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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夫家扯上了几分关系,怪不得如此猖狂呢。
正当她思索之时,这几个婶子们已经聊到了那两个伤人官兵的八卦了。
“县令那便宜小舅子还趁机跑了呢,他全家连带着姐姐都连夜逃了。不过那另一个官兵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已经被押入大牢了。若不是县令大人还在昏迷中,这时候他应该已经被砍头了。”
听到这,许知南眼睛一转,起了几分心思。
她打开了模拟器,在自由模拟里翻到【高长】【段翔】的信息。这两人的模拟价格发生了大跳水,从500文,800文变成了3文,10文。
许知南简单模拟了一通,高长的模拟结果是【蹲大牢,李县令醒来后被问斩】。段翔倒好些,多活了些日子,【东躲西藏后,你在寺庙里被派来抓捕的官兵逮住。暴怒的李县令好生折磨了你一通后,你死了。】
收起模拟器,许知南在心头盘算着。
当晚,县衙大牢。看守罪犯的衙役们正在喝酒吃肉,突然感觉到一阵风吹了过来。
几人晃晃脑袋,扑通几声,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
片刻后,大牢里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许知南绕过地上睡死的衙役,从衙役头身上拔下来一串钥匙。她在睡倒一片的囚犯中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瘫在角落的高长。
见人找到了,许知南便把他拎起,打算离开此地之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她的脚上突然多了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许知南低下头,和正抬起头的黑团子对上了眼神。
好凶狠的眼神。
可那黑团子突然拧着眼,张牙舞爪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嗷呜声。
许知南皱起眉,这莫非是个狼崽子。她想了想,正打算把人弄晕再离开。
可没想到的是那黑团似乎不受毒药影响,依旧一脸警惕地看着继续朝他撒毒药的许知南。
见状,许知南颇有些不信邪,她伸出手,打算给他一个手刀进行物理昏迷。
砰地一声,黑团子被许知南摔到一旁,乱糟糟的头发撇落一边,露出嘴角的几滴鲜血来。
许知南看了眼手腕上的牙印,心头火起。
她看这黑团子是个小孩子的份上,这才收手了几分,谁知道这玩意还突然暴起咬人。但令她意外的是,这黑团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她虽反应及时,可还是被咬伤了。
想到这,她便打开自由模拟,准备录入一下,看看这究竟是何方妖孽。
【检测到模拟对象(),300两】
我去,三百两啊!阿柏才500两呢!
看到这价格,许知南惊讶地看向黑团子。对方刚好伸出舌头,舔走了嘴角那点鲜血,接着又挣扎着爬起来。
突然感觉一阵恶寒的许知南立刻后退了两步。
眼前一道黑影刷地一下闪过,许知南抽出剑,用力一拍,黑团子又倒在了地上。
也是这时候,许知南才注意到他脚上戴着重重的镣铐和锁链。
见状,许知南深感此地不宜久留,她把倒在地上的高长扛起来,锁好门往外走,又把钥匙扔回了那衙役身上。
离开之前,许知南似有所感地回头。
黑团子正把脸挤在铁门上,努力朝她伸手,见她看过来,还发出了小兽的叫声。
但许知南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人虽然气运能力不低,可是也太不稳定了。她不能带走,若是带走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有她好受的,天天训狗很累的!
大牢里又恢复了寂静和黑暗,只依稀听见几声小兽的呜咽。
许知南出了大牢,便扛着高长一路狂奔,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庙宇。
见寺庙里头虽空荡荡,但还有些生火的痕迹,许知南目光扫向角落里那座废弃的神像。
“段翔,出来吧。”
可寺庙内仍旧静悄悄,只有一地风声。
哐当一声,眼前突然传来有些刺目的光。段翔抬起头,和正拖着高长的许知南对上了视线。
他听见这个黑衣人似乎笑了一声,“县令已醒,你的死期将近了。”
段翔咽了咽口水,悄悄伸手摸上了身旁的砍刀。
“啊!”
段翔吸着气,面目扭曲地看向被剑刺中的手掌,他想要伸出另一只手去拔剑,却被突然出现的一只脚踩的死死的。
“你想要什么放开我儿!”他身后的藏着的人见情况不对,立刻抄着家伙跑了出来。
许知南拖着高长的身体,直接一个横扫,几人人眼前一花,胸口一阵阵痛,接二连三地倒在了地上。
段翔急了,他一边忍着痛,一边出声制止,“够了,你说,你想要什么”
许知南把手中的高长扔到一边,上前抽出了剑。段翔咬住牙,一脸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手。
“这得问你自己,是想现在见阎王,还是捡一条命。”
见状,段翔立刻回答说想活下去,生怕晚一秒那剑就对准他的脑袋刺了过来。
许知南满意地点点头,她伸出手,先是把高长弄醒,接着往每个人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那我现在就给你们指一条生路。”许知南顿了顿,“不仅如此,你们还能借机报仇,弄死李县令。”
“你们为李县令卖了一辈子的命,你段翔,甚至还是李县令的小舅子。可就因一次意外,你们又是被用刑,又是被追杀,往后只能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不恨吗”
恨啊,如何不恨。高长和段翔两人如今对李县令算是恨之入骨,但同时,他们也恨着彼此。若非当日对方大打出手,他们怎么又会落得如此田地。
两人的反应,许知南尽收眼底。恨着对方,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你可知李县令的死对头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两个人努力回想了起来。
“隔壁彭县的曹县令。”“曹县令。”
这两人是昔日同窗,可李县令处处被曹县令压了一头。李县令靠着裙带关系,分配到了富裕的安县做县令,曹县令却在贫瘠的彭县做县令。这可叫李县令扬眉吐气了一番,还跑到曹县令面前耀武扬威。可没过几年,这日子就倒了个个。他们安县越过越穷,彭县却越过越好。若非世道乱了,曹县令早就升官了,兴许还是李县令的顶头上司呢。
因此,虽然李县令的腰包比曹县令鼓得不行,可他还是觉得没面子,恨曹县令恨得牙痒痒,一有机会就想找对方麻烦,给对方添了不少堵。
闻言,许知南心下有数了,看来李县令要嫁祸的就是他了。
她拿出之前复刻好的账本,分别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让他们转达给曹县令。
“你们两人若有一个逃跑没完成任务,那剩下那个人不仅拿不到解药,甚至连带全家都得死。”
青光一闪,两人在剑上看见了面色各异的自己。
“当然了,如果完成了任务,不仅能得到解药,你们还能从曹县令那得到些什么,比如,庇佑。”许知南意味深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