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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有那袋番薯。此情此景,你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明白永州怕不是回不去了。为了活命,你立刻朝西北王投诚。】
【虽身在曹营,心在汉。可在这曹营待久了,你靠着阴谋诡计接连升职,日子如鱼得水。你渐渐忘记了来路。】
【但正当你春风得意之时,许天师回了青州。你开始坐起了冷板凳。紧接着你便收到一个任务,暗杀一个人。】
【带着人前去执行任务之际。躲在暗处的你认出了任务对象。小许村长一人一把剑,把你们一大队人马杀了个一干二净。你亦没有逃脱的机会。】
【这一次,你引颈受戮,死在了小许村长的剑下。】
【模拟结束。】
正在收好玉牌的朱书生突然察觉到一道危险的视线。他眉心一跳,快速地往后退了几步,心头笼罩着的阴影这才慢慢消失。他似有所觉地抬起头朝四处看了看。
“阿南姑娘,你有没有感觉到杀气”
收回手的许知南敛眸,再抬眼时已恢复了正常。
“未曾感觉到。”
许知南面上一副漫不经心,可看着一脸疑惑的朱书生,她不由在心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朱书生果真是和西北王缘分不浅啊,都这样了还能自我修正人生,被老天爷送去投奔西北王的怀抱。
这般想着,许知南便横看朱书生,竖看朱书生不顺眼了起来。总感觉这家伙好似留不住也靠不住一样,若非她还有事情要他去办,且他去青州也是个意外,她刚刚可能真忍不住一剑把这个隐患彻底解决掉。
想起这次的模拟结果,她有气无力地朝对方摆摆手。“你先回去吧,好好准备去府城的行李。对了,这一次,记得和你娘好好道别。”
朱书生顿了顿,立刻应了一声。他转过头,一边摸着脖子一边往外退。
奇怪,刚刚脖颈一凉,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杀气,可这只有他和许知南,没有其他人。
朱书生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离谱的猜测,他飞快地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了出去。
不会的,一定是错觉!虽是这般想,可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而许知南正思考着这次模拟出来的变数。
没想到朱书生这个阴毒小人,随口一句狸猫换太子,怕是害得李衍又当了恒王的替身,为他冒险上京。而恒王应当是为了拖延时间,然后趁新皇没反应过来好借机反了。但这样的话,欺君之罪的李衍怕是凶多吉少了。
而许蔓娘好端端地突然从青州来了永州,身边还带了西北王的人,这才把朱书生连带番薯弄去了青州。可她带着天师的名头来永州,意欲何为呢
许知南叩着桌子,脑中闪过不少念头。
原想着要在明年把番薯种出来再借机邀功,但现在看来她或许可以试试另一个法子。许知南打开模拟器看了一眼,系统显示人生模拟冷却时间还有半个月。
关上模拟器,许知南挠了挠头。这一天天的猜心算计,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别人都有幕僚,她这个光杆司令手底下就一个阴毒有余,正常不足的朱书生,何等凄惨啊。
看来她得考虑去哪里掳一个智商高些的人来给她出谋划策了。
【宿主,你在呼唤我嘛】
第91章
抱歉,非人生物勿扰。
【。。。】
似乎是为了证明些什么,许知南的耳边突然又响起了一声机械音。
【叮,高级工匠技能模拟已完成,请宿主及时查看。】
闻言,许知南这才提起了几分兴趣。
【恭喜宿主获得织布机图纸x1】
领取完之后,许知南的空间里飘着一张图纸。
第二天,她取出空间里的图纸,找上了村子里的木匠,正巧老铁头也在,她便让他一起过来帮忙研究制作零件。
“这织布机我还未曾见过也未曾造过,但这图纸画的精妙无比。小许村长,这是何处得来的图纸”一名木匠一脸赞叹地说道。
见众人看向自己,许知南解释了一句,“我寻朋友费了大工夫帮我弄来的,你们这段时间先缓着木匠铺的生意,把这个织布机做出来。”
老铁头以为她口中的朋友是李秋水等人,也便没多问。
这图纸上的零件有些较为复杂,他和其他木匠一起沉浸在研究之中去了。
交代完毕,许知南便准备去县城家具铺一趟。这几天铺子里的生意还不错,只不过床铺渐渐开始饱和了起来。但有一个木匠似乎灵光一闪,根据他家乡流行的样式研究出了几样家具和摆件,销量还不错。许知南便给他一成新家具利润分成,可把其他人羡慕地不行。
也因此,在许知南画的大饼之下,匠人们铆足了劲开始创新了起来。
许知南还未靠近铺子,便看见楚掌柜带着几个人在附近鬼鬼祟祟。这家伙贼心不死,估摸着又憋着什么坏呢。
楚天正在铺子前张望着,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哟,楚掌柜,你来我们铺子干嘛来了”
听到背后传来许知南的声音,楚掌柜身体一僵,强自镇定地转过身,“路过而已。大刘二刘,走了,去铺子了。”
此时的楚掌柜满心的失望。
哎,失策失策,这李县令本来答应的好好的,可谁知道出了这么个意外,现在昏迷不醒。他们约定好的事也耽搁了。
他们几人不死心,想赌一个县令早就吩咐好让衙役查封家具铺的可能性。可他们在这蹲了快半天了,也没见衙役过来。看来这事李县令确实还未吩咐下去。
事已至此,心虚的三人组立刻脚不沾地,慌忙离开。
许知南目送几人离开,想起路上听人说起那楚家二爷回来的事情,看来她得给楚掌柜送份大礼了。
一进铺子,许知南便听到有客人在谈论最近的大新闻,那就是县令被两个官兵砍了的故事。
“听说有一个砍人的官兵的姐姐还是县令大人的小妾呢。县令大人气得口不择言,扬言要把那小妾也给砍了。”
“乖乖,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啊。对了,我听说县令大人被砍得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活着没。”
另一个婶子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这县令没死呢,不过听说他现在还躺在医馆休息呢。”
“啊,还以为这次能换一个县令呢,可惜了。”边上一个大娘一脸的遗憾,“自从这个李县令来了,咱们安县的日子便越过越穷。动不动收税服役。你瞧瞧咱们现在面黄肌瘦的样子,那些个官兵却个个一身的肥油。”
见状,一个小媳妇神神秘秘地说,“听我娘家的表姨的舅舅的媳妇的弟弟说,这李县令来头不小呢,和府城李家算远房亲戚呢,他这个县令也是靠这个关系得来的。”
“原来如此啊,咱们永州的知州,便是李家人吧!”
府城李家
许知南若有所思,这李县令居然和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