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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空气中泛着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凉,巨龙似乎渴求更清新更凉爽的空气,带着艾丽莎和西弗勒斯越飞越高,飞过一座座灰色建筑、一片片绿色和金黄交织的乡间,地面上蜿蜒的公路与流动的河水宛如一条条镶嵌的丝带。
高空的温度逐渐降低,西弗勒斯从后面抱紧艾丽莎,施了两个温暖咒。开始担心,这条巨龙要飞到哪里才会停下,飞得太远了回去的路可不好找。
艾丽莎懒得操心这些,她张开双臂,感受呼啸而过的风,有西弗勒斯在身后护着,她不用担心这般二缺的动作会不会让她摔下去。离天空如此之近,漂浮的云朵仿佛触手可及。
“西弗勒斯,我现在好开心啊!”
清脆的笑声胜过滴溜转动的铃铛,西弗勒斯跟着笑,“如果巨龙能早点停下来,我会更开心。”
一说话便灌了满嘴的风,艾丽莎往后靠,耍着赖把头贴在西弗勒斯肩窝里,不说话了。
心心相印的两个人连沉默都是自在甜蜜的。
天边的太阳往下滑了一些,长空靛蓝。过了一段时间,巨龙如西弗勒斯所愿慢慢往下降。
深绿色的山脉和湖泊经斜下的夕阳染上紫金色彩,巨龙绕着大圈盘旋下降,艾丽莎渐渐能够看清湖水倒影里巨龙的身形和清晰起来的西弗勒斯和自己前后相拥的影子。
下降的过程中巨龙开始调整身体,像是要俯冲进湖水里去。西弗勒斯见此,忙说,“艾丽莎,我们找准机会,在它冲进水里前跳下去。”
“咕咚~~”落水声响了两下,艾丽莎和西弗勒斯从巨龙身侧飞跳进另一方水域,沉入寒冷的水底,倒吞一口冰水的艾丽莎被西弗勒斯从水底托了上来,脸乍一露出水面,赶紧大口吸气。
西弗勒斯一臂带着艾丽莎向湖边游去,筋疲力尽地上了岸,水淋淋地干脆躺倒在青草地上。泥土的味道盈在鼻间,艾丽莎身子一翻,双手抵在西弗勒斯胸膛上,滴水的凌乱金发纠结落下,还往西弗勒斯身上蹭。
西弗勒斯按住兴奋的小朋友,施了清理一新和干燥咒,清洁烘干两人身上的衣服。将金杯递到艾丽莎面前,含着笑说,“艾丽莎同学,赫奇帕奇金杯到手,我们可以准备婚礼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我想要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艾丽莎傻笑着躺在西弗勒斯肚子上,“西弗勒斯,我们去麻瓜界结婚吧,在教堂里接受牧师的祝福。我想穿上漂亮精致的婚纱,成为你最美的新娘。”
梳弄缱绻的金发,心里柔情翻滚,西弗勒斯一直就知道艾丽莎对麻瓜的生活感兴趣。听她这么说,略加思索后发现,依艾丽莎的危险身份,这其实是很安全的选择。矜持地发表自己的看法。“未婚妻,漫天红霞不及你美。”
总是弥漫阴灰的天空染满落日余晖,灰色云朵幻化成艳丽的霞,无限好的风景里两人相伴,手牵着手望天边云彩。
艾丽莎十七岁成年的日子在满怀期待里慢悠悠地到来,圣洁的小教堂被承包下来,墙壁上彩绘的十二大天使面带笑意。教堂门口到神台的地方铺着一条长长的地毯,上面星星点点洒落细碎的花瓣,浅浅泛香。
文森特穿着一袭贴身的黑色礼服,活生生一个矜贵高傲的俊美少年。别扭地拨了拨颈上的蝴蝶结,在婚礼前一刻,竟然问新娘,“艾丽莎,你真的要嫁给斯内普教授啦?”
艾丽莎挽着文森特的手臂,手上不留情地掐了掐,小声嗔怪,“文森特弟弟,你应该改口叫姐夫。”
婚礼进行曲响起,文森特自发地挺直腰背,挽着自己的姐姐一步步走向红毯,心莫名其妙地就酸了,鼻子也酸了,颇委屈地说,“我以后叫你姐姐,你晚点嫁给斯内普教授好不好?”
艾丽莎目视前方,手上把文森特挽得更紧,“嫁给斯内普教授,我也还是你姐姐啊。文森特同学,你在想什么啊?”
