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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嘴巴被紧紧捂住,她只能竭力发出一些稍微大点的声音。
扭动身体本能挣扎,四肢却根本动不了。
“沫沫,是我!”封莫柒声音沙哑,面对着墙壁,紧紧将奚沫漓搂在怀里,温柔的说道:“我就放手,你乖乖的,千万别吵醒岳父和岳母。”
听了欧皓南的那些话,他深受牵引的想了很久。
虽然对这个妻子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浓烈,但有了身边那么多人的述说和无法控制的兴趣想念,他们为何不能回到从前那样呢?
此时此刻,封莫柒有极大的信心能挽回奚沫漓。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打消她心中的顾虑才行。
“嗯嗯!”奚沫漓连连点头。
熟悉的薄荷清香实在*,她既想贪婪拥有,却有害怕得想逃离。
接着,喝完银耳羹的胃里似乎又有些东西在缓缓启动,若再不让开,恐怕她又要吐得某渣一身污秽了。
“沫沫,你现在见了我还会心痛吗?”紧了紧双臂,封莫柒很想用手掌去安抚一下女人的心口处。
迟疑了片刻后,还是决定放弃。
他现在的尴尬身份已经很惹她的厌了,若再做点什么,恐怕适得其反。
“我心不心痛和封少无关,还请你快些放开,要不然,等一下直接吐到你身体上可不管我的事。”奚沫漓眼神闪了闪。
声音虽冷,但难以掩盖的爱意到底还是没有逃得过封莫柒的双眸。
特别是那不愿对视的眼睛,慌乱的眨着。
一看便知道她在刻意逃避。
“对不起,都怪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所以才害得你……”闻着舒心的清香,封莫柒忍不住缓缓低头。
凉薄唇瓣渐渐靠近粉嫩红唇,垂眸间,他看到了女人脖颈以下若隐若现的春光。
房间里不断升温的暧昧气氛让封莫柒的身体产生了极大变化。
然而,这些反应在顾娇娇面前根本就提不起。
更确切的说,除了眼前的小女人之外,他从未有过那种兴趣。
见奚沫漓紧紧闭上眼睛,封莫柒勾唇一阵窃喜。
他的小女人也太心善了吧?
就这么原谅了?
愉悦的心情还未持续几秒,封莫柒的半边侧脸上就迎来的狠狠的一巴掌。
“啪!”寂静的房间内,声音显得格外清脆。
趁男人正得意时,奚沫漓抽出手臂,找准位置用尽全力扇了过去。
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当她是什么?
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吗?
“封莫柒,既然你已经决定和顾娇娇在一起了,就请别再打扰我的生活,还有,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尽快送达。”转身时,奚沫漓终究忍不住流下了忧伤的泪水。
虽说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但现实如此残忍,不得不这么做。
奚沫漓觉得,也许只有两人彻底没有关系了,她才能真正放开这段感情吧!
“离婚?不行,我不同意!”封莫柒无视麻木的脸颊,张开双臂立刻将奚沫漓拦住。
低垂的深眸带着浓浓愤怒,脸色顿黑如焦炭。
刚才岳父提出离婚,现在她自己也想离婚。
难道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吗?
不,绝对不可以。
他已经对她有了那么点感觉,怎能半途而废?
这从来都不是封莫柒该有的性格。
“无需你同意,大不了闹上法庭,判个重婚罪而已。”奚沫漓差点儿一头撞在男人的结实胸膛。
为了拉开距离,连往后退去三步,单手撑着墙壁,随时做好防御准备。
若这个男人再敢动手动脚的话,她真不介意发疯撒泼一次。
“重婚罪?呵呵!只怕要让沫沫失望了。”封莫柒轻笑,缓缓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脸颊继续道:“我和顾娇娇并未领证,婚礼也未成功举行,何来的重婚?你说呢?嗯?”
没想到当时的几个小小动作居然帮了他这个大忙。
封莫柒此刻真的很庆幸之前的决定,就算表面上答应顾雳山,但实际行动定不能让他如意,只要骗过耳目便可。
“你和她的事情我不想听,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难道封少每日都要从晚上忙到天亮才休息吗?”顾娇娇三个字让奚沫漓心痛的捂住耳朵。
身体紧贴着墙,秀眉紧皱,十分不适。
“我……”封莫柒很想说他确实很忙,但又怕奚沫漓误解成床事,只好作罢!见她脸色不好,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沫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关心迫切,他似乎忘记了噬心丸的事情。
大步往前走去,可奚沫漓见此,却连连后退。
“别过来,只要封少别再靠近,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就好,求求你了。”奚沫漓一手捂住胸口缓缓喘气,一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保持在臂展长短。
该死的,噬心之痛又发作了。
这家伙没事儿提什么顾娇娇?
挡在跟前碍眼不说,还尽惹她难受。
“……”见情绪激烈,奚沫漓如此抗拒,封莫柒只得收起脚步,无语的站在原地。
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女人从身边绕过,最后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时间过去很久很久,但封莫柒却依旧定在那里。
耳边不停响起奚沫漓的最后一句话:只要封少别再靠近,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就好,求求你了。
她的那种痛苦隐忍,煎熬难受,是有多不想看到他才能表现成那样?
夜,很长。
睡眠,却很短暂。
*
泡沫之夏
奚沫漓正在批阅文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刘怡手捧着两大束鲜花,满脸羡慕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奚总,您的办公室里都可以开个超级大花店了,每日早上两束,下午两束,全公司的女性都嫉妒得眼红死了。”
红玫瑰和蓝色妖姬形成鲜明的对比,也不知道送花的男士究竟怎么了。
像预先商量好似的,每天都同一个时间到来,花种却又不同,居然从来没有撞上过两束一模一样的,哪怕是颜色。
“是吗?我怎么觉得刘特助好像在等待什么?”奚沫漓不怀好意的对刘怡笑笑,话里意有所指。
整天和这个姑娘呆在一起,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