看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实践在他身上啊!
要命的是,还特么挺舒服的!靠!
这里简略地说后续,青木悠人在沈廉身上学会了口,那晚沈廉被爽得忍不住丢了,青木悠人一嘴的不可描述液体,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在沈廉的阻止下吞了下去。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这种事情频频在沈廉身上实践,沈廉无奈又悲催一点点正在往搅基的路上前进着。
后来不知怎地居然被兄控的原田想给知道了,兄控爆表的原田想醋意简直要把青木悠人淹没了,后来他居然在黑猫那学会了一招魔法少男变身使用了隐形的技能,潜入了梦寐以求的尼桑房间。
在醋意的支配下他也钻进了被窝里对沈廉进行了不可描述的口之事情,悲催的是沈廉一开始没看到人出现,还纳闷着是不是基变~态了,变得意~淫起了那种感觉。
天亮了才发现原田想丫的在他被窝里,悲愤欲绝的沈廉一时之间自我厌恶,但也没能阻止他自己在搅基的康庄大道上撒欢儿地在跑。
第五周目番外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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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进行到了第五周目的最后了,即将进入第六周目,大家应该快忘记了第一周目的内容了。
所以让我们重温一下第一周目,最早萌的一对cp皇帝x将军梗。
在沈廉扮演的皇帝死了后,唐千颍去了边关独自黯然神伤时,假如,沈廉这丫的失去了在皇帝时的记忆再穿了一次,并且这次没有系统的绑定,那么又是怎样的光景?
这晚,在帐篷里,煤油灯燃起,摇曳的灯火下显现出一个人影。
唐千颍正在看新兵的名册,一眼扫过去,突然有一个名字撞入眼里,一个很清新脱俗的名字。
沈莲。
唐千颍诧异,这不是一个姑娘的名字吗?怎么混入一个娘们似的新兵呢?
“张二!张二!”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掀起帘布,大步走了进来。
“将军你叫我有何事?”
唐千颍指尖点点名册,说:“这批新兵是你登记的吗?”
“是的将军,出了什么事吗?”
他指着沈莲这个名字,说:“这个名字没写错?”
张二上前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奇怪,但还是说:“没,没写错的。是这名字。”
唐千颍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幻,再问了一遍:“确定没错?”
“没错的,这我核对过的将军。”张二虽然名字俗,但是也是个读书人。
“那好吧。”既然张二都说媒问题了,他也没必要抓着这个新兵不放,不过就是这个名字有点相像罢了,何必太执着。
不过猿粪这种事情挡也挡不住,唐千颍这边刚注意到了沈莲这个名字,过几日就遇到了一个傻不愣鸡的新兵蛋子。
校场操练新兵时,教练在上面教着,他也上去教了两招刀法,下来就查看新兵的手法是否正确,这就让他注意到了一个人。
左右不分,同手同脚,小~脸掩着宽大的士兵帽下。
他冷着脸,观察了一会,冷声道:“出列!名字!”
那新兵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讲的是自己,连忙立正,结结巴巴地回道:“将……将军!我叫沈莲!”
“沈廉?”
“对的!”新兵抬头挺胸道,而后感觉不对劲,又多此一举地解释道:“不是清廉的廉,是莲花的莲。”
唐千颍愣了下,眼前仿佛又浮现某人的面容。
“你,把帽子摘下来!”
“是。”新兵慢悠悠地把那顶不合称的帽子拿下来,露出了面容。
很像,真的很像。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将军?将军?”
仔细一听,似乎连声音都相同。
“将军!”一声叫喊终于将他拉回现实。
唐千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还是在新兵面前愣住了,不过这实在让他太惊讶了。
不过将军平日的威严还在,大家也不敢放肆,只听见他说:“你姿势不对,等会大家去吃饭你留下来独自操练!”
“是的将军!”新兵回道。
转脸他走开后,想了想,找来了张二。
“你把那个沈莲调到我帐下做侍卫兵。”
张二应下后,又奇怪道:“你平时不是不用侍卫兵的吗?”
唐千颖扫了他一眼,说:“你管得太宽了。”
晚上他果然就看见那人过来了。
端着盘热水,进来后恭敬喊了声:“将军水好了!洗漱吧!”
唐千颖点点头,却仍然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如果说一个人面容可以相像,那动作和神态怎么也可以如此相似。
他单独辅导过这沈莲,连出拳的方式都那样相似。
一日,他路过一帐篷外的位置,正巧沈莲跟着那帮休息的新兵一块说话,他不由停住了脚步。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叫沈莲这么娘们的名字?”
“屁,你就听他扯淡!我跟他一块来的,他是叫沈廉,廉洁的廉。”
“那为啥你改名字?这名字不比这莲花的莲好啊?”
那个曾经让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响起:“你以为我想改还不是那个登记名字的人说什么我这名字跟前个皇帝的名字重了,为了避讳就让我改个字,哪知他给我写了这个莲字啊。写了就只得认啊。”
“嘿,你这小子还别说,长得真俊。小心被将军看上了咧。”
沈廉笑说:“滚蛋吧你!将军可不好这口。”
......
接着便是一顿瞎扯淡的打闹。
唐千颖却勾起了唇角,大步走开去。
这日大家都说将军这心情好得不像话,连骂人都没那么板着脸了。
当兵之人不可总把他栓在身边,总该历练才会提高在战场上存活的几率。唐千颖纵使再舍不得沈廉受苦,也得为他的生存负责。
一日,他沉默半响,将沈廉派去了目前形势紧张的敌方阵营探查情形。
两天了,他没有回来。
人人都以为沈廉是牺牲了。唐千颖却有点固执地不肯相信。
没有见到尸体,没有得到确实的消息,一切都不值得他分神。
等到两军交战时,狼烟四起,吼声震天,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又有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去,没有结束的时候,也没有熄灭的英雄。
这场夜袭,他们占了上风。当他手持着大刀骑着黑马冲进对方敌营时,远远地只能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人上马回头向他一笑。
距离太远,他有些辨认不出,不过那背影倒像一个很久没见的故人。
对方奔驰而去,他策马追上,却见对方马上挣扎着滚落下一个人。
“明月风我~艹~你大~爷!”一声大骂从滚落的那人嘴中冒出,顺着风飘散开去。
他赶紧勒马停下,马前蹄高仰,他的青筋爆出,用尽全力勒紧马绳。
地上那人满头灰头土脸,仰头看着他。
他跳下马,将那人一把拥入怀里,紧紧抱住他,似乎要将他勒进身体里。
低头埋进他颈窝处,喃喃道:“真是你,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