在想我的姐姐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心里非常非常不舒服!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姐夫这种生物,我的姐姐为什么要让给另一个男人!!!文森特心里愤愤不平,恶狠狠地瞪向站在牧师下手的西弗勒斯。
可惜西弗勒斯并没有接收到文森特满是不平的埋怨视线,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占的全是艾丽莎。
花瓣状裹胸的婚纱设计将圆润的肩头,形状完美的锁骨这份美显露于外,雪白的颈上坠着的银色挂坠定制成加菲尔德的家徽形状。丰满的弧度凹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绘满繁密花朵的裙摆蒙着一层晶莹的纱,拖在地上行走间不显累赘反而步步生辉。
金发洋洋洒洒落在□□的背上,掩住了脆弱美丽的蝴蝶骨。发顶松松戴着西弗勒斯亲手编织的花冠。天生丽质的美无需脂粉妆饰,一双黑眸里溢动光彩,艾丽莎假装镇定地控制住自己不知如何形容的心情,跟着文森特一步一步极慢的步伐走向身着白色西装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平日里爱穿黑,白色几乎从来不上身。今日为了配合艾丽莎的白色婚纱,穿上一套剪裁合身的白色西装,宽肩窄腰大长腿尽数显露出来。黑润的及肩发,清俊苍白的容颜上绽放温柔到极致的笑容,目不转睛地注视自己的新娘,甚至想一把拉她快些到身前来。
笑吟吟的牧师站在新郎、新娘中间,捧着打开的书页,偏头问西弗勒斯:你是否愿意娶这位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的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美貌或衰老,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西弗勒斯看着艾丽莎,“我愿意。”
牧师继续问艾丽莎同样的话,收获同样笃定的答案,“我愿意。”
雕刻彼此名字的银戒交换带在无名指上,牧师致祝福辞:“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希望你们在漫长无聊的人生、疲乏琐碎的生活里永不厌倦彼此,热情不褪,新鲜不尽,互相扶持,爱意愈浓,携手老去。”
最后西弗勒斯和艾丽莎跟着牧师一句句地念:“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婚礼结束在西弗勒斯和艾丽莎的拥吻里,台下的文森特越看越想哭,他拉过身旁兴致勃勃观看又羞红了脸的雷古勒斯,头磕在雷古勒斯肩膀上,可怜兮兮地控诉,“雷古勒斯,我的姐姐变成别人的新娘了。啊啊啊。。。我不开心!”
腼腆的雷古勒斯有些慌,忙不迭地轻拍文森特弓起的背,认真地说,“文森特,我可以不娶新娘!永远是你一个人的雷古勒斯!”
新婚之夜,艾丽莎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时,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前灯。西弗勒斯半躺在床上,随手翻着一本书。艾丽莎一出来,视线就落在她身上。
短短的距离,艾丽莎走到床前时,心脏早扑通扑通加速跳动。想到某些新婚夜需要做的事情,脸红得只想一头缩进被窝里。
上床的脚步悬空,艾丽莎直接被西弗勒斯抱到腿上。沐浴过后粉扑扑的莹白小脸勾得人想要咬上一口,想到前些天看的有色教育书籍,西弗勒斯喉咙顿时有些干,抱紧怀里柔若无骨的香软身体,心照不宣地低声问:“艾丽莎,你怕吗?”
艾丽莎于情爱之事上向来羞涩,西弗勒斯就一直忍,可好不容易等到人成年等到新婚夜,再能禁欲也忍不下去了。
怀里体温升高的人闭着眼,细声回答,“不怕。”
害羞的人轻轻放倒在床上,西弗勒斯温柔耐心地吻着艾丽莎,舔咬着娇嫩的唇瓣,舌尖滑入松开的齿后,缠绕丁香小舌,抚慰她隐隐约约的害怕。过了好一会,艾丽莎被吻得身子越发的软,嘤咛着抱紧西弗勒斯的腰。
西弗勒斯双手往上扒拉脱了睡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薄薄的肌肉形状分明。俯身轻轻解开艾丽莎睡袍上系好的结,里面是纯白及到大腿一半的睡裙。他先是难耐地轻轻啃噬那唯美的锁骨,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向下一点一点把睡裙往上剥,直到阻在丰满的胸间。
一条长腿半跪在床上,西弗勒斯抱起艾丽莎,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帮她脱去了睡裙。用力地将软软的人往怀里扣,大手却贴上了艾丽莎漫出细密汗水的雪背,贪婪地游走于上,感受一片雪肤的嫩滑,含着艾丽莎的耳垂沉笑哑声说,“艾丽莎,我的艾丽莎。”
内衣的暗扣解开,雪峰顶端的樱粉茱萸触到灼热的男性坚实胸膛,艾丽莎紧闭的睫毛颤颤巍巍,无措地唤,“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温言软语染了媚,越发刺激得西弗勒斯红了眼,冒了满额头的汗。大掌贴在绵软的乳上,薄唇含着另一边在吻。勃大的*抵在流出□□的小口,耐不住地往里挤了几寸。
“呀。。”艾丽莎轻声呼痛,心疼得西弗勒斯以吻封堵,饥渴的欲龙捣开轻薄的膜,寻到了醉生梦死桃源,一记又一记地狠击。
西弗勒斯背上被挠出了道道红痕,婉转缠绵的媚音高低起落,粗重的呼吸里进击的节奏脱离了掌控,啪啪作响。*一刻值千金,万丈冰也融成了一汪水,只浇不熄喷薄的爱欲。