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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前任首相的雌子,但瑞克下台时实在狼狈,一向对雄虫不满的首相因为气息暴动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出虫身,不得不对雄虫屈服,嫁给雄虫成了雄虫第三位雌侍。
闻铎心想,这可一点也不蓝。
“……只有他一个不行,你也别挑的太厉害,等回来我再去看看,你身边只有一个雌虫我不放心。”
见到洛林才隐隐明白了一点,眼前的少年年纪不大,却精致得让虫心惊,眉眼之间清冷矜贵,对虫有种难得的诱惑力。
“洛林能留下来陪我吗?”
“你说说你这找的雌虫,都不知道护好你……”
躺在床上,闻着医院消毒水还有周围虫身上的气息,他看向雌父,“回来要进行指认,现在房间里的虫,有点多。”
平日里跟着别的雄虫鬼混,当听到闻铎自个带个雌虫去局里面订婚时他还有些诧异,自家雄子这样的虫竟然还真看上了一个雌虫。
头顶晕着冷色调的光,窗帘还拉开了,阳光投射进来,将屋子里东西的影子拉长。
透过虫们的身形看到了雌虫低垂着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花瓣,在听到耶斯卡说的话时,不小心拽下了一片花瓣。
洛林被虫排挤在外围站着,闻铎侧头看过去,少年微微低头,来看他的虫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花,放不下了,雌虫怀里就被迫抱了一束艳红色的月和兰,璀璨的花瓣簇拥在一起,与少年精致清冷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句话耶斯卡已经听了很多遍,自家的雄子精神力不高但长得好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
闻铎也怕视频的时候不方便,男人伸出手指勾了勾绷带,耶斯卡一听,看到现在房间里的虫太多了,招呼了虫们,刚想让他们离开就听见雄虫说话。
耶斯卡以为他是因为这次绑架产生了心理阴影,理解地笑笑,“好好好,不急,等你放松了,想好了。”
“月和兰。”
闻铎微微皱眉,觉得俩人说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病房中,洛林走近了些,坐在床边的位置上。
闻铎伸出手碰了碰花瓣,觉得这花好看,随口问道:“这是什么花?”
然而闻铎没搭理那么多,男人别开头:“就一个,再来几个我就没了。”
别说雄虫看不起他,就连雌虫都有些讥讽的意思在里面。
似乎是看出了雄虫的情绪,洛林道:“这是月和兰的一个品种,红色,代表希望和祝福。”
包装月和兰的装饰纸上还沾着刚刚不小心被雌虫揪掉的花瓣,闻铎手指捏了一点,掐出了殷红的花汁,染红了指尖。
闻铎抬头看洛林,因为手贱无辜眨眼,洛林叹气,用手帕擦掉闻铎手指的红色汁液。
——
视频连线过来时,闻铎穿着病服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男人身上缠的有还没换的绷带却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这次只是简单的指认,没有公开,估计后续还会有很多事情。
光脑被打开,威严的法庭一览无遗,因为仪式简单,坐的虫也不是很多,除了雄虫陪审虫员就是那几个绑架了他的雌虫。
闻铎微微皱眉,认出了虫员里有个熟悉的面孔,那双特色的湖绿色眼睛被挡在镜片后,闪烁着阴冷的光。
洛林也注意到了,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动了一下。
“迪伦阁下,您确定是这几位雌虫绑架了您,并且想要伤害您。”
闻铎点头,“是他们。”
亚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被虫警压着,雌虫微抬目光,落在闻铎身上,嗤笑一声。
洛林注意到他的异样,隐隐约约猜测出什么,漂亮的眼睛微眯,显出一点晦暗之色。
时间流逝,随着闻铎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一向沉默的陪审虫那边,有虫慢吞吞的举手。
是伊莱文。????闻铎啧了一声,怎么又是他。
“既然迪伦阁下说是雌虫绑架了您,那么为什么在监控中显示的是您自愿跟他们走的?”
闻铎目光落过去,“我说了,是他们控制住了我。”
“但在其他三个雌虫体内检测到了您的精神力气息残留。”
闻铎眉头微皱,“你什么意思?”
伊莱文道:“迪伦阁下,我只是适当提出我的疑问。”
闻铎刚想开口,洛林一手抚在他的肩膀上出声:“但您的疑问似乎已经造成雄虫的不适,伊莱文阁下,您不应当对一个受害者步步紧逼。”
少年额发被风吹动,脸上沾了一抹不甚明显的红色,在瓷白的面容上有些突兀,精致到极致的面孔上带着点没让闻铎发现的深沉,伊莱文原本注意到的时候疑心是雄虫发脾气造成的。
这样想来,虽然迪伦没有死,但是会让洛林更加看清雄虫的面目,所以在刚开始他一直胜券在握,哪怕是和自己的计划有所出入也仍旧不慌。
直到现在,伊莱文脸色阴暗了一瞬,亚伦这些雌虫的死活他不想理会,更不想在这个无聊的法庭听他们絮絮叨叨,他只关心这个未来的反叛军首领。
他花费了那么多心计,竟然换来的是雌虫的这般作态。
他仍旧护着他的雄主。
伊莱文目光瑟缩又阴毒,“洛林阁下,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洛林面色如常,淡色的唇瓣紧抿,眼神凉薄的看过去:“我知道。”
好,很好。
听到这,伊莱文简直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他想起家里的雌虫,因为一点点小恩小惠就对雄主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甚至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然而越是这样,越让伊莱文感到讥讽。
这样的虫活该被雄虫踩在脚下。
他以为洛林不是这样,然而洛林连家里的雌虫都不如,他宁愿攀附着这样一个要能力没有能力,要脑子没脑子的残暴蠢货,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雄主。
伊莱文胸口涨着一口气,面色黑沉沉许久,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等你被踩碎傲骨,碾断矜贵的那一天,你是不是还会对雄虫忠心耿耿。
想到这,伊莱文坐回原位,板凳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闻铎揉着指尖细碎的花瓣,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见伊莱文老实下来,凉凉问:“什么时候结束?”
气氛沉默一瞬,等后面又盘问了几句这才算结束。
在光脑关闭的瞬间,闻铎目光扫向伊莱文,他总觉得,这个雄虫怪怪的。
等指认结束,闻铎放松了一会,闲闲的倚着墙。
身上的绷带改换了,洛林按了床铃,看着雄虫一颗颗解开病服衬衣露出胸膛,因为上了药,上面被踹出来的痕迹淡了一点,但看起来仍旧很严重。
乌青的颜色落在凝白的腰腹处,男人线条紧绷,虽然平时没经受过什么锻炼,腹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